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方。
白酒用繩子將自己綁起,利用掛鈎製做了一個簡易的滑索,在大廳上方的吊線一路向下滑去。
他從兜內滑動着打火機,朝向底下扔去。
「澎!澎!澎!」
轟隆的爆炸聲當作白酒登場的音樂。
貝爾摩德擦拭着臉上的鮮血,看到火光從空中不斷閃爍着。
露出欣慰的笑容,隨後立刻反應過來,毫不拖泥帶水,尋找着自救的方法。
緊閉雙眼,再一次嘗試着白酒之前教給她。
「腦中領域展開」能力。
「一定要專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心靜是核心因素。」
貝爾摩德腦中回憶着白酒的話語。
熄燈前的場景不斷在她腦中搭建着,一幅生動立體的三維畫面展開。
「在這裏啊。」
貝爾摩德猛的睜開雙眸,原地向右跳起,預判着裝有鑰匙黑衣人的距離,在黑暗中斜側着身子向他撞去。
雙手接着掉落的鑰匙,一鼓作氣的解開手腳鏈鎖。
邁着敏捷的步伐,無聲的來到刺青男子身後,槍口對準着男子的後腦。
「澎!」
槍聲響的同時,用手接着裝有U盤和微型處理器的小黑盒。
「不錯嘛,竟然短短的幾天就掌握了我那個絕活,很有天賦哦~~」
白酒輕捏着貝爾摩德的肩膀,欣喜的讚嘆道,將手槍遞交到她手裏。
「當然了,對於我這種天賦型美女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貝爾摩德俏皮的回覆道。
「哦?是嗎,我還以為是我那個「護身符」起作用了呢。」
白酒莞爾一笑,還未等貝爾摩德開口,伸出手來,溫柔的抓着她細嫩的手腕,在黑暗混亂中奔跑着。
「跟緊了,如果計算沒錯的話,亮燈之前應該能逃出去。」
貝爾摩德沒有說些什麼,帶有一絲挑逗與信任的「嗯」了一聲,夾雜着感情與溫度。
將前進的方向交給白酒,自己負責後方。
兩人步伐頻率一致,配合十分默契。
貝爾摩德手持着手槍,憑藉敏銳的聽覺,依靠聲音,判斷着敵人的位置。
在腦中自動腦補想像着敵人的頭部。
在黑暗中開着槍,槍槍正中「靶心」。
清脆的碎骨聲和水聲相重合着。
「這麼細心了啊,還裝置了消焰器。」
白酒沒有回答貝爾摩德,清了清嗓子,摁下耳邊的行動耳麥說道。
「電流酷刑已經解除!你們自由了!」
「從這個魔窟裏面逃出去吧!」
大廳的廣播響着白酒的聲音。
被虐待,折磨成麻木呆滯的人們,緩緩從位子上站起,如同活死人一般。
已經幾乎失去了自我意識,沒有主見,只是呆呆的愣在原地。
甚至動不動的顫抖着,手還不停的敲擊着。
嘴裏時不時的像NPC一般說着求饒的話。
形成了一套流暢的肌肉記憶。
白酒正準備推開大門,按照事先預備的路線離開時。
驟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強烈的氣流傳來。
白酒如同AI反應一般,迅速鬆開貝爾摩德的手腕將她推向一旁。
兩發子彈與他們僅僅臨差2毫米。
貝爾摩德立刻調整着重心,半蹲着身子向下扶着地面,減少着摩擦力。
還沒讓他們來得及調整休息,一陣強烈的劍氣朝向白酒砍去。
「刷!」
氣流從白酒耳邊垂落,刀刃深插於地面,地板撕裂的聲音聽的清清楚楚。
貝爾摩德則在一旁扭動着,她那傲人的身軀,躲閃着子彈的洗禮。
「吱...吱。」
燈光閃閃爍爍的亮了起來,是備用電源。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一聲令下,機械的聲音怒斥道。
「把那兩個年輕人和這些穿着黑衣服的雜種通通消除!!」
燈光的照射下,白酒和貝爾摩德終於看清楚面前的是何方神聖。
是那名老人旁邊的哼哈二將。
他們似乎是盲人,所以擁有開掛般的聽力。
所以在剛才的黑暗中相當於在主場一般。
「刷!」
銀色男子突然從空中躍起,劍刃向白酒額頭處砍去。
白酒臨危不懼立刻拿出銳利的匕首,阻擋着銀色男子刀刃的砍擊,將身子側着。
結果顯而易見,匕首一分二裂,斷裂的刀片拉破了白酒的側臉。
另一旁貝爾摩德也不容樂觀,金色男子躲避着貝爾摩德子彈,左右移動的快出殘影。
「我靠,這倆是特異變種人嗎?」
白酒和貝爾摩德兩人背靠着背,信任的將身後交給對方。
持着槍械的「幽靈組織成員」將路線堵死,持着槍向他們開火。
失了智的瑞克持着手槍,握着刀刃,疾速向貝爾摩德趕來,表情十分猙獰。
那名老人坐在輪椅上激情指揮着。
金色男人按下扳機向貝爾摩德開去,銀色男人持刀向白酒揮去。
場面陷入死局,似乎沒有一絲希望。
會贏嗎?
「會贏的。」(五條老師(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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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臉上看不出一絲緊張神情。
白酒眉眼漆黑染光,扯了下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淡冷的說道。
「終於來送了啊。」
白酒從袖內掏出鋼筆,同時從懷內掏出雨傘和打火機放入貝爾摩德手心中。
單眯着眼睛,用鋼筆尖瞄向銀色男人。
「嗖!」
一發看不到針線的毒針,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射入他的脖頸處。
貝爾摩德則是將雨傘立刻拉了出來,撐開。
「澎!」
雨傘撐開的聲音與子彈掉落在地上的響聲同時進行着。
纖細的手指滑動着打火機,放入一旁正在猙獰怒吼的瑞克嘴中。
「下地獄去吧!」
貝爾摩德聲線冷硬的說道。
「啪!」
那一巴掌不僅還了回去,還將他的身體向後傾斜着,向黑衣人們倚靠着。
貝爾摩德潛意識的握着白酒的手,同頻的向左滾動的同時。
摁下雨傘開火按鈕,將金色男子掃成了篩子。
「澎!」
打火機炸彈在瑞克嘴中爆炸,零零散散的散落一地。
他們完美的配合殺出了一條血路。
貝爾摩德緊跟着白酒的步伐走進大門內,默契的各自分工,解決着前與後的敵人。
一路順着旋轉樓梯向上爬去,貝爾摩德向下投去剩餘的炸彈,暫時斷了敵人的追擊。
「你打算怎麼離開?」
貝爾摩德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車輛一輛接着一輛的爆炸着。
「飛着離開,如何呢?」白酒認真的說道。
他們一路來到樓層的頂部。
白酒掏出剛才的繩索與掛鈎,如同開了二倍速一般解着繩疙瘩。
「你衣服是百寶箱嗎?能裝這麼多東西。」
貝爾摩德調侃道,拿出用紙巾擦着白酒的傷口。
「你的身高和體重,快!時間很緊!」
白酒神情嚴肅的對着貝爾摩德說道,眼神卻含着一絲柔和,下意識的用手伸向貝爾摩德嘴角,抹去血跡。
底下的腳步聲逐漸變大,越來越近。
「靠!他們是狗嗎?咬的這麼緊!」
「174,105。」
貝爾摩德掏出手槍解決着逼近的敵人,沒有猶豫,沒有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說出。
白酒很信任她,沒有確認一遍。
直接整理着數字,在腦中計算着公式將數字帶入進去,並將繩子牢牢的綁在自己腰間。
「等會你的身體重心儘量往右靠,這樣能夠保持平衡。」
「等會發生了意外,你就直接前往左邊岸邊駕駛着船,不用管我,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噓,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我可不希望在發生意外了。」
貝爾摩德雖然表情淡然,但是眉眼中卻含着柔情,翹着小拇指用手擋住白酒的嘴。
白酒沒有回覆她,只是快馬加鞭的將鈎子掛入繩索上。
一把摟住貝爾摩德纖細的腰部,向距離大約500米的燈塔方向盪去。
劃到中間,逐漸聽到繩子開始撕裂的聲音。
白酒不斷的控制着重心,穩定着平衡,貝爾摩德從空中向後方開着槍,不讓他們破壞着繩索。
「就是現在!」
白酒將貝爾摩德推入燈塔內,掩護着貝爾摩德。
與此同時,從城堡連接燈塔的滑索剛好塌陷。
白酒身體向前傾斜着,拿着刀子劃破綁着自己的繩索,向前撲去。
「澎!」
「啊!!」
一發子彈正中白酒的左肩膀,場外因素的子彈使白酒耽誤了一秒減速時間。
使白酒錯過了進入燈塔的「完美時機」。
貝爾摩德正準備伸手抓向白酒,但是白酒卻漸行漸遠,掉入波濤洶湧的深海之中。
「澎!」
落入水中的聲響與貝爾摩德聲音重合着。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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