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能忍?
蘇陌直接將人抱起。
床幔落下。
她的手攥着那如玉的纖細的手腕。
……
「還要繼續嗎?」
已經到這一步了。
誰都知道結果如何,可蘇陌偏偏要問上一句。
「若是我說不,妻主依我嗎?」蕭澤清喑啞道。
「自然。」蘇陌溫柔的看他,認真的回答。
「呵……妻主,可是不行?」
一聲輕笑,一句話,如同燎原烈火,讓蘇陌理智蕩然無存。
蘇陌在他耳邊誘哄:「放鬆
不然……。」
有些癢。
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微闔,也蒙上了霧氣。
淚水盛在眼中,倒影出對面人的影子。
蘇陌停了下來,安靜的抱着他,給他時間。
半晌,蘇陌又低聲詢問他。
「若是害怕,就……」
「我……不……怕。」像是從牙縫中擠出的話語,艱難的從那柔軟的唇舌中發出。
蘇陌被氣笑了。
什麼準備好了,明明怕的抖個不停。
那雙纖細的手從攀上她的口口開始,就失去了往日的端莊平穩。
身體差成那樣。
還喝那樣烈的酒,服下那些藥。
說了給他解藥,他拒絕。
做的這般過火,還要繼續。
對他各種理解,萬般遷就,饒是蘇陌再好的耐心,此刻也無法再寵他下去。
「這是你要的。」
燭火搖曳。
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下。
他用力的抓住蘇陌背後的寢衣,不可避免的在蘇陌背上留下了血痕。
蘇陌感受着背後微微的刺痛。
像是奶貓用小爪子輕輕抓撓她的心臟似的,時刻刺j着她的神經。
他放聲哭着,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情緒。
一遍又一遍的叫蘇陌的名字,聲音又軟又委屈。
雖然有懲罰蕭澤清的意味在。
但還是惦念着他的身體,蘇陌也沒有太過分。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
耳邊是他的輕/。
隱約間,他好像隱隱聽到窗外有琴音繚繞。
窗外又似有雨聲靡靡。
是那驚雷過後後福澤萬物的春雨。
潤物於無聲。
蘇陌又親親他的額頭。
蕭澤清好像發覺了。
雙臂又將她纏上。
真是對他一點脾氣都沒有。
直至晨光微熹。
蕭澤清的嗓子已經啞的出不了聲,意識昏昏沉沉。
蘇陌這才休息。
摟着縮成一團在她懷裏睡着的蕭澤清,蘇陌沉默望天。
此時,差一根煙,蘇陌這樣想。
或許是興奮的神經還未平靜下來,蘇陌毫無睡意,想出去溜達溜達,但她的胳膊剛動一下,蕭澤清便哼唧起來,又向她懷中拱了拱。
嚇的蘇陌都僵住了,無聲的嘆了口氣,盡職盡責的當大抱枕。
卯時。
蘇陌淺淺眯了一會,感受到蕭澤清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她才將有些僵硬的胳膊慢慢挪出來。
蘇陌心情很不好,所以有人要倒霉了。
倒霉的暗衛……
蘇陌翹着腿坐在正廳里,一隻手抵住額角,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把玩着茶杯。
她專門安排負責保護蕭澤清的暗衛隊長跪在一邊。
好一會,蘇陌才開口。
「東西哪來的。」
「主君回來時看到您和垝垣皇子後,吩咐我們去拿的。」暗衛隊長平靜的闡述事實。
蘇陌一愣,隨即擺擺手,「回去領罰。」
暗衛隊長恭敬又悄無聲息的退下,只留蘇陌一人坐在那沉思。
……
日上三竿。
蕭澤清睜開眼,剛想起身,渾身酸痛的讓他大腦空白了一瞬。
昨日……他與蘇陌。
看着不着片縷的身上滿是青紅的痕跡,蕭澤清面色爆紅,抬起不那麼痛的手想把自己埋進被子裏。
被聽到聲響進來查看的蘇陌給撈出來了。
蘇陌一言不發的把他上半身抱起,給他穿上了寢衣,又拿了個柔軟的墊子墊在他腰後讓他靠在床邊。
蕭澤清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見到蘇陌欲叫她一聲,但昨晚實在激烈,他才發覺喉嚨乾的竟說不出話了。
蘇陌給他倒了杯溫水,送到了他嘴邊。
蕭澤清眯着眼喝了幾口,等到緩過來了才停下。
許是今早蘇陌周身氣氛有些壓抑,又或是蘇陌沒有出言逗弄他,蕭澤清感覺到了蘇陌好像心情不好。
剛剛紅潤的臉一下子白了,蕭澤清心虛的眨眨眼,不敢看她,手指早就偷偷捏緊了被子。
見他如此,蘇陌無奈的嘆了口氣,溫熱的手觸碰他冰涼的額頭,「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蕭澤清咬着嘴唇,搖搖頭。
蘇陌實在見不得他虐待自己的唇,那隻手又順勢輕捻着從他的貝齒下解救了下唇瓣。
「昨日為何要那樣?」
蘇陌聽到暗衛隊長的話其實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但她想讓蕭澤清知道自己態度與想法,畢竟溝通是非常重要的。
她雖然希望蕭澤清放下心中的芥蒂,但從未想過是這種方式。
可昨日佔了便宜的也是她,所以她也無法指責他做的事。
見他不吭聲,蘇陌又開口:「暗衛和我說了。」
蕭澤澤聽懂了蘇陌的潛台詞,今日她是必須要讓他坦白了。
一想到昨日看到的事情,沉寂的酸澀又湧上心頭,那種提心弔膽和深深的無力,叫他恐懼。
蕭澤清直視着蘇陌的雙眸,絕望的開口。
「那可以告訴我,你還愛着那個人嗎?」
他孤注一擲的,在不合時宜的時候,提起了那個人。
無論蘇陌是把他當做玩物消遣也好,做了別人的替身也罷。
今日他都想問個明白。
若真是如此,那他也不願糾纏下去,昨日的荒唐,全當斷了他的念想。
自甘下賤那麼一次,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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