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進入老者體內首先將老者體內的蠱蟲吞噬,而後融入老者的全身。
老者將近極限的身體再次迸發出生機。這樣一來,老者身上的外傷也就沒有那麼大的問題。
不過這老者被賈儒的蠱蟲這麼一刺激,賈儒將蠱蟲收回之後,這老者很可能會直接死亡。
老者身上的外傷經過賈儒的簡單包紮也沒有多大問題,不過暫時一段時間是清醒不過來的。
「白蕊姐姐?」
這時候白鳳兒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剛剛忙碌的兩人這才轉過身來,正看到白鳳兒走了進來。
賈儒倒是沒有多大反應,白蕊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也不話,上樓去了。
賈儒從側面看到白蕊臉上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白蕊的笑容似乎有幾分敷衍。似乎她對於白鳳兒並不是真正的喜歡。
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賈儒心中轉過無數心思。
「這老頭怎麼了?」
白鳳兒看到床上的老祭司開口問道。
「受了傷,快要死了!」
賈儒一邊一邊盯着白鳳兒的表情。
「啊?這老頭要死了?那你和白蕊姐姐怎麼不救他呢?這老頭雖然人不好,但也不至於讓他死了啊!」
白鳳兒頓時驚叫一聲道。
賈儒心中頓了頓,這白鳳兒剛才的表情沒有作假,看來她對於這件事應該是不知情的。
「放心吧,暫時應該是死不了的,不過這麼大歲數了,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
賈儒接着開口道。
白鳳兒頓時白了賈儒一眼,「你不早,害我擔心半天。再這老頭人也不錯,不會那麼早死的!」
白蕊這時候也從樓上走了下來,似乎是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還是一件白袍。
「白蕊姐姐,剛才那些人是什麼人,好可怕啊!」
白鳳兒撲了上去,想要保住白蕊,卻被白蕊不經意間躲開。
「這件事情你應該問他,這些人應該都是他引來的!」
白蕊目光看着賈儒,這時候外面一道炸雷響起,讓白鳳兒嚇得一聲尖叫。
炸雷之後緊接着就是狂風暴雨。
賈儒走窗戶旁邊,向外面看去。
之前的那些殺手屍體此刻全都不見,原地多了一個個的坑。
「你知道你的到來會為我們白苗族引來多大的災難麼?這只是開始,你還不明悟麼?」
白蕊語氣清冷的向賈儒喝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殺手是我引來的?」
賈儒看向白蕊,反問道。
「無需辯駁,這些殺手就是衝着你來的。你為什麼要盯上我們白苗族?為什麼不去黑苗族?」
白蕊盯着賈儒,步步緊逼道。
「這只能是上天的選擇,如果沒有這個丫頭,或許我們已經到了黑苗族!」
賈儒看了白鳳兒一眼,要是白鳳兒不出現,賈儒碰到那黑苗族的三個青年,不定會跟着這三個青年去黑苗族。
但一切都都是假如,而現在發生的才是現實。
「那就請你現在離開,我不想讓你為我們的寨子引來更大的災難!」
白蕊並不理會賈儒的辯駁。
賈儒有些無賴的坐了下來,看着白蕊。
「還是最初的那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的到來不是你們白苗族的一個契機?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帶來的就一定是災難?比如他,要是沒有我他會死!」
賈儒指着床上躺着的老祭司開口道。
「就是因為你,他才會這樣,不要試圖顛倒因果!」
白蕊絲毫不妥協道。
這女人真是太固執了!賈儒轉過頭不再試圖勸解這個女人。
白蕊目光還是堅定的盯着賈儒,似乎賈儒不答應她離開,她就會這樣一直盯着賈儒。
一旁的白鳳兒聽的卻有些迷糊。
「白蕊姐姐,你們到底在什麼啊?為什麼他不該到我們這裏來?」
白鳳兒開口問道。
白蕊自然不會和白鳳兒解釋這些問題,只是開口訴一個結果。
「他的到來會為我們白苗族引來災難,聽我的,你就去勸勸族長,將他趕出去。」
白鳳兒目光看向賈儒,不知道賈儒哪裏有災星的樣子。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起來。
一夜無話,賈儒就在窗戶邊做了一夜。對面的白蕊站在原地盯了他一夜。倒是白鳳兒忍不住,自己到樓上去睡覺。
一夜的風雨過後,是雨過天晴。陽光從窗戶里照射進來,讓賈儒感覺身上暖洋洋的。
他不禁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看向對面固執到極點的女人。
「你真的確定還這樣站着,而不是看看他怎樣?」
賈儒對着白蕊淡淡道。
白蕊看着賈儒似乎有些怒意,然後似乎想要挪動一下身子,但站了一宿,她的腿和腳早就麻了。要不是她的意志堅持着,早就倒在地上。但現在她想要挪動身子,頓時身子站不穩倒在地上。
賈儒這時候卻正好上前一步,接住白蕊的身體。
白蕊白皙的臉頰上閃着淡淡的紅暈。
「放開我!」
白蕊輕聲呵斥道。
「我放開你確定不會倒在地上?」
賈儒覺得讓這個女人生氣或者有其他情緒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畢竟無數人心底潛意識裏並非是喜歡仙女,而是想要將仙女拉下凡塵。賈儒現在就有幾分這樣的心思。
白蕊想要推開賈儒,然而她剛剛站起身,又跌倒在賈儒的懷裏。
「你確認還要再次起來?」
賈儒帶着揶揄的語氣問道。
白蕊臉色羞紅不再話。
賈儒直接抱起白蕊,白蕊頓時一聲驚呼,還從來沒有男人和她這麼近距離的親密接觸過。
賈儒倒是沒有多少褻瀆的想法,只是將白蕊抱起來,放在他之前做的椅子上,而後蹲下身子,將白蕊的鞋襪脫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
白蕊臉色羞怒的呵斥道。
「你站了一個晚上,沒有移動過地方,腳上的血脈全部淤積,血液不通暢。如果不及時疏通就不是麻木的問題,而是有可能成為一個殘疾!」
賈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胡謅道。這血脈不通雖然有幾分副作用,但還到不了賈儒的這般嚴重。
賈儒拿起白蕊的一隻腳丫。
很巧,很白皙,像是完美的藝術品。
賈儒以前不理解那些戀足癖是怎麼想的,但看到這雙腳他卻明白了,這個女人就算沒有出人的容貌和身材,單單只是憑藉着這一雙玉足也足以讓無數男人傾心。
一隻手抓着玉足,一隻手輕輕的揉動着腳踝。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除了那幾個致命點之外,其實就是腳。這也是為何古代婦女為何流行裹腳的緣故。這腳好看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這腳丫實際上是女人很敏感的部分。
白蕊此刻臉頰醉紅,雙手捏緊,一股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從自己的腳上傳來。
那種想要拒絕又有期待的感覺。
賈儒是切切實實沒有啥褻瀆的想法,只是想要給這個女人活分一下血液。而且可以借着這個機會,和這個女人拉近一下距離,免得這個女人總是嚷嚷着自己給這個寨子帶來什麼災難之類的話語。
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的玉足會帶給他那麼大的吸引力,讓他不自覺地輕輕撫摸起來。『
而這功夫,他腹部的三昧真火突然分出了一道三昧真火直接通過他的手掌進入白蕊的腳丫,然後進入白蕊的體內。
白蕊不是普通的女人,對於這三昧真火的入侵,明顯反應更大。
她身體一顫,全身到處都傳來某種異樣的感覺,香汗淋漓。
賈儒也沒想到這該死的三昧真火又出來搗亂。明明自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熄滅,結果沒事還是到處分出一道道的火焰。難道這是知道自己要死在留種麼?
賈儒不由惡意的想着。
白蕊強忍着身體四處傳來的異樣感覺,開口道:「你給我下了什麼東西!」
她話時聲音都帶着顫音,若不是努力堅持着,恐怕已經成了呻吟。
賈儒還握着白蕊的玉足,這時候似乎也感覺體內的三昧真火開始作怪,一種莫名的快感在心中升起。
這和阮玲玉那種感覺又不同在,這是從精神上直接傳來的快感,像是曾經和左傾城的精神雙修一般。
難道這每個女人吸收了三昧真火後產生的感覺還不同?
賈儒心中奇怪着,還是給白蕊一個解釋。
「我沒有下什麼東西啊?是你的幻覺吧?我的蠱蟲你都感覺的到,我絲毫沒有動用!」
他自然不能將三昧真火的事情出去,只能堅決不承認道。
「你……不可能……」
白蕊的聲音顫抖的越加厲害,話都不出來。
而且白蕊裸露的皮膚已經由白皙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上面香汗淋漓,看起來無比誘人。
賈儒倒是沒心情欣賞,而是精神中傳來的快感越加越厲害。
兩人就這樣以一種奇怪的姿態保持着,相互間更是一句話都不出來。
這種怪異的相處方式知道白鳳兒下樓為止。
「白蕊姐姐,你們在幹什麼啊?」
白蕊看着賈儒扶着白蕊的腳,而白蕊臉色通紅,而且腦門上似乎還冒着汗,不禁奇怪的問道。
白蕊羞怒,一時間竟然恢復對身體的控制,而後本能的一腳將賈儒踹開。
賈儒對這一腳沒有絲毫防備,被這一腳踹的直接坐在地上。
不過這一腳他挨得沒有任何怨氣,嘴上還露出苦笑,這三昧真火真是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