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同志,我這可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傅堯是個殺人犯?」
薛遠看沈薇薇一而再再而三地護着傅堯,還與自己對着幹,神情不免有些激動。
沈薇薇到底怎麼回事?昨天開始就不太對勁。
「你知不知道你是個滿嘴噴糞的偽君子?」
沈薇薇往前走一步站在傅堯前面,那套白衣黑裙顯得她氣質柔和,但是說出來的話讓薛遠黑了臉色。
「你別不知好歹!」
薛遠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周里幾個人站在薛遠身後沒有出聲,他們看着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便沒有貿然開口。
傅堯眉眼冷峻,淡淡地看着薛遠在那大喊大叫,絲毫沒有想理會他的意思。
沈薇薇突然想到殺了野豬,那村里應該會用大廣播通知村里人去分豬肉的吧?
她這麼想着,也就這么小聲地問身邊的傅堯。
傅堯斂目,把頭微微彎下來讓沈薇薇不用踮起腳在自己耳邊說話。
他一米八八的身高在一米六三的沈薇薇面前顯得她很嬌小。
聽完沈薇薇的話,傅堯輕輕點頭,就看到眼前的女人笑得一臉燦爛。
「我有一記……」
她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小聲地在傅堯耳邊說。
他們的行為在外人看來就是十分親密。
薛遠看的心裏冒出一股無名的火,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了一樣,他們居然敢在自己面前眉來眼去!
「沈薇薇!」
好像抓姦的丈夫一樣憤怒地喊着,周里聽得都眉頭一皺,不認可薛遠現在失控的狀態。
「遠哥,你是不是誤會傅堯同志了?」
周里伸手攔住薛遠,他現在需要冷靜下來。
「誤會?誤會什麼?!證據確鑿,衣服和鐮刀,你沒看到不代表我和小宋沒看到!周里你還是不是知青所的人?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傅堯這個殺人犯?」
薛遠像頭憤怒的獅子,他不敢對傅堯發脾氣,所以把心裏的火氣發泄在周里身上,朝他憤怒地吼着。
周里被薛遠吼後,臉色一下子沉下來,當即放開薛遠的手離開傅堯的院子。
他憑什麼要受薛遠的氣?真當自己是城裏來的公子哥,誰不是城裏來的,周里不慣着薛遠的脾氣。
其他幾個人看着周里走了,又看看薛遠,心中不知道思索什麼,陸陸續續找藉口離開了。
現在就剩下薛遠一個人站在傅堯和沈薇薇面前。
「最後強調一次,喊我沈同志。」
沈薇薇沒打算和薛遠說傅堯去殺豬,說了他也不信,因為他就是咬定傅堯殺了人,等一會村里通知大家去廣場裏分豬肉的時候,薛遠就會被狠狠打臉。
她拿起院內的掃帚對薛遠就是砸過去:「滾不滾出我的家?再不滾我就喊人來了。」
薛遠堪堪躲過,但是掃帚上的枝叉還是把他手臂劃出一道紅痕,他不滿地看了一眼沈薇薇。
傅堯拿起自己的鐮刀,邊擦邊盯着薛遠看。
薛遠還想說什麼,就對上傅堯那狼一樣盯着自己的眼神,看他擦刀的動作,心頭直發顫。
真是個混不吝。
最後薛遠冷哼一聲,灰溜溜地跑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傅堯你看他,老鼠一樣。」
沈薇薇看薛遠跟個慫包一樣被她和傅堯嚇跑了,沒忍住笑起來。
這人怎麼跟個小丑一樣。
「嗯,你不心疼麼?」
傅堯聲音沉沉,把手裏的鐮刀放好。
「?我為什麼要心疼?傅堯你再這麼和我嘮嗑可真的沒意思了。」
沈薇薇有些生氣,她回房間去做自己的事情,不和一塊傅堯待在院子裏。
傅堯看着沈薇薇氣鼓鼓的背影,自嘲一笑。
沈薇薇抓了一半的奶糖和一半的水果糖混會在一起去找田芬芳,畢竟帶大寶去檢查身體的話還是得有個見證人,省的大壯他媽又鬧起來。
田芬芳說一不二的性格是村里出了名,而且還是婦聯的人,有她來當這個見證人最合適不過。
沈薇薇態度誠懇,說什麼都要把這包糖塞到田芬芳手裏,為了表示昨天對自己幫助的謝意。
「好吧,沈妹子,姐今天也剛好要去鎮上婦聯會,就順道和你一起去了。」
田芬芳拗不過沈薇薇,只好把這包糖收下,現在就收拾出發。
村長家裏有一輛自行車,沈薇薇騎一輛,傅堯去大頭家借他的,三個人騎車出門。
沈薇薇用背帶背着小寶,傅堯背着大寶。
撞到路上上工的人們,看到沈薇薇和傅堯一塊出門都感到詫異。
「沈妹子,你們這是上哪去?」
雷家大媽停下來看着沈薇薇喊了一聲。
「嫂子,昨天大壯把大寶打傷了,現在去鎮上醫院檢查呢,我去做個見證。」
田芬芳怕沈薇薇不樂意回答,主動幫她回答了雷大媽的話。
「哦,哦,大壯這孩子也真是的,下那麼狠的手呢,把孩子都打到進醫院檢查去了。」
雷大媽嘀咕一聲。
「可不是麼,昨天我帶我家孩子去村委會,你沒看到大壯媽那囂張樣,沈妹子說話輕聲細語的哪裏頂得住大壯媽那大嗓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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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奶奶聽到田芬芳的話,立刻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幾人一路上嘰嘰咕咕地說八卦說到地里,還意猶未盡。
等大壯媽來到地里的時候,大傢伙看她的眼神就很微妙,讓大壯媽渾身不舒服。
沈薇薇這邊在醫院做了一套的檢查。
完事後,醫生說孩子有些營養不良需要多補充營養,其他檢查就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沈薇薇自掏腰包,順道把小寶也放去檢查,檢查結果也是輕微營養不良。
她拿到單子後立刻對傅堯說:「醫生說孩子營養不良,但是你放心,我已經買了麥乳精給孩子們泡水喝,保證一個月後能白白胖胖的。」
胖胖她是不知道,但是長肉肯定能長些,氣色會好點。
傅堯沒說什麼,只是冷淡地應一聲。
他也是再給沈薇薇一個機會吧,願意相信她對孩子好的。
畢竟都是她親生的,怎麼說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田芬芳沒有跟着沈薇薇他們一起去醫院檢查,她去婦聯會開完會就來醫院大廳裏面坐着等他們。
現在看到沈薇薇他們從二樓下來,她走過去問道:「怎麼樣沈妹子?沒傷到裏面吧?」
「醫生說是皮外傷,好在沒傷到內里,要不然還得花錢在醫院治療,花錢是小,孩子這麼點大就是真遭罪了。」
沈薇薇說着又嘆了氣,把醫院開的大寶檢查費用單交給田芬芳。
「田姐你看,這是費用單,一共十塊錢,我讓傅堯先墊着。」
「沈妹子,你放心,姐一定給你討要回來,大壯媽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承諾了。」
田芬芳把單子抽了一份疊好放在自己的布袋裏,還有一份讓讓沈薇薇保管好,以防丟失。
「沈妹子,你們現在要回去了嗎?」
村里還有其他事情等着她去處理,田芬芳處理完沈薇薇的事情得回村去。
「不用了田姐,今天真是謝謝你。我和傅堯再去給孩子買兩套衣服穿,兩小隻的衣服都短了。」
沈薇薇笑着說,懷裏的小寶也笑得甜甜的。
田芬芳看着她和孩子們相處融洽心裏也高興,要不然傅堯家這位的思想工作她還得做,想想就頭疼。
現在看着小倆口倒是和氣得很,自己也省了做思想工作的事兒。
「那成,你們先去逛,姐先回村去。」
田芬芳騎上騎上自行車,大寶和小寶乖巧地在身後喊着:「田大媽再見。」
「欸,乖孩子,再見。」
田芬芳發自內心地喜歡這對孩子,又漂亮又乖,就是再胖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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