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老公纏上門 V48 姐姐好壞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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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哈哈哈……」大笑聲轟天而起,幾乎要掀翻整個屋頂,就連比較羞澀內斂的嬌嬌都不由得捂住嘴扭過腦袋省的笑出來在美男面前沒了形象,而落年就不一樣了,直接和索菲一起笑到幾乎在地上打滾,笑得都快緩不過勁兒來了。

    夜寒焰瞬間覺得自己被治癒了。

    還好,他以為自己穿着這綠色軍大衣夠土夠毀形象的了,沒想到還有個墊底的,真是老天保佑。

    只見眼前的男人,一頭長髮凌亂,身上亂七八糟的披着一件綠色大紅花紋的土大衣,領子和袖子都是白色的起了球的像綿羊的毛般的邊邊,最要命的是他棉衣裏面的空的,褲子皮帶也沒有扣好,歪歪扭扭的好像要掉下來似的,再看斯蒂芬白臉色蒼白一臉悲憤仿佛被什麼非禮蹂躪了似的模樣,簡直太搞了!

    「哈哈哈哈哈哈……天、天啊……」落年笑得都快胃抽筋了,「別、別瞪了,你倒是……哈哈……倒是說說你這幅模樣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一群人都很好奇,按理說,斯蒂芬白這個自戀又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傢伙,應該死也不可能這樣跑出來才對啊,而且這一副慘遭「辣手摧花手」的模樣,噗……

    就在斯蒂芬白正準備抓狂的時候,有兩個腦袋從門後伸了出來,那是兩個鴕鳥腦袋,在一群人目瞪口呆下,兩顆鴕鳥腦袋齊齊對斯蒂芬白出擊了,一隻咬住斯蒂芬白的褲子,一隻咬着斯蒂芬白的衣服,齊齊一用力,差點把斯蒂芬白堪堪就要掉下去的褲子給扯下,險些不僅暴菊還暴鳥!上身更是差點露出美麗動人的白皙上身,好在斯蒂芬白反應夠快,一手扯住上衣一手抓住褲子,表情十分的扭曲。

    因為夜寒焰和斯蒂芬白的房間都是在一樓,他們這個村子還特別奇葩的養鴕鳥,還是放着養的滿村到處跑,偶爾從開着的窗外跑進屋裏是很正常的事,結果斯蒂芬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品太差或者長得實在太有魅力了,脫衣服的時候兩隻鴕鳥就探着頭十分好奇寶寶似的看着他。

    斯蒂芬白見此覺得自己的美貌連動物都為之着迷了,所以非但不介意更是一個媚眼眨了過去,於是兩隻鴕鳥就跟被那超強的電力電得抽風了似的,在斯蒂芬白正要穿衣服的時候從窗戶沖了進來,對斯蒂芬白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攻擊。

    要是平時斯蒂芬白不直接送兩隻鴕鳥上天去見耶穌才怪,但是剛剛被農民們的熱情留下,而且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麼落後不繁華的地方,教皇大人覺得自己這麼高貴的人對他們出手簡直有毀形象,對他們每家每戶都賴以生存的鴕鳥出手更是沒品,所以也不下殺手。

    導致的後果就是他被疑是兩隻色色的鴕鳥非禮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變態竟然被這種事驚得心慌,因為它們好像總是想啄他的鳥和鳥蛋和胸前的點點,所以被這種可怕的事嚇到的變態只好隨手抓了嬌嬌給的袋子裏的隨便一件衣服,沒想到竟然是女裝的土大棉衣,這不才造成現在的情況。

    落年簡直要樂風了,抱住一隻朝她湊過來的兩隻色鴕鳥之一的腦袋,那傢伙很通人性很可愛的在她懷裏撒嬌,再看另一隻,還在追着斯蒂芬白,腦袋一伸一伸的,一下下的啄着斯蒂芬白的屁股。

    這傢伙的人品到底是差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才會遭到鴕鳥非禮?或者說沒節操到了什麼程度?尼瑪有誰會對一隻鴕鳥放電?難不成這傢伙比紅蛇還沒有節操嗎?連鴕鳥們都看不過去想要代表月亮啄掉他的鳥有木有!

    「鴕鳥是我們村的吉祥物,從很早很早以前我們村子裏就有了,而且它們很聽話很乖的,雖然有時候會像個孩子一樣調皮,但是……」嬌嬌趕緊抱住還想追着斯蒂芬白不放的鴕鳥,看着斯蒂芬白那張氣的鐵青的臉為難尷尬的解釋道,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啊……

    「噗……嬌嬌你別管他,誰讓大人他魅力無邊到變態,連鴕鳥都甘願拜倒在他白嫩嫩的皮膚下哈哈哈……」落年摳摳眼角笑出的淚,她真的要笑死了,尼瑪太惡搞了!

    斯蒂芬白心裏惡狠狠的瞪了落年一眼,面上姿態優雅美麗動人的把秀髮撫順了,嘴角勾起溫柔優雅的笑,淺灰色的眼眸彎成了漂亮的月牙,「那是,我的美麗無人能及。」說罷看了全場確實是唯一一個無論在各方面都能夠與他拼一拼的夜寒焰,好像在說,尼瑪有本事你也讓鴕鳥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夜寒焰淡定的把目光從斯蒂芬白身上移開,看向這兩隻身高至少一米七以上的,在鴕鳥中已經算是比較小型的鴕鳥,默然……

    狗shi啊摔!

    傻逼才會想像你個變態被色鴕鳥非禮!傻逼才想跟你一樣用鴕鳥來證明自己的魅力!也不想想,要是今天非禮他的是一隻兩米或者兩米以上的那就完蛋了,非但完全跑不過人家,而且身高還比不上!太丟人了!

    「呼呼~再快點再快點!」啪啪啪的聲響伴隨着一聲歡呼響起,落年幾人走出去一看,就見一條長長的佈滿白雪的村長家通向外圍的小路上,紅蛇和奧菲一人騎着一隻兩米多的鴕鳥極快的朝這邊沖了過來,手裏抓着一條皮帶松松的扣着鴕鳥的脖子當成韁繩,跟騎馬賽跑似的玩得十分的起勁。

    而他們的後面,還追着一群同樣騎着大小鴕鳥的小孩子!

    「……」這兩個傢伙適應的很好啊,真會玩,竟然在騎鴕鳥……

    「嚶嚶嚶索菲爸爸也想玩!」索菲兩眼冒光捧着臉扭着屁股十分興奮蕩漾的道,說罷就撲向了跟在落年身邊的一米七五的鴕鳥,結果還沒騎上去,就被那隻鴕鳥一翅膀扇飛了!

    鴕鳥醬大大的眼睛驕傲鄙視的掃了眼索菲,全身蓬鬆羽毛抖了抖。真是一隻成熟的雄性成鳥,全身大多為很亮的黑色,翼端及尾羽末端的羽毛是白色的,且呈美麗的波浪狀,白色的翅膀及尾羽襯托着黑色的羽毛,顯得十分的漂亮。

    索菲趴在地上內流滿面……那隻鳥,他剛剛沒看錯吧?竟然是鄙視?一隻連飛都不會的鳥竟然鄙視他?!竟然還抖羽毛?!臥槽這是在炫耀它的美麗嗎?!太可惡了混蛋各個都欺負他就算了,竟然連一隻鴕鳥都會欺負他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兩隻比夜寒焰和斯蒂芬白還要高的鴕鳥停在一群人面前,紅蛇和奧菲騎在上面怎麼看都沒有白馬王子的氣質,誰見過騎鴕鳥能騎得很有氣質的?兩個長相併不十分像的雙胞胎先是齊齊的看向穿着綠色軍大衣的夜寒焰索菲藤一等幾個男人,表情一陣扭曲之後,頓時齊齊噴笑出聲,連帶着他們身下的鴕鳥仿佛都感覺到他們的心情似的,啊啊啊的叫喚了幾聲,好像跟着在笑似的。

    「笑什麼笑?快點下來去把衣服換了再說。」落年嘴角一抽,這兩個傢伙還說不是雙胞胎,連笑聲和模樣都那麼相似。

    「……」被迫換上土的要命的衣服的男人們表示,願上帝保佑,多來幾個跟他們一起土吧,大家土,才是真的土。

    等所有男人都換好了衣服,落年也很自覺的去換了一件花花土土的棉衣,還很應景的把紅髮紮成兩條在身前,順便編成辮子,嬌小的身材,土土的農村小姑娘新鮮出爐了,和任意一個穿着綠色軍大衣的男人站在一起,都像被土大人帶着的土小孩,只是這小孩怎麼看怎麼都透着一種土土的萌萌感,要是再加上她純白兔子的怯生生的表情,那就更可愛了。

    於是一群好看的男女們開始了土土的農家一家親生活。

    村裏的鴕鳥是給騎的,前提是這些一直是被放養着的鴕鳥願意讓你騎,總有那麼幾個人品不好的傢伙怎麼都騎不上去,比如悲戚戚的第十八次被第十八隻鴕鳥扇飛的趴在雪地上的內流的索菲;也有那麼幾個天生和鴕鳥犯沖,一見到就追着啄的,比如笑得越來越危險恨不得磨刀霍霍向鴕鳥的斯蒂芬白;還有幾個自己不動鴕鳥就自己貼上來的,比如正在被好幾隻漂亮的雄性成鳥圍着撒嬌的落年。

    落年抱着一個鴕鳥腦袋,笑眯眯的看着被鴕鳥們逼得躲在屋裏透過窗戶縫看着他們的斯蒂芬白,得瑟的叫斯蒂芬白咬牙切齒。

    「我們來比比嘛!」紅蛇騎着鴕鳥圍在落年身邊直轉,奧菲站在不遠處,一副想上前但又彆扭傲嬌的要死的樣子,哼,他才沒有想和落年一起玩呢。

    「好。」落年點點頭,村長後院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聚滿了他們的人和鴕鳥,不過既然大家是來度假休息的,那麼放開來玩也沒什麼不可。

    「你看着我們就好,嗯?」落年看向不遠處微笑着看着她的藤一,因為剛剛出院沒幾天,落年不放心讓他玩,所以他只能和為了保持形象的夜寒焰站在一起了。

    「好。」藤一點點頭,要他騎鴕鳥,他也不懂啊,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騎鴕鳥這種並不算稀罕的遊戲,怎麼看都不適合他和其它一些人來玩,氣質完全不符,騎上去絕對崩掉,這個世界一定會壞掉的,比如他身邊的夜寒焰和躲在屋裏面的斯蒂芬白,還有在某一處形成詭異氣氛的卡爾法。

    那邊落年等騎上鴕鳥的紅蛇奧菲瑪拉阿木等人已經在一條劃出的起跑線上站好,遊戲規則是從村長家開始繞着這個村子跑一圈,輸的人在晚上的篝火晚會上跳草裙舞,為了自己不在一群村民面前丟臉的跳那種舞,一群人可謂拼足了馬力!

    「鴨蛋兒,你一定要給力,要不然晚上就把你烤來吃掉,知道沒有?知道了?嗯,那就好。」瑪拉旁邊,騎在鴕鳥上的阿木抱着前面的鳥頭嘀嘀咕咕道,人家鴕鳥完全鳥都沒鳥他一下,那自言自語的傻樣,叫邊上的瑪拉滿頭黑線,第一千零一遍問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愛上這麼個不吃飯會死星球人。

    「要是敢不跑快點,我就把你玩壞!」奧菲偷偷的威脅着屁股下的這隻。

    「輸給誰都不能輸給邊上那個白毛傢伙懂了嗎?要不然就爆了你菊花!」紅蛇同樣悄悄的威脅着。

    索菲悲戚哀怨的看着他們,人家也想騎鴕鳥嚶嚶嚶嚶嚶……

    白茫茫的雪地上,細細的雪花飄了下來,一排人和鳥都蓄勢待發。

    「砰!」一聲信號槍響,鴕鳥們張開翅膀猛然衝出,冰寒的白霧四散,但是也有幾個杯具的例外的。

    鏡頭放慢回放——

    阿木和身下的鴕鳥齊齊目光直視前方,槍聲一響,鴕鳥張開翅膀助跑,一下子就跟離了弦的箭似的衝出去,而剛剛嘀咕着人家要給力的阿木卻猛然在那一瞬間由於鴕鳥跑得快得有點突然,他一腦袋磕在鳥脖子上,猛然摔在了雪地上,前面他的鴕鳥跑得飛快……

    「啊喏……」阿木坐在雪地里目光茫然的看着那一排前後不一的鳥屁股,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那邊紅蛇和奧菲各自威脅完身下的鴕鳥後一副信誓旦旦,嘴角扯着惡劣得意的弧度,身子微微前傾,手裏抓緊了掛在它們脖子上的皮帶,槍聲一響,兩人立刻就跟賽馬似的在不妨礙它們張開翅膀的位置夾緊了雙腿,屁股撅起,駕駕駕駕——

    兩秒後,他們看着前面跑遠的鳥屁股呆了呆,齊刷刷的低頭看着相親相愛的脖子纏脖子的兩隻鴕鳥……

    「……」

    「……」

    奧菲的鴕鳥:親愛的,我想下蛋。

    紅蛇的鴕鳥:親愛的,我們都是雄性,生不了蛋。

    奧菲的鴕鳥怒:那你每天插勞資屁股干鳥啊?!

    紅蛇的鴕鳥笑:可不是在干鳥麼……

    ……這年頭,連鴕鳥都會攪基……

    索菲依舊咬着手絹悲戚戚的看着越來越遠的一排鳥屁股,嚶嚶嚶嚶嚶人家也想要騎鴕鳥嚶嚶嚶嚶嚶!

    而另一邊,卡爾法穿着綠色的軍大衣和一隻兩米高的鴕鳥對視了好半天,手裏轉動着一把手術刀,碧潭般的眼眸和俯視着他的鴕鳥對視着,平淡無波,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反正這一人一鴕鳥持續對視已經超過二十分鐘了。

    藤一和夜寒焰一起靠在牆上,看着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一排鳥屁股,嘴角的弧度依然,眼中的溫度卻漸漸的消失了。

    「你還好吧?」倚在邊上的夜寒焰出聲道,琥珀色的眼眸落在藤一臉色健康的臉上,微微的眯起。

    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回了法國一趟,這邊就發生了這樣的大事,真一竟然把心臟給了藤一!

    他一直都看得很清楚,即使落年再表現的無所謂,她依舊愛着真一,只有甜蜜的愛情總有一天會叫人覺得膩,但是加了疼痛的,卻會叫人覺得刻骨銘心。本來就在她心臟劃下一道不可抹去的痕跡的真一,因為這個死亡而讓落年永遠也不可能忘記了,如果真一的目的是這個的話,那麼理所當然的,他很成功的做到了。

    但是讓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卻和其他人一樣默契的保持沉默裝作無所謂的是,接受了真一的心臟的藤一,為什麼還可以和落年在一起?這樣的情況,一般會造成深愛着死去的那個人的人的恨,或者因為會那顆心臟而給予虛假的愛才對,因為摻雜了真一的心臟,落年根本不可能給藤一毫無雜質的愛,永遠都是摻雜着給真一的那一份的。

    而為什麼,藤一表現的沒有絲毫的在意?真正的愛,難道不是應該純粹而沒有絲毫的雜質嗎?染上黑色的白不再是完美的白,摻雜別的成分的愛,也不再是單純完美的愛了吧?

    藤一看了眼夜寒焰複雜的神情,看向那已經不見人影的小路轉角,嘴角笑容妖孽卻帶着幾分冷漠,「我很好。」

    「你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夜寒焰對於藤一這種態度絲毫不見怪,掛着妖孽荷爾蒙四散的笑容,其實骨子裏比誰都要冷漠,這個人把愛和溫暖甚至寬容都毫無保留的給了落年,對於其他人,即使是他這樣的人,撇去他的身份地位,就是這朋友這一層,他也頂多多跟你說幾句話多幾分耐性罷了。

    別以為這個叫藤一。艾比瑞的藝術新皇是好惹的,即使他看起來比起他們安全多了。

    「我知道你們都在打什麼主意。」藤一聲音微微提高了一些,叫不遠處的卡爾法、屋內窗戶邊的斯蒂芬白、正在教訓兩隻鴕鳥的紅蛇和奧菲,還有悲戚的碎碎念着想要騎鴕鳥的索菲視線轉了過來,「你們都在忽略我,自欺欺人的以為把我從你們的視線中和心中過濾掉忽略掉,就可以逃避掉小寶貝已經有我這個戀人的事。」

    紅蛇和奧菲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卡爾法碧眸無波,手中的手術刀在漂亮的指尖轉成一個銀白色的圓盤;斯蒂芬白把窗戶推開些,眼底滿是興味,一副惡趣味又八卦死人的樣子;索菲眨眨眼,從雪地上站起身。

    夜寒焰琥珀般的鳳眸中,一抹寒光一閃而過。

    也對,他不可能不知道,在場的那麼多人都覬覦着落年,都在羨慕嫉妒恨着他。

    「很想對小寶貝說『我愛你』吧?」藤一嘴角勾着,眼底一片堪比冰雪的冷漠,「但是也都清楚一開口就會被拒絕吧?你們都清楚,主動權掌握在小寶貝的手中,只要她沒有絲毫的讓步,不留一丁點的縫隙,只要我對小寶貝說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們愛到死她也不會留一分愛給你們。」

    「喂,你在炫耀嗎?」紅蛇額頭一片陰影,紅眸看着藤一滿是殺意,拳頭攥得緊緊的。

    藤一說的沒錯,一開口就會被拒絕,甚至在無形中被推得更遠,他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明明知道他是認真的,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推開!他還真是被這傢伙給騙了,在落年面前的時候一副溫柔順從的樣子,對其他人也很寬容似的,結果落年一不在,竟然對他們說這種話!

    「呵……炫耀?」藤一站直了身子,手插在衣兜里,呵出來的氣形成了團團白霧,深藍色的眼眸如海一般寬闊,但是卻容不下除了落年以外的任何人,他冷漠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你們可以當做是在炫耀,我不會有絲毫的介意。說的更徹底一點,你們連羨慕嫉妒我的立場都沒有。不是嗎?」

    「你找死?!」濃郁得如同血一般的紅眸一片暴戾。

    「不,我一向很珍愛生命,但是我武力值高不過你們,如果你們想殺我恐怕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但是——」深藍色的眸中一片寒光,嘴角弧度越發的妖孽欠揍,「殺了我,小寶貝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承載着兩份愛,兩條生命。」一隻手捂上心臟,清晰的感受到體內健康跳動着的心臟。

    紅蛇快要氣炸了,同樣不是淡定系的奧菲臉色同樣臭的可以。

    「你說這些的目的?」夜寒焰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小小的動作,在精緻完美略帶深邃的偏向西方的美麗面容上,依舊顯得十分的好看,叫斯蒂芬白連忙抓過一邊的鏡子跟着蹙了蹙眉,然後發現自己的一樣很好看,這才滿意的放下鏡子,笑眯眯的繼續聽戲。

    「只是想要提醒你們一句罷了。」寒風呼嘯,雪花變得大了,藤一把身後的連衣帽戴在頭上,白色的絨邊有些粗糙的在臉頰上觸動,帶出微微的刺痛感,連帶着心臟仿佛都微微的刺痛了起來,「我不會特意去跟小寶貝說遠離你們,拒絕你們,我知道你們絕對不可能輕易放手,我也不會阻止你們去追求小寶貝,但是在此之前,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了嗎?寒焰、紅蛇、奧菲,還有卡爾法。你們都是王者,哪一個拿出來不是名聲響徹世界的人?你們很優秀,但是不代表我就會退縮,就會輸給你們。我在小寶貝心裏佔據了兩個人的位置,想要把我拉下馬嗎?是做夢吶。我就算是死纏爛打,也絕對不會離開小寶貝的。」

    「說重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屋頂上黑貓出了聲,貓瞳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的藤一,危險的豎着。他們誰都知道藤一這個傢伙不好打壓,否則也不需要採取這種忽略政策,比起藤一,他們並沒有幸福上多少,就像他說的,主動權掌握在落年手上,而且現在她的心裏還有藤一,他們對上藤一……根本沒有勝算。

    「還需要我再說嗎?」被這麼強大的殺氣籠罩,藤一沒有絲毫的恐懼,依舊挺直着腰板,神情冷漠,嘴角笑容妖孽,「既然沒有那種心理準備,就不要擅自去做一些會讓小寶貝在意的事,讓小寶貝覺得痛苦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說罷轉身離開,身為戀人的他跟這些情敵說那麼多,已經是極限了,就算換了顆心臟,他也依舊會心疼的。

    紅蛇和奧菲的眉頭狠狠擰起,「那傢伙說了一堆,到底想說什麼啊?!根本就是來炫耀的吧!」

    兩個企圖用暴力美學征服世界的少年,懂得作戰策略懂得殺人放火,就是對於某些比較細膩的東西不是很懂,藤一說了那麼多,到底要表達的是什麼呢?聽來聽去,就是聽到他一副絕對不會被取代的樣子在驕傲的炫耀!哼!恃寵而驕的傢伙太討厭了!

    然而他們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懂,一雙雙眼眸先是疑惑,後是驟然瞭然了什麼似的猛然瞳孔收縮了起來。

    落年絕對不會拋棄藤一,更何況現在藤一承載着真一的那份愛?所以他們除了放手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方法,藤一說的別做多餘的事讓落年感到難過痛苦,是指他們採取了某些盜心措施後導致的落年對他們的在意,到時候是人都會有掙扎吧?你不放手我不放手,你爭我奪,造成的唯一結果就是,落年不給他們任何人任何一絲機會,藤一依舊名正言順的守在落年身邊,甚至有一天和她結婚生子,而他們被漸漸遺忘……

    畢竟她只有一個啊。

    讓落年難過,他們絕對不願意,但是看着落年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棲?他們貌似都不是這麼大方豁達的人啊……

    夜寒焰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站直了身子轉身走回屋內,碧綠色的湖面微微盪起漣漪,同樣轉身離去,房間內的斯蒂芬白驚訝過後,淺灰色的眸底滿是興味。

    啊哈……

    發現超級有趣的事了。

    索菲彎下腰拍了拍褲子上的雪,茶色的眼眸透亮美麗,然後裹緊了身上的軍大衣,沒有說話的呵了口氣,邁着步子走進屋裏。

    一時間整個後院安靜了起來,氣氛透着一絲詭異。

    那邊落年一群人跑得很嗨,不少村民見此紛紛跑出來圍觀,一些小孩子嚷嚷着也想要騎鴕鳥,明明已經是年期末了,卻被落年他們搞得仿佛比除夕還要熱鬧。

    在這樣四面環山的小山村里,竟然也顯得那樣的溫暖和輕鬆。

    落年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睛無意識的掃過四周,忽的,發現了什麼,眼眸微頓,再看過去,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有種讓人覺得很不喜的感覺……

    落年一向很相信她的直覺,當下便放緩了速度,讓其他人很快超過她,然後自己轉向方才覺得不對勁的方向跑去,難得給他們放鬆一下,她不想掃了他們的興,一點小事,她一個人完全足夠了。

    身下的鴕鳥跑得很快,在那麼厚的雪地上竟然跑得毫無壓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養在這種地方所以有些變異了,否則明明應該生活在乾旱熱帶地區的鴕鳥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生活的那麼好,她剛剛一路過來,都已經見過好多隻三米高的了。

    「小姑娘,那邊是森林!」有個老大爺見落年往山那邊跑去,連忙出聲道,奈何鴕鳥那速度最高可達140km/小時的速度,落年一下子就成了陣風似的消失在他有些看不清的視線中。

    雪花飄飄,越落越大,身下的鴕鳥跑得飛快,腳丫子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個腳印,卻又很快被白雪覆蓋住,遠遠的看去,在寒風呼嘯中,落年仿佛要消失了一般。

    四面的山被皚皚白雪覆蓋着,時不時有些堆滿了雪的枝椏承受不住的被壓彎到極限,啪嗒一聲折了。

    在這樣的嚴冬,村民們是不往山這邊跑的,雖然因為樹多植被,不用擔心雪崩也不用擔心泥石流之類的自然災害,但是大冬天跑進山里,要是迷路了或者出點什麼意外是要出大事的,甚至連鴕鳥們都不往山那邊跑,因為食物都被白雪蓋住了。更何況這幾年不知道為什麼,山上多了一群狼,只是那狼不會跑到村子裏來,看到人也不會追,所以他們才沒怎麼在意。

    落年一路跟着一串腳印過來,站在山腳下,跟眼前的白色大山相比,落年簡直就像一隻小螞蟻。

    落年從鴕鳥背上下來,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腳印,順着它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一連串的快要被白雪覆蓋住的腳印往山上去了,眉頭蹙了蹙,她看了看天色,彎下腰指尖滑過被藍色的大喇叭褲擋住的黑色靴子裏的浮萍拐,拍了拍馱她來的鴕鳥的背,讓它自己回去,然後毫不猶豫的跟着腳印走了上去,純黑色的眸底一片無光的冰冷。

    天上的雲層非常的厚,雪花不斷的飄落,寒風呼嘯。

    落年走在滿是雪地的森林中,快步的順着連綿不斷的山上爬上,四周的樹木都長得很高大,此時枝椏都被白雪覆蓋,偶爾滑下一兩坨,在安靜的有點可怕的森林雪地上發出悶響。

    雪很厚,落年每踩一下都會陷入雪地中將近十厘米,在這樣的雪地上行走,而且還是前面有未知敵人的山上,無疑是危險的。

    落年撿了一條樹枝,在前面探路,以確保前面不會被人佈置了什麼陷阱。

    雪越下越大,村子裏賽跑的一群人終於回到村長家的後院,還沒高興多久,有人便注意到落年不見了。

    「King呢?」

    「剛剛不是還在後面的嗎?」

    「應該是中途被什麼吸引跑去玩了吧。」

    沒跟他們一起玩的凱文看了看這白茫茫的世界,打開手錶通訊器,聯繫下落年,在這種地方,沒有親眼聽到她的行蹤,現在雪還下的那麼大,怎麼都放心不下。

    口袋裏發出嘀嘀嘀的聲音,落年拉緊了頭上的帽子,眼睛被寒風雪花吹得有些睜不開,她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不管她怎麼追,前面的人總是遠遠的留給她一串腳印,但是問題是,她剛剛光顧着追人,根本沒注意到這裏是哪裏,白茫茫的一片,邊上還有一個被白雪覆蓋着的懸崖,不過好在她不是毫無準備就傻兮兮的追來的。

    從口袋裏拿出手錶,她總是不喜歡把手錶戴在手上,穿衣服卡在手腕上覺得非常的不舒服,而且這個小白兔腦袋的形狀她真不喜歡。

    接通凱文的通訊,那邊傳來一陣唧唧喳喳亂七八糟的問話,總結起來就是,「你在哪裏?」

    落年站在崖邊看了看四周,一片白茫茫,除了寒風就是雪花。

    「有點事,我在山上,馬上就下去了,你們在村子裏好好玩吧。」落年的聲音被寒風吹得顯得有點顫抖,越是在山上就越冷。

    那邊的人一確定落年的行蹤便鬆了口氣,「那你快點下來,馬上就天黑了。」落年做事,他們一向都非常的放心和信任,落年說話,他們同樣無條件的信任,這可是他們的King。

    「嗯。」切斷通訊,落年調出手錶內的GPS地圖,利用衛星鎖定自己現在的位置,把整座山的立體圖像確定下來,輕易就能找到下山的路線,落年看得認真,沒發現,身後有一雙手在緩緩靠近……

    手錶忽的一不小心掉地上,落年蹲下身撿起,那背後的手落了個空,落年已經抓着浮萍拐就着蹲着身的姿勢朝身後的人的腿掃了去,然而砰的一聲,被攻擊的腿裏面仿佛裝了鋼筋鐵片,非但沒有被抽碎骨頭,反而和浮萍拐發出了劇烈的撞擊聲,反彈過來的力叫落年手腕一震,骨頭髮出劇烈的疼痛感。

    落年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傢伙,剛剛靠近她她竟然沒感覺到他的氣息……

    「再見。」嘶啞的男性嗓音響起,落年還未來得及反應,身子已經懸崖下摔去,冰冷的白雪滾了一身,還有隱藏在雪下的凹凸不平的石頭撞得落年頭昏眼花,疼痛不已。

    站在懸崖邊上的全身裹在黑色的袍中的男人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彎下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手錶,轉身慢慢離開。


    「砰!」無色的玻璃杯在地面碎成片,夜寒焰眉頭擰起,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而與此同時的是,從樓上急急忙忙跑下來的臉色不是很好的藤一。

    「你怎麼了?」

    「小寶貝呢?」藤一精緻俊美的臉上帶着幾分焦急,一隻手捂着心口,臉色蒼白的問道。

    「出去玩的人已經回來了,說落落上山去了,很快就會下來的。」說着夜寒焰眉頭又擰了擰,在那張漂亮帥氣的臉上,叫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抹平那叫人覺得心疼的褶皺。大雪天上山什麼的,總叫人覺得有種不詳的感覺。

    「上山?哪座山?」這個小村四面環山,周邊的山那麼多,落年上了哪座山?

    「冷靜一點。」夜寒焰琥珀色的眸中滑過一抹厲色,「去找巴洛克王國的人吧,他們總有辦法馬上確認落落的位置的。」

    藤一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和夜寒焰一起走了出去。心中傳來的不安感叫他怎麼也沒辦法平靜下來,這種感覺和當初落年被天堂真央他們扔進水裏差點淹死的感覺一模一樣。

    天色漸漸暗下,在這種地方這種氣候,天總是很晚才亮,很早便暗下來。

    一群人帶着手電筒分佈在四周的各座山上,時不時有嘀嘀嘀的通訊聲響起。

    「該死的,還是沒有半點消息嗎?」紅蛇一腳踹飛一堆雪,臉色難看的問着正在使用「群交流」功能的手錶那頭的人們。四周是一片被白雪覆蓋住的樹林,他根本沒辦法分清楚東西南北,陰暗陰暗的。

    「紅蛇你急毛急,你以為就你急啊!」那邊很快傳來巴洛克其它成員的同樣有些沖的聲音。

    「藍狐正在處理呢,King的通訊器好像出了點問題,我們聯絡不上有什麼辦法。」

    「還是快點找吧,都冷靜下來,注意周邊。」

    「知道了。」

    落年不見了,這是大事,巴洛克王國的人和夜家的人正在尋找,斯蒂芬白覺得閒着無聊,也帶着人幫着找人。倒是藤一被勒令乖乖的待在村子裏不准跟上山,開玩笑,一群人中就藤一最弱了,而且還是一個剛剛出院的動了換心手術的落年萬分在意的人,要是他出了點什麼意外那他們怎麼跟落年交代?

    藤一雖然心中焦急,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拖後腿,只能待在村子裏和藍狐一起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順便最快的得知那邊的消息。

    寒風呼嘯,或深或淺的腳印在雪地上印下,很快又被濃厚的白雪覆蓋,人們要伸手擋着眼眸才能在迎面吹來的寒風中順利往前。

    「落落!」

    「King!」

    「巴洛克當家!」

    「落落……」

    「……」呼喚聲在各個山中各個位置上起伏不定,時間越是過去,他們便越是擔心沒辦法平靜下來。

    而此時。

    寒風在山谷中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厚厚的雲層遮擋住夜空,沒有月光沒有星光,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覆蓋着滿滿白雪的地面,有什麼動了動。

    一抹鮮紅在黑暗中如同寶石自閃般的滑過,有一道嬌小的身影緩緩的從雪地中爬起,卻在下一秒又驟然摔下。

    「唔……」手腳上傳來的疼痛感叫落年不由得發出一聲悶哼,山壁上凸出的石塊太多了,她這一滾下來,手腳甚至腦袋都被磕碰的厲害,骨頭都要碎掉了似的。

    腦袋一片昏昏沉沉,伸手摸了摸額頭,發現滾燙燙的一片,後腦疼得叫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伸出手摸了摸後腦勺,發現那裏的發有些干硬,嗅了嗅手指,發現是血腥味,看來摔下來的時候自己會暈過去就是因為後腦勺在凸起的石頭上受到了劇烈的撞擊,幸好現在的大雪天,要不然她要摔死,但是也不幸是大雪天,她被埋在雪裏幾個小時後光榮的發高燒了。

    左腳腳踝拐傷了,左手手腕因為那道反彈力而脫臼了,落年坐在雪地上想要把它歸位,奈何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

    Shit!

    第五次摔倒在雪地上,落年精疲力竭的躺在冰冷的雪地上站不起身子,純黑色的眼眸因為高燒而蒙着一層霧氣,臉頰和唇瓣都透着不健康的紅色,胸口起伏的厲害。尼瑪她八百年沒生過病了!

    夜色濃重,找不到半點星光。

    懸崖上,有一束燈光滑過,叫落年眼眸一亮,下一秒又警惕了起來,來的人可能是來救她的,但也可能是來抓她的!身子翻滾着縮進靠崖壁的位置,上面一些凸出的雪塊能擋住她的身影。

    銀髮被風吹得凌亂,紫眸滿是焦慮,拿着手電筒和沒了電的手機的奧菲左看看右看看,這麼高的地方的寒風叫他覺得全身疙瘩都冒了出來。

    站在懸崖邊,拿手電筒往下照了照,不算非常深,但是卻也不算很淺,光束照下去也只看得到白茫茫的一片。

    奧菲是一路沉默着找上來的,每一次一張口都不知道要喊落年什麼,既不是朋友也不是盟友,每一次見到落年都有種尷尬不自在的感覺,想跟她說話又怕跟她說話,想見她又怕見她,情竇初開的少年覺得愛情這玩意兒真的太費勁了,他腦子有點缺氧。

    「啊……啊……」奧菲又一次張開嘴想喊一喊,但是結果開了口啊了半天之後,一個字都沒出來,白嫩嫩的臉頰莫名其妙的就紅了。

    懊惱的扇了自己腦袋一下,奧菲覺得落年那傢伙應該不會那麼笨的掉下面的,正想轉身走人,結果下面好像傳來一聲小小的咳嗽聲,他耳朵一動,紫眸一亮,一時間忘記自己前面就剩一層積雪了,一腳踩下去——

    「哇啊!」整個人跟滑滑梯似的一屁股滑了下去,砰的一聲悶響,摔在了落年面前,嘶……好疼!

    山谷迴蕩的聲音和着寒風的咆哮叫人根本沒辦法分辨出是誰的聲音,落年右手握緊了一隻拐子,咬緊了下唇,幾乎用盡最後的力氣朝摔到自己面前的人撲了過去,坐在他的腰上,拐子準確無誤的抵在他的脖子上,「別動。」

    奧菲全身僵硬了下,這個聲音……

    頭頂的手電筒咕嚕嚕的滾了下來,砸在奧菲的臉蛋旁邊,一瞬間照亮了彼此。

    落年帶着水汽的眼眸有些睜大,握着拐子的手鬆了些,「奧菲?」

    奧菲瞪大了紫眸,雙手投降似的放在腦袋兩邊,有些僵硬的點頭。

    確定來人不是幻覺,落年頓時鬆了口氣,全身脫力了似的鬆開拐子,整個人趴在他身上,腦袋擱置在他頸項,「……什麼啊……是奧菲,嚇了我一跳……」

    奧菲想說你才嚇了他一跳呢,但是他嘴巴張了張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來,落年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滾燙燙的溫度透過布料透過他的皮膚,幾乎燙到心臟,軟綿綿的嗓音還在他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間,一瞬間叫他整個人臉紅心跳了起來。

    「笨、笨、笨笨蛋快起來!」奧菲結結巴巴的出聲,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要把人推起來,結果手一不小心就摸到了落年的胸部上,嚇得他連忙縮回手,原本被推起來一些的落年頓時又摔了下去,而且還面對面的磕碰到了。

    紫眸微瞪,借着手電筒的光清晰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帶着一層誘人水汽的純黑色的眼眸,噗通噗通,心臟漸漸的變快,聲音在兩人耳邊震響。

    唇上一片冰涼的柔軟,還帶着一絲的疼痛感,就像上一次和落年一起滾下樓梯時一瞬間的感覺,他還以為是在樓梯上磕的……

    這、這是接、接吻?!

    臉頰越來越紅,奧菲全身僵硬的好像身體不是自己了的,紫眸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落年沒有動,保持着姿勢看着下面的人,腦袋有些迷迷糊糊,本能的渴望在驅使着她干點什麼。

    她緩緩的抬起頭,四瓣相貼的唇緩緩的分開,仿佛還有些不舍,被拉扯出一點小弧度才像撕開了粘着的膠布般的分開。

    「奧菲……」水霧朦朧的眼眸有些緩慢的眨動,臉頰泛紅,仿佛喝醉了酒的人在發酒瘋,只是她的酒瘋顯得溫柔又曖昧纏綿。沒有從他的身上下來,她覺得很冷,身下的少年體溫滾燙燙的,她不舍的放開,腦袋擱置在他耳邊,輕輕的呢喃般的出聲,軟綿綿的,又帶着幾分魅惑,「奧菲……要不要姐姐親你?」

    這絕對不是在調戲比自己小的弟弟哦!

    這分明就是在語言上的蹂躪了!

    奧菲瞪着紫眸說不出話來,心臟仿佛要從咽喉跳出來了,他一定出現幻聽了,他絕對聽錯了!他一定在做夢!這個聲音……不是他被下藥第一次做春夢時的那個……

    奧菲不是傻子,有什麼呼之欲出,叫他臉紅的仿佛一顆番茄。

    「要不要?」那道聲音又出現了,仿佛墮天使在勾引凡人,誘惑着他心甘情願的墮落。

    「要……」動作快過思想,在奧菲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出了聲,等他反應過來,還來不及臉紅羞澀,唇瓣被含住了,柔軟而甜美,滑膩的小舌滑進他的口腔,纏住他有些不利落的舌頭,就像一個老師在教導學生怎麼接吻,仔細認真而纏綿不休。

    「唔……」躺在雪地上,兩具軀體升溫的厲害。

    手指滑過他的胸膛,滑進他的衣擺,落年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紅蛇那傢伙細膩絲滑的仿佛牛奶般的肌膚,手指仿佛在尋找着什麼的滑過每一寸的肌膚,冰涼的手指滑過滾燙燙的肌膚,叫奧菲整個人更加的茫然不知所措起來。

    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雙手不自覺的攥成了隱忍着什麼的拳頭,紫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即使呼吸仿佛要窒息了,心臟跳動的仿佛會因為太過劇烈而休克,但是只要一想到她是落年,覺得羞恥的同時卻又在期待着什麼,身體有什麼蠢蠢欲動的想要爆發出來,但是卻又握緊了手指不敢稍加動彈,只要他動一下,說不定這一切就會像泡沫一樣,砰的碎掉消失掉吧。

    寒風依舊呼嘯,雪花繼續飄落,然而這一小方塊的地方,卻滾燙燙的怎麼也熄不滅。

    「呵呵……」輕笑聲從兩人的唇間傳出,落年微微分離了一些,唇與唇輕輕的碰觸着,說話間輕輕的摩擦着,撩動心臟,「這樣躺在地上不敢動彈讓人為所欲為的奧菲……很誘人吶,姐姐的獸慾都要被挑起來了。」

    奧菲頓時整顆臉蛋炸成西紅柿,連忙把臉撇到一邊,紫眸閃爍,「色、色女!別、別亂摸!」

    「明明就很想被姐姐摸的。」落年化狼的徹底,身下的乾乾淨淨的傲嬌純情的小綿羊叫她好想扒開皮啃個一乾二淨呢。

    「……你才不是我姐、姐姐!」什麼姐姐弟弟的,明明只差了一歲!而且怎麼看他都是哥哥好吧!討厭!

    「這樣比較刺激啊,可愛的小綿羊一樣的小弟弟被邪惡的大姐姐蹂躪play什麼的……」

    明明看起來更像妹妹,結果卻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奧菲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語言的力量,明明就不是什麼特別純潔的話,從她嘴裏軟軟的出現,叫他覺得小腹越發的火熱了起來,偏偏落年把膝蓋頂在他的兩腿間,各種羞恥的反應都仿佛被她收納囊中一樣,叫人羞死了。

    「呵呵呵……被姐姐玩得有反應了呢。」落年繼續打破下限,發燒把她的節操都給燒掉了,玩弄小男生玩得很嗨,奧菲越是純情任蹂躪,她越是有種想要把他玩壞的衝動,「吶,讓姐姐把你玩壞好不好?」

    「不、不要!」奧菲搞不懂落年怎麼變了個人似的,但是這種壞壞的感覺,親密接觸的感覺,仿佛被她愛着的感覺,他好、好喜歡……

    「真的不要嗎?」手指微動,頓時仿佛電流躥過。

    「嗯……」

    「真誘人的聲音,姐姐都快忍不住了。」落年純黑色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淵,叫人忍不住淪落淪落再淪落,沉淪沉淪再沉淪,艷紅的櫻唇緩緩的壓下,充滿誘惑性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忍不住了,奧菲,姐姐想要……」

    要、要什麼?!奧菲咕咚一聲的咽了口口水,紫眸期待又恐慌着,看着落年越來越靠近的面容,看着那雙眼眸,他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裏面了。

    「要……」唇瓣滑過他泛紅的臉頰,然後落在他紅彤彤的耳朵上。

    噗通……

    噗通……

    心臟快得仿佛要休克了。

    有點期待有點害怕有點羞射。

    然而……

    幾分鐘後,落年的身子滾燙,卻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奧菲被調戲的頭昏腦脹的腦袋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這才猛然發現了什麼問題,側頭,就見落年已經閉着眼眸暈了過去,連忙把人抱在懷裏坐起身,手撫上她的額頭,滾燙燙的溫度嚇得他臉色驟變。

    該死!他就說落年怎麼會突然這麼不正經,原來……

    心裏說不出的失望失落,但是卻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讓他去可惜自己想要給落年的貞操竟然還在,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落年包上,撿起地上的電筒朝懸崖上方射去搖晃,又大聲的叫了幾聲,希望可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為山多,所以一群人是分工行動的,這座山是由奧菲、卡爾法和紅蛇來找,聽到奧菲那邊傳來的動靜後便飛速的往光束晃動的方向跑去,很快就到達了懸崖那邊,兩束燈光射下去,把兩人看得清清楚楚。

    「落落!」紅蛇見落年閉着眼眸,立刻心中一急,想都沒想一下的就跳了下去,也不怕要是落到石塊上怎麼辦,但是下一秒卡爾法也跳了下來,碧潭般的眼眸看着落年那臉色不健康的面容,腳步快了些。

    「高燒,40°。」蹲下身,漂亮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眉頭微蹙,嗅到了空氣中的一絲血腥味,很快便發現落年後腦勺受傷了,又摸了摸落年的手,發現左手手腕脫臼了,手指拂過她纖細的手腕,然後一扯一推,短短一秒鐘的時間快速把手腕接了回去,又檢查了下腳,發現右腳好像扭到了,除此之外貌似沒有其它的受傷處了。

    「怎麼會這樣?!有人偷襲?」紅蛇眉頭擰起,眼中一片暴戾,落年那麼強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樣明顯自己摔出來的傷,不小心摔的?那更加不可能了,落年做事很嚴謹,『不小心』『沒注意』這種詞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除了有人偷襲耍卑鄙的手段之外,他可完全不相信還有別的理由!

    「先讓人過來把她帶回去吧。」卡爾法神色複雜的看着落年,輕輕的出聲道。

    紅蛇打開手錶,彈出光屏,卻發現光屏上竟然一片空白,一個字母都沒有!

    紅蛇眉頭擰了起來,沒有信號?開什麼玩笑?他們的核心所用的信號是他們巴洛克王國的五十三顆衛星,就算在世界盡頭也不可能沒有信號!

    「怎麼回事?」

    「……有人在干擾巴洛克系統。」紅蛇神色凝重了起來,按下了手錶上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碰的緊急求救按鈕,就算磁場被干擾,這個求救都會自動把信息傳入終端,也就是藍狐的終極電腦。

    「我們還是趕緊先走吧,我擔心再晚會有敵人來抓人。」紅蛇看了看剛剛衝下來他沒注意,現在看看根本爬不上去的懸崖壁,光束射向唯一的一條不知道通向哪裏的小路道:「我們的位置很快就會被終端鎖定,佐焱他們很快會追上的,走。」

    現在敵暗我明,怎麼看都是他們比較吃虧,還是先撤為妙,至於落年為什麼要跑到山上來,還得等落年醒了再說。

    紅蛇想要把落年抱起來,卻忽的抱了個空,紅眸微眯,敵意滿滿的瞪着奧菲,「白毛,你幹嘛?」

    「囉嗦!不是要趕路嗎?!」奧菲同樣瞪回去,緊緊的抱着落年,紫眸氣勢洶洶,他才不要讓給他呢!

    紅蛇還想說什麼,卻忽的耳朵動了動,三人齊齊的看向崖上,有直升機的光束和大批人的腳步聲傳來,臉色微變,「巴洛克王國現在處於休眠期,不可能這麼快派出這麼多的直升機和人出來!」

    「我們當家沒那麼好心。」奧菲臉色難看的道。

    「夜家的飛機比這種要高級上許多。」卡爾法也出聲道。

    「Shit!快走!」紅蛇也來不及跟奧菲搶了,跑在兩人身後,忽的想到了什麼,沿着他們的腳步拐了個彎,在崖壁上爬了兩步,造成一個落年爬上崖壁的假象,順便倒着走把他們之前弄出的腳印全部抹掉,紅眸狠厲而冷靜。

    但是就算是如此,作為這裏唯一的一條小路,註定是不安全的,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們摸太久,對方武器裝備齊全人數又多,他們不能正面跟他們對上,還是快跑為妙。

    時間緩緩的倒退一些——

    在落年還沉浸在真一的死亡的悲傷中,安若素還沉浸在終於自由的欣喜之中。

    審判一族正處於一片危險地低氣壓之中。

    仿佛是法庭一樣的審判委員會內,古銅色與亮麗的黑色交錯,審判者、審判委員會的成員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每一個桌前都放着好幾份的文件,臉色都異常的難看。

    「屍檢結果已經出來,守護家族之一艾比瑞家族新一任的守護家主確認為非自然死亡,再加上這些文件,根據《薩蒂帕帕落法典》最後一項:當守護一族或者鑑定一族中,有任意一個家主收集了足夠證明薩蒂帕帕落家族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的證據,並且用最堅定的決心來推進的時候,薩蒂帕帕落家族必須無條件解散——薩蒂帕帕落戒指應當作廢,薩蒂帕帕落家族立即解散,審判一族、守護一族、鑑定一族也……」

    「我不贊同!」一個穿着審判一族制服的長老拍案而起,臉色難看的打斷了審判者赫連北風的判決聲音。

    「沒錯!」又一個人站了起來,渾濁的眼底一片精光,「薩蒂帕帕落家族是最偉大的存在,這些證據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謬論!」說罷一把把真一辛辛苦苦收集起來的證據掃落在地。

    赫連北風眼眸一眯,「你們想違背法典上的規則嗎?」

    「我們當然不會違背規則,但是因為一個死人就讓偉大的薩蒂帕帕落解散,真是太可笑了!說什麼薩蒂帕帕落家族沒有必要存在,說什麼薩蒂帕帕落家族已經失去了原本存在的意義被審判一族掌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哼!沒錯,竟然以為用這種方式就可以毀掉薩蒂帕帕落!真是不知死活!這種東西怎麼可以傳送到和審判一族勢均力敵的鑑定一族去?那些老傢伙早就想要取代我們審判一族了,被他們知道了還得了?所以我已經讓人截下了那些文件,都扔進海里去餵魚了。」那個在約定之舟上判了落年死刑的長老一臉高傲不屑的道。

    赫連北風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你們想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這群該死的貪婪的老傢伙,竟然真的想要違背《法典》!真一·艾比瑞整理出來的證據,連他看了都找不出任何反駁他,任何讓薩蒂帕帕落家族繼續存在的理由,現在連屍體都已經送了過來,他們竟然想當做沒發生過?!想要讓真一·艾比瑞白死嗎?!

    長老們面面相覷,隨後一個個站起身,嘴角帶着噁心得意的笑,「哪件事?我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審判者大人?」

    在赫連北風震驚的眼神下,他們拿起各自桌上的文件,得意洋洋的撕碎,扔進垃圾桶里,「我們沒有收到任何的文件,也沒有收到任何一具屍體,薩蒂帕帕落家族要解散什麼的只不過是謠傳,薩蒂帕帕落家族這麼偉大的家族怎麼可能會沒有存在的必要呢?它不但要繼續存在,還要長長久久的存在,審判委員會現在宣佈,薩蒂帕帕落家族繼承人爭奪戰要重新舉行,這樣偉大的家族,怎麼可以沒有偉大的家主呢?」

    「你們……」

    「審判者,別忘記是誰讓你坐上這個位置的。」一個嘴角勾着邪佞的笑的年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坐在了最後一張桌上,半長柔順的發很是筆直,像女孩子一樣剪成了後短前長的造型,挑染了幾縷紫色,黑色金紋的制服穿在他身上,顯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看上許多。

    這個男人一出現,長老們面上皆露尊敬,作為審判一族唯一的僅有的男性繼承人,他和以往一樣,將會成為新一代薩蒂帕帕落繼承人的丈夫,也將成為審判一族的族長,是將來帶領他們審判一族走向最高的男人,自然被尊敬愛戴着。

    「你們這是在違背《薩蒂帕帕落法典》!這是大不敬!」赫連北風氣得臉色發青,他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怎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嘖嘖嘖,好大的罪名。」男人輕輕搖頭,頭髮隨着動作微微的晃動,嘴角的笑容滿是惡意,「讓薩蒂帕帕落家族毀滅才是大罪名吧,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沒必要計較那麼多,大家毀屍滅跡,沒有證據,就算是鑑定一族親自上門不也沒用?不過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罷了,難不成屍體還能開口說話嗎?」說罷,他微微伸手,身後有人湊了上來,他毫無壓力的道:「去,把那個背叛者家主的屍體切碎了餵狗去。」

    ------題外話------

    抱住麼麼的,親們蘋果肥來鳥~!一回來就發現調教排名岌岌可危,後面的那位緊追不捨,蘋果淚……乃們是不是有銀偷懶了?趕緊自覺地把票票交出來(菜刀拿出來了),今晚希望能把間距拉大,蘋果明天就繼續一萬五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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