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面露苦笑,張楓葉這女人眼神能勾魂。
身段更是火辣。
這麼說誰受得了。
但王鐵柱卻很尊敬她,這女人曾經幫過他,他對於幫過他的人,總是會記在心裏。
他正色道:「別開玩笑。」
張楓葉白了王鐵柱一眼:「真不經逗,別的男人看到我,恨不得把姐姐我吃了。
你卻不在乎。
難道我在你眼裏不漂亮?」
王鐵柱笑着道:「漂亮,就是太漂亮了,我怕把持不住。
別在逗我了。
我是來拿報紙的。」
張楓葉聽到王鐵柱這麼說,咯咯咯笑的更加開心,這一笑,那豐滿的部位也跟着抖動。
那情形。
王鐵柱看到口乾舌燥,視線轉移向了一邊。
口中道:「你再這樣,劉春風會真的以為我和你有什麼呢。」
張楓葉笑着道:「我就是讓他誤會。
要不然,她以為我沒男人要呢。
有些東西,失去時候,他才知道珍惜,鐵柱,你抽個時間,把我要了吧!」
王鐵柱臉皮抽出,這話說得更加離譜了。
不遠處還有服務員呢,她真實什麼都敢說啊。
他咳嗽一聲道:「我等着看報紙呢。」
張楓葉嬌笑道:「報紙哪有姐姐好看。
姐姐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抽根煙的時間就可以了。」
王鐵柱砸吧砸吧嘴:「別說笑了。」
張楓葉白了王鐵柱一眼,把手裏的報紙遞給王鐵柱,卻在給報紙時候,在王鐵柱手上抹了一把。
然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王鐵柱感受到柔軟的小手觸碰,心裏激靈了一下,他腦海里冒出上去摁着張楓葉的衝動。
但也只是一個念頭。
一閃而過。
拿着報紙離開。
沒有出飯店,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報紙,走了看着。
回到診所門口,他已經把報紙翻了三遍。
並沒有找到代薇的登報道歉。
上當了!
昨天代薇只是應付他!
想到這裏,他開上麵包車,直奔縣城的報社。
一路上,他越想越氣,不管如何,都要讓代薇付出代價。
到了報社門口,車停在路邊,徑直往裏走。
保安正在看手機,看到有人來了,想要阻攔,看到是王鐵柱,他嚇得站着一個字都沒敢說出來。
直愣愣地看着王鐵柱走進了報社。
等回過神來,拿起電話,找到牆上那張電話貼紙,找到杜榮生的電話撥打過去。
王鐵柱上了樓,直奔代薇的辦公室。
昨天破開的門,竟然已經修好了,門是開着的。
王鐵柱直接走進去。
裏面空空蕩蕩,辦公桌上的私人用品全都消失了,像是搬家了。
跑了?
王鐵柱有些驚訝。
正在這時候,杜榮生走了進來,有些遺憾的道:「代薇辭職了。」
王鐵柱皺起眉頭,看着杜榮生,想看看他怎麼表演:「怎麼辭職了?
他答應我今天登報道歉,沒道歉就跑了。
道歉的事情怎麼辦?」
杜榮生想從王鐵柱手裏買書,不敢得罪這位,他笑着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是事代薇搞成這樣,她一跑了之。
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交代了。
這樣吧,我找領導諮詢一下,儘量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這都是應付人的場面話。
他壓根就沒想過道歉的事情。
他甚至已經計劃好了,從王鐵柱手裏買到醫書,就立刻把王鐵柱豎立成一個攻擊中醫的標靶。
把王鐵柱的名聲徹底搞爛。
諮詢?
王鐵柱心中冷笑,這話分明就是應付他。
「杜榮生,代薇走了,你們報社沒有關門。
是你們報社壞了我的名聲,你們報社就必須給我道歉。」
杜榮生一臉為難:「當事人走了,我也沒辦法啊,王醫生,不是我不幫你。
作為朋友……」
王鐵柱抬手打斷杜榮生的話:「少他媽提朋友,杜榮生,從現在開始,我那本醫書要漲價了。
一天漲價一百萬。
一直漲到看到報紙上給我道歉為止!」
……
杜榮生愣住,一臉為難的道:「王醫生,是代薇和你個人的事情。
你不能拿咱倆的事情要挾。
五百萬已經是天價了。
你漲價一百萬,就不擔心賣不出去嗎?」
王鐵柱無所謂的道:「你愛買不買。
說實在的,我真的沒想賣,自從上一次,你二百萬從我手裏買了一本書。
我就不缺錢了,賣不賣都無所謂。」
二百萬……
提起二百萬。
杜榮生的心都在滴血。
二百萬買了一本廢書,也就算了,還讓王鐵柱有了底氣。
現在是他求着王鐵柱賣書。
他越來越被動。
怎麼辦?
道歉不道歉?
很快他就有了選擇:「代薇已經走了,明天我找人寫道歉信登報。
用代薇的署名。
反正都是她惹出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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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點點頭:「明天我看結果。」
說完轉身就走。
名聲對他來說,沒那麼重要,但對父母來說,就太重要了。
他不想父母天天為這件事愁眉苦臉。
杜榮生看着王鐵柱離開,心情複雜。
日了狗了,跟這傢伙打交道處處受制,威脅,金錢誘惑,在王鐵柱跟前統統失靈。
他動了殺念。
那邊派來的人,還有一個組織。
必要的時候,行雷霆手段。
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
他仔細衡量,用武力容易暴露,風險太大。
還是用錢解決的好。
道歉就道歉吧,買了醫書,再來一個翻轉就好了。
想到這裏,他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王鐵柱,一個小小的村醫,你若是知道你的敵人是什麼級別的存在。
你一定會嚇尿的!」
他現在非常期待王鐵柱得知真相的反應。
那一定很精彩。
診所內。
冷山坐着默默發呆。
自從見到鎮東頭小樹林見師傅回來,他一直心神不寧,感覺處處都有危險,時時都有殺機。
門口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路過,看起來像是一個腦梗後遺症的患者。
真的僅僅是腦梗後遺症的患者嗎?
他眼睛盯着老者,直到老者走過去,他的後脊背已經被汗水濕透。
門口再次出現一條狗,黑狗。
那狗站在門口,盯着診所裏面。
冷山再次神經緊繃,狗身也許有炸彈,也許隨時衝進了,嘭的一聲爆開。
黑狗看了兩眼。
小心翼翼地到了門口,銜起門邊上誰扔在地上的一截雞骨頭,然後快速離開。
冷山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嗒嗒嗒~
王鐵柱走進診所,看到冷山熱的衣服都濕透了,有些疑惑:「有這麼熱嗎?」
冷山看到王鐵柱,心中踏實了一點:「我感覺咱們被盯上了。
周圍一定有暗堂的人。
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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