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個兒子真是讓他頭疼不已。
之前希望他能娶個老婆,有了家庭和孩子後,希望能有點擔當。結果他訂婚前一夜跑去鬼混。
所以好端端的婚事就泡湯了。
現在他身邊圍繞的都是狂蜂浪蝶,要找個靠譜的女人,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項詩連他鬼混的證據都有了,自然是很難原諒他。
所以讓兒子結婚,還真是遙遙無期。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既然不能用婚姻來改變他,那唯有讓他闖蕩一下,希望事業能改變他的人生吧。
他沉着唇,「這事我會考慮的。」
衛司辰一聽,頓時心花怒放的。
父親說會考慮,那就證明其實他已經答應了一半了。剩下的那一半就是替他打點後商場上的路了。
看來,他的願望終於可以實現了。
…
晚上,衛司辰無聊地看着電視。
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是晚飯後和一幫哥們在逍遙着,現在只能在醫院看着乏味的電視劇。
病房門響了,他的特護進來了「衛先生,有位先生來看你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死黨,就隨便說到,「讓他進來。」
特護還沒有來得及出去傳話,一位高俊的男人就進來了,是宇文睿。
衛司辰一看臉色頓變,「怎麼是你?。」
宇文睿慵懶地把一個果籃放在了桌面上,「為什麼不能是我?」
「黃鼠狼給雞拜年!」
宇文睿很氣定神閒,雙手插在西褲里,瞄了瞄衛司辰受傷的地方,「玩小姐沒給錢,被小姐報復了麼?」
衛司辰又是恥辱,又是憤怒,死死地盯着他。
過了一會,他忽地問到,「其實這事是你做的,對吧。」
今天他想了一整天,正如父親說天下沒有吃飽了撐的人敢對市長的兒子下手。
他想來想去,自己最近都乖得很,除了在項詩dna報告書做過手腳外,他沒做過什麼壞事。
所以,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除了宇文睿還真沒別的人有這樣的膽量了。
宇文睿可不會傻傻地在這承認,免得被他抓住證據了。
他淡漠一笑,「衛先生,你想的太多了,我知道你住院了,而且還傷在那種地方,怕不你不再是男人了會心理會失常,思考着要不要給你找個著名的心理醫生。」
聽着自己被說不是男人,衛司辰的強烈怒火瞬間涌了起來,「姓宇文的,你說話別太過分。」
「說真話也算過分?……哦,不對,現在你已經不是男人了,應該是太監才對。這樣才是最最真的話,對吧?」
衛司辰簡直快氣瘋了,死死盯着他,眼冒火焰。
宇文睿又淡然地笑了一下,只是毫無笑意,「好吧,跟你說了幾句話,估計你今晚會一整晚都想着我,不會再無聊。我也該走了。不過……」
他的眉宇堆積滿了抑鬱,彎身靠近他,一字字冷冽出口,「我警告你,別再耍花樣,別動項詩一根頭髮!因為,你玩不起!」
他狠盯他一下,轉身大步出去了。
衛司辰看着他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的,冒火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