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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最近到書院總是第一個,十分積極,放學也總是最後一個才離開。
白妹妹始終陪在白朵朵的身邊,只要白朵朵想做什麼她都陪着,但是她也有些疑惑,為什麼她最近變化這麼的大,難不成真的已經愛上了讀書嗎?她有些不信。
白美美:「姐姐,你最近究竟是怎麼了?怎麼天天往書院裏跑,你真的愛上了學習,還是想要跟六妹一較高下呀」
白朵朵翻了一個白眼。,她感覺自己最近翻白眼的次數又多了不少:「誰要跟她比呀,我是因為正事兒,才這麼積極的,不然這想讓我來我都不來了」
「什么正事兒,可不可以跟我說一下呀?最近榮欣問我,為什麼我這麼積極的上下學呢,都好久沒有出宮陪她了,感覺他好像有點點生氣。」
白朵朵:「你是在我的面前秀恩愛嗎?」
白妹妹連忙搖了搖頭。:「沒有」這哪敢有呀?
「總而言之,最近我都得往書院裏面跑,還有,你在父後和母后的面前多給我美言幾句,就說我對真愛一心一意,視死如歸,如果他教我們分開了,我一定會自尋短見。」
「記得說的越嚴重越好。」
白美美:「所以姐姐是因為這件事兒嗎?其實也不必吧,你到時候跟母后說一聲,說不定母后就同意了」
「母后同意了有什麼用?父後不同意,戶口要是不同意,以後的日子可難過着。」
何況她父後都已經警告他了,她膽子又慫,害怕,要真反了她,會不會就真的把她掃地出門不認她這個不孝女了。
白妹妹撓了撓頭:「可是那能怎麼辦呢?父後決定的事情一般都很難改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富豪的脾氣,倔得一頭牛都拉不回來,還好給我選的是我喜歡的,不然我估計也得像你這樣。」
「得了吧,我又不是不知道,明明是妹夫追的你,如果你們先前不認識的話,付後給你定的婚事,你照樣會去。」
比起她,白妹妹才是更加聽父後話的人,他還排在下面。
白妹妹咳了咳:「姐姐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這樣說我,你再這樣我就不幫你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錯,我改正行吧?一定要幫幫我呀,我的未來我的幸福就靠你了,順便發動發動大姐,讓大姐也去說說情。」
哎,可憐的人如今只能靠別人活下去了。
「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跟大姐講的,不過二姐你要不再去跟付後溝通溝通,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三次,這不是你教給我的嗎?」
後厚皮臉的白朵朵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已經去了的,可惜父後完全不同意,而且還開口,要是我敢這樣做的話,他就把我趕出家門,我懷疑他說的不是假話,我怕………」
白妹妹搖了搖頭,不是很相信,她家父後對二姐姐,可是真愛,雖然也愛我和大姐,但是對二姐更加疼愛一些,可能是因為二姐姐長得比他們兩個還要好看的原因吧。
白朵朵仍舊很心慌,不然也不會讓她這幾日時常待在書院,不敢回去。
但就算她每天在書院待的時間夠長,每天晚上仍舊能與沐顏面對面,……
白朵朵很頭疼,她已經盡力試圖改變,看上去好像也沒啥作用,無可奈何。
被她拒絕的輕殷也沒有來小她,似乎並沒有去告狀,這讓白朵朵更加的不好受了,覺得自己對不起他,雖然她也是無辜的。
這幾日白朵朵時常利用書院的事情躲着他,沐顏也不是不知道,但他這幾日需要鞏固,無暇顧及,也就隨她去。
「你,練成功了!」
沐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如今我的功力大增,恐怕這武林也沒幾個是我對手的。」
若輕的表情很淡,幾乎沒有,他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說:「所以你打算做什麼?」
「我呀?自然是準備過段時間帶拜託給我回鳳國。」
若輕皺了皺眉頭,「恐怕不行,殿下也應當不會想要回去。」
畢竟這裏有她的親人,在涼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想皇城了,想要讓她回鳳國,怕有些難,除非強行綁着去。
不過看沐顏心疼的樣子,應該也不會這麼做。
沐顏的眼尾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尾度,手指輕輕的搭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跟我離開。」
若輕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太相信,雖然不相信,但卻沒有說出口,他又不傻,如今沐顏的實力大增,估計已經沒多少人能讓他顧忌了。
少說一句還能保命,他現在已經能輕易要了他的命。
連續好幾日都往書院跑的白朵朵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向自己的父後再次乞求,「父後,真的一點餘地都麼有嗎?」
君後的表情十分平淡,。手上的茶杯輕輕的落在了茶桌上,發出了一聲響。
「輕殷哪裏不好?」
「他哪裏都很好,只是女兒現下心有所屬,對他只有姐弟之情,還請父後成全女兒」。
君後招了招手讓她退下,白朵朵有些不甘心,嘴巴張了張,便聽道。
「容本宮在想想。」
白朵朵愣了愣,臉上忽然笑了起來,連忙道:「謝父後!」
「謝什麼謝,我還沒有答應!」
白朵朵:……至少看到了希望,離勝利已經不遠了。
從君後的寢宮離開後,白朵朵一掃先前的憂鬱之色,臉上終於掛上了笑容,來看望她的白美美都感覺到有一絲絲的詫異。
「二姐姐,父後答應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高興,她已經連續了好久,都是一副苦澀的臉。以及身上使不起什麼力氣,做事比平常還要慢上一倍。
白朵朵心裏高興,自然願意與之分享,她一隻手抓着白美美,心情有些激動。
「父後今天說他再考慮考慮,我覺得本公主有希望了,只要父後同意了,母親那邊壓根兒就不成問題。」
白美美撓了撓頭,「話是這麼說,成功的幾率也不是特別的高。」
父後一向喜歡給他帶有利益的事情,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就鬆口的。
不過看到白朵朵臉上的表情,喉嚨中的話語咽了咽,最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她其實都不怎麼明白她的姐姐究竟是怎麼愛上了。
她記得在鳳國的時候,她姐姐不是被強迫的嗎?按道理來說應該恨才是對的,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了?
難不成那人的魅力,如此的厲害。
白美美忽然想起了那張臉,確實挺好看的,和她姐姐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白朵朵雖然時常往書院裏面跑,但她真的也就一直是往裏面跑而已,壓跟兒沒有看書的心情。
「二姐姐,你最近是怎麼了,愁雲滿面?」
說話的人是白月琪,她似乎真的很關心白朵朵一樣,在她耳邊問候,眼裏也帶着擔憂,就不知道真實想法是什麼?
白朵朵的眼皮搭了一下,眼神毫無色彩,像是丟了魂一樣。
「沒什麼事,讓你擔憂了。」
白月琪低着頭,眼神暗的深不可測,她笑着道:「沒事兒就好,只不過見二姐姐最近都不在狀態才過來問問,姐姐可不要閒煩。」
白朵朵:「嗯,不。」
她又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擔憂她,她又怎麼會嫌煩呢?
不過她的變化真是大,居然會擔心自己了,有點受寵若驚。
等白月琪離開後,白美美才湊上前。
「二姐姐你不會就這樣子被感動了吧?」
白朵朵:「???」
(⊙o⊙)啥?
「她不過是說幾句擔心的話,你就感動的淚流滿面,可不要忘記她以前是怎麼跟咱們作對的。」
………這孩子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嘖,看樣子像呢。
「人家不是跟咱們道歉了嗎?雖然和咱們作對,卻也只是小打小鬧,大事情上都還沒有出現過,既然人家道歉了,我們也原諒了,以往的恩仇就放下吧。」好歹也有一半的血緣關係。
白美美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有些不滿:「你果然心軟,一下子就原諒了她,是不是過不了多久你就要跟她做好姐妹了?」
白朵朵:「瞧你這個小氣的樣子,我也沒怎麼樣,你就開始亂吃醋了,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姐姐,對別人好也不可能超過你的,乖,一邊去,別打擾我思考。」
白美美聽着還挺高興的,心裏美美的,也就不在意先前對白月琪的和顏悅。
「姐姐你還在思考這些,要我說既然你不想娶太傅府的小公子,乾脆你也跟十三妹一樣,去軍營不就好啦,只要立了功,婚姻大事不就由自己做主。」
白朵朵轉頭看向她,希翼的眼光閃了閃:「立了功,就由自己做主。」
白美美被這眼光看的壓力有些大,有些不想讓她失望,但又不想欺騙:「嗯,一般來講是這樣子的,不能排除意外。」
白朵朵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那意外就是咱家父後,懂,都懂。」
管她立沒立功,只要她父後不同意,仍舊沒啥用。
哎,太難了,為什麼她的婚姻大事兒就這麼難呢,還是美貌惹得貨。
白美美看見自家二姐姐如此的失落,絞盡腦汁的出了一個主意,「要不出去躲躲?」
只要跑得快,什麼事兒都抓不住。
白朵朵:「去哪裏躲啊?我才從外面回來不久呢,你覺得外面的世界很安全嗎?」
在外面刺殺了那麼多回,她絕對絕對不會出門的。
白美美撓了撓頭,好像也是,皇城相對於安全許多,一出門就遇刺客,是她二姐的專屬待遇,不過以前沒失憶的時候也不是很擔心,畢竟武功擺在那裏,也沒人能傷到她。
現在的白朵朵失憶了,連武功都忘記了,哪敢隨意出門,更加不能單獨出門。
單獨出門=找死=死
二姐姐好可憐呀,實在是太可憐了,我一定要對她好一點,不然,她一定會沒有活下去的希望的。
原本發呆的白朵朵被這一眼神給看嘛到了,不由自主的抖了抖,「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蠻彆扭的,快閉眼,受不了你了。」
委屈的白美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白說,白朵朵仍舊趴在桌子上,沒有力氣。
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坐在高位,手裏攥着黑色的珠子,下方跪着一群人,似乎對她都非常的顧忌。
「過不了多久,白虎國將要舉行秋季圍獵,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你們這次要是再失敗的話,就不用再回來了。」
「是!教主,屬下一定不會失敗的。」
「呵,給了你們這麼多機會了,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這一次我不管你們的過程,只要結果,明白嗎?」
「屬下明白。」
「去吧。」
戴着面具的人一身白衣,臉上是一張笑臉的面具,看上去十分的親切,手裏卻拿着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呵,我會抓到你的,哈哈哈哈。」
「我去!!」
白朵朵猛的一下,從睡夢中醒過來,一聲大喊,將課堂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
老師站在上方拿着戒尺,神情有些嚴肅:「二公主是對為師不滿嗎?上課睡覺就罷了,居然還大呼小叫,如此不知禮數,看來是得跟陛下好好討論討論。」
白朵朵驚恐的捂住了嘴巴,「老師誤會了,這是個大大的誤會,學生怎麼會對你不滿,你的課講的如此的精彩,學生也喜歡聽的。」
老師挑了挑眉頭,「公主何必騙老夫,你上課哪次不是睡過去的?若真是有趣,你又何必睡着呢?」
白朵朵訕笑了幾聲:「我睡着完全不是因為老師的課,本公主是身體不好,可即使是這樣,老師的課就算是睡覺我也要來聽,我對老師是懷有深沉的愛意,否則也不會拖着病來聽你的課。」
老師似乎被說的有些動容,仔細想想確實有幾分道理,這二公主平時上課有氣無力,可論來書院來的最積極的也是這位公主。
難道真像她說的那樣,她只是生了一次小病,但因為熱愛,所以拖着病也要來上課。
「行啦,坐下吧,既然生了病,就應該把病養好了再來學院,就算你拖着病來上課,也無濟於補。」
老師語重心長地勸導着白朵朵,白朵朵重重的點了點頭,十分感動。
「學生謹記老師的話,不過今日學生還是想聽完,不然回去也始終惦記着。」
老師點了點頭,眼裏滿是慈祥,「好,既然如此就認真的聽吧,你要是不舒服就趴在桌子上。」
白朵朵恩了一聲,便當着所有人的面,繼續趴在桌子上深思。
白美美張大了,嘴巴眼裏滿是震驚。
白朵朵可不管這些,她已經得到了老師的准許,可以繼續睡覺。
猛的一驚醒自然也無法再睡着,豎着耳朵到開始像他說的那樣,認真聽老師講課,事實證明她不是那塊料,聽不懂,那些話給她腦子裏轉了一大圈,又回歸原來的地方。
算了,我不應該如此的折騰自己。
她把視線放在了白美美的身上,哎喲,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呀。
這仇得多大?才能讓她對着人畫圖像,旁邊還畫了無數個叉叉。
白朵朵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她看的人便是白月琪,白月琪正襟危坐,認真聽課,手上拿着毛筆做着筆記,可謂是好學生的標配。
「上課聽課,你幹嘛盯着人家看?」
白朵朵悄聲對身邊的白美美說到,白妹妹並沒有將她的視線收回來,仍舊兇狠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盯出一個洞。
「她就是在裝模作樣!」
白朵朵看了一眼,卻並不認為是在裝模作樣,明顯人家已經改邪歸正,不跟她們這些學渣混為一談。
「就算人家裝模作樣,至少也裝得出來呀,要不你也學着裝幾下。」
她離開皇城之前,白美美對白月琪也沒這麼大的仇呀,怎麼回來之後這仇猛然之間變大了,總不能因為人家愛學習了,就怨恨上對方?
「我才不那麼虛偽呢,她就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二姐姐可不要被她騙過去了,肯定是什麼陰謀詭計。」
白朵朵砸吧了兩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覺得身為姐姐應該好好的調整一下白美美的思想,這一言不合的就鬧脾氣,是不對的。
放學之後白朵朵和白美美走在路上,正常路上也只有她兩人,因為其他人一放學就飛快的離開了,只剩她磨磨蹭蹭走到最後。
「美美,你跟白月琪是怎麼回事啊?以前你對他可沒這麼大的敵意。」
提起白月琪,白美美的表情就十分的憤恨,敵意滿滿的:「總之他就是我的敵人,二姐姐可不許幫她。」
「那你總得跟我說說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六妹她最近可是時常跟我獻好,你不說清楚,我要是陰差陽錯幫了她……」
「什麼?她居然找你獻好了!!那你接了沒有?」
「當然。」
白給的東西,豈有不要之理?何況送的還都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