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遷能伸能屈,豬頭不行。
豬頭是豬腦子。
豬頭見方路罵杜遷,他火大了。
對於那天的酒錢,豬頭想的是:我不把那天喝酒的人每人扣五十打方路卡上,我看方路怎麼辦,我讓孟秋看看,她選的男朋友多無能。
這回豬頭把「玩笑」開大了。
方路罵開杜遷了。
豬頭聽方路罵杜遷,急忙往杜遷那裏趕。
豬頭趕到杜遷的辦公室。
方路見豬頭來了,他更來氣。
方路知道豬頭是罪魁禍首。
方路見豬頭來了,他用手一指豬頭。
方路說:「豬頭,你不是說報表的時候報了嗎,杜遷怎麼說沒報?你倆到底誰放屁?」
豬頭這個氣啊!
豬頭氣得豬腦袋發紅。
豬頭說:「你,你敢罵經理!」
方路說:「我氣急了誰都敢罵。那天我相信你,你讓我簽字,我簽了字。你說到時候把錢給我,到時候你不把錢給我,怎麼說人話不辦人事?」
豬頭被方路罵得惱羞成怒。
豬頭說:「我打死你!」
豬頭掄拳就打。
豬頭打方路,有三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方路罵他,他生氣;
第二個原因是,方路罵杜遷,杜遷是他的主子,作為「一條忠狗」,得向罵主子的人「汪汪」兩聲;
第三個原因是,這事是他挑起來的,他把事挑起來,他得讓事平息,是他讓方路過來的,方路老在那裏罵哪裏行?
豬頭的拳打在方路的臉上。
方路「哎呀」一聲倒在地上。
方路倒地的時候,他的頭還碰到牆上。
方路的頭碰到牆上,方路的頭流出鮮血。
方路昏了過去。
豬頭打架劫舍慣了,方路哪裏打得過豬頭?
方路躺那裏直流血。
方路一動不動。
豬頭傻了。
杜遷也傻了。
杜遷用手點了點豬頭。
杜遷說:「你真是豬頭。」
這時,杜遷叫的保安來了。
來了兩個保安。
兩個保安見方路躺那裏一動不動,見豬頭、杜遷站那裏直發傻,他們不知所做。
他們忙說:「人可不是我們打的!」
豬頭知道惹禍了。
豬頭心說:不好。我跑吧。
他轉身想跑。
他惹了禍,杜遷能讓他跑嗎?
杜遷對兩個保安說:「把豬頭攔住,別讓他跑!」
兩個保安一邊一個把豬頭攔住。
兩個保安說:「你不能走!」
兩個保安心說:難道經理讓我們過來抓豬頭的?
豬頭見兩個保安把他抓住,他挺害怕。
他哀求杜遷。
他說:「杜經理,我還有工作。」
杜遷說:「你先別工作了,待會警察來了,你先向警察把你打人的事說清楚吧。」
「大哥,我可是為了你啊!方路在那裏罵你,我不想大哥繼續挨罵,我才打的人!」
「少廢話。在這裏等警察吧!」
「大哥,我對你可是一片忠心!」
「你對我一片忠心,你就不會給我惹事!」
杜遷沒功夫搭理豬頭。
他急忙打110和120。
他打完110和120後,又想給方路的家屬打電話。
方路被打成這樣,得向方路的家屬說一聲。
給方路的家屬打電話,主要也是讓方路的家屬拿錢給方路治傷。
方路傷成這樣,方路治傷得花錢,方路的家屬不來,誰給方路拿錢治傷?
按說給方路治傷該豬頭拿錢,如果豬頭不拿呢?
看方路傷成這樣,就是豬頭願意拿錢給方路治傷,好像豬頭的錢也不夠。
所以得給方路的家屬打電話。
杜遷不想拿那個錢啊?
他不想拿。
他心想:人是豬頭打的,我為什麼拿錢?
還有一點:方路被打後,杜遷搶着拿錢給方路治傷,別人會認為杜遷在這件事上有責任。
你沒責任,你為什麼搶着拿錢給方路治傷?
你搶着拿錢給方路治傷,說明你有責任,說明你心中有愧。
杜遷想給方路的家屬打電話,可他沒方路家屬的電話號碼。
怎麼辦呢?
他想起孟秋來了。
他心想:孟秋是方路的女朋友,我給孟秋打電話吧。
他有孟秋的電話號碼。
他撥了孟秋的電話號碼。
孟秋剛給學生們上完課,她的手機鈴響了。
孟秋一看是杜遷打來的,她心裏納悶。
孟秋心想:我和杜遷沒什麼聯繫,他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孟秋接了電話。
孟秋說:「有事嗎?」
杜遷說:「方路在我這裏出事了。你快過來一趟。」
「什麼?」
孟秋一愣。
孟秋忙問:「方路出什麼事了?」
杜遷說:「和人打架鬥毆,被人打成重傷。你快過來吧。」
杜遷這人不怎麼樣,他明知豬頭欺負方路,他把那事說成「打架鬥毆」。
杜遷心想:孟秋,你不是不讓我做你男朋友,讓方路做你男朋友嗎,你看看你選的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人吧。
杜遷想黑方路。
孟秋見方路出了事,急忙向學校請了個假,急忙往杜氏集團趕。
110的車來了,120的車也來了。
110的警察問明情況後,他們把豬頭帶走。
120的車來了後,給方路做了簡單的包紮。
包紮完後,等方路家屬的到來。
得方路的家屬?
那當然。
方路的家屬不來,誰給方路拿錢治傷?
雖然方路是豬頭打的,該讓豬頭拿錢給方路治傷,事情沒處理好之前,得方路的家屬先把錢墊上。
一段時間後,孟秋來了。
孟秋怎麼才來?
她沒車(轎車),她是騎電車來的,所以她比110的車和120的車來得晚。
孟秋一到,她就看見方路了。
她見方路躺那裏一動不動。
孟秋問杜遷:「到底怎麼回事?」
杜遷嫉妒方路。
杜遷儘量想把方路說的黑一些。
杜遷說:「方路和豬頭打架鬥毆。方路被豬頭打傷。我已打了110,豬頭已經警察帶走了。」
杜遷心說:你看看你選的男朋友吧!
有人勸孟秋:「先救人要緊。警察會把事處理好的。」
但是,這時候孟秋想到另外一個問題。
孟秋心想:我該不該隨120的車去?給方路治傷的錢,我該不該拿?
孟秋懷疑給方路治傷的錢該不該拿,有她的道理。
她和方路還沒領證,現在他們還算不上夫妻,他們還沒互相照顧的義務。
這時候孟秋選擇不管方路,是可以的。
還有一點:方路被打成這樣,誰知將來方路會是什麼樣子?如果方路殘了,將來還跟方路在一起嗎?
這時,杜遷注視着孟秋。
杜遷心說:前者你給我們兄弟來假得癌,我兄弟以為你真得了癌,我兄弟離開了你,我也以為你真得了癌,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現在我看你的,我看你會不會在這時候拋棄方路?
孟秋看出杜遷想看她的笑話來了。
她心想:不能讓那些人看我的笑話!
她又想到方路。
她心想:那天我和方路說的是,無論貧與富,榮與辱,貴與賤,我們都要在一起,方路知道我得癌後,方路願意和我共度風雨,難道這時候我選擇放棄方路嗎?
孟秋想到這裏,她上了120的車。
方路、孟秋到了醫院。
孟秋給方路交了錢。
醫生給方路治療。
孟秋身上沒帶多少錢,她想方路的爹娘打個電話。
方路被打成這樣,也應該給方路的爹娘打個電話。
孟秋的手機上沒方路爹娘的電話號碼。
孟秋拿過方路的手機。
她想從方路手機上找到方路爹娘的電話號碼,給方路爹娘打電話。
現在方路昏迷不醒,方路的手機在孟秋那裏。
孟秋知道方路的手機密碼,她能解開方路的手機。
她解開方路的手機。
她從方路的手機上找到方路他爹方光慶的電話。
她給方路的爹方光慶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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