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花送嫁,龍王娶親 第70章 本王行不行,夫人摸摸不就知道了?

    我老臉火辣的厚着臉皮悶咳:「嗯、對,對啊,我看書上說這叫三清羹,男人、男人喝着能強身健體!」

    蘇大哥:「」

    九蒼:「夫人你認真的嗎。」

    蘇大哥似乎猜到了些什麼,放下碗就倉皇逃跑:「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手邊還有幾個緊急文件沒處理先告辭,就不打擾九爺小漓你們兩口子休息了。」

    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拔腿跑出我們的臥室了,還順手給我們關上了房門。

    九蒼瞟了眼落荒而逃的蘇聿明,隨後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將我猛地帶進懷中坐下,低頭埋進我的脖子,曖昧地朝我脖頸上啃了口,小聲抱怨:「本王,還需要補腰子?」

    我心虛的環抱住他,親昵地往他懷裏蹭:「這個我又不知道,我、又沒試過。」

    「可以給夫人試試。」他帶着我的手,往腰腹下按

    觸掌的滾燙嚇得我陡然脊背一顫!

    我面紅耳赤地想把手縮回來,可他卻不允,賭氣般執意要向我證明自己的能力。

    炙熱的吐息擦過我的耳廓,他一手按着我,一手掐住我的腰,欲熱翻滾的漆眸里,溫濕眸光仿佛能拉出絲:

    「怕什麼,自家夫君,哪裏不能摸?」

    我被迫按在堅硬的那處,呼吸愈發急促,紅着臉,掌心出汗:「阿、阿九你別鬧」

    「我沒鬧。」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來,大步帶我朝大床走去,在我腦子發懵時,欺身將我壓在軟床上——

    溫言細語地按着我雙臂,俊臉微紅的附在我耳邊輕語:「為夫,也想現在就吃了你,但」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他的手就已經輕車熟路地探進我上衣衣擺,摸進了我的貼身小衣服

    低頭,濕熱的額抵在我的額上,他一雙漆黑幽深的眸似兩枚綻出五色光華的墨玉,神秘而旖旎,趕在指尖撫上胸口那片禁忌區域的前一秒,傾身含住了我的唇。

    懷中溫暖驟然包裹住我。

    我心頭狠狠一跳,頓時全身血液滾燙逆行,心臟恍若竄進一股電流,酥得全身骨頭都麻了。

    雙手攥在他肩頭衣袍上,我緊張地繃直身體,一聲婉轉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溢出鼻尖。

    他竟然

    嘴被他封住,沒機會說些什麼,我只能擰着他的玄衣,不斷地扭動汗津津的身體。

    他這次的吻,比以往都要溫柔纏綿,似一泓清泉緩緩流淌過我的齒縫,遊走在我的舌根

    異樣新奇的體驗感瘋狂衝擊着我的心臟,我心跳如鼓地羞紅了臉,不敢低頭看,只能慫包的摟住他脖子,拼命迎合他,以此來發泄靈魂深處那瘋狂叫囂的欲望。

    吻到我舌根酸痛有點喘不過氣時,他才重重捏了下我,我心口一疼,委屈地嚶嚀出聲。

    然而,他卻不知什麼時候悄然從床頭柜上的玻璃花瓶里,抽出了一朵嬌美的粉芍藥。

    醉眼迷離的抬頭,他張唇,含住一瓣芍藥花,紅着臉,再次將我罩進他炙熱燙人的懷抱里——

    我視線模糊的本能張開嘴,在迎合他那個攜着芍藥清香的吻時,順手膽大將他發冠上的金簪取下。

    龍冠掉落,他一頭墨發頃刻似水瀉下,流淌進我的脖窩。

    我鼓起勇氣,伸舌頭將他口中銜着的芍藥花卷自己嘴裏,圈住他的脖子。

    他深情地與我舌尖交纏,愈發貪婪。

    我二人體溫都在迅速升高,即便是在微涼的秋夜裏,衣衫凌亂也絲毫感受不到半分冷意。

    衣裙被他推至腰部,他一雙深邃的漆眸里蘊滿了炙熱的情慾。

    執花送過來,花瓣片片撫過我的肌膚,驚得我心差點跳上嗓門眼

    他故意使壞,用那朵嬌媚的芍藥花一次又一次挑逗撫弄,害我身上熱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若即若離的觸感逼得我渾身戰慄,呼吸又燙又急。

    我狠狠吻了下他的唇,下意識挺直腰背,雙腿絞在一起,煎熬地睜開朦朧雙眼,難受催促:「阿九你不許再勾引我了,給我!」

    他眼底藏着貪戀的慾念,輕輕吻了下我鼻尖汗水,故意不如我的願,亦是喘息着,軟聲誘惑我:「夫人真是水做的。不過,不急」

    手裏含露的芍藥花倏然化成了一支蘸了顏料的毛筆,他一隻胳膊攬住我的腰,將我從床上攬起來,面朝他,坐在他的身上

    毛筆柔軟的筆尖落在我光滑白皙的大腿上,筆走游龍,線條婉轉,一筆一畫,極快就繪成了一朵媚骨天生的芍藥花。

    我戰慄着摟着他,動了動腿,不等我多問,他就解了我的扣子,扯開我的衣領,繼續提筆往我鎖骨處畫芍藥

    我不明所以地低喘問他:「你,在幹什麼?」

    他筆下一頓,抬眸,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芍藥沒畫完,就突然捧住我的腰,低頭,吻上了我的心口

    我再度被嚇到,驚叫出聲,想推開他,卻被他舌尖的挑逗給磨沒了力氣。

    他沿着我的胸口,親到我的鎖骨、脖子

    大手按緊我的後腰不許我退縮,低頭,吻住胸口的那處起伏,似要隔着皮肉,吻上我的心臟。

    身上好似有一千隻蟻蟲在攀爬啃咬,我被他折磨得魂都要沒了,起初還有些不適應,可後來竟覺得有幾分舒爽

    不自覺,就將他的頭,摟進了懷裏。

    鎖骨處那朵未畫完的芍藥竟在一道詭異紅光乍現後,自行修補完整

    花瓣徐徐綻放,仿佛在等待春風的滋潤。

    沉淪至深處時,忽有強風襲開嬌媚花瓣。

    雖隔着衣物

    卻仍覺脊背發酥,頭皮發緊。

    我忍不住地一口咬在了他衣衫松垮的肩膀上,心底那股強烈的衝擊感達到了頂峰——

    他悶哼一聲,按在我後腰處的那隻手放鬆,改為溫柔安撫

    「夫人,乖」

    待一切都過去後,我只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疲憊地癱進他懷裏,不想動。

    他憐惜地抱着滿頭大汗的我躺下來。

    我羞得沒臉見人,趴在他懷裏不敢抬頭。

    他索性趁機關了燈,抱着我,哄我先睡。

    見我這德行,溫柔調侃:「夫人,就這麼饞為夫?」

    我生氣地往他胸口砸了一拳,耳根發燙:「你下次再這樣,我生氣了!」

    他沒心沒肺執起我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還害羞?」

    磁性嗓音在此情此景下,誘力爆表,性感得讓人想將他就地扒光!

    「這種事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過夫妻生活,嗯?」

    他這會子,有些欠揍。

    我羞窘地嘀咕一句:「誰家老公像你這樣不正經!」

    「正經了還能做老公麼?」他曖昧地湊到我耳邊,揉着我的腰低聲問:「那個是不是該來了?這樣,腰酸不酸?」

    我搖頭:「應該還得幾天」

    「那,夫人,今晚,為夫這樣伺候你,你喜歡麼?」他不着調地垂首抵着我額頭問。

    我臉紅,吞了口口水穩住不破功:「一、一般般吧!」

    他笑,大手捧住我的臉,又親我,親完還不忘小聲拿我逗趣:「為夫的袍子,都被夫人弄濕了」

    我聽完羞得更加無地自容了,老臉發熱,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說:「哎呀你不許說!」

    他摟住我腰,輕輕咬了下我手指,嚇得我當即就撒開了爪子,眉開眼笑地和我玩鬧:「怎麼,夫人幹壞事還不准說?」

    我耍賴不許,「就不能!」

    「夫人現在就受不住了,還敢大言不慚地要吃了本王」

    「哎呀你別說了。」

    「怎麼了,夫人羞什麼,夫人勾搭本王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麼?」

    「再說我咬你了!」

    他輕笑出聲,擒住我的手,不干人事:「漓兒還想摸摸嗎?」

    我一怔,下一刻脖子都紅了:「不!我要睡覺!」

    「漓兒不喜歡?」

    「睡覺!」

    他將我往懷裏按按,「漓兒」

    「嗯?」

    「為夫,才沒有不行,你不許懷疑為夫」

    我善解人意地連連點頭:「好好好,不懷疑你,你很行,很行行了吧!」

    他欺身壓上來又往我臉蛋上不輕不重地啃了口,拍了下我的腦瓜子拿我沒辦法:「小色女。」

    呸,色女怎麼了,誰家老公只能看不能動

    要不是今晚實在體力不支

    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呢。

    早晚把他睡了!

    ——

    翌日,樂顏約我去市商業區新開的那家高級奶茶店喝奶茶。

    我和她匯報了那碗三清湯的戰績,當然省略了具體過程。

    只簡單告知了她一個開頭,與結尾——他躺下睡了!

    樂顏聽得眼皮直跳,摟着奶茶想不明白道:「不是吧?那麼猛的湯下去,只是親幾口,往你身上畫兩朵花就完事了?!」

    我心虛地捏着奶茶杯,點頭:「啊,是這樣的。」

    樂顏擰眉犯愁,正兒八經道:「那看來,問題是真的很嚴重,豬腰子牛鞭這種東西都喝了還不頂用下次就只能用鹿血了!」

    我嗆了口奶茶,感覺有點對不起九蒼:「那個、鹿血,不用了吧,我聽說這玩意還挺猛。」

    樂顏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

    「當然很猛了,這玩意下肚,一頭牛都得瘋!只不過麼這玩意有點一次性產品屬性,不持久,要想次次強,得次次喝,喝多了又傷身

    不過,我認識一家賣保健品的公司老闆,他以前可想結交我這個沈家大小姐了,我聽說他的工廠里有做專門提升男人這方面能力的藥品,似乎社會反饋還不錯。

    等我過一陣,給你弄點,你給你家龍大仙用用

    嗯,男人這方面不行的話不但影響正常的夫妻生活,還會給自己的心理帶來壓力,久而久之會越發不自信,越來越不行。

    得治,必須治!砸鍋賣鐵也得治!」

    「砸鍋賣鐵倒是不至於」

    我抱着奶茶呵呵乾笑,突然轉移話題:

    「噯對了樂顏,你怎麼對這方面這麼了解?是不是從前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了?嗯?!」

    樂顏底氣十足的雙臂環胸解釋道:

    「才沒有呢,我這哪裏算了解,這不是常識嗎?

    拜託,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懂點性知識不正常嗎?

    是你自個兒,平時只知道賺錢養家,以前不談戀愛吃了對異性缺乏了解的虧,再說

    我在高中的時候就、談過戀愛,對男人麼早就略有了解。」

    「我以前的打算是,二十六歲之前不談戀愛,非要結婚的話,三十歲左右組建家庭,三十五歲左右生孩子就成。而且,這還要基於我沒有經歷過小時候死而復生那一茬的前提上。

    假如我是個普通女孩,我的人生規劃就是這樣的,但我不是個人經歷特殊麼,所以想過歸想過,現實可不允許我真這麼幹


    我少年時就知道,我有位很特殊的夫君,不管他這輩子還會不會出現,我都註定不能像其她普通女生一樣正常結婚生子,既然註定不能,那我就索性不去想。

    談戀愛,一個原因是我不敢,還有一個原因是,我真覺得我之前遇見的那些男人,沒有能吸引我的,都很平平無奇嘛!」

    樂顏淡定地點點頭:

    「也是,我長到這麼大也就只對趙青陽一個男人有過好感。趙青陽之後,我不是沒有想過徹底放下他,再找個好男人談着,讓他完全變成過去式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遇見過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男人,遇見過條件比趙青陽好一萬倍的男人,但就是覺得,縱使人人都比他優秀,也人人不似他,人人不如他。」

    「之前你每次提到趙青陽都咬牙切齒的,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恨他,對他沒有愛了呢!」

    我低聲嘆息。

    樂顏托住下巴感慨:

    「年少時遇見的那個能觸動你心弦的人,是註定要驚艷你一生的。

    哪那麼容易就能恨,就能一點愛也沒有。

    況且,他真的從頭至尾,都對我很好,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吵架有過,可每次都是他先低頭來哄我,變着法哄。

    他不嫌棄我有大小姐脾氣,他對我事事上心,以前每個月來姨媽,他都會提前給我準備好紅糖水,我的衛生用品都是他給我買的。

    有一回我生病,半夜就想吃學校門口的烤紅薯。

    我給他發信息,本以為他睡着了,誰知道兩點鐘了他還沒睡,數九寒天,他硬是跑到學校門口找到賣紅薯的大爺家,千求萬求,求大爺賣兩個烤紅薯給他。

    那麼冷的天,他在外跑了一個小時,我病得渾身酸痛起不來床,不敢多給他發信息,就怕吵着他休息,那時候是真的病的很嚴重,我躺在床上一個人無助地哭,哭着哭着,他突然爬上了我家的窗戶,揣着紅薯,敲了敲窗框,小聲在外面喊我

    你知道嗎,我當時嚇得魂都要沒了,我以為我看見鬼了。

    後來反應過來是他的聲音,我趕緊把他從外面拉進來。

    那時候,他腳上還穿着拖鞋,身上的衣服也是隨便披的,手凍得發青發紅,紅薯,是被他揣進懷裏帶過來的,放進我手裏,還燙着。

    打那時起,我就認定了他,暗暗發誓這一生,都要跟他過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們兩個家庭條件過於懸殊,我爸媽肯定看不上他

    但,我就是愛他,愛的發瘋。

    所以後來他突然消失,我真的很久都沒有走出這個陰影。」

    我抿了抿唇,試着問樂顏:「你有沒有想過或許,趙青陽離開你是另有隱情?」

    樂顏低頭,苦笑笑:

    「當然想過。我爸媽看不上他,他同樣也看不上我爸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富人高高在上厭惡底層人民粗鄙,底層人民偏偏一身傲骨瞧不起富人頤指氣使,耀武揚威。

    我爸媽嫌他窮,沒有靠山,他能感受到我爸媽瞧不起他,十八九歲的年紀,血氣方剛,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我雖然不確定他會不會為了面子選擇放棄我,但我確定,他不是愛錢的人。

    他啊,上學的時候,自己有十塊零錢,能給我九塊。

    不管是節日也好,還是我生日也罷,他都會攢錢給我買最好的蛋糕,買最漂亮的花。

    甚至為了給我買生日禮物,自己腿骨折了也捨不得去醫療室花錢治,這樣的人,說他會為了錢離開我,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答案是什麼」

    我咽了口奶茶,於心不忍地嘆氣:「那你後來為什麼會突然接受了這個說法?」

    樂顏哽了哽,無奈笑說:

    「我沒辦法啊,我實在想不到,他離開我是為什麼,明明我爸媽就要答應了,明明他從前那麼喜歡我,怎麼說放手就放手了呢,難道,人真的會突然就變了?」

    「也許,那時還發生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也許不是趙青陽要放棄你,是他為了救你」我忍不住的差點把實話說出來了。

    樂顏聞言一愣,抬頭,目光直直盯着我,似已經想到了什麼:「他當年到底怎麼了?」

    我心虛低頭,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說也許。」

    樂顏深呼吸,軟下聲音,幾近祈求:「漓漓,我們是閨蜜,多年的好閨蜜你不會騙我的,對嗎?」

    我心情複雜地咬住唇,一時也不知道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

    樂顏說得對,我們是閨蜜,我不會騙她。

    一直被蒙在鼓裏的感覺,確實很不好受。

    我猛吸了一口奶茶,猶豫着說:「如果,我說當年你幾個哥哥差點把趙青陽打死,趙青陽都沒有選擇放手,你信嗎?」

    樂顏眼眶紅紅的,一愣:「什麼?」

    我淺聲說:

    「我知道你現在難以置信,樂顏,當你選擇坦然面對答案的時候,你應該做好被真相反噬的準備。

    你要想,為什麼趙青陽寧願背下騙錢騙感情的黑鍋,也不願意告訴你事實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現實,讓他害怕,你受到傷害。」

    樂顏徹底僵住,整個人都好似沒了魂一般。

    我伸手拍拍樂顏的手背:「等你做好準備了,如果趙青陽還不願意告訴你,我就替他和你說。」

    樂顏呆了很久,半天,才昂頭,失魂落魄地看着我:「漓漓」

    我輕聲安慰她:「好啦,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早一天知道真相,或晚一天,都不重要了。」怕又勾起她的傷心事,我趕緊換個話題:「你今天見到李總了?」

    樂顏情緒低落的點頭:「嗯,見到了,問了他柳小北的事。」

    「他,是什麼反應?」

    樂顏疑惑道:「他、坦白了,他說柳小北是他的前女友,三年前在財大附近的水溝里溺亡了。他問我有沒有辦法保住他妻子,他說他妻子是無辜的,他是在和柳小北分手後才和孟小葡在一起的。」

    「可這個說法,就和柳楠說的不一樣了。」我沉聲問樂顏:「是誰在撒謊?」

    樂顏不假思索地回答:

    「李文。因為我讓人去調查了下,李文和孟小葡是大二在一起的,可那時候,柳小北還沒有死。

    就算是柳楠騙了我們,柳小北死之前已經和李文分手了,那柳小北的肚子至少能證明,柳小北死前兩個月,還和李文在一起。

    我還找人去醫院查病例了,當年確實有個叫柳小北的女孩去抽血查過是否懷孕,醫院的留存單上顯示,那時柳小北已經懷孕七周了。

    柳小北去醫院檢查的日期和死亡日期也能對得上。

    更讓我理解不了的是,柳小北大一下學期為了方便和李文在一起,從學校宿舍搬了出來,在學校附近租了個一居室,因為柳小北和李文主專業不是同一個,所以即便在一起上課,一星期也僅有三次。

    李文的同班同學雖然知道李文有女朋友,女朋友就是柳小北,但卻從沒當真,我的人去打探的時候,他們都公認孟小葡才是李文女朋友,而且有一部分那一屆財大經濟系的學生根本不知道李文在孟小葡之前有過別的女朋友。

    柳楠和我們說,李文借着導師給他保研的幌子不公佈他與柳小北的關係應該是真的。

    最最重要的一個事,是我從財大畢業的同行告訴我,孟小葡之前和他們炫耀過,說李文是她親自挑選的對象,就連經濟學專業都是她給李文挑的。

    那年高考報志願,孟小葡的舅舅去給李文這個省文科狀元送獎學金,孟小葡正好和李文同屆同歲,就跟着一起去了,那時候李文就認識孟小葡。」

    「這樣說的話,李文聽了孟小葡的話選了經濟學,反悔了之前答應柳小北和她報一個專業的事,或許在那時候李文就已經在心中暗暗選擇了孟小葡,如此,他不敢對外公佈自己和柳小北是情侶關係就能解釋得通了。」

    樂顏點頭:「嗯,不過李文也有本事,文科生選了理科專業還能獲得這麼多成就,裏面確實沒有孟家的手筆,也難怪孟闊山那個老油條願意接納這個寒門女婿。」

    我嘆道:「孟小葡確實是個狠角色,為了得到李文,淹死了柳小北。」

    「令姮姐說,柳小北原本沒打算復仇,是孟小葡為了變美陰差陽錯恰好買到了柳小北的骨灰,把人家柳小北硬從陰間扯上來的。

    本來人家沒打算纏她們倆,現在好了,非纏不可了。李文在得知纏在孟小葡身旁的女鬼是柳小北以後特別擔心孟小葡,看來是真的愛孟小葡。

    我沒敢把柳小北是被孟小葡害死的事告訴他,畢竟我沒有證據。

    漓漓你說,李文如果知道柳小北是因為孟小葡而死,他會不會恨孟小葡?」

    我低頭轉着奶茶杯:「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求之不得呢?李文和孟小葡是天生一對的設定,仿佛從李文邁進大學校門的那一瞬就已經被卡死了,柳小北不死,又能在其中充當什麼角色呢?

    樂顏,你發現了沒有,李文從一開始就沒給柳小北安排角色,柳小北這個人,在他和孟小葡完美的愛情故事裏,好像從沒存在過。」

    樂顏越想越氣:「這個死渣男!肯定是為了攀上孟家,故意放縱孟小葡這麼幹!」

    「事情還沒有定論呢,再看看吧。」我抽了張紙巾送給樂顏:「反正我們只是給李文傳個話,看李文後面要怎麼面對孟小葡吧。」

    話剛說完,我就聽見門口方向有熟人在喊我:「小漓!」

    抬頭望過去,還真的是祝大哥。

    「大哥?」

    祝星辰拿着手裏的高檔禮盒向我招手,快步流星地趕過來:「爺爺算得真准,讓我來這裏找你,還真就找到了!」

    我趕緊站起來迎上去:「大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祝星辰挑眉說道:「這不是年底了嗎,爺爺做了幾個平安符,還有幾樣小飾品,讓我給你送過來。」

    我受寵若驚地接住那隻禮盒,「他可真費心,打電話給我,我自己去拿不就行了,還麻煩你跑一趟。」

    祝星辰無奈嘆氣,假裝嫉妒:

    「那可不成,他可擔心你了!他知道你不太想和祝家來往過密引人注目,就不為難你,他說我閒着也是閒着,不如滾出去干點有意義的事,有時候我就在想,我和你,到底哪個才是他親孫孫!」

    我收好盒子好笑道:「這有什麼可羨慕的,我是外人,爺爺當然要對我更客套點,我和爺爺算是忘年交,你是爺爺親孫子,爺爺當然更疼你了,我們倆和爺爺的關係,不一樣。」

    祝星辰大大咧咧地抬胳膊搭在我肩上,立馬糾正道:

    「誰說你是外人了,我剛才逗你呢,我才沒有心裏不平衡,雖然咱們兄妹倆仔細算算沒打過幾次交道,但我是真心喜歡你這個妹子,可比我家新來的那位省心多嘍!

    小夢現在賭氣不肯回家,家裏只剩下那一個,整天乒乒乓乓的,我每次回家都腦袋大!」

    我拍拍他的胳膊深表同情:「大哥你可是祝家的頂樑柱!嗯,能者多勞嘛!」

    「神他妹的能者多勞。」祝星辰惆悵嘆氣,把胳膊拿回去:「得了,我還要回公司搬磚,妹妹你和沈小姐繼續玩,哥先走一步!」

    我禮貌地向他擺手:「那大哥再見。」

    他轉身快步往外走,伸手擺了擺:「再見!」

    等他三步並兩步地出了門,樂顏才抱着奶茶湊到我身邊來,「你認的這位義兄人還不錯哎!」

    我打了個彈指:「單身一米八,身價比你翻三十倍,才二十七!怎樣,要嗎?我給你倆牽個線?」

    樂顏立馬抱着小兔奶茶杯又坐回去了,義正言辭地拒絕:「不要!沒趙青陽懂事!」

    我拿她沒辦法:「你就是捨不得趙青陽!」

    坐回座位上,我吸了口珍珠奶茶,把盒子放在旁邊:「祝爺爺可是紫袍天師,他做的平安符絕對頂用,不過外面人多氣息雜不適合拆開,等會回家我分你幾個!」

    樂顏點頭像小雞啄米:「好啊好啊。」放下奶茶,帶上包:「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間補個妝。」

    我答應:「好。」

    樂顏離開後,我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喝奶茶邊欣賞風景

    但,不知怎麼回事,頭突然有點暈。

    而且,眩暈感越來越強烈。

    耳邊,還出現了很多道奇怪聲音:

    「我兒子不能死,不能死!」

    「不是說用這個辦法能把祝漓那死丫頭的陽壽吸過來嗎?!為什麼我兒子還是這樣!」

    「借壽借壽,實際上就是一命換一命,當年陽壽雖然借來了,但那個女娃遲遲沒有去地府報道,地府那邊會發現的。

    這個辦法確實能將女娃的精氣陽壽吸過來給你家大娃用,但太慢了,我再試試別的法子,看能不能吸快點!」

    「老神仙,不計代價,一定要救我兒子!」

    「這樣,那個女娃就保不住了而且用力太猛,會被上頭發現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家就這一個頂香火的,他不能出事!」

    頭疼得像要裂開了一般,我坐都坐不穩了,一股熱流竄進鼻腔,順着鼻頭湧出來,吧嗒吧嗒地砸在桌子上,染紅我杯子裏的奶茶

    我撐不住的一頭倒在了桌子上,一雙眼皮愈發沉重,模糊的視線漸漸被黑暗吞噬

    意識彌留之際,我又聽見,一道冰冷的中年男人聲在頭頂威嚴響起:

    「大祭司,你是打定主意,要保那位靖世子了?」

    爾後,又是一重複一重的嬌弱女孩聲音:

    「大祭司,今年的芍藥開了,奴婢折了很多放在你房中。」

    「大祭司,那位世子的蠱毒又發作了!」

    「錦國大祭司,乃是天界降下的神使,是帝王與天神溝通的靈媒,身份尊貴,爾等不可冒犯!」

    「大祭司,你快回來啊」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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