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笑了起來,順手把窗戶關上了:「不喜歡就不看。」
「我那是不喜歡嗎?我那是……」慕容清音氣的牙痛。
他那是眼紅!
別說一個城隍,就是給他個真君,他都拿不出一百萬兩黃金!
那是一千萬兩白銀!
青年已經自閉了。
雖然容易關上了窗戶,可惜樓下聲音太大。
「一百一十萬兩黃金!」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穿過緊閉的門窗傳進房間。
「一百五十萬兩黃金!」
……
慕容清音轉頭看着容易:「問問興揚道長,我把所有州郡的城隍全賣一遍行不行?」
都賣了他可以躺平幾十年!
?
容易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小皇叔,這個偶爾一次,賣的是稀罕錢,多了可就不行了。」
慕容清音當然懂。
他雖然並不怎麼相信鬼神之說,但是自己和容易的存在又由不得他不信。
何況,拍賣,當然是賣的稀罕,不稀罕了,也就沒人來捧場了。
可是他氣啊。
看容易還在笑,慕容清音瞪了他一眼。
可是似乎瞪容易也解決不了自己很窮這個問題。
青年惱極了,轉頭推開窗子,
容易笑着擦擦眼淚,看着慕容清音。
青年臉色面色極其複雜,又去將窗子推開,看着下面攢動的人頭,仿佛他們是自己有殺父之仇的救命恩人一樣。
容易想了想,上前從背後攬住慕容清音的腰:「小皇叔彆氣,我知道幾座礦還沒開發,回頭讓他們去開,裏面還有兩座金礦呢。」
慕容清音正在生氣,聞言推了推容易:「開礦哪裏有那麼容易。」
「有啊,容易就在你懷裏。」少年笑了。
「嗯?」慕容清音回身,少年撲進他的懷裏。
「看,容易。」少年看着他的眼睛笑了,漂亮的杏眸里閃耀着和煦春光。
慕容清音一時被他逗笑了:「嗯,容易。」
他也伸手回抱住他的少年,抬頭吻吻少年的額頭:「謝謝你啊,容易。」
少年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看着慕容清音,眼裏立刻就閃上了粼粼波光:「小皇叔幹嘛忽然這麼客氣,你打算當負心漢是不是。」
明知道少年在逗自己,可是容易淚汪汪地樣子還是讓他生憐。
於是慕容清音主動吻住他的少年:「傻子,愛你,只有你。」
容易得逞的回吻着他的神明。
看,這樣小皇叔就顧不上胡思亂想了。
神位最終以二百萬兩黃金外加一斛等大南珠的價格成交。
容易在徵求慕容清音同意後,臨時加了一單,將那斛南珠也拍了出去。
一場拍賣結束,慕容清音獲得了將近三千萬兩白銀的收入。
青年心滿意足。
這筆錢,足夠西北軍用很久了。
甚至還能支撐他再強化一下西南和東南的駐防軍。
銀票到手,慕容清音早就忘記了大家都比他有錢這個悲傷的事實。
看,如今他也有錢了。
看慕容清音心情不錯,容易靠在慕容清音懷裏,趁勢提出了要求:「小皇叔,我這次是不是表現不錯?」
「嗯。」慕容清音點點頭,隨手拆了容易的髮帶,扯着他的髮絲玩兒。
容易無可奈何。
嗯,小皇叔的確高興,難得看小皇叔孩子心性。
容易小心翼翼地試圖把頭髮拽出來。
慕容清音看他一眼:「怎麼,不給玩?」
……
容易攤手:「不是,房間裏炭火太足,熱,蹭在臉上不舒服。」
「呵。」慕容清音冷笑一聲,手上倒是很誠實地給他將髮絲都整理到腦後,細細地梳理着。
「這樣總好了吧?」
「嗯,謝謝小皇叔。」容易甜甜地笑笑。
「小皇叔,和你商議個事兒。」少年懶洋洋地靠在慕容清音胸前,一雙長腿支在榻上,和年小時候一般。
慕容清音手指纏繞着容易的髮絲,低頭看看枕在自己胸前的少年:「什麼事,你說。」
青年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容易仰頭看他:「不是什麼都依我嗎?」
小皇叔,怎麼少句話啊……
慕容清音勾唇,眼底清冷如秋夜月華:「說說看,什麼事。」
容易輕聲嘆息,淚花便蓄滿雙眼:「清音哥哥……」
「別來這套。」慕容清音將人按在懷裏,不看他的眼睛。
小混蛋,先是鋪墊了大半日,如今又想坑自己,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大概率是他絕對不會同意的事情。
「不管用了啊。」容易更無奈了,人老實了,眼淚倒是沒收回去,「好吧,我想去北疆,犬戎,該處理了。」
「你什麼意思?」慕容清音猛地坐直身子,因為剛剛手裏繞着容易的頭髮,果然拽的少年「嘶」了一聲。
「……」
慕容清音慌忙鬆手:「抱歉,扯疼你了。」
「真疼。」容易揉揉被扯疼的頭皮,眼睛裏剛剛收回去的淚花又涌了出來,「小皇叔你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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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清音有些尷尬:「我不是故意的……」
「你打老婆,男人不能打老婆。」容易委屈巴巴地控訴。
「……」
慕容清音嘆了口氣,抬手拆了自己的發冠,將頭髮塞進容易手裏:「你扯回來。」
……容易無奈,起身要給他綰髮:「才不。」
慕容清音一把將少年拽進自己懷裏,容易來不及鬆手,手裏還握着慕容清音的頭髮就摔在青年懷裏。
慕容清音面無表情:「好了,你現在也一樣了。」
……容易覺得小皇叔簡直過分了,怎麼賣慘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不是,小皇叔你……」容易這次是真的被氣哭了,「你是一點兒機會不給我啊。」
慕容清音揉揉少年的頭髮,給他順起頭髮,拿自己的發冠束起:「你想都別想,就算要平犬戎,也輪不到你,我去。」
這小兔崽子,似乎對犬戎有着不同尋常的恨意。
只是戰場廝殺,是以命搏命。
他怎麼可能讓容易去冒險。
容易垂眸,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直視着慕容清音的眼睛:「小皇叔,犬戎,我必須去,你攔不住我。」
「是嗎?」慕容清音不想和他吵,平靜地看着他。
「你憑什麼覺得,我的人,你用着會更順手?」
大夏所有軍隊,都是他的私兵,容易,憑什麼覺得如果自己不同意,他就能掌握了西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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