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苒匆匆答了一聲是,羌流晴就轉身離開了,去了另外的房間換衣服。
當顧輕薄看到苒苒給自己的衣服竟然是男裝的時候,頓時就驚呆了,一臉迷茫的看着苒苒,問道:「你怎麼拿男裝給我?這是在逗我?」
苒苒一聽顧輕薄問話,頓時就有些懵了,趕緊低下了頭,說道:「不不不,是大人讓奴婢拿他的衣服來的,讓小姐你穿大人的衣服,等會奴婢就去買。」
顧輕薄聽到丫鬟阿好的解釋以後,也就沒有說話了,揮了揮手,讓苒苒先下去了,拿起一旁的衣服,比劃了幾下,想到羌流晴之前穿的這身衣服,說不定衣服上還有羌流晴的味道呢,想到這裏,顧輕薄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衣服比較寬大,沒有穿的太合適,本來羌流晴就是比較高的,而顧輕薄比較瘦小,穿上着實不太合適。
剛收拾好,顧輕薄就準備去找羌流晴。門一打開,就看到羌流晴換了一身衣服站在門口。
可是,顧輕薄並不覺得有這麼巧的事,一打開門,羌流晴就在,再想到,剛才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都脫光了,那個時候,羌流晴說不定已經在門口了,只是沒有發出聲音而已。
越想顧輕薄越覺得很有可能,臉上更加的紅了,羌流晴猶自看着顧輕薄的臉變得越來越紅,以為顧輕薄生病了,趕緊伸出手摸了摸顧輕薄的臉。
顧輕薄一下子就給躲開了,對着羌流晴說道:「你在做什麼?」
羌流晴頓時一愣,笑了笑,「沒有做什麼,我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讓大夫來給你檢查一下?」
顧輕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沒什麼事情。」
剛說完,羌流晴就注意到顧輕薄的頭髮是濕的,想到剛才在湖裏,摸了摸顧輕薄的頭髮,羌流晴只感覺到一股涼意。趕緊把顧輕薄拉到了房間裏。
顧輕薄有些愣到了,疑惑的看着羌流晴,只見羌流晴從房間裏弄了一個帕子出來,然後放到了顧輕薄的頭上,輕輕的搓着,把頭髮上的水給弄乾。
顧輕薄這才明白了,乖乖的坐着,一點都沒有動,等着羌流晴給自己擦頭髮,羌流晴的動作十分的溫柔,讓顧輕薄都有些意外了,就那麼看着羌流晴。
過了一會兒,顧輕薄對着羌流晴說道:「你怎麼會想起給我弄頭髮呢?其實,讓阿好來就好了,你這樣很麻煩的。」
羌流晴卻是笑着點了點顧輕薄的頭,這才說道:「當然要做啊,你可是我未來的娘子,幫你弄頭髮是很正常的,明白麼?」
顧輕薄被羌流晴這麼一說,瞬間就不想再問下去了,她害羞。
等把顧輕薄的頭髮給弄乾了以後,羌流晴這才停了下來,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看着顧輕薄,此刻的顧輕薄披着頭髮,看上去十分的漂亮。
想到過幾天,顧輕薄就會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了,就忍不住想要多看顧輕薄幾眼。而顧輕薄受不了羌流晴的目光,乾脆站了起來,來到了梳妝鏡旁邊,簡簡單單的弄了一個髮髻,這才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羌流晴趕緊叫住了顧輕薄,對着顧輕薄說道:「你要去哪裏?怎麼又想着往外跑了?」
顧輕薄轉頭看了一眼羌流晴,這才說道:「我要回去了,今天玩的太晚了,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明天再來玩吧。」
羌流晴看了一眼顧輕薄身上穿的衣服,頓時指着顧輕薄笑道:「你確定你就穿着這一身衣服回去麼?不害怕別人說些什麼?」
顧輕薄瞬間就停了下來,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那屬於羌流晴的衣服,頓時一愣,才想起,自己一身男裝的回去,肯定會被人說風言風語了。
於是,顧輕薄也只好往回走了,樣子有些沮喪,看着羌流晴在一旁大笑。
就在這時候,羌流燁回來了,看到顧輕薄在這裏,頓時就有些生氣了,對着顧輕薄就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誰讓你來的,你走。」
顧輕薄十分的尷尬,她不想跟羌流晴的親人有什麼不愉快,所以溫聲說道:「是羌流晴帶我來的,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的有敵意,我想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解釋清楚。」
羌流燁不搭話,白了顧輕薄一眼,轉而一臉憤憤的看向自己的哥哥,說道:「你怎麼把她給帶回來了?明明就不喜歡這個女人的,你還把她帶回來,你讓她出去嘛。」
羌流晴聽羌流燁這麼一說,頓時變了臉色憤怒的說道:「不准這樣說你嫂子,過幾天,我跟你嫂子就要結婚了,到時候,你要來參加就好了,我和你嫂子會給你一個大大的禮物的。」
羌流燁一聽他們要結婚了,頓時一驚,「你們居然要結婚了,那些傳聞果然是真的,可是你都不告訴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我不要讓你們結婚。」
羌流晴看着羌流燁,真是恨鐵不成鋼,不過,顧輕薄這時候剛想說什麼話,卻被羌流燁給瞪了一眼,剛要出口的話,都生生的咽了下去。
羌流晴看到顧輕薄有些尷尬的站在一旁,伸手就把顧輕薄給攬在了懷裏,對着羌流燁說道:「現在你就知道了吧,過幾天,我們成婚的時候,你來就行了,你要記住,輕薄是你的嫂嫂。」
羌流燁哼了一聲,轉身就朝着外面跑去,顧輕薄擔心的看着羌流燁,對着羌流晴說道:「你不讓人去看着羌流燁麼?她就這樣跑出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咋辦?」
羌流晴握着顧輕薄的腰緊了緊,惹的顧輕薄渾身都僵硬了,羌流晴這才笑道:「沒事的,她就是這樣的,她說的話,你可不要介意啊,過段時間說不定她就明白了。」
顧輕薄點了點頭,在羌流晴的懷裏,有些不太自在,掙扎着想要逃開,可是卻被羌流晴弄的更加的緊了,讓顧輕薄有些無可奈何。
然而,正當顧輕薄想要進一步掙扎一下的時候,苒苒回來了,看到自家的大人和顧輕薄抱在一起,瞬間就紅了臉,趕緊把眼睛給捂住了,並說道:「奴婢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說完,就趕緊跑開了。顧輕薄聽到苒苒這麼一說,頓時就害羞的臉紅了,責怪的看了一眼羌流晴,出聲道:「你快點鬆開!」
羌流晴看顧輕薄有些生氣了,這才鬆開了手。
顧輕薄看也不看羌流晴一眼,朝着剛才苒苒所跑的地方追去,讓苒苒趕緊給她衣服,她穿了好回家。
羌流晴看到顧輕薄逃也似的跑了,站在原地笑了。
等顧輕薄回去以後,阿好待在書房裏,聽到別人說顧輕薄回來了,看了一眼顧輕薄房間的方向,看到她沒有出什麼意外,又繼續做着其他的事情了。
顧輕薄回到房裏以後,索性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顧輕薄就忍不住有些高興了,阿好雖說有些疑惑,但也沒敢詢問,只當顧輕薄今天是出門碰到了高興的事情了。
顧輕薄這時候想起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心裏有些期待,但也有些好笑,自己就要嫁人了,可是現在的自己卻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好。
想到這裏,顧輕薄記得,好像聽人說過,若是在結婚之前,去大名鼎鼎的金華寺去燒香拜佛的話,菩薩一定會保佑自己跟心愛的人終成眷屬的,還會讓他們倆人的感情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顧輕薄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羌流晴,於是,顧輕薄決定,乾脆明天就去金華寺求求菩薩,讓菩薩能夠為自己和羌流晴祝福。
顧輕薄默默的為自己的決定高興,很快,就笑着睡着了。
當阿好想要找顧輕薄談話的時候,卻聽到丫鬟說,顧輕薄如今已經睡着了阿好也只好放棄了,只是讓丫鬟,不要告訴顧輕薄,自己剛才來找過她。
然後就轉身離開了,阿好回到書房裏,把自己的手下叫了出來,讓她去跟蹤羌流晴,若是能夠找出羌流晴的把柄,就再好不過了。
剛才在集市上,她知道有人在跟蹤,並且跟蹤她的人,不是外人,正是羌流晴的貼身侍衛。雖然和顧輕薄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她還是喜歡上了這個新的主人。跟她在一起,自己並不會覺得自卑。
手下領命以後,就趕緊去找羌流晴了,阿好冷冷的看着手下離去的方向,若是被顧輕薄所看到,顧輕薄一定會十分的驚訝,她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阿好。
到了第二天,顧輕薄醒了過來,看到時間還挺早的,但想到自己馬上要去的地方十分的遠,倒也是趕緊就收拾完畢了,阿好問顧輕薄要去哪裏,顧輕薄頓了頓,這才說道:「準備去金華寺拜訪一下菩薩,順便求求平安什麼的。」
阿好笑着調侃顧輕薄,「是準備去求菩薩保佑婚姻長長久久吧。」說完,就笑着逃跑。
顧輕薄跟在阿好的後面追着,嘻嘻鬧鬧的,倒也樂的自在,而後轉眼想起自己要去郊外,趕緊就停了下來,讓阿好去叫了一輛馬車,這才準備出發了。
原本顧輕薄是想要去跟羌流晴說一聲的,可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放棄了,若是跟羌流晴說了的話,自己又會帶一堆的侍衛去了,想不讓人注意都很難,若是像現在這樣簡單輕便的話,那就十分的好了,
不過,顧輕薄最後還是帶上了阿好,讓阿好跟着自己,也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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