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如果你不想說,姐也不會勉強你。」
白媚幽幽的說。
「不是,媚姐,其實那時候,你來到這房間窗前的時候,我和她正……」
「你跟她正怎麼樣?」
「正像現在你跟我一樣躺在這裏,她捂着我的嘴叫我不要出聲,說你是那野狐狸變的,會勾了我的魂。」
「嗯?那姐姐勾了你的魂沒有?」
「嗯。」
趙操又斜着眼看了一下白媚,似乎感受到了她那熾熱的目光,燒得自己臉上發燙。
「後來你就轉身離開了,離開之後她就緊緊的抱着我,然後我們就……」
「嗯……」
白媚聽到這裏也沉默了,大概是也有點難為情,害羞了。
「趙操,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媚姐早就已經迷死我了。」
「那你抱着她什麼感覺?」
「很有感覺……哦,不,就是那種很親切的感覺……」
「嗯……唉,睡覺吧,明天還要回市里。」
白媚嘆了一口氣。
一夜再也無話,趙操聽着床上白媚均勻的呼吸聲,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第二天一覺醒來,趙操一睜開眼,他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衣服扔在了床上。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他想努力的回憶後半夜發生的事情,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該不會是昨晚自己迷迷糊糊間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吧……
他爬起來穿好衣服,剛走出房間,就聽見白媚叫他。
「早餐做好了,過來吃早餐吧。」
「好。」
他去洗漱好了過去,見桌上已擺好了碗筷。
白媚坐在一邊等他,臉上似乎有些潮紅。
兩人吃過早餐,收拾了一下,便開車回市里。
車子向村外開去,路上積水已消退,路況比昨晚好多了。
車裏的兩個人此時都沒有注意到,車子後面正掠過一道白色的影子。
路上和媚姐聊起那白狐狸的事情,兩個人討論了半天也搞不明白那狐狸既然要修禪,為什麼沒有對他下手。
然後兩人又聊了很多其他的事情,就是不敢提起昨晚後半夜睡着之後的事。
一路暢通無阻,車子很快就回到了昆巴市。
回到了出租屋,趙操躺在了床上,準備今天墜落一天。
因為在車上的時候白媚跟他說了,今天讓他休息一天,晚上不用跑摩的了,但工資照發。
說完在車上當場就轉了二百元紅包過來,另外還轉了五百塊錢給他,說是昨天到今天陪她回老家的辛苦費。
這一天什麼也不用干,淨賺七百,收入也算是相當可觀的了。
趙操躺在床上刷着斗音,十分的無聊。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他拿出手機,對了一下日期,屈起手指算了一下,不由得叫了一聲。
「哎喲,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算下來今天是第九天了,那個白髮老道士說十天後去城東玉清觀後面的那個什麼觀去找他,是什麼觀來着……哦,好像叫啥腎虛觀……哦,靜虛觀,還說要把那兩樣東西還給他。
趙操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桃木劍和錦囊袋子。
他拿起桃木劍揮了幾下,呼呼生風。
劍是好劍,就是有點太大把,出入攜帶不方便。
那個錦囊倒是很小,裏面有些符籙,不知道有什麼用,也沒用上過,倒是劍試上了一手,用來砍了那老澀批的手,效果還不錯。
當初答應了老道士要把這兩樣東西還他,那就不能食言了,而且人家一片好心,這些東西還幫上了不少忙,不還說不過去。
他把桃木劍放下,又躺床上刷斗音。
斗音沒什麼好看的,這個點很多美女小姐姐主播都不出來直播。
突然他靈機一動,反正今天也沒啥事,要不就去那啥腎虛觀看看,提前一天把東西還給他,他總不會罵我打我吧。
OK,就這樣定了!
吃過午飯,休息了一會,趙操便帶上錦囊木劍,騎上摩托車直奔城東而去。
城東玉清觀所在的山叫做玳瑁山,玉清觀規模宏大,香火可以說得上十分旺盛,一年四季香客不斷,又修了一條水泥路直通山上道觀。
但趙操來這裏這麼久,卻從未聽人說起過什麼靜虛觀。
玳瑁山山形十分奇特,山頂雲霧環繞,山南面相對坡度平緩的地形,玉清觀就坐落在這半山腰上。
北面卻是懸崖峭壁,如劈斧削般,都是些深澗斷崖,人跡罕至。
趙操來到山腳下,抬頭望着這巍峨的大山,看着山上繚繞的雲霧,和半山腰上那一個規模宏大的建築群——一看就知道是玉清觀,不知這腎虛觀到底縮在哪個角落。
這個時候到山上玉清觀祈福的香客也不少,趙操隨便抓住幾個路人,問知道不知道靜虛觀在什麼地方。
不出意料,果然,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動作,搖頭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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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問一般人肯定是不知道的,趙操心裏盤算着,既然玉清觀和靜虛觀都是道觀,說不定玉清觀里的牛鼻子知道。
他一手油衝上了半山腰,來到玉清觀前,一進去門口就碰上了一個中年道士。
他向中年道士行了個拱手禮,很客氣的問道:「道長,請問一下靜虛觀怎麼走?」
靜虛觀?
那中年道士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對不起,居士,我們這裏是玉清觀。」
「我知道,我是想問靜虛觀在哪裏?」
「居士,我們這裏是玉清觀。」
「……」
靠,原來碰上了個傻帽。
趙操心裏暗罵。
他繼續往前走,進了大堂里,有幾個香客正在跪拜祈福,大堂靠門邊上有張桌子,一個中年道士坐在那裏漫不經心的敲着磬。
中年道士的雙眼緊緊的盯着面前的手機屏幕,不知道在看什麼,臉上滿是猥瑣的表情,右手隔一會兒機械性的往磬上敲去。
他見趙操走了過來,連忙把手機按了黑屏,收起臉上猥瑣的笑容,順手在磐上敲了一下。
趙操看着他賤兮兮的樣子,心想這傢伙剛才不知道是不是在看小電影,鬼鬼祟祟的。
他行了個禮問道:「道長,我想問一下靜虛觀怎麼走?」
見趙操來打擾自己敲磬,中年道士一臉嫌棄的擺擺手說:「不知道,沒聽過。」
趙操從大堂出來往後院走,又碰到了一個稍稍年長的老道士,旁邊還站着一個小年輕,那小年輕左邊眉毛上有一顆黑痣,兩人在小聲的說着什麼,見趙操過來兩人便收了口。
趙操忙上前行禮,問道:「老道長,我想問一下靜虛觀怎麼走?」
那老道士一聽愣了一下,隨後臉上也是一臉警惕的神情,旁邊那個小年輕則是神色慌張地向內堂走去。
老道士搖搖頭,並不作答,向趙操還了個禮便走開了。
趙操又接連問了兩個道士,都沒得到答案,而且每個人聽到靜虛觀三個字臉上都是一臉戒備。
這些牛鼻子不知道搞什麼鬼,人人都好像對靜虛觀諱莫如深似的,看來想要在這裏問出靜虛觀在哪是有點難度的。
不說拉倒,既然有道觀,那還怕找不着,就算把這玳瑁山翻了個遍也要把它找出來。
趙操的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
他決定自己去找。
那白髮老道士說靜虛觀在玉清觀的後山,那應該是在玳瑁山的北邊。
那就去北邊看看。
於是他騎上車下了山,沿着山腳向山北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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