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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張子健的怒火
張子健將仗義哥暴打了一頓,很快樓下來了三輛麵包車,十幾個手拿着砍刀的人衝上了樓。
張子健真的沒當回事,可手機黑屏的時候,他知道考驗他的時刻到了,於是衝進廚房將煤氣罐抱出來,手中拿着打火機。
而高慧正在尋找着充電器,高青山手拿菜刀看着門口,三個人分工協作各管一頭,有條不紊的忙亂着。
「就是這家,仗義哥還在裏面!」有人在門口大喊。
緊跟着就傳來砸門聲和叫罵聲,高慧一張俏臉嚇得蒼白,手忙腳亂的翻騰着。
「找到了沒有?」張子健大聲問道。
「沒,還沒有!」高慧抬起頭,驚慌失措的回答。
「愣着幹什麼,快點找啊!」張子健吼道。
「哦!」高慧接着找。
「嘭,嘭,嘭……」傳來撞門聲,四周的牆壁都似乎跟着顫抖着。
這種房門還是最老式的的防盜門,換句話說,不過是一層薄薄的鐵皮根本不結實。
「找到了沒有?」張子健又問了一聲。
「找到了!」高慧大叫了一聲,緊跟着又露出崩潰般的表情,「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呢?」
「草,你手裏抓着啥!」張子健又好氣又好笑。
高慧低頭一看,原來手機一直被抓在手上,也過不得語言文明的問題,急忙插上電源撥打着一一零。
轟的一聲,門整個倒下來,砸在地上,一群人涌了進來,手中拿着砍刀,張子健猛地一拽煤氣罐,嘴裏大吼了一聲,「別動!」
這一嗓子如同平地生雷,頓時將湧進來的人鎮住了,只見房間中央放了一個煤氣罐,有個年輕人手中拿着打火機。
黑社會也是人,黑社會也怕死,見到這種情況頓時愣住了。
「誰再往前一步,我就炸死誰!」張子健又吼了一聲,同時向前邁了一步,湧進來的人立刻向後退了一步。
「草泥馬,那個煤氣罐嚇唬我們!」
「打死他!」
「我就不信他敢點!」外面有人亂嚷嚷,情況亂到了極點。
「不怕死的來呀!」張子健擰開一點煤氣罐,想有些震懾力,可沒想到煤氣罐沒有絲絲漏氣聲,壞了,估計是沒有煤氣了,張子健心中暗道。
扭頭看了高家父女兩眼,高青山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草,看來這一招不靈了,張子健心中暗道。
「草,這傻逼拿個空煤氣罐嚇唬人!」有人發現了,立刻大聲喊出來。
這句話一出,本來心有懼意的這些人頓時膽子大起來,有兩人人掄着砍刀惡狠狠撲了上去。
張子健沒有猶豫,直接掄起煤氣罐狠狠砸了上去,只聽砰地一聲,掄起煤氣罐狠狠砸在一個人的腦袋上,同時還有乒乒乓乓砍刀砍在煤氣罐上的聲音。
被砸的人白眼一翻頓時癱倒在地上,張子健揮舞着煤氣罐左支右擋,這個東西可是鐵鑄件,足有個三十四斤,揮舞起來就像一柄超大號的鐵錘,凡是碰着的人可真是夠受的。
而且這個玩意受力面積大,同時能擋住好幾把砍刀,缺點就是太沉,平常人別說舞動,就算是往起抗都有些費勁兒。
好在張子健一直練內家氣功,還有習武不輟,暫時還行,沉重的煤氣罐掄出去,帶着風聲,肯定有一兩個人嘴裏發出慘叫聲。
站在那裏揮舞着煤氣罐,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看的高慧眼中異彩連連。
高青山眼睛都看直了,我擦,這還算是人嗎?
不過張子健強,可也不是超人,漸漸動作慢下來,旁邊有個人瞅了空子,手中的槍刺,猛地一抖,直挺挺的朝着張子健的肋下,猛地扎了上去,角度很刁鑽,而且速度又快,張子健並沒有看到。
眼瞅着槍刺就要紮上去,張子健感覺身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腳向前移了幾步,接着聽到一聲慘叫,扭過頭看去,只見高慧一臉的痛苦,手捂住小腹上,刀柄露在外面。
原來高慧一直注視着他,忽然看見有人偷襲,想要出聲預警已經來不及,撲上去,一把推開張子健,而那把槍刺正好捅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個人也愣了一下,看見捅錯了人,抽身就想後退,張子健雙目皆紅,嘴裏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煤氣罐帶着一股凜冽的風聲,朝着那個人後背狠狠砸了過去,正中對方背心。
只聽砰地一聲,如擊敗革,嘴裏頓時飈出一口鮮血,向前跑出幾步,一頭扎到地上不動了。
周圍幾個人看到這一砸之威,又看見捅了人,也愣住了。
張子健足下一點,接着一挑,一把砍刀直接飛起,用手一抄,砍刀在手,身畔有幾個人痛苦哀嚎着,冷眼朝對面看去,手上漂亮的挽出一個刀花,寒光點點,折射的陽光,晃人眼。
將手外翻,刀刃沖外,刀尖正好比在牆上,邁出一步,這一步在這短暫沉寂中足音分外清晰,就像踏在每個人心上,猛猛的跳了一下。
高青山一把摟住女兒,嘴裏發出悲滄的叫聲。
張子健又踏出一步,而這一步是如此的沉重,頭微微低下,額間的髮絲垂在眼帘,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周圍的人看見此刻的張子健,竟然有種裸身臥雪的寒意,似乎面前這個人仿佛已經化身為九幽之地爬出妖王。
張子健一步步走過來,刀尖划動着牆壁,發出令人牙磣的摩擦聲。
看着張子健一步步逼近,而且夾雜着令人心悸的寒意,而且這寒意透入骨髓,令人肝膽皆顫。
噹啷一聲,有人手中的砍刀竟然掉到了地上。
一把砍刀帶着呼嘯的風聲,向着張子健砍來,腳下輕輕一側,刀鋒順着髮際而下,夾帶的刀風搖動着被汗水浸透的髮絲。
寒光一閃,只聽一聲慘叫,血光迸現,噹啷一聲,砍刀跌落在地上,跳動了兩下,在砍刀上還有一隻手。
手沒了,看見光禿禿的手臂,鮮血如泉水般從創口飆射出,嘴裏發出驚恐的的慘叫,用另一隻手抓着,跌跌撞撞向後退去。
張子健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這微笑卻在對方的眼中,卻如同惡魔般的猙獰。
「我不了,我錯了,他不是人,我要走,讓我走!」有人看見眼前一幕,被極度的血腥刺激到,脆弱的神經再也無法承受,嘴裏發出悽厲的慘叫,扭過身轉頭就跑。
這個人的逃跑,就像快速傳染的疾病,幾秒之內又有幾個人扭過身就跑,不一會兒功夫,能跑的都跑了。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喧鬧聲,上百個手拿鐵棍和木棒的鋼廠職工,將跑下去的七八個人圍住。
這些人已經被嚇破了膽,看見這陣勢眼中露出驚恐的目光,背靠着背,胡亂揮舞着手中的砍刀,給自己壯着膽。
「打!」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立刻鐵棒木棍齊飛,這幾個人頓時被淹沒在憤怒的海洋中。
「女兒,女兒!」高青山抱着高慧大聲喊着,臉上淚水縱橫。
張子健將手中的砍刀一扔,幾步過來,拉過高慧的手摸了摸脈,還算平穩。
看了看一把揪過床單,隨着嘶嘶幾聲,床單被撕成布條,「找一把剪刀」
「什麼?」
「快點,我來幫她止血!」張子健繼續撕着床單。
高青山聽到這句話,立刻爬起來,找一把剪刀遞過來,「打急救電話,快點!」張子健接過剪刀頭也沒抬的說道。
剪刀將高慧衣服剪開,一把槍刺扎在白皙的小腹上,鮮血往外冒着,張子健將床單小心翼翼包住創口勒緊……。
過了幾分鐘,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輕輕舒了口氣,手搭在脈門上,還行,挺平穩,看來情況比較穩定。
高慧緊緊閉着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着,臉色蒼白,柔弱的樣子,真的讓人有種擁入懷中的憐惜。
過了一會傳來救護車和警車的笛聲,一群醫生急匆匆跑過來,看到眼前的樣子嚇了一跳,張子健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醫生立刻過來給高慧做了個緊急檢查,生命體徵各項指標還算平穩。
就這樣將高慧放在擔架上,急匆匆抬走,幾個警察過來做筆錄,張子健也說明了自己的身份,看見張子健手中的工作證,又核對了一下身份,立刻肅然起敬。
我擦,這是秘書還是中南海保鏢,一個人打到了五六個,還嚇跑了七八個,這身手,我擦,兄弟商量個事吧,你來警隊似乎更有前途。
張子健拿着整改文件走下來,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停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年輕人,看到這場面有些發愣。
張子健走過去說道,「你是孔令峰嗎?」
「啊,我是,你是?」來的年輕人愣了一下。
「是這樣,是我讓高慧邀請你來的,我是市委辦的,想請你幫我看一下這份文件!」張子健將文件遞了過去。
孔令峰接過來,很注意的看了張子健一眼,這才看了看文件。
「這些你能看懂嗎?」張子健問道。
「應該沒有問題!」孔令峰點點頭。
「好,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張子健帶着歸攏過來幾個廠里技術骨幹和車間管理者,帶着孔令峰急急忙忙的走了。
蘇梅看着桌上的菜,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破有些幽怨的說道,「這個小色狼怎麼就這麼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