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連所至得罪人,方姐立堂如雙簧。
臨近尾聲問疑惑,天罡二姑道私隱。
天豹從裂縫中撤出來後,牆上的裂縫便立馬消失不見了,看不出任何的痕跡,要不是我還未從剛才的刺激中恢復過來,好像這一切都根本沒發生一樣,一時間屋子靜得可怕。
我心想,這是什麼情況,我得罪人了,我這才剛出來行道多久啊,也不認識幾個人呢,我這是得罪誰了我!
胡飛雪看了看我,轉頭又看了看天豹,聲音依舊那麼的冰冷:
「彪子,你跟他說說怎麼回事吧,我先回去了。」
這一聲彪子讓我憋不住的想樂,我很享受的看着胡飛雪懟天豹的場面,很少能看到他倆同時出現,天豹好像總是刻意的在躲着胡飛雪。
就剩下我和天豹後,我倆大眼瞪小眼的注視着對方,天豹遲疑了片刻,腦子裏傳來他的聲音:
「走,去我那說吧!」
眼前一花場景切換到了天豹的住處,我和天豹隔着桌子對立而坐,胡飛雪不在,這老小子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表情:
「那把劍不錯,我很喜歡,應該是淬火的時候就沾過血了,有點子凶,好好在擺放在堂上,多受受咱家的香火……」
聽着黃天豹這不先聊正事,一個勁的說劍,我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打斷了他:
「黃哥,咱們能先不說劍的事麼?就剛才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麼就得罪人了?」
在我的催促下,天豹才收起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此獸名為山魈,山海經中多有記載,現實中也有大量存世,此獸極易修成山精野怪,乖張、性惡、殘暴,也極難被人驅使,今天一口氣來了三隻,明顯是奔着探營而來的,可見這身後之人道行不淺,結的仇也不小啊。」
我一聽山海經,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如果說有能力有道行,還跟山海經有關,那一定是小冷他爹了,那仇能小了麼,耿耿把人家兒子的黑白雙蛟都拐跑了,不過這跟我有毛線關係啊,也不是我給拐跑的。
見我沉思,天豹傳聲打斷了我:
「知道就好了,不要去追究了,它們也不敢再來了。」
眼見這事要不了了之,我急忙喊:「黃哥,可是……」
這次換天豹打斷了我:
「你別可是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未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就是這麼簡單。這一切的根源在於你,來找你也沒毛病。」
聽黃哥這麼說,想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要是我沒點開耿耿的緣分,不使她跟小冷見面,也不會有這檔子事情,可是為啥不去找耿耿,來找我呢?
想到這裏我正欲開口問,天豹的聲音又搶先傳了過來:
「那叫耿耿的跟你是啥關係?管你叫啥?這種事不找你找誰?行了該告訴你的也告訴你了,你快回去吧。」
隨着天豹的話音剛落,我眼前一黑,以為再次睜開眼睛會是天亮,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路燈映射的光亮,拿起手機看看時間才凌晨一點多。
打開微信看到丁丁發來的消息我頭皮一麻:
「師傅我倆明天幾點過去?」
靠,昨天初七是耿耿二姨的事,明天初九是方姐的事,我咋把這茬給忘了呢!他大爺的,我說這次被送回來睜眼怎麼不是天亮呢。趕緊給回微信告知明天九點前,起身開始俯首在寫字桌前提筆就寫了起來:
今日方府有徒出,上稟祖祠仙祖知。
營門重砌迎眾緣,一門兩家中朝聚。
先落遠道馬家山,再請本土仙家將。
狐黃白柳灰皆上,中朝宗親莫爭言。
今日吾府主此事,審落場護俱應全。
一名二緣三本事,落馬登科顯大能。
……
洋洋灑灑的寫了一頁多,看着寫出來的內容,發現給每個人寫的出堂詞都不一樣,最後畫好自家的符文密令,看看手機已經凌晨三點多了,趕緊回床睡覺。
九點多她倆到了,跟丁丁有過一次合作,所以這次配合的也就很有默契,前期準備流程做完以後,方姐開始捆竅報名了。
這方姐身後馬家山的緣分很有意思,首位報名的叫馬家陽,不稱呼為「掌堂教主」,而是稱呼為「馬家家主」。
這家主報完名字後,接下來報名的都是女將,統一流程,報完名後跳段舞,一共二十八位,除了馬家陽都是女將。
可這就是因為這跳舞的原因,這二十八位報名愣是花了三個多小時,而且我就納悶了,都是蟒仙,名字不是蟒字打頭,卻是姓馬。
等輪到本土仙報名的時候,真是恨不得把族譜都報上去,就光胡黃常蟒就報了近三百位,後面的白家和灰家雖說少一些了,加一起也有三十多位,好在鬼主少一些,就五位。
你要是說哪個仙不給上吧,對方立馬就表示自己會什麼本事,上了堂營能幹什麼活。鑑於方姐之前被上一個點堂師傅坑過,我怕她多想也就只能由着這些仙報名上堂。
就這樣一直不間斷的報名,報到了晚上七點多總算是完事了,大家也開始歇歇聊天,等下一起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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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我對方姐說:
「姐,請你家胡天罡再上來一趟,我有話想問他。」
方姐沒猶豫便把請胡天罡請了上來,我對其問到:
「天罡老仙,你之前提到的二姑,我今天能見見麼?」
待我問完,胡天罡表示他二姑已經在這附近了,但由於不是方門府的仙家,被我家攔在外面進不來,我若是想要她進來,喊她一聲,我家的老仙便能放她進來。
我當即表示可以進來,轉瞬之間方姐的狀態表情立馬就變了,整個人散發着大方端莊的氣息,與胡天罡窩囊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我心道胡天罡想掌好這個堂營難啊,他這教主的位置一定坐不穩,被換掉是遲早的事情,到是苦了他殫精竭慮的了。
胡天罡的二姨一來就介紹自己叫胡天花,目前在三道街的一家堂營上,擔任胡家女排教主。等她客套完,我便問起了我心中的疑惑,就是關於她告訴胡天罡那些,有關我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來的。
經胡天花所說,原來去年我在小廟辦蔡宇小侄子那個活時,驚動了周圍好多仙家,仙家之間有他們的圈子,我的出現在他們的圈子已經傳開了。
那個時候胡天罡正為方姐堂口的事犯愁,便去找胡天花給想想辦法,胡天花便對他說了我的事情,把我的相關信息也告訴了胡天罡。並囑咐胡天罡如何去做,如何引導方姐,這樣也就有了後來方姐預知我出現的事情。最後胡天花還告訴我,我的出現已經傳開瞞不住了,往下會有很多人來找我。
說完這些後這胡天花向我提了一個請求,這個要求讓我驚愕的同時也印證了一件事情。
胡天花對我意味深長的說:
「小師傅,我家這孩子堂單寫好以後,你看看把你那枚皇印蓋在上面吧,然後在落座起香。」
這胡天花提到皇印讓我心驚不已,要知道這事我可從未跟任何人說過,她是怎麼知道的!
見我擰眉看着她,她向我解釋:
「我也是有些特殊關係的,不然也不會知道,至於我是怎麼獲知這個消息的,卻不能告訴你。」
眼見胡天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念在她為我印證了有關皇印的事情,我也就點頭同意了。
正在此時,王悅下班回來了,知道我今天給人辦事,見一屋子人也沒有過多的驚訝。不過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將王悅叫了過來,我想要胡天花給王悅看看,試試胡天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王悅很配合的湊了過來,胡天花要其伸出右手,在胡天花將手指搭在王悅的脈門上時,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問向我:
「你確定要我說出來麼?」
我點了點頭表示:
「二姑你看出什麼來你就說吧,沒事的。」
我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來,可胡天花說出來的話,讓我和王悅都有點尷尬的下不來台。
胡天花故作神秘的說:
「那可是你讓我說的,你可不能怪我,我可說了,你不碰這姑娘!」
此話一出我除了驚愕就是尷尬,看向王悅時她什麼也沒說,抽出手就往臥室走隨後用力關上了門。
我看着胡天花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在我要說什麼時,這胡天花離開了方姐的身體,方姐則在胡天花離體後又問到:
「這胡天花說的對麼?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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