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曉柔用力將人推開,尖叫着就要跑,又被人拽了回來按在了牆上,堵住了嘴。
「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女人!」
葉曉柔怕死了,但還是壯着膽子威脅道:「你要是敢碰我,我男人能讓你全家都一起陪葬。」
聽着她說這話,男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喲,一陣子不見,這麼囂張了?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這本事能讓人全家陪葬呢?」
這聲音……
葉曉柔一怔,良久才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張浩你找死?」
張浩嘿嘿一笑,手臂圈着她的腰,將頭湊到她的脖頸處又親了好一會兒,手就開始不老實向下挪。
「你幹什麼?瘋了?」葉曉柔連忙抓住他的手:「要是被人看到了……」
「怎麼?扮演富豪的小情人上癮了?還真把自己當是他的女人了?」
張浩捏着她的下顎,便用力地吻了上去:「你記住了,你男人可是我,今天安排的那場戲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幫你撒撒火?」
提到這事,葉曉柔的火氣就更大了,一拳重重地砸在張浩的胸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就因為你幹的好事,差點就把我送進了警察局,還好那女人根本不認識我,不然所有的計劃都泡湯了!」
「放心吧,我幹事,你擔心什麼?我肯定處理好了的,絕對不會引火到你身上,你就乖乖地配合那傻子演戲,等時機到了,咱們就訛詐他一筆多的。」
張浩勉強算是葉曉柔的男朋友,只是在接近傅時墨之後,她就想和這些人劃清界限,但奈何張浩不知從哪裏知道了,又跑來找她,她怕穿幫,又想着需要人去對付夏凝,這才騙張浩說將來會詐騙傅時墨一筆錢,到時候兩個人遠走高飛。
可實際上……
呵,見過了傅時墨那樣的男人,又怎麼可能還會看得上張浩這種貨色?
更何況,她本來對他就談不上喜歡,要不是張浩在村子裏有些兇狠的名聲,偶爾可以幫着她,免一些毒打,她又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這會兒張浩急得要命,抱着她越來越火熱:「曉柔,我真的忍不住了,要是不想在這裏,就趕緊帶我回去,不然我……」
葉曉柔有些嫌棄,但一想到夏凝那張臉,便又來了恨意,回親了張浩一下,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再幫我一個忙。」
「說吧。」
「幫我查查夏凝那個賤人,看看她都做過一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好,都聽你的。」
張浩聞着她身上的香氣,腦子都開始不清醒了,哪裏還會拒絕。
葉曉柔抱着他的頭,黑夜裏她那雙眼睛泛着光,滿是野心和不甘:「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從來都不是什麼高貴的人,和我一樣都是地底泥!」
「好。」
……
瀾灣。
夏凝半夜接到警局的電話,也知道了調查結果。
只不過,她並不相信和葉曉柔無關。
這倒不是她心胸狹隘,只是,在葉曉柔出現之前,她的生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故,再加上葉曉柔在飯店門口當着記者說的那番話,基本上可以確定和她逃不開關係。
至於為什麼說是個男人,大概……是葉曉柔找了別人出面吧。
她走到窗邊,有些煩躁地看向窗外,她實在是不想和葉曉柔糾纏,但她總覺得葉曉柔像陰魂一樣瘋狂地纏着她,想要將她一起拖下泥沼,深陷在這混沌之中無法自救。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明明她知道眼下的重點應該是夏氏的事,可偏偏葉曉柔一出現,就會引發她內心深處的那些惡念。
讓她變得善妒,變得狹隘,也變得更加不清醒,總是在迷失自我,沉浸在痛苦和不甘心之中。
夏凝長長舒了一口氣,心裏又想到了辭遇今天提及的建議,在心裏思來想去了一番,最終覺得,這確實是目前最佳的方案。
只不過,這件事光靠辭遇肯定不行,她自己也得學習一下相關知識,好對項目內容有更多的了解,也方便以後項目的推進。
想到這裏,她走到桌邊打開電腦,開始查找起來了有關的書籍和文件,就這樣一直看到了早上,有了一個模糊的認識,才打電話給辭遇。
「哥,我想好了,就按照你說的來,我們合作將這個項目做下去,等項目書完善了,我就去找約翰森,希望可以順利拉到投資,幫夏氏解決眼下的資金問題。」
辭遇聽着她沙啞的聲音就猜到她一定是通宵了,不由地蹙眉:「事情沒那麼着急,你應該好好休息才是。」
「不行,股東都在追錢,爸爸現在病了在醫院還能拖上一拖,等爸爸出院了,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爸爸的。」
「阿凝,我說過的,有哥哥在,你害怕什麼?」
辭遇有些無奈:「你是在怨哥哥十幾年沒回來看你,所以不信任哥哥了,是麼?」
夏凝連連搖頭:「不是,我沒有這麼想,我……」
她頓了頓,有些心虛地說道:「我之前和爸爸還有傅時墨都誇下海口,說就算沒有他夏氏也還有我,我能支撐起來……現在本來就已經算是依靠着你了,如果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事都靠着你,那我……那我豈不是還是和從前一樣,什麼都不會……」
「我們還有時間,慢慢來,哥哥會教你的。」
說着,辭遇輕笑一聲:「好了,既然你沒睡,那下樓吧,我帶你去吃早飯,順便帶你去參觀一下天坤,讓你也有個概念。」
「你在樓下?」
夏凝一驚,連忙走到窗邊,向下看去,果然在院子外看到了一輛黑色邁巴赫:「哥,你幾點來的?還是說,你一晚上都在?」
「下來再說。」
「哦,好。」
掛了電話,夏凝稍微洗漱了一下,換了一套衣服就急匆匆地向下走,正好在樓梯口撞上了周姐。
「夫人,您去哪裏?」
「我出去一趟,早上就不用準備我的飯了。」
夏凝也沒解釋太多,就開門走了出去。
周姐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向外探頭看了看,就見自家夫人樂顛顛地跑到一個男人面前,那男人還笑着摸了摸夫人的頭,看上去異常親昵。
這可把周姐嚇壞了。
完了,先生被撬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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