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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臨夏聞言,腳步一頓,立刻挽着馳宴的胳膊,笑了笑:「謝謝你的提議,不過他是我孩子的父親,也是我的丈夫,我們應當患難與共。」
說完這話,兩人離開。
他們剛走,威達立刻打了一通電話。
「戴爾,你猜,我今天碰到了誰?」
「馳宴和初臨夏。」
對面好像沒有半點驚訝的樣子,讓威達意外極了。
「你早就知道他們來了米國?」
「嗯,我還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在哪裏。」
威達忍不住問:「那,這件事我要不要幫忙?」
對面沉默了一下:「隨你吧,想幫就幫,不過不是現在。」
戴爾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現在兩人都在米國,他需要他們逗留的時間長一點,好讓他能夠有時間準備。
現在他在這裏也着實有些無能為力。
張媛媛現在為了照顧這兩個孩子,除了上班,幾乎不會出去了,而他更是沒辦法踏進馳家一步。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這段時間的空子就等於是白白浪費了。
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張媛媛明明看起來對他很有好感,為什麼又會因為初臨夏的幾句話,就對他保持警惕?
不是都說女孩子的友誼都是塑料姐妹花嗎?他還以為這個人會很好拿下。
掛掉電話之後,戴爾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他之前慰問過張媛媛,得到的都是幾句敷衍的回答。
現在他應該採用什麼策略,進攻還是以退為進?
他看着馳家別墅,還能聽到院子裏的歡聲笑語,讓他心頭不虞。
看來,他需要換個法子了。
張媛媛和二寶很熟,二寶幾乎很快就接受了媽咪去米國的事實,睿睿雖然有些認生,但因為有二寶這個活寶在,對張媛媛也沒怎麼排斥。
最重要的是,馳老夫人也來了,這是馳宴在臨走前特意告知的。
馳老夫人自然跟他們玩不到一起去,可是看着兩個孩子撒歡跑,臉上一直都帶着和藹的笑意。
「媛媛,快帶兩個孩子進來吃飯了。」
張媛媛和老夫人並不陌生,都是因為初臨夏的緣故,所以這次在這裏久待,也不覺得尷尬。
「好嘞,大寶,二寶,趕緊去洗手,看你們一個個像是小花貓一樣。」
二寶嘿嘿直笑,眼睛卻鬼精鬼精的:「姨姨,你最好了。」
說着,他帶着泥土的惡魔小爪直接朝着張媛媛那張畫的精緻的臉抹去。
張媛媛一愣,臉上迅速留下一道泥印,瞬間有股難以置信的感覺,湧上心頭。
在她眼裏,二寶一直都是個鬼靈精怪的,但很乖巧的孩子,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被二寶這個熊孩子氣到。
她今天早上剛剛化好的妝,竟然就這樣被一個熊孩子給毀了!
「初樂樂,你給我站住!」
這個口蜜腹劍的小傢伙。
二寶吐着小舌頭就跑:「站住就要挨打,二寶又不傻。」
說着他急忙跑到了餐桌旁,想要讓老夫人當做擋箭牌,結果老夫人十分的鐵血無私。
「媛媛,皮孩子你該教訓就教訓,我這把老骨頭是教訓不起了。」
二寶眼睜睜地看着一直疼愛自己的祖母就這樣將自己拖了出來,小臉都皺巴了。
「祖母,你要不要再看看我?我可是你最疼愛的二寶呀!」
老夫人看着這小臉黑乎乎的,憋着笑:「我的重孫子長得白白淨淨的,你是個小煤球。」
張媛媛呵呵猙獰地笑:「小傢伙,現在落到我手裏了吧。」
她活動着手腕,臉上還有一道泥印,只覺得像是落魄的笨蛋美人。
「還不趕快將你的小屁屁撅起來,讓我打一頓。」
二寶滿客廳里亂跑:「老大救我!」
「睿睿,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你趕緊去和奶奶吃飯去。」
睿睿看着二寶被張媛媛威脅地逼近,該賣隊友的時候還是要賣的。
於是很乖巧地坐在了祖母身邊,一臉無能為力地看着二寶。
睿睿這個叛徒,最知道怎麼明哲保身了!
二寶氣得牙痒痒,覺得有時候還是不用講什麼兄弟情義,毫不猶豫地供出了睿睿。
「姨姨,這其實都是老大這個看着很乖,但其實一肚子壞水的呆頭鵝的主意,我不過就是聽從了他的挑唆,他才是那個出謀劃策的人。」
睿睿頓時瞳孔地震,他不是,他沒有!
張媛媛看着睿睿:「嗯?大寶,這也有你的份?」
睿睿立刻搖頭,笑話,他怎麼可能承認,甚至還火上澆油,板着小臉,訓斥道:「弟弟,不乖。」
張媛媛立刻擼起了袖子:「我看也是,你這個小傢伙鬼主意最多,過來挨打。」
二寶的小屁屁還是受了一巴掌,二寶委屈,但是二寶不說。
他這個大哥有些腹黑屬性,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人的本來面目暴露出來,哼!
裏面的歡聲笑語,通過一個監聽器傳到了戴爾的耳朵,他幾乎是瞬間就辨認出了老夫人的聲音。
原來她也在這裏嗎?也是,這裏是馳家,怎麼可能沒有主人在。
十年過去了,老夫人這聲音聽起來老了不少。
戴爾依舊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老夫人的場景。
她是父親的母親,自然居高臨下。
「我們家從來沒有私生子的醜聞,這是一筆錢,足夠你們離開這裏過你們想要的生活,孩子我們馳家不可能認,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當時的戴爾年紀還很小,但是已經懂事了,他看着自己的母親有些卑躬屈膝,說道。
「夫人,你們可以不接受我,但是馳騁也是馳家的孩子啊!」
是的,他本名叫做馳騁,母親的本意是希望他能夠像馬兒一樣自由馳騁,可惜,美好的願景終將成了空,他還是被恨意裹挾成了困獸。
「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已經車禍去世了,公司已經成了阿宴的,你就算將孩子留在這裏,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錢拿好,從此之後,你們和馳家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老夫人一點都不留情面,轉身離開。
他們如同螻蟻,老夫人壓根不放在眼裏。
自從那之後,老夫人將他們送去了國外,甚至在剛開始的時候派人嚴加看管。
母親當時身體不好,在那段時間裏,日日吐血,他苦苦哀求,向他們求救,保鏢們都無動於衷,最後死在了家裏。
那時候,他十歲,失去了一切,好像是老夫人給的那五百萬,買斷了母親的生命。
現在那五百萬支票還一直被他保存着,在他被欺辱,被霸凌,被生活所迫無惡不作的時候,他都會看看這張支票,恨意也越來越濃。
五年不見了,老夫人,你卻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不知道再見面,你還能不能認出我來?
認不出也沒關係,我們的賬,可以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