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媚姐,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白媚看着趙操的神情有些古怪,便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
「你之前是不是有回來過?」
「對啊,我之前回來過,大概是十點多鐘的時候吧,我就從三嬸家回來了。」
趙操聽了,心裏一動,還真是回來過,問:「你那時回來的時候給過電話我?」
「對,那個時候我回到這裏,見裏面黑燈瞎火的,估計着你應該是睡了,我想開門進去,但是找來找去,沒找到鑰匙。
「後來才想起鑰匙放房間裏了,於是我在門口喊了你幾聲,沒見你應我,我以為你出去了,但是看到車子還在院子裏,就猜你應該是睡着了,便打了你電話,哪裏知道你睡得那麼死,電話響了也聽不到。
「再後來我見實在是叫不醒你,進不了門,只好又回到了我三嬸家呆了一段時間,想着說不定你現在睡足眼了,所以又回來了,幸好你聽到了我叫你,不然又得白跑了。」
趙操聽了思緒一陣紊亂,內心波瀾起伏。
白媚察覺到他臉上神色不對,便問道:「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嗎?」
「媚姐,其實你第一次回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屋裏,我還看見了你環着房子走了一遭,到各個房間的窗戶去看過。」
趙操語氣有點尷尬的說。
「我xx,你幹嘛啊,又不給我開門……」
白媚顯然有點生氣。
趙操連忙解釋:「媚姐,你先聽我說,出事情了……」
於是他便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當然,應該省略的省略,應該詳細的詳細,比如說在浴室里的情況,在房間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白媚很認真的聽完,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狐狸精真的變成了我的模樣?」
白媚再一次確認。
「對,媚姐,當時她也是穿着你一樣的衣服。」
「你沒有察覺到她跟我沒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嗎?」
「沒有,媚姐,連聲音都一樣。」
趙操說,心想,那狐狸精變的你我全身都摸過了,我又沒摸過你的身子,哪裏能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比如說,她真的變得有姐姐這麼漂亮嗎?」
趙操一愣,我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關心漂不漂亮的問題。
女人啊,心思真難猜。
再說了,你這道好像是送命題啊,我要怎麼回答。
他只好支支吾吾的說:「當時沒開燈,沒有仔細看。」
「你當時沒有被她迷惑了?」
「沒有,要有的話我早就被吃了腦子了。」
白媚似笑非笑的看着趙操搖搖頭說:「我不信!你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
趙操心裏一驚,這女人,果然不能小覷……
要不要把全部經過告訴她,像她這麼聰明的女人,肯定已經猜到了,他猶豫起來。
白媚看了他一會,說:「好啦,反正都過去了,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明天我們還要回城裏去,早點休息,養好精神才好。」
說完她便回臥室去了,趙操看着她走向臥室的背影,想起了跟那狐狸精在臥室里的情景,心想她倆到底是不是身上每個地方都一樣?
趙操在沙發上躺着,迷迷糊糊就要睡去,突然聽到白媚在房間裏叫他。
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凝神了一會,四周靜悄悄的,並沒有白媚的叫喚。
幻覺?難道真的像白媚所說的,被那狐狸精迷住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趙操。」
白媚的聲音再次響起,不是幻覺啊,這聽得真真切切。
他趕緊爬起來向房間走去,快到房間的時候他又遲疑了,這,這怎麼跟之前那個狐狸精的情景有點相似。
「操,進來!」
白媚又叫了一聲,顯然她是聽到了自己的腳步聲。
都到門口了還不進去嘛,他走了進去。
只見白媚抱着被子坐在床頭上。
「媚姐,你叫我?」
「嗯。」
「有什麼事嗎?」
「嗯……其實也沒什麼,我……我有點害怕……」
她說着聲音便低了下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趙操見了也忍不住心中一陣憐憫之情湧起泛濫,想不到大嫂也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很想去抓住她的手。
「那個野狐狸的故事……再有你今晚跟我說的這個狐狸精……我害怕……」
「嗯,不用怕,媚姐,我在這裏。」
女人畢竟是女人,再加上童年陰影,這還真嚇到她了。
「但是你離我有點遠……」
「哦,要不這樣吧,我拿墊子來你房間門口睡。」
「嗯。」
趙操照着前一次一樣把那沙發墊子拿了過來,準備鋪在門口。
「直接拿進來吧,門口涼。」
白媚說,示意他拿進來鋪在床前。
趙操心裏一陣激動,心想早知道就把這墊子留在這裏行了,省得搬來搬去這麼麻煩。
又是這個地方,趙操不禁想起了剛才激情四射的情景,仿佛聞到了房間裏激情的味道還未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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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跟現在床上的女人一模一樣,趙操看了一眼床上的白媚,忍不住心神激盪。
「好了,睡吧。」
趙操鋪好墊子就要躺下。
「嗯。」
白媚還在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媚姐,要不要關燈?」
「嗯。」
趙操起來把燈關了,又走回來躺下。
「你的被子。」
白媚扔給他一張被子,趙操接過來,又是剛才那張,上面還留着之前的味道。
兩人躺了下來,都不說話,四周頓時一片安靜,靜得都聽到了彼此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床上的白媚翻了一個身,把臉對向了趙操這邊。
「你剛才說那狐狸精變成我的模樣了?」
白媚突然開口,語氣小心翼翼的。
嗯?這不是問過了嗎,又問,我都說了好幾回了,趙操心想。
「是。」
「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剛才跟媚姐說過的那樣。」
「真的是那樣嗎?」
「呃……」
趙操有點難為情,看來好像是不說點什麼,今晚過不了關啊,但是這和狐狸精的那些事怎麼說呢。
「那狐狸精真的沒有迷惑住你?」
白媚又問。
我的姥姥啊,逃不掉的終究還是逃不掉,非得要坦白些什麼才行了。
他眼睛向床上瞥了一眼,黑暗中他似乎看到了白媚的側身盯着他的雙眼,泛着些幽幽的亮光。
被這樣看着,趙操也不好意思起來,幸好關了燈,臉上的變化怎麼也看不見。
這,難道真的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向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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