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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朵朵帶着若輕以及手上提了許多的禮物到了太傅的府中。
推開門的人就是那先前的小奴,見到白朵朵,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殿下終於來了。」
白朵朵微微愣了愣,怎麼說是終於呢?
小奴似乎見着白朵朵臉上疑惑的表情連忙解釋道:「我們家小公子一直在家中等候您,可終於把您給盼來了。」
這麼一說白朵朵忽然感覺有些尷尬,他這可不是自己想要送上門來的,純粹是被她父後所逼迫,若不是因此她估計怎麼也不會來這裏吧。
她躲都還來不及呢,太傅府的兩位公子都是她惹不起的,先不說輕羽,輕羽跟她已經解開了誤會,結果這又立馬跟輕殷給誤會上了。
真是鬱悶至極。
雖然她們之間又是一個大大的誤會,但白朵朵卻感到愧疚至極,這一切都是她的父後所為,而她又阻止不了。
才造成今天這樣的畫面,她今天來這裏也是抱着來解釋的心態。
小奴引着她來到了輕殷的小院子,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多大的變化。
「公子,二殿下來了。」
白朵朵還在打量着院子裏的花花草草,猛然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裏。
那人蒼白的臉上帶着笑容,似乎很是欣喜,他激動的往前了兩步,隨後又故作矜持慢慢的走到了白朵朵的面前。
「殿下,您終於回來了。」
白朵朵眼睛眨了眨,有一瞬間被其身影給吸引住,隨後立馬離開了視線,緩緩點了點頭。
「嗯,回來了,外面風大,去裏面說吧。」
涼着了可不好,估計太傅會找她的麻煩。
輕殷笑了笑,應了聲,便和白朵朵並肩而行,兩人的身高不相上下,走在一起也毫無違和。
白朵朵和輕殷走到了房間裏,下人立馬呈上了糕點和茶水。
白朵朵有些尷尬的咳了咳:「我今天是來看你的,順便找你說點事兒。」
輕殷柔柔的笑了笑:「殿下找我說什麼?」
他的眼裏似乎帶着一閃一閃的星光,緊緊的盯着白朵朵,似乎那星光里閃着的電視看着的人。
白朵朵有些不自在,又更加的愧疚,到嘴裏的話,忽然有些說不下去。
「那個喝水,喝水,突然有點渴了。」
輕殷愣了愣,婉兒一笑,「殿下來我這就是來喝茶水的嗎?」
白朵朵尷尬的將手上的茶杯默默的放在了桌上。
「沒有,沒有。」
輕殷:「殿下想要對我說的,儘管開口。」
白朵朵不敢對上輕殷的眼神,低垂着腦袋,手裏緊緊的捏着茶杯,似乎是有些緊張,「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定親的事情?」
輕殷的臉微微泛紅,小聲道:「聽爹爹提起過。」
「那你是什麼想法?」
輕殷低垂着腦袋,臉紅的能滴血,「輕殷都聽家裏的安排。」
白朵朵:「就是來說這件事兒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和你不太可能,你很好,只不過我答應了人,許他一生。」
輕殷的臉血色全部給退了回去,白的不像話,他猛的抬頭看着白朵朵。
「殿下是什麼意思?」
白朵朵看着他的樣子更加愧疚了,「本公主的意思是我們的婚事恐怕不能作數。」
輕殷沉默了好一會兒,眼裏滿是冰冷一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殿下拒絕不了。」
白朵朵:「可是我有喜歡的人,這對你不公平的,你就算嫁給了我,也不會有幸福,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輕殷抬起那雙暗黑的眼眸凝望着白朵朵,似乎在辨認真假,嘴角微微勾了勾,有些嘲諷,「殿下若真的不想我不開心,就應該娶我。」
「可對你不公平。」
「沒關係,先來後到,我認。」
輕殷看着皺着眉頭的白朵朵,眼裏沒有任何笑意,他不開心,很不開心,想要……
「感情之事哪是這麼簡單。」
「所以殿下不想娶?」
「我做不到。」
她真做不到,真娶了人,輕殷一定會是她的正君,而沐顏也一定回鬧的,沐顏武功高強,會對他出手的。
「殿下你沒有選擇,這是陛下的旨意,除非你想抗旨。」
白朵朵:……這應該還沒有下旨吧,只不過是已經決定好了的。
「你非要這樣嗎?」
何必呢?嫁給她什麼都得不到,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想不開?
「我說過我只聽家裏的。」
白朵朵和輕殷的談話,自然是不歡而散。
以至於她鬱悶了好幾天,這幾日沐顏都沒有回來,心裏還是有一些擔心。
白朵朵問了若輕,可若輕始終不告訴她,就說了句不會危險。
不會有危險自然好,可她想知道的又不是這些。
白朵朵雖然心裏擔憂,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空中無盡的等待着,本以為或許還有些日子才會回來,結果離她去輕殷才過了幾天沐顏就回來了。
那是一個不用去書院的一天,她快樂都躺在床上睡着懶覺,嘴角還勾着一抹燦爛的笑容,似乎夢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旁邊躺着一個人,她有些驚訝的看着旁邊之人,既然是離開有些日子的沐顏。
他閉着眼睛沉睡着,十分的乖巧,結果便對上了那一雙暗沉的黑眸。
「殿下,好看嗎?」
「……好看。」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心情似乎很不錯,「那殿下可以多看看。」
白朵朵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的笑了兩聲:「你這些天去哪兒了?若輕也不告訴我啊,你走的時候也不告訴我,瞞着我做了什麼?」
沐顏但笑不語,「聽說殿下要訂婚了。」
白朵朵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住了,話語有些吞吞吐吐,「這,這,我沒有辦法,我有努力爭取的。」
然而無論是他們的誰,態度都非常的堅決,再加上是她母后的旨意,這已經是鐵板上的事情了,壓根沒有反抗的餘地。
「所以你就坦然的接受。」
沐顏的那雙黑眸凝望着她,那炫黑的眸色,不知掩蓋了多少的情緒,他語氣平平,似乎並沒放在心上,但白朵朵卻不敢跟他對視。
「我沒有坦然的接受,我有去找過輕殷,我跟他解釋了的,可他說只聽家裏的。」
那她能怎麼辦?無計可施呀,除非她逃婚,可是逃婚又有風險。
她……真難!!
「看來我們之間阻礙重重,不過我說過,你的正君只能是我,如果到時候不是我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沐顏湊到了白朵朵的耳邊,輕輕的撩起了一抹垂落在她臉旁,遮擋住她眼睛的髮絲。
白朵朵微微正愣了一會兒,值得無奈的說道:「我盡力,如果真的辦不到呢?」
沐顏:「那你自然就得跟我回鳳國。」
白朵朵的瞳孔猛然放大,驚訝的語氣脫口而出「為什麼?」
沐顏歪了歪頭,似乎有些不解,「為什麼?因為我是鳳國的人呀,既然你們白虎國不承認我,那你就得跟我鳳國,那兒自有會承認我們的人。」
白朵朵抿了抿嘴壓根就不想回鳳國,可又奈何不了沐顏,她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不想說話,拒絕與之交流。
沐顏輕而易舉地鑽進了她的懷裏,將她整個人都給佔有住,白朵朵被蹭得有些老惱火,但她現在心情難受着呢。
滿手的白朵朵在床上就多待了那麼一會兒,就再次陷入了沉睡中,等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被抱得緊緊的,一絲也動不了。
而抱着自己的那個人,似乎也跟着她陷入了沉睡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她不禁推了推身旁的人:「醒醒快醒醒,已經大中午。」
這一次睡得夠久呀,一覺睡到大中午,若輕也不來叫她。
沐顏的眼捷動了動,那又長又黑的睫毛。緩緩的掀開,露出了裏面那好看的眼眸。
眼神裏帶着茫然,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他定定的與白朵朵對視着,過了好一會兒才完全清醒。
他與白朵朵抵着額頭溫馨了一會兒,白朵朵卻被他冰冷的額頭給驚到了。
她伸出一隻手覆蓋在了他的額頭上,「你的額頭為什麼會這麼涼,是涼到了嗎?」
說完她又看了看蓋在身上的被子,她也怕冷,所以不管是什麼天氣,她身上的被子永遠都是最厚的,絕不會讓冷風找到空隙。
沐顏似乎毫不在意,他輕輕的蹭了蹭,將她的手放在了掌心。
「這是我體質的原因,沒有着涼,放心吧。」
白朵朵這才有些放心,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真的只是體質?」
好像以前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連額頭都泛着寒意。
「自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你看我的手是不是也很涼?」
聽他這麼一說,確實感受到了手上微微傳來的涼意,雖然很輕,或許是因為放在被子裏捂久了才熱乎了點。
隨後她又碰了碰他的手臂,這一上下的探索,她感覺沐顏全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不過身上蓋的被子也給他帶來了一點變化,身體上的冷意與額頭上的涼意不相同。
大概只有額頭露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