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怕是忘了,朕早就下旨讓你卸甲頤養天年了,戰場的事根本不用皇妹費心。」
女帝雙眸如被冰封的湖面,寒氣逼人,令人不寒而慄。
帝殷臉色難看至極,女帝明擺了在威脅自己。
她眼神緊盯着女帝,沒有絲毫退讓。
全場陷入一片死寂。
太醫院張院長如履薄冰,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將軍府上下暗流涌動,隨時都可能拔刀而起。
城外軍事駐紮。
林倉盤腿坐在帳營內,調轉內力調整自己全身經絡。
獨孤兩姐妹在帳外守候。
就在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突然闖進帳內。
林倉緩緩睜開雙眼,只見靈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緊貼着自己。
二人不過半指之距。
林倉笑着問道: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大人就這麼放心把我帶回軍營,就不怕我別有目的?」
靈溪笑盈盈的坐在林倉身旁,那烏黑秀髮擦過林倉的鼻頭。
聽到裏面的聲響,獨孤行舟趕忙跑了進。
來看見緊貼着林倉的女子。
頓時劍影乍見,滿眼警惕的看向靈溪。
對於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獨孤行舟並沒有信任。
她秀眉緊蹙,沉聲道:「你過來幹嘛?」
昨夜林倉十分狼狽的回來,她就斷定此事跟眼前的女人脫不了關係。
只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林倉,現在他絕不允許別人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傷害林倉了。
可連上去看都沒看她一眼,輕輕搖頭道:「你先出去吧,我們兩個有話要說。」
聽聞此話,獨孤行舟只能氣憤的退出帳營。
帳營外。
獨孤行帆看自己姐姐氣憤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了,是大人又惹你了?」
獨步行舟搖搖頭,靜靜的站在營帳前,監聽着裏邊的一舉一動。
帳營內。
靈犀那雙美目一直釘在林倉身上,她始終想不明白林倉不過是個太監。
這個太監到底有什麼魅力?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女人甘心在林倉身旁?
就像是守在門外的兩個獨孤將軍,還有那個姓帝的少女。
這三人的容貌不在自己之下,真搞不懂這樣的絕色美人為什麼會自甘墮落。
林倉迎着她的目光,笑道:「說吧,找我來有什麼事兒?」
「自從知道公子的身份後,小女子便有心想為公子效勞。」
「功夫不欺負有心人,總算讓小女子探聽到有用的消息。」
「公子知道嗎?北大荒振國將軍府已派人來擊殺你,特別是昨日女帝直闖鎮國將軍府,雙方已經正面硬剛起來了。」
說着,靈溪直接在袖子裏拿出封密函。
繼續道:「這是鎮國將軍府寫給李春梅的急報,被小女直接攔下。」
「大人就不不好奇,這密函上寫着究竟是什麼?」
今天早上靈溪去城內吃早餐的時候,正好見到李春梅的跟班們。
當時李春梅並未在此,這才給了靈溪下手的機會。
林倉笑道:「你的消息倒挺精通的,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願意幫我了嗎?」
靈溪抬頭看向林倉直言不諱的道:「受人之託,忠人之命,只想在奪嫡關鍵時候公子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果然如此。
林倉笑着點點頭。
他早就猜到靈溪便是大夏的人。
只因除了大夏,再無其他國家有人願意拉攏自己。
現在大家能爭嫡位的皇子,
就只剩南宮景川和南宮景榮。
南宮景榮絕對不會多此一舉,那便只有南宮景川了。
「叫你家的主子放心,嫡子之位只有陛下能夠做主,林倉身為臣子絕不干涉。」
說着,林倉收起臉上的笑容,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靈溪抬眸看向林倉,見對方滿身傲骨,全身都寫着不容質疑的威嚴。
在那一瞬間,她仿佛明白了為何眾人都如此重視林倉。
她的玩心瞬間被挑起。
捂嘴輕笑道:「公子不是答應過小女嗎?」
「公子欠小女一個人情,無論小女子要求什麼,大人都會同意的呀。」
她的聲音極其柔媚,嬌軀緩緩朝林倉逼近。
如此魅惑,常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林倉乾脆放棄抵抗,直接將美人攬住懷中,笑道:「欠你人情,也分哪方面啊。」
「比如這方面,想讓我怎麼補償你都可以。」
看着林倉猥瑣的眼神,真心嫌棄地坐起身,後退半步跟林倉劃清界限。
還是那個猥瑣男。
剛才裝的真像,差點就被他坑騙了。
靈溪的好心情蕩然無存,淡淡的道:「記住你的話,不要跟我主人作對。」
「你要是願意歸順主子,我們便會幫你解決點李春梅。」
林倉無所謂的擺擺手,沉聲道:「該說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只想當個純臣,其他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無論歸順於哪一方。
如今所謀大計,都會受到對方的干預。
他林倉要的是一統九州的權威,從來不想依附於任何一方苟且度日。
見他態度如此堅決,靈溪直接將密函扔到桌上,隨後衝出營帳。
片刻後。
獨步行舟直接闖了進來,着急的問道:「大人「」那女的沒有教你怎麼樣吧?」
林倉站起身來,伸開雙臂笑道:「我這不好端端的嗎?」
話畢,他瞬間收掉嘴角的笑容。
神色凝重,直接開口問道:「女帝跟振國大將軍的事情,你們聽說了嗎?」
獨孤行舟滿臉疑惑的搖搖頭。
林倉拿起桌上的密函寄到獨孤行舟手裏,沉聲道:「把這個交給帝流光,朝中生變,讓她趕緊回去護在女帝身邊。」
從始至終,林倉根本沒有看密函上面的內容。
他了解女帝的手段,相信以帝殷的實力根本不是女帝的對手。
二人對峙的結果,只能是帝殷被女帝懲治。
而且如果朝中真的生變,靈溪便不會這麼輕易的把密函交到自己手中。
只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完成任務,女帝便如此迫不及待的朝帝殷下手了。
另一邊,獨孤行舟聽聞此話臉色大變。
她接過密函,趕忙朝營帳外跑去。
獨步行舟離開後,林倉的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昨夜宋洪波的死,全在他的算計之內。
這邊是林倉的計劃,讓這群匪寇互相猜疑,林倉坐收漁利。
就算這群匪寇能跳出此局,發現他的異常。
但是他林倉也中毒。
而且李春梅來北大荒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此事很容易推到李春梅身上。
李春梅藉機一石二鳥,剷除匪寇和林倉。
藉此引起匪寇對李春梅的滔天恨意,等他們雙方開戰。
真到了那個時候,面對匪寇數十萬兄弟,鎮國將軍府不可能坐視不管,等眼看着李春梅送死。
他們雙方打的越厲害,損傷越嚴重。
對林倉、對女帝越有利。
是因為這個原因,林倉從一開始便裝成貪官,一心想要跟這群廢扣打成一片。
讓李春梅及振國將軍府所有人,都覺得匪寇跟他是一夥的。
除掉了匪寇,便是斬斷了林倉的羽翼。
想當初,林倉只率領了五百精兵來此平數十萬匪患。
又遇鎮國將軍府的高手暗襲。
怎麼看都是個死局,卻被林倉逆風翻盤。
想到這些林倉嘴角微微上揚,朝門外走去。
獨孤行帆守在門外,嬌軀站的筆直。
陽光從門外直接映射到她的側臉,更顯其五官柔和,嬌俏迷人。
特別是那對傲人,似乎比以前更加丰韻了。
林倉伸出雙手,從空中比劃着。
忍不住暗自咂舌,果然沒猜錯,真的大了不少。
察覺到林倉的目光,獨孤行帆趕忙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大人,你在比劃什麼呢?」
林倉笑着如實道:「行帆,你現在比小白還要大了。」
聽聞此話,獨孤行帆的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就連她的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紅暈。
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本就丰韻的傲人也跟着微微晃動。
眼前的美景,看得林倉的心情越發美好,
獨孤行帆嬌嗔道:「大人,你就別拿小我開玩笑。」
「要真是那麼大,我可得減肥了。」
林倉笑道:「不用減,這樣最好,最舒適了。」
「今晚要不要來保護我?」
說着,林倉心裏一陣激動。
問道:「招兵進展的怎麼樣了?」
獨孤行帆嘟着嘴說道:「大人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林倉收起玩心,說道:「你去將柳兒叫來,我有事要跟你們倆說。」
獨孤行帆看向林倉疑惑的問道:「叫她幹嘛?大人有事情只管吩咐我就好了。」
「挺重要的,等她來了一起說。」
聞言,獨孤行帆不再多說什麼,抬步朝柳兒的營帳走去。
很快,獨孤行帆便把人帶來了。
柳兒向林倉拜道:「大人。」
她看向林倉的眼神滿是嬌羞,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林倉早就在她的心裏紮根。
「柳兒,招兵的事情便交給你了。」
「行帆,你挑十幾個人,等下同我一起進城內。」
說着林倉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到獨孤行周帆手裏。
林倉看向獨孤行帆,認真的說道:「此次任務極其險峻,你先讓這群人將其服下。」
獨孤行帆滿臉驚喜的問道:「大人,是準備進攻了嗎?」
林倉點點頭,算是默認。
聞言,二女皆是滿臉驚喜。
林倉太厲害了。
身處此等逆境,竟也可以扭轉乾坤。
如此手段,怕是當年的女帝也不過如此吧。
獨孤行舟開口問道:「是進攻匪寇了嗎?」
林倉搖頭,說道:「他們是戰友。」
聽聞此話,獨孤行舟滿臉的不解。
「大人,我們此次來東荒就是來平匪患的,為什麼要跟他們當戰友?」
林倉耐着性子解釋道:「我們要利用匪寇的兵力對抗鎮國將軍府,所以匪寇必須是我們的戰友。」
聞言,獨攻行舟恍然大悟,笑道:「真是妙計,末將立刻去安排。」
話畢。獨孤行舟興高采烈的離開了營帳。
柳兒的目光落在獨孤行舟身上,落寞的說道:「比起柳兒,大人更喜歡獨孤將軍這樣的女子吧。」
林倉擺擺手,雨露均沾的說道:「胡說些什麼,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
柳兒吃醋的繼續道:「大人總搶着讓她們晚上陪着,卻從來沒讓柳兒」
說着,柳兒的美目微紅。
林倉笑嘻嘻問道:「柳兒,這是想要給我了?」
柳兒聞言,臉皮微紅,咬緊朱唇,輕輕點頭。
林倉直接將人攬入懷裏,身手就解開柳兒的腰帶。
「好了,也不用等晚上了,現在就求柳兒陪陪我嘍。」
柳兒閉上雙眼,渾身輕顫的躺在床榻,伸出芊芊玉手迎着林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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