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百年大乘還不行嗎?再快就要走火入魔了呀。」尹白抱着青婆婆的小腿,大聲的哀嚎着,就像是求着媽媽買零食的小孩一般。
「也罷,五百年便五百年。」青婆婆嫌棄的抬起腳,一腳將尹白踢開了一邊。
「如果五百年之後你沒有成為大乘期修士的話。」
青婆婆微微停頓了一下,她的眼神讓尹白的脊梁骨有些發涼,一股不好的感覺襲上心頭。
不會是不到大乘期就來取我的狗命吧?
還是說不到大乘期就要逼我入贅媧皇宮?
我對沈師叔可是很專一的哦。
話說孩子要是生的多的話能有孩子隨我的姓嗎?畢竟我尹家就剩我一個了呀,可以說是一脈單傳呀……
「當然,我不會害了你的性命,畢竟你也是聖地聖主的親傳弟子,多少要給那別姜留點顏面。」
青婆婆如此說,尹白隨即便鬆了一口氣,不死就行,只要死不了,自己依舊是好漢一條。
但是接下來,青婆婆的一句話便直接將他的僥倖以及美好的幻想給擊打的粉碎。
「在我媧皇宮有一秘法,可將男子轉化為女子。」
(☉д⊙)
「既然我家曉兒這麼喜歡你,而你也不願意娶她,那你就作為她的閨中好友便是了。」
尹白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這是什麼秘法?太殘暴了一點吧。
他仿佛感覺到了小小白在顫抖,畢竟小小白的性命攸關大權就在他這個大哥的身上呀。
不要啊!南梁最後的下場就是北朝呀!!!
誒,等一下,貌似不是南梁,是真梁呀……
「前……前輩…」尹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這個後果可以說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青婆婆看到尹白如此的神態表情,心中暗自笑了一下。
媧皇宮確實有這種秘法,是之前的某一任宮主,在研究法術的方面頗有建樹,研究出了不少的法術,不過其中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比如說這個可以轉變性別的法術。
至於為什麼會發明這個法術……
相傳那一任的宮主有契若金蘭之好。
而且特別喜歡有着男子樣貌的女子。
「既然你可以接受這個懲罰,那麼下一個問題。」
不是,等會,誰就接受懲罰了,也不對,這原來還有能不接受的選項啊?
尹白猛一抬頭,剛想要反駁一下,但是不小心對上了青婆婆微闔眼皮之下的眼神,他猛打了一個激靈,隨即便又蔫吧了下來。
「你與那沈妙從何時結為的道侶?」
「嗯?」尹白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問出如此的一個問題。
就連一旁的千曉,原本端坐着的姿勢也微微的向着尹白這邊湊了一點。
千曉也看了沈妙與戈奇勝的那一場對決,雖說中間別姜突然闖了進去,不過對戰局倒沒有多大的影響。
最可惜的是,在最後沈妙倒在地上的時候,畫面竟然直接就消失了,誰都不知道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最後畫面重新出現的時候,場上便只剩下了沈妙一人。
至於戈奇勝去了哪裏,沒有人知道,就連被稱為百事通的袁常,自稱無事不知無事不曉。
對於這件事情也是一問三不知,就直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傳來。
但是結果是毋庸置疑的,沈妙獲勝了。
以合體期戰大乘,直接便跨越了兩個大境界,而最後的結果竟是勝利,這種情況早已數萬年都沒有發生過了。
上次出現的時候,早已經化作了傳說。
而此時,傳說之中的場景就這麼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可能在數萬年之後,這也會成為一個傳說。
但是在此時,此刻,沈妙便是傳說。
無論她用了什麼手段,換做一般的合體期修士,就算是使用自爆,最後能與大乘期修士同歸於盡,甚至是能夠重傷大乘修士便是一樁血賺的生意。
再說,沈妙根本就沒有自爆,甚至於最後出來無塵秘境的時候也只是衣衫略有破損,氣息不穩而已,就連根基都沒有傷到。
那時的場上沒有一個人敢大聲的喘氣,甚至都不敢看場上那位如同戰神一般的女子,就連一些修為比她高的修士也是微微低首,只是使用餘光。
那時千曉便知道,自這屆百鍊道會之後,沈妙這個名字便會名揚五部洲。
她知道,自己現在的修為比不上那個沈妙,而且如果讓自己以合體期的修為去對付那位戈奇勝的話,她不敢保證百分百可以戰勝他,不過她也有三成的把握,即便自己輸,對方也不會好過。
不過如果那個傳聞是真的話,雖說是勝之不武,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會在百年之內便與她站在同一境界。
到那時,自己自會上門請教,領教一下能夠戰勝大乘期修士的實力究竟如何。
想到這裏,千曉的心中一股火焰在慢慢的燃燒了起來。
呃……什麼時候結為的道侶?
這個問題着實給尹白難住了,這可該怎麼回答,說自己根本就跟沈師叔不是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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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一天自己就那麼水靈靈的親了上去,該怎麼解釋呢?
不過也沒有伸舌頭呀……
下一次我一定伸舌頭,要不平時就練習一下?那該怎麼練呀?找根冰棍試試……
不對不對,想的有點偏了。
什麼結為的道侶?這個得好好想想了。
「哦?結為道侶的時間都不記得了嗎?」青婆婆將手裏的茶杯輕輕放下,一對細長的鳳眼微眯了起來,其中閃過了一道危險的光。、
「還是說,你們壓根就不是道侶,那一天是耍我這個老婆子玩的?」
聽到這話,尹白的冷汗便唰的一下冒了出來。
看對方這個表情,欺騙她這件事貌似對於她來說,有點嚴重呀。
尹白咽了一口唾沫,大腦開始飛速的旋轉了起來,但是怎麼想都想不通呀。
主要是這件事太好確認了,只需去找自己那便宜師父確認一下就可以了。
替自己圓這個謊?呵呵,三根那什麼沉水香就把自己賣了,徒留自己在這裏煎熬。
到時候對方又拿出來什麼東西,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啊!!!早知道那時候就不那麼衝動了,衝動是魔鬼呀!!!
不過這魔鬼給的結果還是不錯了,尹白不知不覺回想起了那一抹讓自己欲罷不能的觸感。
不對,又跑偏了。
尹白搖了搖頭,死頭,趕緊想啊,要想不出來,咱們兩個就要說拜拜了呀。
「那我換一個問題吧。」就在尹白冥思苦想的時候,青婆婆突然話鋒一轉。
「前輩請講。」順坡下驢嘛,這個自己擅長呀。
青婆婆沒有說什麼,只見其輕輕抬手,幾下揮舞,一道碧藍色的符文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輕輕一彈,符文便印在了尹白的腦門之上,閃爍了幾下便消失不見了。
???
尹白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的變化,沒有任何的異常,也對,對方這種級別的修士對自己出手,就算對方直接對自己下殺手,自己可能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道符的效果很是簡單,只有一個。」
「就是可以測謊。」
測謊的符咒?
尹白有點晃了,不能說謊的符咒?不是前輩,你為啥不早拿出來呀?我在這想的那麼多的理由都白想了?
「你如果說謊的話,這道符咒會讓你感受萬蟻噬心之痛,直到你說真話為止,你可以試一試。」
尹白開始顫抖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衣角。
蛇蠍心腸的女人吶!!!
「你是想問我之前為什麼不拿出來?」
尹白默不吱聲,依舊低頭看着地面。
「只是沒有必要罷了。」
「我重新問一個問題。」青婆婆的姣好的鳳眼微微眯起,一股壓迫感迎面而來。
青婆婆微微一頓,一個問題直接將尹白的震動模式開到了最大。
「你為什麼要拒絕曉兒?」
喜歡一條鹹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