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傅西璉面色陰沉,眼中不髮帶絲毫情緒。甚至說看想七星會館的其他人時,也是毫無波動,在他眼中,七星會館如今跟刺客聯盟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上官無痕的臉色隨即就沉了下來。其他幾人也是面色複雜,赫連宵一臉擔憂,衛少勛則是抿着唇,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他必須支持他的表弟。他甚至上官無痕的手段,也甚至七星會館的勢力,如果光靠表弟一人,實在太艱難了。如果是開陽星主跟天璣星主同時叛變,那麼對於七星會館來說就是個重大的打擊,瞬間可以上到筋骨。未來如果需要跟七星會館對抗,表弟也不不至於勢單力薄。
「傅西璉你難道真的要背叛七星會館嗎?」楚易寒憤然的問。
「楚易寒你別傻了,他攻破了景江蘭苑,就是跟我姚家結下死仇。」姚漫血看着視頻中的傅西璉很的咬牙切齒。「傅西璉今日之仇我姚漫血來日必報,你等着,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隨時奉陪。」傅西璉對於姚漫血的恨意根本就是無所謂的態度,他看着視頻中的人。他們打的熱鬧卻忘記s市是他們傅家的大本營,是傅家歷代家主苦心經營的對方。
真正在這片土地上有話語權的是傅家,而不是七星會館或者是刺客聯盟。
「各位早上好!」傅西璉薄唇輕掀,經過他的提醒,這才發現一|夜的激烈戰鬥,天空已經泛起了一抹綺麗的朝霞。
「傅西璉,你敢跟我們刺客聯盟為敵,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零二臉上浮起一抹狡詐的笑。
「那也要你們有命活下去才行!」他面無表情的說。
這個時候,眾人已經發現情況不對了,快艇上和直升飛機上的報警系統瘋狂的響了起來。
「不好了!我們被來自海底的潛艇瞄準了。」各方都有厲害的黑客,此時電腦上監測到的畫面讓人大驚失色。
「是魚雷……居然是魚雷。」這句話一出,所有在在快艇上的人從頭涼到腳。而恰巧兩方勢力的老大都是在快艇上。
「快,上飛機趕快走,傅西璉瘋了。」
「該死的,他是從哪裏弄來的魚雷和潛艇?」
視頻前一句人心大動,傅西璉只是抿着唇欣賞着他們的驚慌失措。等欣賞夠了才說:「別白費力氣了,沒有我的指令誰也別想動。」
「傅西璉算你狠。」霍擎蒼被氣的吐血,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視為親兄弟人到頭來會反目成仇。如果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當初寧願不遵守老大的決定。
也不要去圍堵傅西璉。
「更狠的還在後面。」他臉上出現一抹殘忍的微笑,「交出零一和安暮雯我可以放你們走,要不然你們所有人都給凌絕陪葬吧!」
「不可能!」原本一直都沒有出現在視頻中的龍罪也出現了,他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容陰沉的嚇人。「別做夢了,我龍罪要是那麼容易被人威脅,那我就不是龍罪了。」
「那你們都死吧!」傅西璉臉上煞氣一閃而逝,動手直接切斷視頻。
七星會館這邊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赫連宵痛苦的按住太陽穴,「是我們把傅西璉逼到這一步的吧?」他的心中無比的自責。
「我們那也叫逼嗎?正常都會這麼做的吧?是他自己太極端。」姚漫血不屑一顧的說:「他果然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敢在背後捅我們刀子,還敢扯着雙方實力大減的時候出陰招。實在是太壞了!」
「方圓兩百海里已經被封死了,現在我們都出不去。」上官無痕腦中飛快的思索着,隨後他說道:「我之前已經給總部發了訊息了,救援的人已經在半路上,他困不了我們多久的。」
「還是老大厲害。」楚易寒讚嘆道。
上官無痕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擺擺手說:「凌絕死了,西西會瘋狂也是正常,他現在肯定是想要給凌絕報仇。我們如果想要改變現在的局勢,就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
「是刺客聯盟的零一開的槍吧?」當時他們跟傅西璉一前一後趕到沙灘,不殺人都是目擊者。
上官無痕點點頭,「沒錯,不過傅西璉肯定會把這筆賬算在龍罪的頭上,這下有好戲看了!」
「老大,我們現在都自身難保,你還要看好戲?」霍擎蒼一臉無語,「只怕是別人都等着我們在看好戲吧?」
「傅西璉雖然翻臉無情,但也是重承諾的人,他在沒有幫我們殺死龍罪之前是絕對不會先動手殺了我們的。」上官無痕表情篤定。
「可是他剛剛說的魚雷,同樣也對準了我們。」
「他在拖延時間。」
上官無痕猜的沒錯,傅西璉確實是在拖延時間。潛艇是真的,但是魚雷也是真的,但是他卻不能用。他不能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動用大規模沙尚新武器。要不然就是犯了眾怒,就算是窮凶極惡之徒也不會這麼瘋狂。而且安暮雯在船上,就算是投鼠忌器,他也下不了這麼狠的手。
連她也殺了,他做不出來。
他是在為了參與進戰局親自登船救人而拖延時間。
就在視頻播放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套黑色的行動服,仿佛一縷幽靈般登上了刺客聯盟的主船。
因為他們籌劃已久,除了周圍的快艇和直升飛機之外,還有一艘給出豪華的改裝版遊輪。他趁着所有人都在關注視頻的事情時,登上了遊艇。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救安暮雯。雖然情感很想去,但是卻被理智壓了下來。龍罪那麼謹慎的人是絕對不會讓安暮雯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的。
他上船來就是為了幫凌絕報仇,先殺了零一在說。
傅西璉登船前換的已經跟穿上刺客聯盟的衣服一模一樣,所以當他低着頭經過別人身邊時並沒有一起你任何人的懷疑。他實在太善於掩飾了,刺客的他跟國際上常見對方那種保鏢殺手沒有任何區別,甚至連存在感都降低了很多。
傅西璉上船時已經摸清了穿上的佈置和人員分佈,現在又是兩方勢力短暫的休戰期,正是他行動的好時機。所以他毫不猶豫,自己朝目的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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