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夜森林酒吧深處一個幽靜的房間裏,此時的時錦瑤悠悠轉醒。她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間佈置典雅但對她來說略顯陌生的屋子。
時錦瑤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疑惑和不安。她顧不得多想,連忙掀開被子起身,打算走出房間去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她剛剛走到房門口的時候,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如同一堵牆般擋在了面前。定睛一看,原來是戰鷹。
只見他一臉嚴肅地直視着時錦瑤,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少夫人,請您還是回到床上好好休息吧。這房間之外暫時不適合您走動,如果覺得無聊,雅間裏有為您準備好的書籍和電腦,可以供您消遣解悶。總而言之,目前您是不能離開這間房間的。」
時錦瑤聽後,柳眉倒豎,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就算他此刻不在這兒,難道我連自由出入的權利都沒有嗎?告訴你,憑你可攔不住我!」說完,她作勢就要強行推開戰鷹闖出房門。
被時錦瑤如此堅決的態度懟得一時語塞的戰鷹,臉上露出些許尷尬與無奈。
他深知這位少夫人性格倔強,若真要強來恐怕難以收場,但放她走又違背了上頭交代的任務,自己必然會受到嚴厲懲處。
於是,戰鷹深吸一口氣,試圖再次勸說道:「少夫人,求求您就別再為難屬下了。若是讓您就這樣離開了,小的這條性命可就難保啦!還望少夫人能體諒一下屬下的難處啊。」
聽到這裏,時錦瑤停下了腳步,稍稍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行吧,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強求出去了。不過……我這會兒肚子突然餓得咕咕叫,你能不能想辦法幫我弄點吃的過來呢?」
「這個沒問題啊,您這邊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安排。」戰鷹面帶微笑,語氣堅定地說道。隨後,他轉身快步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另一邊,看到黑風他們換了裝備在押送宋欽返回警察局的途中,而陸彥辰剛剛準備撤離現場。
就在他踏上汽車的那一瞬間,毫無徵兆地,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涌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花。
身旁的錢豎見狀,臉色驟變,焦急萬分地喊道:「彥爺,您這邊都吐血了,情況看起來很嚴重啊!要不咱們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陸彥辰強忍着身體的不適,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的,死不了。只是……我們這次的圍剿行動實在是太過順利了,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恐怕其中隱藏着巨大的陰謀,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
然而,話音未落,陸彥辰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軟綿綿地倒在了車座上。
錢豎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喊着陸彥辰的名字,但卻始終得不到任何回應。
無奈之下,他顫抖着手掏出手機,撥通了秦漠宇的電話,語帶哭腔地說道:「秦少,你現在在哪裏呢?彥爺剛剛吐血了,然後一下子就暈過去了,怎麼叫都沒反應!」
此時的秦漠宇,正與歐嘉豪一同走進暗夜森林酒吧。他們兩人戴着面具,顯得神秘而又低調。
聽到錢豎傳來的消息,秦漠宇心頭猛地一顫,連忙對着電話那頭說道:「先別慌,他現在不能去醫院,把人帶回老地方!」
說完之後,他根本來不及與歐嘉豪詳細解釋其中緣由,便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朝着門外飛奔而去。歐嘉豪見狀,也是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緊跟其後迎了上去。
「好的,我這就帶着彥爺過去。」錢豎一邊開着車,一邊回應道。
此時,錢豎心中暗自慶幸,好在剛才上車之前,親眼看到黑風他們正協同警方將相關人員帶走。
就在這時,收到錢豎囑託的阿力快步走過來問道:「秦少,咱們現在就要過去那邊嗎?」
「嗯嗯,走吧!」秦漠宇點了點頭應聲道。
然而,滿心狐疑的歐嘉豪卻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這裏明明是底下暗室,為什麼我們突然又要出去呢?」
面對歐嘉豪的疑問,其他人都沒有立刻回答。
只是示意他稍安勿躁,隨着大家繼續前行,很快只見穿過一層濃重瀰漫的濃霧,前方出現一座精緻典雅的小洋樓。矗立在眼前。
這座小洋樓雖然規模外觀精美,但安全系統卻十分嚴密,戒備森嚴,如果沒有阿力親自刷臉帶領,任何人都無法進入。
秦漠宇神秘兮兮地說道:「待會兒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於是,眾人一同來到小洋樓前,阿力非常熟練地將自己的臉湊到識別區域,只聽得「滴」的一聲輕響,安全系統的大門緩緩向兩側開啟……
緩緩推開那扇厚重的洋樓大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簡約卻又充滿神秘氛圍的景象。
大廳內的佈置簡潔大方,沒有過多華麗的裝飾,但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就在這時,錢豎領着一群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其中有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抬着昏迷不醒的陸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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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宇見狀,連忙迎上前去,指揮眾人將陸彥辰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房間裏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安頓好陸彥辰後,秦漠宇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來,開始仔細地檢查起他的身體狀況。
站在一旁的歐嘉豪皺着眉頭觀察着陸彥辰蒼白如紙的面容,憂心忡忡地開口道:「瞧他這副臉色,情況恐怕不太樂觀啊!依我看,他這次可不像是普通的急症發作那麼簡單。」
秦漠宇聽了這話,抬起頭看了一眼歐嘉豪,隨即自信滿滿地回應道:「別擔心,咱們這兒可是配備了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只要給他做個全面檢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說罷,兩人不再遲疑,迅速行動起來。
只見歐嘉豪熟練地從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中取出一根採血針,輕輕地扎入陸彥辰手臂上的血管,抽取了一管鮮血。
然後,他將採集到的血液樣本小心地放入一台精密的檢測儀中,按下啟動鍵,開始耐心等待檢測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檢測儀發出一陣輕微的提示音,表示檢測已完成。歐嘉豪快步走到儀器前,查看屏幕上顯示的數據和圖像。
然而,當他看清結果時,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糟糕!他竟然是中毒了!」歐嘉豪驚呼出聲。
「中毒了?究竟是什麼毒?」秦漠宇聞言,心中一驚,急切地問道。
歐嘉豪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這種毒素極為罕見,以我的經驗暫時還無法判斷其成分和解藥配方。而且……更棘手的是,他原本就有的舊疾此刻也一併發作了。接下來,他極有可能陷入極度暴躁的狀態,甚至會失控傷人傷己。」
秦漠宇皺着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唉,看起來這陣子咱們倆可有得苦頭吃咯!他似乎早就預見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支撐不下去了,但又堅決不肯去醫院,沒辦法,只好先暫時在這裏給他醫治。難怪特意叫咱倆趕過來,這時間算得可真是精準啊!」
錢豎一臉苦惱之色,心急如焚地趕忙問道:「秦少,要是彥爺的舊疾突然發作起來,再加上他身上所中的毒,那他會出現怎樣的反應呀?」
秦漠宇面色凝重,緩緩搖頭道:「情況實在不太樂觀吶!關鍵就看他這回能不能咬牙挺過去了。要知道,那種毒素侵入他體內都已經整整一個星期啦!如今毒素還在不斷蔓延擴散,如果一直找不到有效的解毒方法,恐怕……恐怕他剩下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錢豎聽後,心中更是焦慮萬分,連忙追問道:「那您和歐少對於找出解毒的辦法,到底有多大的把握呢?」
這時,一旁的歐嘉豪接過話頭,神情嚴肅地回答道:「從目前的情形來看,想要徹底解毒,或許就不得不冒險嘗試一下,採取以毒攻毒的策略。不過這個方法極其兇險,搞不好會適得其反。何況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此糟糕,真讓人擔心他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治療手段啊!」
很糾結的錢豎這個時候似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心想即使彥爺日後要是責罰,他也心甘情願,但是為了救治彥爺,他不得不這樣做。
「那個……」錢豎眉頭緊皺,話語在嘴邊徘徊,卻還是吞吞吐吐地道。
秦漠宇不耐煩地直視他,大聲說道:「有話直說,別遮遮掩掩!」
錢豎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少夫人就在這裏,或許她能救治彥爺。可彥爺不願把自己中毒之事告知於她,還將她監控起來,限制在房間裏不可外出。」
秦漠宇神色一怔,恍然道:「她也在,難怪彥辰會捨近求遠讓咱們來。如今情況如此緊急,怕是瞞不住了,你家少夫人那般聰慧,想必早有察覺。」
歐嘉豪湊上前,驚訝地問道:「你們說的少夫人,不會是時小姐吧?」
「嗯,就是她,這你不是早就知曉了嘛。」秦漠宇回應道。
歐嘉豪面露疑惑:「聽你方才所言,時小姐醫術高明,是這樣嗎?」
秦漠宇鄭重地點點頭:「不錯,她便是外界傳聞的那位小神醫。」
歐嘉豪聽聞,頓時激動起來:「可她如今懷有身孕,體質虛弱,況且她體內還有蠱毒,這該如何是好?」
秦漠宇目光堅定,說道:「你剛提到以毒攻毒的法子,最快的途徑便是藉助她體內的蠱毒來達到效果。」
「如此操作,恐怕時小姐肚子裏的孩子會受到牽連,萬一孩子沒了,阿彥即便解毒,以他的性格定會自責終生。」歐嘉豪憂心忡忡地反駁。
「孩子的去留應由時小姐決定,我只在乎能否救我的兄弟,他絕不能死!」秦漠宇語氣決絕。
「難道阿彥不是我的兄弟?我理解你的焦急,但我絕不能允許傷害他們的孩子。」歐嘉豪情緒激動,與秦漠宇針鋒相對。
「他之所以把你我一同叫來,就是因他不想我牽扯其中。我在 D 國那一日才知曉時小姐是他的夫人,且已有身孕。現在既已知曉時小姐是小神醫,那必定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這也是阿彥對我的囑託。」歐嘉豪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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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人僵持不下時,時錦瑤突然出現在門口,她臉色蒼白但目光堅定。
「我都聽到了。」她的聲音帶着一絲虛弱卻無比堅決。
眾人驚愕地看着她,一時無語。
時錦瑤緩緩走進房間,來到陸彥辰的病床邊,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龐,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為了阿彥,我願意冒險一試。」時錦瑤說道。
秦漠宇猶豫道:「時小姐,這太危險了,你要想清楚。」
時錦瑤直視着他:「不必多說,我心意已決。」
歐嘉豪還想勸阻,卻被時錦瑤打斷:「這是我的選擇,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
就在這時,陸彥辰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對周圍的一切有了些許感知。
大家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然而,陸彥辰的狀況並未穩定,呼吸依舊急促,臉色越發蒼白。
時錦瑤緊緊握住陸彥辰的手,低聲呢喃:「阿彥,你一定要撐住,我們都在等你。」
眾人的心情愈發沉重,此時突然聽到戰鷹和阿力爭吵起來。
「你明明知道老大不想讓少夫人摻和進來,你為何還放她進去?」戰鷹怒目而視。
「那你又為何沒看住少夫人,讓她有機會跑出來?」阿力也是毫不退讓。
「少夫人讓我去準備食物,我留人看守了,可我回來時她居然把我的人打暈了!」戰鷹滿臉懊惱。
「你看守不力,還好意思怪我放少夫人進去?」阿力氣呼呼地說道。
稍稍恢復理智的戰鷹說道:「老大現在情況怎樣?若不是少夫人身上有定位,我還真找不到她,所幸她來到了這裏。」
阿力滿心疑惑:「少夫人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戰鷹一臉無奈:「你問我,我問誰?我都查看監控了,愣是沒看到少夫人的影子。還好有定位,不然我可真就慘了。」
錢豎快步走過來,說道:「你們倆別吵了,救彥爺要緊。黑風回來了嗎?」
戰鷹趕忙回答:「回來了。」
錢豎儘管滿心擔憂彥爺,但畢竟跟隨彥爺多年,深知他擔心的狀況,於是立刻去找黑風。
「那好,你們倆在這看守,務必保護好少夫人。」說完,錢豎轉身匆匆離開。
阿力和戰鷹相互對視,最終都不再吭聲,如同兩根柱子筆直地站在那裏。
這看似普通的小洋樓內部,實則配備了先進的醫療設備。
這時,時錦瑤說道:「他的身體目前極度虛弱,此刻若讓蠱蟲釋放毒素以毒攻毒,他恐怕難以承受。」
時錦瑤接着說道:「先把這個小藥丸給他服下,等他稍有恢復,我可以讓蠱蟲把毒吸到自己體內。」
歐嘉豪立刻制止道:「萬萬不可,你若讓蠱蟲把毒吸到自己體內,蠱蟲會受不了的,你體內的蠱蟲與阿彥身上的毒相互排斥。」
秦漠宇也勸說道:「雖說我能理解你救他的急切心情,但你這樣做,你和肚子裏的孩子或許都有生命危險。」
歐嘉豪補充道:「時小姐,你清楚的,阿彥把你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倘若你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可能獨自存活。」
「你們倆別這麼緊張,莫要忘了,我的血能夠解毒,只不過他中的這種毒,需要一種罕見的草藥配合我的血。而這種草藥極難尋覓。」時錦瑤說道。
接着,她毫不猶豫地劃傷了自己,放出了一碗血,身體也瞬間變得極度虛弱,搖搖欲墜。
就在這時,陸彥辰的手指又動了動,似乎有了一絲好轉的跡象。
秦漠宇和歐嘉豪趕緊圍了過去。
「這是不是意味着有希望了?」秦漠宇急切地問道。
歐嘉豪仔細觀察着陸彥辰的反應,「還不能確定,但至少是個好的徵兆。」
時錦瑤虛弱地靠在牆邊,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陸彥辰。
抓緊把它想辦法給他餵進去。」時錦瑤虛弱地說道。
然而,此時的陸彥辰已經無法吞咽,藥根本餵不進去。
見此狀況,時錦瑤毫不猶豫地直接用自己的嘴將藥餵進了陸彥辰的嘴裏。
餵完之後,時錦瑤竟沒有立刻起身,那隻聽話的蠱蟲順勢爬進了陸彥辰的身體裏。
時錦瑤不停地催促:「胖胖,你要快點吸,再快點。」
「主人,主人,你明知道這種毒我不喜歡,為何強迫我。」蠱蟲胖胖抱怨道。
「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送回你原來的主人那裏。」時錦瑤威脅道。
而一旁的歐嘉豪和秦漠宇在他們嘴對嘴餵藥時,便自覺地站到了一邊背對着她們。因此,他們並不知道時錦瑤已經利用蠱蟲將毒素吸了出來。
很快,時錦瑤收回了蠱蟲,說道:「我很是虛弱,這裏交給你們了。記得隨時監控他的狀態。」
歐嘉豪立刻說道:「時小姐臉色不太好,不如留下來吧。」
時錦瑤回道:「我需要拿些他需要的東西,去去就回。」
出來後的時錦瑤直接和戰鷹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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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走到酒吧裏面,看到了黑風一臉憤怒的樣子。
時錦瑤問道:「黑風為何如此生氣?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少夫人,那邊您不能去,您還是回房間休息吧!」戰鷹說道。
可是時錦瑤依舊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剛剛黑風進來的房間門口。戰鷹剛要說話,時錦瑤一個手勢便讓他噤聲。
時錦瑤聽見了黑風說道:「果然中了宋欽的圈套,人送進去後,我們就走了。但是現在人已經被秘密接走了。」
錢豎這時說道:「你確定麼?」
「當然了,剛剛接到的情報。怎麼可能會有假。」黑風說道。
周御這時說道:「宋欽的腿沒有受傷,他故意放出來的風,他又變回了殘疾,我們中了他的圈套。」
「老大受傷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黑風說道。
時錦瑤直接推開門說道:「那就我親自入局,找到答案。」
周御直接說道:「少夫人,不行。我們不能讓您有任何危險。」
很是無語的時錦瑤說道:「你平時跟在阿彥身邊的時候很是聰明,這會兒怎麼這麼不開竅呢?」
周御很是疑惑,被說了一通後,他知道自己的確考慮不周,索性就不再說話。
黑風看清楚眼前這個女孩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看着黑風很是吃驚的樣子,時錦瑤說道:「是不是很是驚訝,為何地下室的那個人不僅僅聲音和樣貌和我一樣?」
黑風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少夫人是說地下室的那個人可以出動了。」
「不愧是阿彥的得力幹將,一點就通。」時錦瑤說着,這會兒吐出來的居然是黑色的血。
錢豎一眼就認出了這血,直接說道:「少夫人,你把彥爺體內的毒吸到了自己的身上是麼?」
「看來你跟在你們彥爺身邊見識不少啊!不過記得保密啊!不許告訴他。他那裏有歐嘉豪和秦漠宇守着,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的。」時錦瑤說道。
「黑風,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規定,但是單憑你們對付不了宋欽的。拿我當誘餌最適合不過了。」時錦瑤說道。
「可是您有身孕呢?還是老大的骨肉。」黑風不知如何是好地說道。
「放心吧,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可是小神醫呢?」時錦瑤說道。
接着說道:「地下室的那個人是誰?我想知道?」
黑風和周御這一刻兒,直接低下頭了。意思很是明顯是不會告訴她的。
她看向錢豎說道:「錢豎,你告訴我,她到底是誰?是不是曾經假扮我的人,隨後消失不見的。」
錢豎直接說道:「她是方諾。」
時錦瑤滿意地笑了出來,隨即即便虛弱也把他們幾人控制住了,只是用了自己手上的銀針。
即刻說道:「你們當真以為即使她假扮我容貌和聲音就能騙過宋欽麼?神秘家族的人如果能輕易地上當,他就不會假裝自己的腿又殘疾了。」
接着說道:「他為何受的傷,一個星期前他獨自去了廢墟不是麼?從頭到尾是你們根據宋欽的調查在配合着他走不是麼?」
「既然如此,宋欽的目標一直是我,就不必再讓他去傷害無辜的人了,不是麼?」時錦瑤說着又吐了一口黑血。
「你們暫時說不了話,暫時動不了。聽我把話說完。地下室的人,可以替我照顧阿彥,他們本來不就是有一段情史麼?他很是虛弱還有舊疾,暫時發現不了。」
這一刻兒,時錦瑤把脖子上的項鍊拿了下來說道:「這個項鍊記得給她戴上,可以以假亂真。」
戰鷹在外面聽着,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只能看準時機。黑風即使不能動,但是在用眼神指揮着戰鷹。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我會消滅他們的研究成果。至於我和他只要心繫彼此就夠了,如果我能活着回來,我會來找他的,如果在此期間他愛上了別人,我會祝福他的,還有我的孩子我也會護住的。」時錦瑤說完了轉身要走。
那個可怕的眼神告訴戰鷹:「你阻止不了我,我不需要你跟在我身邊了。替我守護好他。」
時錦瑤邁着堅定的步伐離去,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孤獨而決絕。
戰鷹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時錦瑤消失在視線之中。
黑風等人雖然被定住不能動彈,但眼中滿是擔憂和敬佩。
時錦瑤獨自走進了黑暗之中,周圍的風聲仿佛在為她悲號。
很快出了暗夜森林酒吧後,她踩着滑板車來到了她存車的位置,小心翼翼地開車前行往軍區醫院方向駛去,心中不斷回想着與陸彥辰的點點滴滴,這給了她無盡的勇氣和力量。
突然,前方出現了幾輛車跟隨,時錦瑤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一樣繼續向前開,突然間她開始變道了,打算開向無人的地方。
「你確定她會來?」一個黑衣人開車說道。
「宋欽大人交代的,不會有錯的。她的車在這裏不是麼?」另一個聲音在車坐後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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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瑤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想:多虧來的是我,既然要跟着我的車,我就陪你玩一會兒。
此刻身體的蠱蟲很是難受,兩種毒素開始讓它這個小蟲子不得不折騰自己的主人。
時錦瑤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居然直接噴到了車的前方 ,擋住了她開車的視線。
車子在搖晃之間,很快車子被一輛豪華的邁巴赫逼停。
如果車子在不強行逼停,可能時錦瑤這一次真的命在旦夕。
只見一個穿着很是不一般的人下車,打開了時錦瑤的車門說道:「即使不願意見我,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己不是麼?」
隨即直接把人抱在懷裏上了另一輛車飛馳而去。
時錦瑤費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來人的面容,可視線卻模糊不清。她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只聽到耳邊傳來那個男人焦急的呼喊。
「瑤瑤,堅持住,馬上就到醫院了。」
時錦瑤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再次昏迷過去。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抵達了仁愛醫院。一群醫護人員早已在門口等候,迅速將時錦瑤推進了急救室。
那個男人在急救室外焦急地踱步,雙手緊握,目光一刻也沒有從緊閉的大門上移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的心情愈發沉重。
終於,急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情況危急,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醫生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男人急切地問道。
「她體內的毒素相互作用,情況很複雜,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治療。」醫生回答道。
男人眉頭緊鎖,「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她。」
這時,男人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電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好,我知道了。」男人掛斷電話,轉身看向急救室,心中在想這一次我希望你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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