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跑到二樓的時候,迎面就遇到了下樓的葉落瀟和孫逸晨,兩人手握三棱軍刺,大開殺戮,直至手中的三棱軍刺上的血不住的滴在地毯上。
黑斑按捺住心裏的激動,快速的把事情和被抓的戰士說了一遍,聽到聽到另外兩名戰友已經犧牲,他不禁握住了拳頭。
「這兩位是……」黑斑的目光看向一直被他護在身後的兩個女人,眼中帶着警惕和疑惑。代號為黑魚的戰士低聲說道:「她們是被小沙琨抓來的無辜人。」
其中一個紅裙女人攥着手中的東西,強作鎮定的看着黑斑,「我知道你們是軍人,你們把我們帶回華夏吧,我們是被人騙過來的,我們都是華夏人。」
另一個穿着一身運動服扎着馬尾辮的女孩子跟着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還有着一個巴掌印,她的左臉整個都腫了起來。
黑斑猶豫了一下,「你們跟我們來吧。」
葉落瀟和孫逸晨處理了那些保鏢,整座別墅里,除了他們就只剩下那些屍體了。葉落瀟嫌棄的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跡,頭也不抬的說道:「後面那個,別躲了,出來。」
從陰影里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剛剛和他們分開的那個少年,此時他震驚的看着他們,他以為他們再厲害也會受傷,但是剛剛,他親眼目睹了他們輕鬆的解決掉那些保鏢。
葉落瀟輕笑着看着少年臉上的震驚,想起一件事情,她開口問道:「那個帶我們過去的紅色勁裝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誰嗎?」
少年皺着眉想了想,「你說紅炎?」
「說說她。」
雖然不知道葉落瀟為什麼對紅炎有興趣,但是少年撇了撇嘴,還是開口說道:「她是先生出現的時候就跟在先生身邊的,先生有時候會叫她出去買一些東西,但是更多的時候她就在先生房間的隔壁房間,靜靜地待着,今天是她帶你們過來的?」
葉落瀟微微點頭,這紅炎實在是太奇怪了,怎麼會塞給她一張紙條呢,聽這少年所說,紅炎和那男人關係應該很親厚才是,但是她怎麼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呢。那紙條上只寫了一些奇怪的字母和圖案,完全沒有任何的聯繫,如果不是覺得不對勁,她都要覺得是那個紅炎在拿她玩兒了。
少年皺眉看着葉落瀟,「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落瀟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什麼,算了。」
黑斑和黑魚帶着兩個女人下來的時候,少年已經被葉落瀟氣的跳腳,葉落瀟笑眯眯的拍了拍少年的頭,「這才像你這個年紀嘛,乖。」
少年黑着臉瞪着她,乖毛線啊乖!
葉落瀟轉頭看向黑斑,「還有什麼沒完成?」
「沒有,我們可以去約定地點回國。」
葉落瀟點頭,她把手放在孫逸晨的大手裏,眯着眼睛像個小狐狸一樣,孫逸晨看着她的樣子笑着握緊了她的手。
幾個人走出別墅,卻只聽得「撲通」一聲,幾人一驚,難道還有漏網之魚?黑魚愣了一下,隨即焦急的說道:「小沙琨手裏有一樣東西,我只見過一次,那東西據說是一個神秘人給他的,他拿到那東西之後才逐步成為了這裏的土皇帝。」
葉落瀟一聽,直接把背包甩給了黑斑,循着聲音跑了過去,孫逸晨來不及阻止,只得追了過去,黑斑緊緊的抱着背包,幾個人跟着他們兩個人跑過去。
月光下,葉落瀟只看見一個黑影在湄公河裏面奮力的向另一邊游去,她想也沒想,直接縱身跳了下去。孫逸晨趕到的時候只看到她跳了下去,他無奈,看了眼那個人的方向,葉落瀟在水裏追,他就在岸上追吧。
湄公河的水比之前經歷過的那條大河的溫度還要低,葉落瀟卻顧不得那麼多,她的游泳技術雖然說比不上游泳運動員,但是專業的水準。前面的那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她的體能自然比不上葉落瀟,知道後面有人在追自己,她咬了咬牙,朝着岸邊游去。
等她狼狽的上岸的時候,孫逸晨已經在那裏等着她了,女人打着冷顫,嘴唇凍得青紫,看着面無表情的孫逸晨,她的眼神閃了閃,直接朝着孫逸晨身上靠去,她就不信以她的身材和魅力,還有男人不上鈎的。
或許以前她成功過,但是這次她註定要失算了,孫逸晨根本就沒讓她靠近自己,一腳,直接把她踹進了水裏。
葉落瀟從水裏鑽出來一把將她拽了出來,看着她手裏的東西,冷笑一聲,「你還往哪兒跑?」
女人死都沒想到孫逸晨會直接一腳把她踹進水裏,她猝不及防之下嗆了幾口水,現在被葉落瀟抓在手裏,她咬了咬牙,突然把手中的東西扔進水裏,露出藏的極為隱蔽的匕首,直接朝着葉落瀟的胸口刺去。
葉落瀟被她的動作晃了一下,下意識的躲閃,匕首劃破了她的衣服,刺進肩膀。葉落瀟哼也沒哼,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擰斷了她的手腕,然後將她踹在地上。
孫逸晨見葉落瀟受傷,渾身剎那間爆發出無盡的殺機,手中的軍刺眼看着就要刺進女人的心臟,葉落瀟單手抓住他的胳膊,輕輕的搖了搖頭,「她還不能死。」
「她傷了你。」
孫逸晨看着葉落瀟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沒有下手,他悶悶的把軍刺收回去,跳下水把女人扔下去的東西撈起來,然後一拳打暈了想要逃跑的女人。
葉落瀟看着他彆扭的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她拔下那把匕首,看着傷口上發黑的樣子忍不住苦笑,她這也太衰了,這都能碰上帶毒的。孫逸晨聽到她的苦笑聲不由得抬頭看向她,再看到她傷口的那一剎那,剛才的彆扭全都消失了,他緊張的看着她的肩膀,連聲問道:「怎麼回事?剛才的匕首有毒嗎?是什麼毒?我去問那個歹毒的女人!」
葉落瀟一把拽住他,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別這麼衝動,這點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等會兒再說,先看看那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