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過道內。
貝爾摩德手和腳被鐵鎖牢牢的拴住,幾名強壯的大漢扣押着她。
數十個槍口齊刷刷對準着她的腦袋,在幽暗潮濕的長廊內不疾不徐的走動着。
「走快點!不要給我動歪心思!!」
一名大漢粗魯的推着貝爾摩德的後背,既是在發泄也是在偷偷的佔着便宜。
見貝爾摩德不予理睬,沒有說些什麼,他輕聲哂笑,嘴唇輕扯了下,色眯眯的眸光盯着她。
兩隻不老實的手躍躍欲試着,宛如痴漢一般憨笑着。
貝爾摩德垂下眼眸,放慢着步伐。
霎時!她假裝被碎石絆倒,往前踉蹌的倒去。
忽然間,一個急轉,腹部核心發力,完美控制着重心,絲滑的一個後空翻。
兩腳的鞋尖先向男子頭部戳去,鐵鎖在他的後頸處勒了一個深深的黑印子。
落入地面後,再次腹部發力,擺動着雙腳向他面部戳去,隨後起身。
她扭過頭,眸色陰冷的注視着周圍的黑衣人。
眾人紛紛抬起手槍,瞄準着貝爾摩德的頭部,似乎都在等待着開火的命令。
面對數把槍口,絲毫感受不到一絲懼怕,目光中帶有一絲挑釁。
貝爾摩德淺淺一笑,繼續向前行走着。
「注意分寸!不要惹怒這個女人!她要是有個萬一,你們承擔的起責任嗎?」
「並不是懼怕「那位大人」,畢竟只要解開權限,我們就能「超度」了。」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密碼權限。」
「只有貝爾摩德她一人知道!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從她嘴中問出密碼!」
瑞克對走廊內眾人喊話道。
「我們拿你沒轍,但是「幽靈組織」可是有辦法。」
「到時候你受到非人的虐待,可別怪我們沒提前給你打預防針。」瑞克眉頭緊皺,語重心長的對貝爾摩德說道。
「哦。」
貝爾摩德只是淡淡的說道,神色平靜面無波瀾。
「想想死去的親人!不差這一會了,馬上我們就能跟他們團聚了!」
瑞克眼中包含着熱淚,哽咽的說道,拳頭微微顫抖着。
貝爾摩德忽地笑了,冷哼一聲。
他們從旋轉樓梯走着,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樓梯微微抖動着,扶手鏽跡斑斑,如果不小心被刮破,基本上可以重開了。
浩大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文藝復興時期,精美的畫作與雕塑,整座大廳充滿着藝術古樸氣息。
上流與高雅。
瑞克走到一處古老的大門外,深呼了一口氣,誠懇的期待着,嘴裏喃喃自語道。
「希望「幽靈組織」能幫我們破解,拜託了。」
頭頂上兩枚微型攝像頭,快速掃描着他們一群人。
「吱吱吱!」
大門自動的敞開,發出燥人的聲音。
映入眼帘的是遠處一塊巨大的顯示屏,與噼里啪啦的鍵盤聲,上面顯示着對世界各地的攻擊路線。
這些「黑客們」無神落寞的目光敲擊着鍵盤,眼眸里看不出希望的曙光,滿臉透露出生不如死的神態,幽暗無比。
頭上戴着一個類似耳機的東西,腳底下被鐵鏈鎖住。
「黑客們」無暇被他們的注意力所吸引,稍感到困意時,突然渾身顫抖,似乎被電流擊中一般。
整體一共分了兩大區域。
一個黑客區,一個負責打電話的區域。
「幽靈」組織成員手持着步槍,拿着繩子與電棒不斷在這兩個區域巡邏着,督促着他們努力工作。
「啪!啪!啪!」
「讓你偷懶!讓你偷懶!還偷不偷懶了!」
「又在跟誰聯繫!!以為我聽不出來嗎!」
「滋滋滋!」
一名一身刺青的男人從台上漫步走下,桀驁不馴的開口問道。
「微型處理器呢?沒想到還真被你們奪去了,真是養了一群垃圾飯桶!」
他抽打着一旁的倒霉蛋。
「這就是把我們小組耍的團團轉的女人嗎?臉蛋和身材很不錯嘛,「禁閉室」看來又有一名極品加入了。」
那名男人伸出手撫摸着貝爾摩德的臉龐,色眯眯的盯着。
手不由自主的摟住她那窄細的腰部,正當他準備進一步行動時。
貝爾摩德向後疾速倚去,突如其來的碰撞使後面那名黑衣人慌了神。
她抓準時機,俯下身子,張開艷紅的嘴唇。
從黑衣人的側縫內用左槽牙的牙齒,直截了當的咬着刀柄,向那名男人的鹹豬手刺去。
鮮血噴發的瞬間,貝爾摩德立刻鬆開,轉過頭向瑞克他們方向跑去,一個翻滾。
「我最煩的就是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人。」
貝爾摩德凶神惡煞的凝視着他。
「啊!!啊!!臭娘們!殺了她!!」
那名男子猙獰的捂着手掌,表情十分恐懼,眼角劇烈的抽搐着。
「澎!澎!澎!」
黑衣人們紛紛用身體阻擋着子彈,將貝爾摩德圍起來。
貝爾摩德垂着眼帘,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因為她對於黑衣人來說還擁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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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開槍!求你了!」
瑞克一個滑鏟,真誠的雙膝跪倒在地,雙手合十真摯的祈求着,一個接一個的響頭磕着。
而打出的幾發子彈,全部都被黑衣人所擋住,他們捂着血流不止的傷口,仍然死死的保護着貝爾摩德。
一臉懵圈的男人愣了幾秒後,伸手示意着他們放下槍械。
一名腿腳不便,歪扭着脖子,駕駛着輪椅的老人來到他們面前。
那名老人利用脖子上的擴音器,和安放在頭部的感應器,利用面部肌肉運動和眼神眉毛的動作,來說話。
利用機器的算法合成說出想表達的話語。
「發生什麼時候事情了?不是說「微型處理器」帶來了嗎。」
機械的聲音講着,那名老人的兩邊分別戴着「銀色頭套」和「金色頭套」的保鏢。
高約2米,一身腱子肉,左胸肌已經趕上貝爾摩德一個頭的大小。
「抱歉,「微型處理器」我們已經奪回了,只不過權限和密碼都在這名女人的手上,再給我們一些時間,絕對能問出來。」
「或者.....你們看看能不能破解出來。」
瑞克哽咽又結結巴巴的說道,彎下腰呈直角形,雙手誠懇的將黑色盒子遞給他們。
「是啊,再給我們一點時間,絕對都能解決,要不是時間到了我們絕對能問出來。」一名形似伏特加的男人憨憨的說道。
瑞克扭過頭,擠眉弄眼的看着他,神色複雜,表情像吃屎了一樣難看。
「咋了,瑞克大哥,你臉不舒服嗎?」
「行,這是你們的說的啊。」
「再給你們5分鐘的時間,時間一到,如果沒有打開,一切按當時承諾的去做。」
「至於這個女人,說完之後先交給你處置一天,作為你的受傷補償了。」
說罷那名老人架着輪椅準備離開。
「啪!!」
瑞克恨鐵不成鋼的扇了剛才那名男子一巴掌。
「貝爾摩德,真的求你了!我只是想跟我的女兒重聚。」
「她如果不發生車禍現在已經12歲了。」
「你應該見過吧,貝爾摩德,幾年前你還摸過她的頭呢,說這小姑娘真漂亮。」
「所以這就是你們被背叛組織的原因嗎?」
貝爾摩德並沒有被瑞克的苦肉計所打動,反而覺得他的模樣虛偽無比。
「我加入組織無怨無悔,我們為組織拼死拼活不都是為了家庭嗎?」
「可是....家庭都沒了,我們的精神支柱沒有了,怎麼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呢。」
「是啊,我只是想再見我的姐姐重聚。」
「我想跟我父親過完遲來的生日。」
「我想回到那一天告訴我的母親不要給我送餃子了,不然她也不會.....」
眾人紛紛訴說着藏入心中的苦衷。
貝爾摩德揚唇一笑,側過頭,語氣閒散又意有所指的說道。
「其實你們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永生吧,企圖活在數字世界裏面。」
「不過我很負責的告訴你們,全部都被騙了,讓死人復活的技術,以現在的水平完全達不到。」
貝爾摩德淡雅一笑,目光一掃,一語點破夢中人。
但是他們的眼眸透露的更多是,不服氣與不信服。
貝爾摩德見他們沒有反應,繼續語調散散的說道,咬字清晰的說着。
「瑞克,你女兒的死似乎是因為你那晚酒駕,而死的吧。」
「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真的愛你的女兒嗎?」
「雖然我跟你見過面比較少,但是通過你女兒的言語和你的不經意動作。」
「能看出你對你女兒長期放養,甚至實施——!!」
「夠了!!!!」
瑞克咬牙切齒的說道,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似乎是對現實的逃避。
「本來當時我打算派人把你女兒送往我朋友家寄宿,誰知道噩耗緊接着傳來。」
貝爾摩德滔滔不絕的說道,通過觀察眾人的細節與過往相聯繫着。
如同一場批鬥大會一般,撕下了眾人虛偽的面具。
「偵探是尋找真相的獵人,每一道線索都是獵物的足跡,每一個細節都隱藏着真相的蛛絲馬跡。」
貝爾摩德腦中不斷浮現着,白酒那晚在路上對她說的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我就問你說,還是不說!」
「貝爾摩德!我已經給你足夠的面子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瑞克掰着貝爾摩德的下巴,扯着她的頭髮,如同流星一般的拳頭打入她的小腹。
「啪!」
瑞克氣急敗壞的扇了貝爾摩德一巴掌。
「非得撕破臉嗎!好聚好散不行嗎!!」
左右兩邊的黑衣人抱着她的胳膊將她牢牢固定住。
貝爾摩德嘴角吐出一絲血絲,眼神卻沒有一絲懼怕的意思,反而更加強勢的凝視着瑞克。
「時間到了,看來你們沒有完成承諾時所說的條件。」
「撕毀吧。」
「不!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你們也看看能不能破解,你們不是最強大的「黑客」嗎?這種應該不在話下吧!」
瑞克着了魔似的朝向銀色頭套男子跑去,像是一個跟屁蟲,糾纏着他。
「你煩不煩啊!靠!」
刺青男子一把將他推開,健壯的手指將一沓合約撕開,頭上的青筋暴起,鼻孔瞪大。
合約被撕成數小塊碎片,小到無法拼湊起來,隨後將碎渣扔向瑞克頭上。
「不!!!」
瑞克瘋癲一般的跪在碎片前,試圖拼湊起來。
瑞克已經完全失去了人的理性。
「貝爾摩德!!我要殺了你!把她給我固定好了!」
「喂!她的處置該交給我管理吧!你們從哪來的滾哪去!」
刺青男拽着瑞克胸口威脅道。
「澎!!」
一發子彈同時穿破貝爾摩德左右兩邊黑衣人的頭顱。
緊接着整座大廳電源關閉,兩顆煙霧彈滾入地面。
「踏馬的什麼情況?」
「迅速開啟備用電源!聯繫一下控電室人員發生了——」
「澎!」
指揮人員話音未落倒入血泊之中。
「女士們!先生們!」
大廳的音響傳來聲音。
「這場表演秀!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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