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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醫者父母心,她以為看到了希望,迫不及待的奔過去,想要尋求幫助,結果醫生卻是淡漠的把目光移開。
初夏懂了,這裏地獄,這裏的每一個都是魔鬼的心腸,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她。她忍住眼淚,艱難的邁動雙腿,然而她看起來很虛弱,滾燙的沙子往外冒着熱氣,幾乎要把她蒸熟,視線已經一片模糊。
終於在一棟沒修葺好的建築物前頭,二爺將初夏堵住了去路。
「看你往哪裏跑。」二爺邊走,邊解開了紐扣,同時還解下了皮帶。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初夏一步步往後退,眼神冷清一片。
她發誓對方要敢碰她的話,一定會扭斷對方的命根子。
「跑?還跑嗎?怎麼不跑了?」二爺的步態很是悠閒,仿佛是在欣賞即將到手的獵物。
「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犯法的?憑什麼把我留在這裏,還讓我給你們幹活?!你要是敢碰我,你就是強女干犯,強女干犯!」初夏這幾天來說的最長的一句話,感覺說出口已經耗費了她很多體力。
和這些人談什麼法律估計也是枉然,可是她總得要做點什麼。
「強女干犯?你的意思是暗示我……」二爺的臉上堆滿了邪笑,現在他越來越覺得這個新來的丫頭對他的胃口。
「你走開,離我遠點,離我遠點!」
初夏喊得歇斯底里,她快瘋了,她真的怕自己沒有力氣和對方斗,真怕就這樣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玷污。
她寧願死了算了。
這時,她發現視線里多了一樣東西,於是蹲下身,撿起來握到手心裏。
是一塊碎玻璃。
必要時,她會用這塊碎玻璃保全自己。
初夏的舉動,二爺看到不怒反笑,也許是覺得初夏幼稚,憑着初夏那單薄的小身板就想對付他,真是自不量力!
「不要白費功夫了,你要是懂事的話,在這裏的日子還會好過一點,否則……」
「二爺,大老闆來電話了,讓你去接一下。」
有一個高瘦的女人氣喘吁吁的朝着他們跑來,高高的顴骨,凌亂的長髮,穿着一身到腳踝的髒兮兮的長袍,跑動的時候像只搖搖欲墜的電線杆。
女人的聲音,初夏覺得似乎有些耳熟。
二爺氣急敗壞扔下初夏扭頭就跑,臨離去前還惡狠狠的擰了下女人的下巴。
透過凌亂的劉海,女人瞥了二爺一眼,微張了幾下嘴唇,說了什麼沒聽到,只聽到幾聲近乎放浪的笑聲。
二爺漸漸走遠,女人不遠不近的站着,冷冷的注視着初夏,半天吐了四個字:「還不快走?」
「走?」初夏扯了下嘴角,「去哪?」
「回去幹活,如果還想活命的話。」女人說完轉身,初夏站着不動,女人只好停下腳步,凶神惡煞的扭頭盯着初夏:「怎麼還不走?」
初夏咬着嘴唇,手心裏始終捏着半片玻璃碎片。
女人走上前,拉住初夏的手腕,「再慢吞吞,你會被修理的知道嗎?」
初夏想要抽回胳膊,可是失敗了,「我不想回去,我想離開這裏,告訴我怎麼才能離開這裏。」
她好不甘心,不放棄任何嘗試。
「昨晚不是告訴過你嗎?這裏想要活下去,只能聽話。」女人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壓低嗓音道:「你再不走,等一下那個傢伙還會再回來的,到時候可沒有人能幫得了你。」
「你剛剛……是在幫我?」
「幫你?」女人笑得很是陰冷,「我自己都顧不上來,還會幫你?我只不過看你初來乍到,給你幾句忠告罷了。」
「喂,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她們的視線里多了一個男人,男人站在二十米開外的地方,手裏拿着槍,說話時還故意拿着槍桿朝她們瞄了瞄。
「我們馬上就回去,是二爺讓我們來搬磚的。」女人應付完男人,扭頭又瞪了初夏一眼,「別干傻事,好死不如賴活。」
「……」
一直到天黑,他們才得以歇一口氣,每人分了幾口吃的,然後被押送回到一間比豬窩強不了多少的平房內,十多個人一間,冰涼而粗糙的水泥地,海風在耳邊呼嘯,空氣中濃濃的汗臭味、腳臭味,初夏摸着牆壁,用力的仰着腦袋望向頂上巴掌大的窗戶。
月亮彎成了月牙型。
初夏想到了那條鑽石項鍊,吊墜上也有一個月牙的形狀。
初夏想到了歐陽天成。
想到了Joe。
想到了……
她在哪?其他人又在哪?
「喂,你叫什麼?」高瘦的女人依在牆上,斜眼望向初夏。
「……」初夏沒有心情搭話。
「你是學生?」
察覺女人探究的目光,初夏終於扭頭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的把視線移開,不得不說女人的眼神令她感到不舒服。
「那個二爺好像看上你了。」女人挑起一根手指,朝初夏的下巴摸去,初夏偏了偏腦袋,躲了過去。
初夏並不認為女人是在同情她,似乎話裏有話,「和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我也很討厭那個畜生。」女人傾了傾上身,輕飄飄的道:「你可以找個靠山的,我可以幫你。」
「什麼……靠山?」
女人勾着嘴角,笑而不語。
……
……
錢愛華命大。
被蛇頭塞進了運往菲律賓的漁船上,整艘船十個人,中途兩個人得了急病死了,有兩個人試圖逃跑被人用槍在腦袋上打了一個洞眼,還有一個人是被蛇頭欺凌最後受不了投海自盡。
最後到菲律賓的時候,只剩下五個人,而錢愛華還活着。
據說,劉詩雅本來應該和她一艘船,但是因為人太多塞不下,便單獨乘了另外一艘。
一到菲律賓,錢愛華和其中的一個女人就被送進了一間女支院。黑乎乎的小房間,牆壁上貼着低俗的畫報,一張床上扔着髒兮兮的被子,空氣中散發着廉價的香水味。
「你們,只要乖乖的聽話,要不然……」操着蹩腳普通話的陌生男人,用力的甩了一下皮鞭,旁邊一個穿着露骨的大媽則吃着零食,手指和嘴唇都染上了腥紅的顏色。
「不,放我出去,我要離開這裏。」另一個女人大聲抗議,結果不意外的被好生一頓鞭打。
女人被打得受不了,只好縮到了牆角,抱着肩膀瑟瑟發抖。
男人喘着粗氣,把目光移向錢愛華。
錢愛華木然的脫着衣服,「我聽話,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