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腳下的拖鞋,一手一個捏在手裏防衛。
她才做不到被他吃干抹淨,還便宜了辛可琦
憑什麼,要頂着「季安安」的頭銜,被當做辛可琦,然後被吃掉?
北冥少璽邊走邊伸手撈,季安安往後退,一不小心撞到哪裏發出動靜,北冥少璽那動作看着的生猛撲來。
長臂一撈,再次將她勾在了懷裏。
北冥少璽嘴角挑起冷酷肆虐的笑:「你敢跟我耍頑皮,看我怎麼懲罰你。」
季安安抓着兩隻拖鞋左右開弓,對着北冥少璽的俊臉左一下右一下的
幾個來回,就讓他臉上印下幾個大腳印!
北冥少璽的臉色,立即灰暗下來。
「季安安,你找死?!」
打他耳光就算了,還是拿鞋拍?
她的雙腕被他的大掌緊緊攥住,痛得她伸手放掉鞋子。
她那麼纖細,他一隻手就將她託了起來,緊緊地抱在他滾燙的胸膛之間,轉身將她按在巨大的辦公桌上。
季安安光着兩隻腳在他的身上一頓連環踢。
下了力氣的,北冥少璽胸口被踹得一陣陣地隱痛。
「你踹我多少腳,我翻倍餵你多少腳。」
季安安氣得臉色漲紅,他無恥!
北冥少璽的已經腫痛至極,單手扯開浴衣腰帶。
緊緻的男性三角褲包不住他的碩大,搭起一個老高的帳篷。
「這不是你想要的麼,你每天追着我,不就是想要?」
每天?
季安安心臟錘痛。
「花盡心思跑到我的書房裏來,難道不是想要?」
季安安有些急了,眼眸立即紅了起來。
北冥少璽按住她,再次兇猛地吻下來的時候,觸到她臉上濕濕的淚水。
他的身體一僵,慌亂不知所措地舔吻去她的淚水,嘶啞問:「你今晚到底怎麼了?」
季安安的淚水一顆一顆大滴往下落,嗓音立即就澀啞了哭着說:「放開我」
北冥少璽僵凝地鬆了手,這是他喝太多酒的幻覺麼,今晚的一切都像夢不真實,久違的快感、心疼和腫痛,都包圍着他。
季安安哭得抽噎:「你壓得我好痛,我想在上面。」
北冥少璽心臟柔軟成一團,舔過她微濕的睫毛:「好。」
「我想把你綁起來」
「好。」
「那你不許動。」
「只要你不哭,季安安,你說什麼都好。」他都被拖鞋甩了那麼多耳光也沒生氣。
這小女人生氣了?因為他每晚都敷衍她,不要她
季安安指揮着他坐到椅子上去,他還老實地告訴她,第二格抽屜里有手銬。
季安安拉開抽屜時,不但看到手銬,還看到手槍、麻醉槍了
咔嗒,將北冥少璽的手腕靠在椅子上,她本來想拿着麻醉槍照他的腿放兩槍,終於是下不去手。
麻醉打多了,對身體不好。
季安安掌握了主動權,脫掉北冥少璽的大襪子,給他的穿上,又找了一根超長的系帶,將他的捆成粽子還繞着脖子掛了一圈。
北冥少璽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雙手被拷着眼睛又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