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錦瑤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在飛機上面了,而身邊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人在給她注射試劑。
看着她睜開了眼睛,抬眼一看竟是君洛川。她虛弱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君洛川一臉凝重地說道:「我只是想讓你遠離這些紛爭而已,你懷孕了,還中毒了。為了他值得麼?」
「我們曾經出生入死,彼此信任,是過命的交情,你不也給我下蠱了麼?」時錦瑤情緒激動,眼眶泛紅,聲音都有些顫抖。
君洛川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是成功讓它認你為主了麼?它不也沒傷害你麼?」
君洛川擺一下手,很快心腹珀西就讓人全部退了出去,這裏只留下了他們兩個人。
看着她那倔強的模樣,君洛川無奈地說道:「看來你的性子依舊沒變啊,不想看到我,可我明明剛剛救了你,不是麼?」
「要你救麼?你是在壞我的事情。」時錦瑤咬牙切齒,目光中充滿了怒火。
「瑤瑤,我們來做一場交易如何?」君洛川的眼神堅定而深邃。
「你想做什麼交易?你覺得從你給我下蠱的那天起,你我之間還有信任麼?」時錦瑤憤怒地吼道,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又引得一陣劇烈地咳嗽。
「那就看在我不僅僅救了你,還保住了你們的孩子的份上也不行麼?」君洛川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
「我說了不需要你獻殷勤。」時錦瑤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剛剛給你打的是保胎的,蠱蟲對兩種毒素相互排斥。加上你吐血後開車搖晃,我及時逼停,你撞到了肚子。孩子和你我都幫你保護住了。」君洛川耐心地解釋着。
「哼,你不是和宋欽一夥的麼?休想讓我替你做事?」時錦瑤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我和他之間只是利益夥伴而已,其他的沒有了。」君洛川的目光堅定不移。
「我和你無話可談,君洛川我們……」話沒等說完,她又吐了一口黑血。
只見君洛川利用自己身上的蠱王,爬入了時錦瑤的身體。
看到這一刻,時錦瑤很是不滿地說道:「我不需要,趕緊讓它離開我的體內。」
「瑤瑤,你身上的那只是雌蠱,而我的蠱王是雄蠱,他們之間很是想念。可是它和你已經分不開了。」君洛川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溫柔。
時錦瑤這一刻兒說道:「胖胖,不用顧及我的感受,聽話,攻擊它。只要你堅持把它打敗了,我們就贏了。」
「瑤瑤,為何非要對抗蠱王呢?睡吧睡吧,醒來你會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情兒。」說着君洛川不停地晃動着手裏的玉佩。
玉佩上面有着特殊的香味兒,讓她很快進入夢鄉。
「胖胖,她給你起的名字麼?」君洛川說道。
「怎麼了,可比你給我起的阿呆好聽多了。」小雌蠱胖胖說道。
「那你喜歡圓圓麼?」君洛川問道。
胖胖,這個時候很難受地說道:「不喜歡。」
「讓圓圓幫助你吧,就像你主人一樣,她需要我的幫助,才保住了自己和肚子裏面的孩子。」君洛川說道。
而胖胖的意志力很強,在圓圓靠近它的那一刻兒,開始了猛烈的攻擊。
胖胖想起剛剛主人告訴它的話,你要戰勝它,我們就贏了。
由於它體內是兩種毒素在相互作用,只要難受,它就會吸食主人的血緩解。
這一刻兒,胖胖和圓圓打了起來。
而熟睡的時錦瑤很是痛苦,難受,突然就醒了,又吐出了很多黑血。
君洛川見狀,趕緊扶住她,眼中滿是擔憂:「瑤瑤,你別再倔強了,這樣下去你和孩子都會有危險。」
時錦瑤眼神迷離,卻依然堅定地說:「就算死,我也不會聽你的。」
就在這時,胖胖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時錦瑤和君洛川同時一驚。只見胖胖身上散發着奇異的光芒,那光芒竟漸漸壓制住了兩種毒素。
君洛川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
胖胖緩緩地說道:「主人,我不再懼怕圓圓,也不再被毒素折磨,我能保護你和孩子。」
時錦瑤虛弱地笑了笑:「胖胖,好樣的。」
君洛川沉默了片刻,說道:「瑤瑤,也許這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們不再敵對麼?」
時錦瑤冷哼一聲:「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君洛川說道:「可是你的體內還有毒,也需要解不是麼?雖然你的身體特殊,但是你能拿肚子裏面的孩子開玩笑不是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時錦瑤很是不滿地說道,眉頭緊皺,眼中滿是警惕。
「跟我走吧,我幫你解毒。」君洛川堅定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不可能。」時錦瑤連想都不想地說道,倔強地別過頭去。
「哎,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君洛川無奈地嘆息,臉上寫滿了哀愁。
「我覺得你和宋欽一樣兒,都是以利益為主,都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不可信。」時錦瑤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每一個字都帶着深深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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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幾個在一起的那五年我是最快樂的。無論他們誰觸碰我,我都會很是反感,唯獨你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培養的蠱也被你征服了不是麼?」君洛川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情,回憶着往昔的點點滴滴。
看到時錦瑤依舊不想理他,他只好說道:「如果我我把解毒試劑給陸彥辰,你會留在我身邊幫我麼?」
「我不會幫助惡魔的,死也不會幫。」時錦瑤倔強地說道,嘴唇緊抿,蒼白的臉上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會帶你去解毒,我已經把試劑以包裹的形式送給傅氏軍鋒醫院了,以你的名義。」君洛川堅定地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剛才胖胖不是將其兩種毒素融合了麼?為何我的體內還存有毒素。」時錦瑤虛弱地說道,聲音細若遊絲,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你不知道你懷孕了後,體內過度虛弱,無法自愈麼?稍有不慎你會一失三命。」君洛川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時錦瑤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一聲:「君洛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這不過是你的手段罷了。」
君洛川臉色一沉:「錦瑤,你為何總是把我想得如此不堪?我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為了你。」
就在這時,飛機突然遭遇強烈的氣流,顛簸起來。時錦瑤的身體隨着晃動,痛苦地呻吟着。
君洛川一把抱住她,焦急地喊道:「別怕,有我在!」
時錦瑤在他的懷中,眼神複雜,心中的防線似乎有了一絲鬆動。
飛機終於平穩下來,君洛川看着懷中虛弱的時錦瑤,輕聲說道:「瑤瑤,別再固執了,讓我救你和孩子。」
時錦瑤望着他的眼睛,許久,緩緩說道:「君洛川,如果這又是你的陰謀,我絕不會放過你。」
君洛川點點頭:「好,我等着你的審判,但現在,先讓我救你。」
隨後,飛機朝着未知的方向疾馳而去......
暗夜森林酒吧,這個時候周御、錢豎和黑風已經能動了。
幾人看着戰鷹很是嫌棄,錢豎無語地說道:「你還失暗衛隊長呢?連人都攔不下來。」
不知所措的戰鷹說道:「你們幾個一起不也沒攔住人麼?而且我根本不是少夫人的對手啊!她不讓我跟着啊!」
後面的小洋樓裏面,秦漠宇看到了陸彥辰醒了過來,但是人此刻很是虛弱,說道:「看你醒過來沒事就好。」
他此刻有氣無力地說道:「她救的我是麼?我隱約記得她來過。」
這個時候錢豎急忙地過來說道:「彥爺,那個賀少和夜笙已經成功的解毒了,是少夫人快遞包裹送去的試劑。」
傅少檢查沒有任何問題後,就給他們使用了,目前看來他們兩人的狀態很好,沒有出現任何的異常。錢豎依舊如實的稟報着。
「那宋欽還在監獄裏面麼?」陸彥辰說道。
「本來宋欽的昨晚有人擔保給救了出去,可是神奇的是今天早上突然就被人送回了監獄。」錢豎說道。
「那瑤瑤呢?她人在哪裏?」陸彥辰說道,他強撐着虛弱的身體,試圖坐起來。
低着頭的錢豎直接說道:「對不起,我們沒能護住少夫人,昨晚少夫人很是虛弱,可是她還是拼勁力氣將我們制服導致我們無法行動。」
接着說道:「當我們能可以活動的時候,接到的消息是少夫人被一輛邁巴赫逼停,同時一個很是矜貴的男人把她抱上了另一輛車。」
「繼續說」。陸彥辰吼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急。
「直接去了仁愛醫院,做了手術後,後半夜突然被一架私人飛機接走了。」錢豎敘述道,聲音微微顫抖。
有着戾氣的陸彥辰直接把身邊的東西砸了,怒吼道:「去仁愛醫院,我要知道他們給瑤瑤做的什麼手術?」
「還有查一查溫鈞霖和那個人到底什麼關係?怎麼可能給他放行?」陸彥辰說着就要往外走,他腳步虛浮,卻充滿了堅決。
直接被歐嘉豪攔住了,說道:「你的命是時小姐救的,她給你餵了一碗她的血,你不能這麼折騰自己,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秦漠宇這個時候很是慚愧地說道:「對不起,是我說的以毒攻毒,她才會利用蠱把你的毒全部吸出,同時你的身體已經無礙。只是你的舊疾……」
陸彥辰打斷他:「別管我的舊疾,我要先找到瑤瑤在哪!」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只見周御神色匆忙地快步走了過來,嘴裏還急切地喊道:「彥爺!這裏有一封信件,是傅少派人專程送過來的,指明要交給您。」
聽到這話,陸彥辰微微皺起眉頭,伸手接過了信件。
當他緩緩拆開信封,展開信紙的那一剎那間,一股強烈的戾氣從他身上猛然爆發出來。
起初這股戾氣尚還隱隱約約,但隨着他閱讀信件內容的深入,其身上的戾氣變得越來越濃重,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將周圍的一切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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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旁的眾人,明顯感受到了這股恐怖的氣場,那種壓迫感就好似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咽喉,令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連一向沉穩的秦漠宇也不禁臉色微變,連忙開口勸說道:「阿彥,你先冷靜一下,別衝動......」
然而,陸彥辰此刻已然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當中,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告。
一旁的歐嘉豪眼見形勢不妙,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一支注射器,對着陸彥辰的手臂就是一針紮下去,並迅速推注藥物。
隨着藥劑進入體內,陸彥辰的身體晃了幾晃,終於支撐不住,緩緩閉上雙眼倒了下去。
歐嘉豪輕舒一口氣,說道:「他睡一覺應該就會好起來的。」
秦漠宇見狀,趕緊俯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信件,快速瀏覽起來。看完之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只見信紙上寫道:
「陸少,既然連你和那個神秘家族都無法護住她,那麼這個人我便先行帶走了。她在昏迷的時候口中一直呼喊着你的名字,可見對你用情至深。
不過你知道的,她的性格極為倔強,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勉強制伏。另外關於宋欽,原本我是打算放他回到他所屬的神秘家族去的,可瑤瑤對我心存戒備,認為我與宋欽乃是一丘之貉、狼狽為奸。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捨棄宋欽這顆棋子了。至於如何處置他,全憑你們做主便是。
她竟然為了你能夠解毒,毅然決然地捨棄掉自己寶貴的生命!
你究竟何德何能,可以讓她如此不顧一切地為你付出這般代價?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她那真摯深沉的愛意!
不,你不配!讀到此處,你是否感到心如刀絞般疼痛呢?難道你真的認為隨心所欲地變換自己的身份,就是對她最好的保護嗎?
你可曾想過,一旦你親手摧毀了那份無比珍貴、來之不易的信任,那麼等待你的將會是永遠地失去她!」
看完這段言簡意賅卻又飽含深意的文字之後,秦漠宇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與自責。
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信件。
此刻,他那雙一向沉穩有力的雙手正緊緊地攥着這封薄薄的信箋,由於太過用力,手指關節處已然泛白,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而他的眼神之中,則交織着深深的懊悔以及難以名狀的複雜情感。
只見秦漠宇嘴唇輕顫,口中喃喃自語道:「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當初我想出這個餿主意,錦瑤也就不會遭遇這些磨難了。都是我的錯……」
一直守在旁邊的錢豎見狀,連忙開口安慰道:「秦少,您千萬別這麼說,這件事情確實是誰都沒有預料到會發展成如今這番局面的呀。我們都已經盡力了。」
這時,周御也趕緊附和道:「沒錯,秦少。眼下最為緊迫重要的任務,便是儘快尋找到少夫人的下落。只要少夫人還活着,我們就一定還有機會彌補之前所犯下的過錯。」
歐嘉豪沉思片刻說道:「這封信也許是個線索,我們得好好分析分析。」
眾人陷入了沉默,都在思考着下一步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陸彥辰醒了過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憤怒和堅定。
「不管是誰,敢動瑤瑤,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陸彥辰咬牙切齒地說道。
「阿彥,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秦漠宇說道。
陸彥辰起身,說道:「立刻去調查這封信的來源,還有那個神秘人的身份。」
看着眼前的這一個神秘的島嶼,很是美麗。
「這是哪裏?你為何帶我來到這裏?」時錦瑤疑惑地說道,她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海風輕輕拂起她的髮絲。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都會住在這裏的,這裏適合解你身上的毒,你不覺得這裏是你曾經嚮往的地方麼?」君洛川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溫柔,眼神里滿是期待。
時錦瑤直接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了解,我不需要你來假好心。」她轉過頭,看向遠處的海面,不再看君洛川。
「你就不能相信我說的話麼?還記得你曾經跟在我身後哥哥哥哥的叫着麼?」君洛川回憶着說道,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可是回不去了不是麼?我們的那個大哥早已經被豬油蒙蔽了心智,干一些傷害別人的事情不是麼?」時錦瑤說道,她的聲音帶着一絲憤怒和無奈。
君洛川很是失望地說道:「你知道麼?我後悔了,後悔分開的時候沒把你帶走?我藏在心裏這麼久話我想告訴你。」
「你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怕最後死在我的手上那個麼?」時錦瑤說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哼,你就那麼希望我死麼?」君洛川很是生氣地說道,他的雙手緊緊握拳。
接着說道:「以後你不需要把我當成哥哥,我不需要妹妹,從我們相遇開始直到分別,再到久別重逢的遇見的那一刻兒,我才發現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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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從你設計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情誼就已經被你斷送了不是麼?」時錦瑤堅定地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失望。
「可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愛上了陸彥辰,你還懷上了他的孩子。」君洛川很是憂傷地說道,他低下頭,踢了一腳腳下的石子。
時錦瑤直接說道:「我喜歡誰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干涉我的自由。」
「我會把我的身份洗白,我會好好照顧你和你肚子裏面的寶寶。等你的毒解了,我會結束這一切的。」君洛川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時錦瑤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時錦瑤的臉上。
「難道我真的誤會他了?」時錦瑤自言自語道。
然而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電閃雷鳴的,從而她聽到了嘶嘶的聲音。一看是一條蛇在向她逼近。
什麼也不怕的時錦瑤不僅僅怕打雷還怕蛇。原因就是小時候留下的陰影,是她心裏一直過不去的傷疤。
時錦瑤心頭一緊,喊道:「君洛川!」
君洛川聽到她的呼喊,立刻轉身跑了回來,將她護在身後,迅速撒了藥粉,蛇聞到氣味很快消失不見了。
「別怕,我在呢。」君洛川說道,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一道堅固的屏障。
「那個走了麼?」時錦瑤緊張地說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抓住君洛川的衣角。
「你到危急時刻還記得叫我,不錯,起碼不會被蛇咬?」君洛川調侃地說道,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時錦瑤這一刻兒抬起頭來,看見蛇果然不在了。推開了他說道:「那是因為這裏除了你也沒有別人不是麼?」她的眼神中依然帶着一絲倔強。
「你可真是利用完我了,就把我踢開啊!」君洛川說道,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時錦瑤突然不知道怎麼辯解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看着她這個樣子,君洛川說道:「你是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跟上我,你自己選擇?」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絲嚴肅。
時錦瑤稍稍猶豫了一下,最終直接跟上了他的步伐。隨後,兩人穿過這片森林,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基地。
疑惑的問道:「這是實驗基地麼?」時錦瑤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張望着。
「嗯,走吧,我們進去。」君洛川說道,便大步向前走去。
就看到君洛川拿起了手上的卡,不知道按了什麼?進行臉部識別後,聽到了「主人歡迎您回家。」
就在此時,時錦瑤秀眉微蹙,朱唇輕啟道:「這裏面的景象着實壯觀無比,但你為何要耗費如此巨大的精力來做這件事?難道你真的想要與整個世界為敵嗎?」
她那雙美眸之中滿是疑惑與不解,直直地盯着君洛川,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本就心情不佳的君洛川聽到這話,更是怒不可遏,大聲吼道:「我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堪?你竟然希望全天下的人都對我口誅筆伐、棄如敝履嗎?」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痛楚,猶如受傷的野獸。
面對憤怒至極的君洛川,時錦瑤卻毫不退縮,依然語氣堅定地回應道:「誰讓你是一個無惡不作、罪大惡極之人呢?」她的音量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着明顯的質問意味。
君洛川聞言,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宛如一條條猙獰的蚯蚓。
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道:「時錦瑤,你給我記住!這天底下所有人都有資格指責我十惡不赦,但唯有你沒有這個權利!」
他這聲怒吼如同驚雷炸響,震得四周正在專心搞研究的人們紛紛側目,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時錦瑤。
而時錦瑤卻毫無懼色,她挺直了脊背,雙手抱胸,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君洛川,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即便處於眾人的注視之下,她仍舊倔強地說道:「若你能憑藉自身真正的實力來說話,又怎會有人對你產生質疑?」
這句話聽起來似乎頗有道理,但其中蘊含的雙重標準又怎能逃過君洛川的耳朵?
「老大,那個鬼醫目前還需要一些時間,當下正處於研究的關鍵階段呢!」
只瞧那說話之人身着一襲雪白的大褂,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滿臉都是難以掩飾的焦灼之色。
「等等,你剛才提及的可是鬼醫?他究竟是誰?難不成是那位聲名遠揚的冥風鬼醫?」
時錦瑤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一雙美眸中此刻正閃爍着興奮與激動交織而成的光芒。
望着面前這位神情激動的少女,穿白大褂的男子不禁轉頭望向身旁的君洛川,似乎在尋求指示。
只見君洛川微微頷首,緩聲道:「無妨,她是我們自己人。這鬼醫冥風正是她的授業恩師,也難怪她會如此失態。」
「原來你就是鬼醫總是念叨的小神醫楚小姐啊。」白大褂的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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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錦瑤直接說道:「過獎了,我是學了點皮毛而已。」她的神色中滿是謙遜。
聽到這話,時錦瑤簡直難以置信,她瞪大雙眼,緊盯着君洛川,顫聲追問道:「君洛川,師傅當真就在此處嗎?你可莫要誆騙於我呀!」她的聲音中帶着幾絲顫抖,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衣角。
她的眼眸之中,既有對師徒重逢的滿心期待,又隱隱流露出一絲憂慮和不安。
「待到他完成此次實驗,一切自會明了,再耐心等候片刻便是。」君洛川注視着眼前這個滿懷期盼的女孩,輕聲安撫道。他的目光溫柔而堅定,似乎想要給予時錦瑤一些力量。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時錦瑤心急如焚,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走動。
而君洛川則靜靜地佇立在一側,那雙深邃的眸子始終未曾離開過時錦瑤,其間神色頗為複雜,有憐惜、有無奈,亦有着不易察覺的關切之意。他幾次欲言又止,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終於,一扇緊閉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
「瑤瑤......」熟悉的聲音傳來。
時錦瑤猛地轉身,淚水奪眶而出。
「師傅!」她飛奔過去,撲進了冥風的懷中,泣不成聲。
「傻丫頭,別哭別哭,師傅這不是好好的嘛。」冥風輕拍着她的後背,慈愛地說道。
時錦瑤抬起頭,望着師傅熟悉的面容,哽咽着說:「師傅,我好想您,這些日子您過得好嗎?」
冥風微笑着點頭:「好,好得很,看到你也安然無恙,師傅就放心了。」
此時,君洛川走上前來,說道:「鬼醫前輩,此次實驗多虧了您。」
冥風看着他,說道:「這也是我應該做的。瑤瑤,以後你可要多幫幫君洛川。」
時錦瑤擦乾眼淚,點了點頭:「師傅,只要是您說的,我都聽。」
三人相視而笑,這一刻,實驗室里充滿了溫馨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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