王鐵柱沒有說話,他轉頭看向保姆。
目光中殺意如刀。
保姆意識到了危險,他急忙小聲求饒:「別殺我,我保證不大喊大叫。
絕對不會提醒劉經理逃走。
我不會壞你們的事。」
王鐵柱冷聲道:「我怎麼信你?」
保姆解釋道:「我若是提醒劉經理,他逃走了,你們一定會殺我泄憤的。
我不想死,求你們不要殺我。
我絕對不會幫劉川水的。」
王鐵柱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保姆,猶豫了一下,開口警告:「你最好不要搞小動作。
否則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保姆連連點頭:「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做,我很怕死的,我絕對不會激怒你的。」
王鐵柱站起身走出了保險箱房間,壓低聲音問冷山:「還有誰跟劉川水一起回來?」
劉川水搖搖頭:「沒人和他一起回來。
就他一個人。」
王鐵柱一擺手:「走,去樓下找他去。」
冷山有些迫不及待:「找到他就能問出我的來歷。
我的身世一切一下子就清楚了。」
王鐵柱放輕腳步,朝着樓梯走去,走了四五個台階,就看到一樓大廳,一個四十多大肚子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似乎在想什麼心事。
他繼續往樓下走,距離近了,男人的相貌更清晰了。
男人長着吊梢眉,三角眼,薄嘴唇。
嘴角還有一個黑色的痦子。
這種相貌,一眼就讓人記憶深刻。
劉川水一直坐着發呆,知道感覺有人靠近,他才轉頭看去,看到王鐵柱和冷山,他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們是誰?
是來送阿爾匹斯山的礦泉水嗎?」
王鐵柱被問得有些懵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劉川水有些不悅的道:「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我家阿爾卑斯山礦泉水三天前就沒了。
為什麼到現在才送過來?」
王鐵柱再次恍然大悟,原來劉川水把他當作是送阿爾匹斯山礦泉水的人了。
他轉頭看向冷山:「接下來怎麼做?
你去問他?」
劉川水見王鐵柱連道歉都沒說一句,甚至都不理會他,勃然大怒:「我問你話呢!
為什麼現在才送過來。
十五塊錢一瓶,我一個月用一萬瓶。
一個月在你們那裏消費15萬塊錢的水錢。
你們就這服務態度?」
王鐵柱皺起眉頭,提醒道:「聲音低一點!
不要大呼小叫!」
劉川水指着自己胸口,難以置信的表情問王鐵柱:「你一個小小的送水工,敢跟我這麼說話。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要說是你,就算是你們老闆,他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在這座城市,沒有立足之地!」
王鐵柱一下子失去了耐心,上去掄起巴掌朝着劉川水臉上扇去。
啪~
巴掌結結實實地扇在劉川水的臉上。
響起震耳的清脆響聲。
劉川水瞪大了眼睛,一副白天見鬼了的表情看着王鐵柱:「你……你敢打我?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你送進牢裏!」
王鐵柱陡然目光一寒,再次一巴掌扇在了劉川水的臉上。
劉川水愣住了。
過了片刻,伸手摸了摸被打紅的臉,然後抬頭看着王鐵柱。
隨後突然瘋了一樣撲向王鐵柱:「我他媽今天弄死你!」
嘭~
王鐵柱一腳踹在了劉川水的肚子上。
直接把劉川水踹倒在地。
啊~
劉川水捂着肚子,一臉痛苦地咬着牙:「你……你是瘋了嗎?
你敢打我!」
王鐵柱上去對着劉川水的老臉,就是一通亂踹。
只幾下。
劉川水就發出了鬼叫聲:「啊,痛死了,住手,求你別打了,住手。」
王鐵柱一連踹了幾十腳,累得氣喘吁吁,他才停手:「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
劉川水抱着頭,身體蜷縮成一團:「我知道自己的處境,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
只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我受不了了。
求你們了!」
王鐵柱冷聲道:「不是錢可以解決的。」
劉川水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後爬起來跪在了王鐵柱面前:「我怎麼得罪你們了,是不是拆遷時候補償少了?
求你不要打了。
你想要多少錢,說個數,我十倍百倍地補償。」
王鐵柱指着冷山道:「還記得他嗎?」
劉川水看向冷山,仔細打量許久,搖搖頭:「我沒見過,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冷山冷聲道:「鎖子叔,不認識我了嗎?」
劉川水聽到鎖子叔的一瞬間,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你……你是什麼人?
你怎麼知道我道上的名字 ?」
冷山走到劉川水跟前:「記不記得那個偷不到錢,被你餓了幾天的瘦猴子?」
劉川水皺眉思索,想了一會兒,突然驚駭地看着冷山:「我知道錯了,我不是東西。
我不是人,我自己扇我自己耳光。
求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放過我這一次吧。」
說話間抬手朝自己臉上扇了過去 。
冷山站着默默地看着,淡淡地道:「打,用勁打!
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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