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被打進了醫院,孟秋給方路的爹方廣慶打電話。
電話接通。
那頭接電話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廣慶,是方路的奶奶丁思君。
方廣慶沒把手機帶在身上,他把手機放在家裏。
手機鈴響了。
方路的奶奶丁思君一聽手機鈴響,她接了電話。
方奶奶見手機顯示的是孫子方路的號,她以為孫子方路打的。
方奶奶問:「路兒,有事嗎?」
孟秋見說話的不是方路的爹方光慶,也不像方路的娘牛敬茹,猜想是方路的奶奶。
孟秋說:「您是方路的奶奶嗎?」
方奶奶說:「是。」
「我是方路的女朋友孟秋。奶奶,我告訴您個事,方路和人家打架住院了。」
「什麼?」
方奶奶吃了一驚。
孫子出了事,奶奶能不着急嗎?
方奶奶忙問:「你說什麼?我的路兒(方路)他,他怎麼了?」
孟秋說:「奶奶,方路住院了。在人民醫院。」
方奶奶聽說孫子出了事,她很着急。
方奶奶一着急,她暈了過去。
方奶奶多年有病。
她七十多了,年老體弱。
她受不了那個打擊,她暈了過去。
因為方奶奶多年有病需要照顧,方廣慶和牛敬茹只能一個人在外打工,一個人在家裏照顧老人,方廣慶的家庭條件才不好。
方路的爺爺叫方正義。
方爺爺方正義在方奶奶身邊。
方爺爺見老伴暈過去,急忙跑去叫兒子方廣慶。
電話里的話,方爺爺也聽到些。
方廣慶正在外頭打掃院子。
方爺爺匆忙跑來。
方爺爺說:「不好了,你娘和路兒都出事了。」
「什麼?」
方廣慶吃了一驚。
方廣慶忙問:「爹,你說什麼?」
方爺爺說:「路兒的女朋友孟秋打來電話,她說路兒和人家打架住院了,你娘也急暈了。」
「什麼?」
方廣慶一聽兒子被打住院娘急暈,他挺着急。
方廣慶急忙往屋裏跑。
方廣慶跑進屋一看:娘果然急暈了。
方廣慶忙喊:「娘,您怎麼了?娘,您怎麼了?」
方廣慶喊了半天,方奶奶還是閉眼不說話。
方廣慶見娘的情況嚴重,急忙打120。
打完120後,方廣慶又撥妻子牛敬茹的電話。
牛敬茹在外打工,她不在家裏。
電話接通。
牛敬茹問:「有事嗎?」
方廣慶說:「不好了,家裏出事了,兒子被人家打了,兒子進了醫院,咱娘也急暈了。」
「什麼?」
牛敬茹一驚。
牛敬茹忙問:「娘和兒子沒大事吧?」
方廣慶說:「娘暈倒,我剛打了120,兒子是什麼情況,我還不知道。」
「那麼嚴重?」
「你直接去人民醫院吧。」
「我馬上去。」
120的車來了。
120的車把方奶奶拉走。
方廣慶陪娘去了醫院。
方奶奶到醫院後,進了搶救室。
方廣慶給娘交了住院費。
經醫生的一番搶救,方奶奶醒過來了。
方奶奶醒來後,直喊孫子。
方廣慶見娘這裏基本沒事,過去看兒子方路。
現在方廣慶還不知兒子住哪間病房,方廣慶先給孟秋打電話。
方廣慶見到兒子方路,見到孟秋。
這時候方路已經醒過來了,孟秋在方路身邊。
方廣慶見孟秋對兒子這麼照顧,他很感動。
方廣慶心說:孟秋和我兒子還沒結婚,孟秋就這麼照顧我兒子,孟秋真是一個好人。
但是,方廣慶的腦子裏也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
方廣慶看了看兒子:兒子雖然已經甦醒,可還不大能說話。
方廣慶心想:兒子成這樣,兒子將來什麼樣說不準,將來孟秋會不會離開我兒子?
兒子和孟秋還沒領證,將來孟秋會不會離開兒子,現在很難說。
方廣慶越想越愁。
孟秋這麼照顧兒子,方廣慶先向孟秋道謝。
方廣慶說:「多謝你了。多謝你了。」
孟秋說:「沒什麼。」
「路兒的治療費你先墊的吧?待會我給你錢。」
「不急。等方路好了再說吧。」
方廣慶還想向孟秋了解了解情況。
方廣慶問孟秋:「誰把我的路兒打成這樣的?」
孟秋說:「據杜遷說,一個叫豬頭的打的。杜遷說,那個叫豬頭的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方廣慶正和孟秋說話,牛敬茹打來電話。
這時候牛敬茹趕到醫院,牛敬茹不知兒子和婆母在哪間病房,她打電話問丈夫方廣慶。
昨天的時候,牛敬茹就發現兒子心裏有事,她問兒子,兒子不說,她也沒追問。
從昨天起她就為兒子擔心。
她知道郎愛銀不是好人,他擔心郎愛銀欺負兒子。
早上上班的時候,她就心不在焉。
她正在幹活的地方擔心,丈夫方廣慶打來電話,情況比想像的還遭,不但兒子被打住了院,婆母也急暈住了院。
她聽說家裏出了事,急忙往醫院趕。
牛敬茹來到兒子的病房,見到兒子,見到丈夫,見到孟秋。
她先看兒子。
她見兒子果然挺嚴重。
牛敬茹問:「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孟秋說:「據杜氏集團的經理杜遷說,一個叫豬頭的人打的。」
「那個豬頭是杜氏集團的人?」
「是。是杜氏集團的一個隊長。」
「待會我找那個豬頭去。」
牛敬茹問完兒子的事,又問婆母的事。
牛敬茹問方廣慶:「咱娘沒事吧?」
方廣慶說:「娘的情況也不大好。」
孟秋不知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孟秋問:「怎麼?奶奶也住院了?」
方廣慶說:「路兒的奶奶聽說路兒被打住院的事,一着急暈了過去,路兒的奶奶也住院了。」
孟秋大瞪着兩眼望着醫院的牆。
孟秋心說:難道方奶奶住院,是因為我給方奶奶打了那個電話?
孟秋說:「難道方奶奶住院,是因為我?」
方廣慶說:「不要說了。一切都是那個豬頭的錯。」
一說到豬頭,牛敬茹想到杜氏集團;一想到杜氏集團,牛敬茹想到郎愛銀。
牛敬茹心想:待會有功夫了,我找郎愛銀去,我和郎愛銀拼了。
難怪牛敬茹要去拼命。
牛敬茹的家境不好,來醫院看病這麼貴,一下子有兩個病人,非把牛敬茹的家拖垮不可!
就算有錢看病,兒子傷成那樣,兒子能好嗎?
兒子才二十來歲,兒子是她將來的頂樑柱,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將來怎麼活?
不過,牛敬茹想得不太對:方路被打的事和郎愛銀沒關係。
牛敬茹之所以把郎愛銀想的那麼壞,是因為郎愛銀本來就壞。
她心想:我是杜亞康的前妻,郎愛銀知道我兒子是他丈夫前妻的兒子,郎愛銀一定報復我兒子。
壞人就是那樣,有時候壞事不是他幹的,別人也會以為他幹的。
其實,方路的娘是誰,現在郎愛銀還不知道。
要不怎麼說事越鬧越大。
一個豬頭攪得「滿鍋腥」。
方廣慶不想讓孟秋太辛苦。
孟秋和兒子還沒結婚,怎好讓孟秋太辛苦。
方廣慶說:「孟秋,你嬸(牛敬茹)來了,你回去吧。這我已經很感謝了。」
孟秋確實需要回去:電車還在杜氏集團,方路的事也得對爹娘說一聲。
孟秋說:「叔,嬸,我先回去了。」
牛敬茹去看婆母。
她一看:婆母的病也很嚴重。
牛敬茹心說:等我忙過來,我找郎愛銀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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