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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她是什麼絕世大美女。
「你怕冷?」君問天掐起她的下巴,壓住她的雙肩,卻技巧地不碰到她的肚子。
「你飢不擇食呀,連孕婦。。。。。。。都不放過!」她努力使自己的音量不顫抖,但在這灼熱的目光下,她的意識漸漸薄弱,腦中可恥地閃過往昔在飛天堡中激情的一次次纏綿,語氣不覺柔媚起來,眼神中多了幾份期待。
君問天身上清爽的男子氣息密密地籠罩下來,「對於一個幾個月不近女色的盛年男子,飢不擇食是正常的,但我君問天卻是挑食的,非自己的娘子不碰。」說話間,吻落了下來,懲罰地在她嘴中攪動,極其肉慾,碧兒感到舌尖火燒火辣起來,好不容易他放她呼息,修長的手指在她羞不可言的角落一遍遍遊走,當然還有他的唇。
他們之間從沒有親密到這般,碧兒無助地握緊雙手,無力地扭動身子,咬着唇,用理智盡力最後一絲掙扎,「君問天,你。。。。。。言而無信,我們明明已離異,你無權對我這樣。。。。。。。」
忙碌的男人抽空抬起頭解釋,「我是奸商,不是君子,什麼時候該守信,什麼時候無信,我說了算。你是我娘子,這句話我會一輩子守信。」說完,低下頭,輕舔着她胸前的渾圓,呵着氣,手掌滾燙地貼着小腹慢慢下移。
她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了,「我。。。。。。我拒絕做你的娘子。。。。。。。」這樣的反駁一點力度沒有,反到象嬌嗔,讓被激情燒昏頭的男子心一顫,飛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衫,感覺到她已快為他準備好時,猛地沉入她的身子。
這一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這麼樣的熱,這樣的契合,這樣的密不可分,這樣的滿足,竟然是如此的令人想念,似乎唯有他和她,世上不會再有誰可以這樣給予彼此這份快樂。
「碧兒。。。。。。」君問天的眼神變深了,靈活的舌尖刷過她的耳背,聲音性感至極,「說,我是你的誰?」
纖臂自動自發地纏上他的脖頸,清眸微閉,嬌美的嚶嚀情不自禁,神智早已一片空白,糊裏糊塗地憑本能應道:「老公!」
君問天放緩了律動,抿緊薄唇,忍住悶笑,清冷的眉眼一片春意瀰漫的溫柔,「你又是我的誰,嗯?」
「寶貝!」她嫵媚地在他耳邊低語,輕喘如絲。這樣的被呵着、護着、快樂着、心動着,不是寶貝又是什麼?
老天,君問天再也受不了,驀地加速,瘋狂地嘶咬着她的粉色的唇瓣,二個月的分離的相思在一陣劇烈的顫慄之中全部傾訴了出來,但即便忘動一切理智,沉醉於激情之中,他仍不忘保留一絲溫柔,兼顧到腹中小小的愛情結晶。。。。。。
事後,他抱着她重新沐浴過,兩人並臥在床上,他攬住她的身子,手輕輕地擱在她腹部。眼中滿滿的寵溺,嘴角溢起柔軟的笑容,冷傲的俊容寫滿了幸福。
恢復神智後,碧兒就沒睜開眼,她再一次挫敗地感到自己對君問天魅力的無法阻擋,臉都丟到太平洋了,命中注定,他是她的劫,她的魔,逃不掉了。
人其實並不神聖,絕對絕對是只動物,遇到異性,就只餘下身體的本能了。可為什麼對別的異性動物,她沒這種本能,光對君問天這種動物有呢?
頻率一致,磁場相同,荷爾蒙相吸?
寶貝,想到這個詞,君問天就想笑,這是碧兒來的那個地方對心愛女子的稱呼嗎?不過,她確是他的寶貝,無價之寶。
「宋朝的侍衛全部纖滅,白翩翩被賣進了花月樓,從認識她到現在,我沒有碰過她一次。朱敏是以前的荒唐,在和你定親之後,我就徹底斷絕了。碧兒,沒有別人,我只有你。」他象看穿她的心,懂她的不安,俯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為什麼要賣進花月樓,送她回大宋不就成了?」她為他口中的冷然輕抽了一口氣,緩緩翻過身,面對他。
「誰讓她想害你?」慢條斯理的一句話,突然讓她心咯了一下,不是驚嚇,而是一種被疼到極點的震撼。
「娘親在飛天堡中驚嚇過度,要求朱敏來陪兩天,等娘親情緒安定下來,我會讓人把她送到江南和君仰山的那些小妾和孩子一起居住,以後不會有碰面的機會。」
她把頭埋進他的懷中,沒有作聲。
「碧兒,」他吻吻她的發角,「我不後悔送你回大都,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我要為我愛的人撐起一片天,絕對的安全和呵護,遠離危險,哪怕讓她誤會、仇恨我。但只要我活着,我也會有足夠的信心再次把她追回。」
「君問天,你是不是很愛很愛我?」她在他懷中輕聲問。
「啊,疼!」沒有得到回應,小屁屁上突然飛來幾掌,用了力度,她疼得噘起嘴,氣憤地瞪着他。
「說,是不是故意氣我才來投奔別的男人?居然敢質疑你老公對你的愛意?哼!」
「啪,啪!」又是幾下。
碧兒扁扁嘴,心虛地低下眼帘,揉着小屁屁,賭氣地說道:「人家本來就是氣嗎,你那麼會演戲,誰知道真假,我。。。。。。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想我舒碧兒傾國傾城,一定會找個比你強百倍、強千倍的人來愛我。」
「那你是找到嘍?」君問天陰陽怪氣地托起她的下巴,問道。
見風使舵是碧兒的強項,她撒嬌地依進他懷中,指着小腹,用甜美的眼、甜美的聲音蠱惑道:「這個人還沒出生呢!」
這還差不多,邪魅的男子滿意地彎起唇角,即然是這個人,那他就不吃醋了。「堡主夫人,那何時要跟夫君回府呀?」
小臉湧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憂色,「我至少要和大汗打個招呼,這些日子他對我照顧挺多的。」想到窩闊台,碧兒是有愧疚感的,她答應他不離開行宮的,看來要食言了。
「你被他感動了?」君問天有點光火,扣住她的手腕。
「要是感動,你哪有機會見到我。」碧兒委屈地眨巴眼,「我,我真的愛慘了你,被你氣得那樣,還總是想着在一起的好,總是牽掛你,巴巴地盼着你能來找我。二個多月哪,越等越絕望,我有時就會想着。。。。。。。」
「逃回一千年前!」他替她說。
「君問天,你怎麼知道?」她訝異地看着他。
他啄了下她的唇,「又不是第一次,你真和我生氣,就想回原來的地方,好象蒙古除了我再也沒有讓你留戀的人了。」
「本來就是!」她小聲嘀咕。
「我的小闖禍精!」他猛地擁緊了她,頭埋在她的脖頸中,「我何德何能呀,你從不讓我猜疑,即使你呆在任何男人的身邊,我知道你只會愛我一個,哪怕我們分離很久,你的心裏也只裝我一個,為我,你才肯留了下來,我怎麼能不愛你呢?不管我在外面多心累多疲倦,只要想到你在等我,我就覺得開心。所以我要更加倍愛你,愛到你心中再也不會生出回去的念頭。以後我也不會再讓你猜疑了,不管什麼樣的生意,我再不會拿我的感情和婚姻做工具。」
「真笨,到現在才醒悟。」她笑他,眼中不知覺帶了淚,不過,那擰了多時的心結終於也解開了。
「碧兒,過兩天,我手中有些證據到手,我就去找大汗,然後你就可以輕鬆地回君府了,我知道你現在想離開不是那麼方便的,這是我的錯,我來解決。」君問天說。
「好吧!」她可憐楚楚地點點頭,有了今夜這一番剖析,她在行宮多呆一天都嫌長了,唉,色女啊,離不開俊男呢!
他瞧出了她的心思,寵溺地吻着她的嘴角,「沒關係,明晚我還象這樣過來陪你。」
「外面侍衛多呢!」她秀氣地打着呵欠,頭枕在他臂彎中,進入半睡眠狀態。
「沒聽說過色膽包天嗎?」他輕笑地拍拍她的背。
「沒聽過,但見識過!」她莞爾嬌笑。
窗外,大雨傾盆如注,廊下一個高大的身影背手佇立,森冷的氣息十丈內都可感覺。
君問天瞟了一眼,寒眸流轉,眼角冷凝,擁緊懷中的人,熄燈,歇息。
四十九,從此蕭郎是路人(十)
四十九,從此蕭郎是路人(十)
次日清晨,大都皇宮。
文武百官整整衣衫,排成兩列,從候朝廳按序走進議政大殿,殿外的臨朝太監瞧瞧時辰,早朝時間已到,掄起手中的金槌重擊幾下大鼓,喝道「上早朝嘍!」,文武百官直起身,雙目唰唰轉向通往後殿的廳門,神態恭敬地迎候大汗的到來。
這眼都快望酸了,臉上堆起的敬意也僵了,怎麼還不見大汗出現呢?
百官掉頭接耳,輕聲議論紛紛,今天這是昨了,大汗從沒晚過朝辰呀,若有事,也會早早讓太監通知大家,莫不是出事了?
耶律楚材蹙緊眉頭,舉手示意安靜,頜下雪白的鬍鬚微微飄動,冷靜地說道:「諸位同僚請稍候,本官去後殿看看,有急事上奏的摺子請先交給值勤的公公。。。。。。」說話間,只見廳門外跌跌撞撞跑進寢殿的太監,滿頭的大汗,一臉驚慌,「首輔大人。。。。。。。」
朝中突地鴉雀無聲。
耶律楚材瞪了太監一眼,背着眾官使了個眼色,「是大汗身體不適,讓你來通知百官退朝的嗎?」
在宮中呆久了,傻子也修成人精,太監一下就會意了,忙收斂了慌色,接話道:「正是!太汗請首輔大人到寢殿說話。」
百官聽了這話,鬆了口氣,氣氛一下活躍起來,突然掉下來的閒暇,相約着怎麼打發。
拖雷一臉深不可測,默默盯了太監幾眼。
「公公請前面引路。」耶律楚材心中直打鼓,清瘦的面容卻不露絲毫,等百官走了差不多,他隨着太監急急往寢殿走去。
「大汗他不知怎麼的,一句話也不說,從昨兒三更回宮,一直在喝酒,臉都喝白了,奴才們想攔他,他抽出劍放在桌邊,誰靠近一步,他就拿劍對準誰。皇后和太子在殿外,也不讓進。首輔,這樣喝下去,就要傷了龍體呀!」小太監說着,掉下淚來。
「他就不會醉嗎?」耶律楚材沉思着。
「醉了就吐,吐了繼續喝,其實。。。。。。大汗早已神智不清,可心裏又象有數似的。」
「大汗昨晚去了行宮?」耶律楚材知道大汗的心思,有兩日見不到舒碧兒,就跟丟了魂似的。要是舒碧兒粘他深一點,隔天,大汗眉開眼笑,喜得象個孩子。舒碧兒現在就是大汗心情的晴雨表。行宮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嗯,一天的大雨,電閃雷鳴的,勸都勸不住,說擔心舒小姐驚着。」
耶律楚材重重嘆了口氣,不要說,癥結一定是舒碧兒了。
乃馬真皇后和貴由太子在寢殿外急得團團直轉,見到耶律楚材象看到救星。皇后對着耶律楚材直抹眼淚,耶律楚材謙恭地施了禮,吩咐宮女扶皇后回中宮休息,太子去書房讀書,太監和宮女們都候在外面,他跨進寢殿,一股刺鼻的酒氣從大汗就寢的房間鑽了出來。
他輕輕推開房門,驚得呆在原地。
窩闊台衣衫凌亂,鬚髮蓬散,仰臥在榻上,地上橫着豎着一個個酒壺,窩闊台的臉已不是白,而是青紫得沒有人色,衣衫上不知是酒還是汗,濕了一大塊,此時,他大張着龍目,直勾勾地盯着屋頂,手中握着一壺酒,正沽沽地往口中灌着。
「大汗!」耶律楚材衝上前,突地搶過窩闊台手中的酒壺,恨鐵不成鋼地瞪着他。
窩闊台搖搖晃晃地起身,拿起桌上的劍,「你。。。。。。敢抗旨?」舌頭重得抬不起來,口齒也不清晰。
「大汗,你想殺老臣嗎?」耶律楚材沒有躲讓,問道。
窩闊台眨眨眼,有些怔住。
耶律楚材瞧見旁邊有一盆冰水,端起來對着窩闊台就澆了過去。窩闊台瞬時象個落湯雞似的,哆嗦了幾下,連打幾個冷戰,眼中有了清明,不知怎麼心中一震,喝下去的酒從口中如噴泉一般涌了出來。
「來人,扶大汗泡澡、換衣!再煮些醒酒湯。」耶律楚材無力地搖了搖頭,走出房間,背手站在外面的廳中,臉色是少有的陰沉、猙獰。
約莫半個時辰後,太監把房間收拾乾淨,侍候窩闊台沐浴、換了衣,餵下醒酒湯,半躺在龍床上,他稍微有些清醒了。
「大汗,請恕老臣剛才的無理,但老臣沒有別的法子,大汗你千萬要保重龍體,剛登基不久,國內百業待興,外有強敵,大汗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