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身上沒有靈氣波動,但神識卻不俗。
難保有什麼二人不了解的能力。
海豐帶着他們一路到了長老的房子外面。
之後他嘰里咕嚕的說了幾句話,一個老者從房內緩緩走出。
看到時萋二人後,他悠悠的嘆了口氣。
「你二人進來容易,想出去就難了……」
不等兩人有什麼反應,海族長老便自顧自的講述白海這裏的情況。
他所說的,與海豐說的完全不同。
「所謂白海,不過是被禁制陣法封住的地方。所謂大地裂縫也不過是因為困住這片土地的禁制出現了崩塌。」
「我竟不知是陣法……」周昱之有些吃驚,他自以為陣法水平不錯,甚至於金丹期修士佈置的陣法也不如他。
時萋沒有多言,不管是禁制還是陣法,還是什麼絕地。
總之得想辦法離開才行。
這麼個沒靈氣的地方,兩人在待個十天半月的,丹藥靈石就得見底了。
海族實際上屬於上古神明後人。
體魄強於妖獸,修煉強於人類。
那時候的修真者修到極致,在這片土地上便能成仙。
能者過多、物種混亂,便要出現爭鬥。
無數大戰過後仙人越死越多、神明也不斷隕落。
不少能者為了保護族人,就會劃地形成秘境。
白海這裏便是如此,只是斗轉星移,歲月變遷。
這樣的秘境大部分成了絕地,也成了牢籠。
關於現如今的海族,長老並沒有提及。
給他們講的皆是上古之事與如今修真者在這片地界中的情況。
海族長老帶着他們往東走了許久:「這千百年中,也曾有修仙者如你們一樣跌落到我白海。看那邊的山,叫做系海山,那裏便是解開禁制所在之地,聽說有修真者嚮往的寶物,也有通往大道的秘密,此前的外來者都去了那裏,二位若想離開白海,便要去那裏看看了。」
說完這些,他便招了一個青年帶着時萋二人往系海山上去。
時萋和周昱之並沒有私下溝通。
海族的人神識這麼強大,兩人若是密語,估計就和直接在對方耳邊說沒有兩樣。
海族青年悶頭帶路,上了系海山才逐漸有妖獸的氣息傳來。
沒想到有一天感受着妖獸氣息會覺得如此安心。
從系海山山腳下,時萋和周昱之便漸漸感受到了天地間飄蕩的靈氣。
這山腳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護罩,將靈氣完整的分割開來。
一邊一絲也無,另一邊卻逐漸濃郁。
路遇幾個海族人在打獵。
領路青年嘴裏咕嚕着海族話,和那些人打了招呼後便繼續往山上爬。
海族人的肉體果然很強,與四階妖獸對碰,皮膚上竟無一絲傷痕。
難怪見到他們並不防備,海豐也不在意的直接帶二人進部落。
該防備的應該是他們倆才對。
領路的海族青年到了一塊石碑前便停住了腳步,示意二人繼續往上走。
他自己則轉身離開了。
這人從頭到尾也沒和他們說過一句話,不知道是不會用神識溝通,還是不想說話。
二人繼續往山上走,只覺靈氣愈加濃郁。
海族長老說這些年有過一些修士進入白海,卻不見他們在山下行走。
這也難怪了,哪個修士放着靈氣充裕的地方不待,下山去那斷絕靈氣的地方。
往上走了許久,周圍的景物越發不同。
植被翠綠,普通獸類在其中跳躍躲藏。
不遠處的溪水叮咚作響,不時有成片的花圃出現在眼帘,系海山上宛如仙境。
「此地下方應是有上品靈脈。」
「就是不知道系海山是有什麼樣的陣法,如此濃重的靈氣卻被束縛在山中無一絲泄露。」
周昱之很感興趣,但看不到摸不着的,他想研究也不能。
二人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
此處並無危險,周昱之佈置好陣法,兩人默契的原地修整。
海族長老既然說過山上有修士,雖是千八百年前的事了。
若是到了大限還好,若還活着,那至少也是結丹期以上的人物了。
他們恢復全盛狀態,也不見得是對手。
但總比不做準備要好。
喜歡快穿:宿主和我每次都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