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菊坐在水果酒吧的吧枱前,手裏捧着一杯剛調好的果酒,眼神卻飄向了窗外。
酒吧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雖然我們倆是閨蜜,但面對現實的壓力,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王菊突然一拍桌子,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說道:
「我有個主意,咱們可以在水果里注入果酒,做成酒心水果,這樣既能吸引顧客,又能讓酒吧的特色更鮮明。」
我聽了,心裏一驚,這主意倒是新鮮,但實施起來恐怕不容易。
王菊看出了我的疑慮,笑着說:「我知道這事兒不容易,但我已經想好了,咱們得找個人幫忙。」
「找誰?」我問。
「李叔。」王菊神秘兮兮地說。
李叔是我們這兒有名的調酒大師,手藝精湛,但脾氣古怪,一般人很難請得動他。王菊卻胸有成竹,她說:
「李叔雖然難請,但我知道他有個軟肋,咱們只要抓住這個軟肋,他肯定會幫忙。」
我半信半疑,但還是跟着王菊去了李叔的酒吧。
李叔的酒吧在城東,裝修得古色古香,門口掛着一塊「李記酒坊」的牌子。
我們推門進去,李叔正坐在吧枱後面,手裏拿着一杯酒,眼神 。
「李叔,我們來了。」王菊笑着打招呼。
李叔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淡淡地說:「你們來幹什麼?」
王菊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李叔,我們想請你幫忙,在水果里注入果酒,做成酒心水果。」
李叔聽了,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果酒注入水果,說得輕巧,做起來難如登天。」
王菊也不氣餒,繼續說:「李叔,我們知道這事兒不容易,但我們已經想好了,只要您肯幫忙,我們願意出高價。」
李叔搖了搖頭:「這不是錢的事兒。」
王菊見狀,突然壓低聲音說:「李叔,我知道您有個軟肋,
您不是一直想找到一種能讓人一醉方休的酒嗎?我們可以幫您。」
李叔聽了,眼神一凜,盯着王菊看了半天,才緩緩說道:「你們怎麼知道?」
王菊笑了笑:「李叔,我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您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李叔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好吧,我幫你們,但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問。
「你們得幫我找到那種酒。」李叔說。
我和王菊對視一眼,心裏都明白,這事兒恐怕沒那麼簡單。
但為了水果酒吧的生意,我們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李叔見我們答應了,也不再多說,直接帶我們進了他的酒坊。
酒坊里擺滿了各種酒瓶,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酒香。
李叔從一個角落裏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瓶,裏面裝着一種淡黃色的液體。
「這是我自己釀的果酒,你們試試。」李叔說。
我和王菊接過酒瓶,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
果酒入口甘甜,帶着一股淡淡的果香,但後勁卻很足,喝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怎麼樣?」李叔問。
「好酒!」王菊讚嘆道。
李叔笑了笑:「這酒是我用十幾種水果釀成的,但要想注入水果里,還得再加工。」
說着,李叔從柜子裏拿出一個奇怪的工具,看起來像是一個注射器,但針頭卻很細。
李叔把果酒倒進注射器里,然後拿起一個蘋果,小心翼翼地把針頭 蘋果里。
「你們看好了,這可是技術活。」李叔一邊操作一邊說。
我和王菊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叔的手。
只見李叔的手法嫻熟,針頭在蘋果里輕輕一轉,果酒就順着針管流進了蘋果里。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鐘,但我和王菊卻看得目瞪口呆。
「好了,你們試試。」李叔把蘋果遞給我們。
我接過蘋果,輕輕咬了一口。蘋果的果肉裏帶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口感綿軟,入口即化。我忍不住讚嘆道:「太神奇了!」
王菊也嘗了一口,連連點頭:「李叔,您真是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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