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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還在他眼皮底下,真他是沒脾氣的嗎?
初臨夏卻狠狠推開他:「馳宴,在沒有找到我母親之前,你不要跟我說話,而且,我和學長不會有什麼!」
雖然是生氣,但是她並不想讓馳宴對這件事產生誤會。
他對沈煜應該保持尊重,畢竟在這五年,是沈煜對他們娘三有諸多幫助,甚至還對安安那樣盡心盡力,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沒有資格對沈煜怎麼樣。
「初臨夏!」
馳宴咬牙切齒:「你就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他的個頭很有壓迫感,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我沒這個閒工夫!」
初臨夏終於用力掙脫了他:「今天早點睡吧。」
她的態度冷淡極了,馳宴又不能真的做什麼,只是沉沉吸了口氣。
「臨夏,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提早告訴你,但別跟我鬧脾氣。」
「現在跟我鬧脾氣的是你,馳宴,但凡你對我多份信任,都不會在這裏質問我!」
眼看着初臨夏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談論這件事,馳宴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好,那你早點休息,等你氣消來我們再談。」
等着馳宴離開,初臨夏面色不虞。
而就在此時,黎靜卻突然接收到消息。
他們竟然追到了這裏來?
她的眼睛沉重得感覺都快要睜不開了,可每每她想要好好睡一覺的時候,又總是很快會驚醒。
現在她只覺得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抽着筋的難受。
她轉頭看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孫玉梅,陰冷一笑:「你還真是養了個寶貝女兒。」
孫玉梅被綁在凳子上,可整個人都歪倒在地,臉上更是很多木棍留下的痕跡。
她感覺自己快有些撐不住了,可是為了女兒,她必須要撐住這最後一口氣。
「黎靜,你不得好死!」
黎靜頓時哈哈大笑,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癲狂。
「不得好死?那又如何,我讓初臨夏差點丟了小命,傷害了她兒子和母親,怎麼算也是我贏了。」
她倒是真想死了,這種日夜受到折磨的日子,她當真是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死就死吧,她也不在乎,可是在死之前,她怎麼也要拉上初臨夏才行。
不和他們玩躲貓貓了,黎靜臉上的神情疲倦極了,宛如精神錯亂,什麼都不管不顧的變態惡魔。
「你想要做什麼?」
孫玉梅感覺到危險,啞聲問道。
黎靜卻歪着頭看她,十分好心地提醒:「孫玉梅,好好享受這兩天吧,畢竟誰都不知道,最後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活。」
明明她那麼不甘心,那麼不想死,可就因為這精神的折磨,讓她再也忍受不了,這就是她的報復嗎?
嗤!
她要好好睡一覺,然後再和初臨夏最後一斗。
她再次吞了三顆安眠藥,現在兩顆已經根本無法滿足她的需求了,很快,整個人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連兩天,都沒有任何黎靜的消息。
馳宴更是加派了人馬,還有沈煜的勢力,所有人都焦頭爛額。
初臨夏終於沒辦法繼續坐在這裏等消息,還是起身準備出門。
「你準備去哪?」
「我之前認識一個人,我想找他看看能不能幫忙。」
「我跟你一起去。」
這裏初臨夏雖然生活過五年的時間,但是他總覺得危險。
初臨夏沒有阻止,這兩天她其實也想了很多,似乎也能夠理解馳宴的想法,她生氣歸生氣,但是不會再和馳宴鬧彆扭浪費時間。
馳宴萬萬沒想到,初臨夏竟然會認識自己的死對頭,米國達偉公司的老總,威達。
威達是個差不多三十出頭的男性,典型的米國人,看到初臨夏的時候,臉上的意外顯而易見。
他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道。
「初臨夏,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會來找我?」
兩人顯然很熟稔,威達甚至還想去擁抱一下她,卻被馳宴直接攔在身後。
威達看到馳宴,整個人神情都冷了下來。
「你怎麼也在這?」
馳宴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堵牆,擋在初臨夏面前,和威達面無表情地對視。
「這是我的妻子,還請自重。」
初臨夏有些無語,這不過就是米國人的禮節,他不必這樣嚴防死守。
「威達,我有件事,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威達之前有個朋友,患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是初臨夏的病人,兩人也是因為這件事而結識。
「原來馳宴的人是為了幫你,這真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某些人居心叵測,所以我就直接攔截了。」
說這話的時候,威達竟然還有些得意。
能讓吃癟,是他一直覺得很值得驕傲的事。
他和馳宴算得上是針鋒相對,之前馳宴一直想要打通米國的市場,莫名其妙遭到威達的阻攔。
原本馳宴以為,他只是不想讓人瓜分市場,所以主動前來談判,結果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威達更是揚言就要做這米國的霸王。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兩人立刻交鋒,誰都不肯先讓一步。
儘管在威達的嚴防死守下,馳宴還是找到空子,在米國迅速佔有了一席之地,但到底是比不上威達這土生土長的米國產業,威達甚至還多次煽動民心,抵制外來產業,讓馳宴在米國的產業一直都處於在夾縫中生存的狀態,但儘管如此,還是在他的鐵血手腕下,生存下來。
他從來到米國的那一瞬間起就知道,威達絕對會對他嚴防死守,這才一直秘密行動,結果沒想到,他的消息竟然這麼靈通。
初臨夏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難怪馳宴這邊一直沒有什麼消息。
「威達,這次的事情能不能先幫幫我,我母親失蹤了,我急想要找到她的下落。」
威達有些遺憾地搖搖頭:「抱歉臨夏,這件事我恐怕也無能為力,如果你和這個人不是一夥的,我自然會還你上次的恩情,可是,sorry。」
如果能得到威達的幫助,一定會事半功倍。
但初臨夏到底不能強求別人,她強壓下心中的焦慮,說:「還是謝謝你了。」
她起身打算離開,而就在這時,威達突然說道:「臨夏,我當你是朋友,想到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和你身邊的男人分開,總有一天,他會害了你。」
聽到這話,馳宴周身氣壓驟降,回頭冷冷看着威達,目光危險至極。
而威達嘴角掛着似有若無的笑,那笑里,充滿了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