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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玉米一家人去了鎮上,今天是開工放線的日子,自然要準備一番。一卷鞭炮,一柱香,一些燒紙錢,還有一點酒飯祭品等。
在田敏準備東西時,玉如義跟古學梅悄悄交流上了。
「寶貝兒,什麼時候有空?」古學梅帶笑的輕聲問道。
「隨時有空,但沒地方,去我家中午家裏沒人,你去嗎」玉如義低聲說。
「這屋他們住嗎」古學梅問道。
「沒人住吧,但會用兩間放東西,以前做房的那間還沒打掃」玉如義說道。
「那也挺難的,我去大姐家住幾天,你不要耍我啊」古學梅說道。
「不會的,我恨不得現在就要」玉如義親了古學梅一口說道。
「好,我等會兒就去大姐家等你」古學梅看了四周一眼後親了一口玉如義道。還不忘在玉如義屁股上摸一把。
那懷仁如期而到,滿面春風,他今天放線的房子不僅僅是包的工程,更是愛的承包,他需要田敏的家人認可。他跟田敏已經是愛的難捨難分了,他不想失去這個機會來更多的接觸田敏。
他有家,但是那個家很淡。第一個老婆生了一個女兒後沒幾年意外死了,現在的老婆是當年家裏開礦時借不到錢時被借錢的人家逼着娶的,一點感情都沒有,讓他受不了的是老婆居然是有私定終身的人,婚後生的孩子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個人的。
渾渾噩噩十來年,他一直過的憋屈,有時候靠借酒澆愁。自從遇到田敏後,他才有了做男人的感覺。他開始在田敏這裏沉淪陷落,無法自拔,儘管他知道田敏有家室,不可能跟他有結果,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
甚至他想回去跟老婆分手,可是田敏不讓他跟家裏那個女人分手。還告誡他跟家裏那個女人分手可能一無所有還會名聲掃地。同時又說,只要你來這裏,隨時歡迎,但你把那個女人丟掉,以後我們是路人。那懷仁猶豫了,他沒想到田敏這麼說。
田敏的意思是家裏女人可能也有着難以言表的苦痛,可能只是沒有說而已,你可以試着去溝通,也許會有效果。女人雖然很多壞的,但總體來說還是苦難的多。女人承受着生兒育女的責任,要考慮撫養子女的重擔,一點失誤,家庭走入深淵。
如果一個人處於女人的位置,從十幾歲長成女人就被動面臨生兒育女的危機感,不得不精打細算。當然,有些投機取巧的也會混跡於其中,正是那一小撮投機的人把天下女人搞得抬不起頭來。
田敏一再希望那懷仁認真對待家裏那個女人,如果真是那個女人一點也不給他好處,可以攤牌,但必須是百分之百確定才行。不能把能過日子的給弄丟了。所以後來那懷仁就沒再提家裏那個女人了。那懷仁家的情況是好是壞田敏也不知道。
錶針來到十點一刻,那懷仁開始點香燒紙錢擺祭品敬土地,然後點燃鞭炮,再放線。儀式很快結束。
放線完成,接下來就是挖基樁的事情。那懷仁說這個得明天開始。
一家人中田敏跟玉如義先走了,玉米則在鎮上停留一些時間。
下午一點多,玉如義跟田敏回家,吃完午飯後田敏去了中草藥地和稻田那邊。
玉如義去了大伯母家,古學梅已經在這裏了,說了兩句話,玉如義就走了。玉如義剛回到家,古學梅緊隨而至。
進屋後第一件事就是緊緊相擁在一起,深深地熱吻,鬆開時已是兩眼迷離,饑渴到發燒。
快步來到玉如義的房中,兩人扯下衣服,迫不及待纏在一起,少卿,古學梅發出了悠悠呻吟來,像是受了重傷一樣,呻吟不斷,輕顫有節奏,玉如義似是受到獎勵般呵護着古學梅。
不知過了多久,古學梅停止了呻吟。這是她這麼多年來最驚心動魄的一次,既幸福又害怕。偎依着玉如義,滿足的看着玉如義,像個得到了好吃的糖果的孩子,仰頭享受着玉如義的吻。
良久,古學梅問道「如義,以後我就這樣叫你了可以嗎?」。
「學梅,我是你的男人了嗎」玉如義輕喘道。
「是的,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女人」古學梅說道。
「你是我第一個女人」玉如義說道。
「謝謝,讓我享受到青春的純粹,姐姐很榮幸給你舉行了成人禮」古學梅心裏很滿足,不管是哪方面。
玉如義從被子邊把昨晚因為想古學梅而取出來看的金耳釘拿過來打開。這是含苞牡丹花耳釘,純金的,一副六克。古學梅看到耳釘,說句「好漂亮的耳釘」,然後拿在托在手心,眼睛雪亮。
「正月去五叔家,在那邊找人做的,準備送給我的女人的」玉如義說。
「你的女人會幸福的」古學梅說完,把耳釘放回玉如義手中。
玉如義說,「你可以試戴一下嗎」。
「可以」古學梅說道,說完摘取自己的耳釘換上玉如義的。
當戴上玉如義的耳釘後,玉如義說了句漂亮。然後從旁邊拿來鏡子給古學梅看。
古學梅看着鏡子裏滿面桃花的自己和剛戴上的牡丹耳釘。心裏一顫,感覺做夢一般。原本是撩人家的,結果自己卻無法自拔。
玉如義看着古學梅問道「喜歡嗎」。
「喜歡」古學梅說道。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如義,耳釘姐姐有,姐姐得到了你的人很知足了,耳釘留給跟你結婚的那個她吧」說完伸手去摘耳釘。但被玉如義捉住了她的手,說道「戴上它,代表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不要的話,是不是姐姐看不起我,以後不來往了嗎」。
「如義,不是的,姐姐是怕你……」古學梅沒有說完就被玉如義堵住了她的嘴,吻了一會兒,只聽玉如義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了,只要你承認我是你的男人就戴着吧」。
古學梅就沒再取耳釘,而是任其戴在耳朵上。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才下樓來。出門時古學梅依依不捨。
以後的十多天裏,古學梅都是如期而至,直到玉如義家鎮上建房子的基柱澆灌水泥的前一天下午才依依不捨回鎮上去的。
這趟大姐家之行一共住了半個月,對古學梅來說是收穫滿滿的。得到了玉如義及玉如義送給她一對有紀念意義的純金耳釘,大姐家給她講了很多關於玉如義家的人與事。提着大姐給的時令水果蔬菜和跟玉如義的誓言回到了鎮上。
玉如義第二天也跟着家裏人去鎮上建房子的地方幫忙,這可是意味着房子建得是否好的關鍵,因此,一般出包方都會到場。
來到已經挖好了基坑並已放好鐵籠子的地基處,玉如義是有些感慨的,這房子下半年能建好毛坯,明年就可以住進去。因此,他跟古學梅的約會不方便很快就可以解決了。如果不是因為房子問題,他恨不得天天跟古學梅膩在一起。
這地基的基坑的深度跟當時估計的相差不大,最深的三米來深,淺的有兩米深。農村建房這個深度差不多,而且玉如義家的這個房子是挖到岩層了的。四間房子十五個基坑,基柱鋼筋用18鏍紋鋼。說明那懷仁還是認真做了的。
等幫忙的人都來了之後,開始了基柱澆灌工作,玉米看着大家一個坑一個坑的澆灌好了之後,心裏的一塊大頭算是落地了。心裏想着明天就可以去礦上去了。人逢喜事心情爽,不自覺的吹起了口哨。然後跟那懷仁打招呼就走了。
大家都走了之後,工地只留下了那懷仁和玉如義。玉如義跟着那懷仁看給已經澆灌好的基柱撒水。本來,他是會像以往一樣很早就回家去的,可是如今有古學梅後,玉如義來了鎮上就不太想回到村子裏去了。對那個村子裏的家有些陌生了。不是他不愛家,而是古學梅讓他對家的感覺有了新認識,他現在明白了以前聽別人說的話「女人在哪裏家在哪裏」的意思了。如果他沒有經歷古學梅的愛撫,他不會明白女人對於家這個字是什麼意思,而如今,他只要身體上有需要,心裏需要安慰,吃飯的時候,都會想到古學梅,他現在家已經在古學梅那裏了,他又不能去找古學梅太頻繁,不然會引起古學梅的老公的懷疑。如何是好呢,只有這裏的房子建好了,他才能解決相思之苦了。
不僅玉如義會想古學梅,其實古學梅也在想玉如義,這種熱戀般的感覺使她非常難受,如果不是因為大姐家不能長住,她會找住在孫良燕那裏,每天去跟玉如義摟摟抱抱,說說悄悄話,親親嘴,撫慰一下。
正當玉如義跟着那懷仁幫忙拉水管時,那懷仁輕聲說「小義,這房子建好後,就住在鎮上來吧」
「是的,叔叔,我也想快點來鎮上住」玉如義說道。
「田敏到時候來這裏住嗎」那懷仁輕聲問,心裏其實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不清楚,估計會來住,她一個人住在那裏要是有點病痛的我不放心」玉如義說道。
「你對你媽真好,做兒女關心父母是必須的,我為你媽媽感到高興」那懷仁說道。
「過些天我回家去一趟,去我家玩玩,我女兒高中畢業了」那懷仁看了玉如義一眼道。接着說道「她比你小一歲」
「好啊,我還沒有去過你們那邊呢,那她一定很漂亮吧」玉如義說。
「還行吧,到了你就知道了」那懷仁說道。
「她報考哪所大學?」玉如義說道。
「學習一般,估計考不上,所以想着到時候給找個地方上班吧」那懷仁說道。
「叔叔,你們那邊全是開採金礦的,你怎麼想起干工程給別人蓋房子呢」玉如義問道。
「這個呀,說來話長」那懷仁苦笑說道。其實吧,那懷仁原來不是建房子的,也是在金礦里鑽洞子的,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因為家裏開採的金礦處於虧損,家裏到處借錢,幾兄弟姐妹窮得鍋都揭不起。老婆那時候有一次去礦洞裏取東西被掉下的石頭給砸死了,從此大女兒也就沒有了媽。從那時候開始,那懷仁就沒有再去金礦了,而是在外面掙錢,先跟別人干小工,後來就是自己掌刀。後來為了家裏礦能開下去,不得已又跟一個從沒見過面的女人結婚了。再後來家裏礦紅了,有錢了就開始包房子建。這才有了那懷仁到處承包建房子的事情來。
「不好說,不說吧」玉如義說道。
「嗯,以後有機會再說這個」那懷仁說道。然後問道
」明天去看她嗎「玉如義輕輕地說道。
那懷仁心裏一陣緊,不由自主的低聲道:」下工了去「,然後不忘看了看四周。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了,而且那麼乾脆。
」我回去了啊「玉如義走了。
來到古學梅的家前面,玉如義走進去了。孫守良不在家,去給別人安裝電視機去了。只有古學梅在家,孩子出去玩去了。雖然機會好,可是周圍都是鄰居,他們沒有過分。玉如義只是去到後屋隔間跟古學梅擁抱親吻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他們難捨難分,外面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忘情的吻,全然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古學梅只好答應着整理一下衣服出去了。然後還帶着提着東西的玉如義走出來,邊走邊交待給大姐的東西有哪些。好像他們真的是在裏面拿東西似的。
還好來人是一個從下面村子裏來買電視機的。這樣子古學梅心裏輕鬆了不少。玉如義拿着東西走了。古學梅看着玉如義的背影,心裏像是一塊石堵着似的,不是滋味。以前他只是因為看到玉如義的不該看到的地方而調侃玉如義,後來變成了逗弄他,可是後來變成了想跟玉如義體驗那一抹羞羞然。原來以為要等到明年才能得手的,沒想到現在就得到了,而且讓她體驗到了女人的快樂,比起跟孫守良,她更喜歡玉如義的愛撫。她現在已控制不住的想玉如義,她不知道這樣魂牽夢繞的日子要經歷多久才會淡化,以前她沒有經歷過,這種愛戀,她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不這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