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軍中惡霸元兒哥
「媽的,我是一頭豬嗎?」
王元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邊朝着二樓跑去,一邊拿出了電話。
在這一瞬間他就想到了小黑。
那天和小黑聊了不少,感覺挺合得來的,他了解到小黑應該有一定的背景,也是屬於富二代或者官二代那種性質的,他現在要去打人,不想事後被白玉婷看笑話。
「小黑啊,是我。」王元道。
「是元兒哥啊,出啥事了?你打給我應該有事吧。」小黑在對面問道,他雖然和王元才剛剛認識,但是知道王元平時非常忙,現在又不是周末,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王元於是說了自己準備打人的事了,要小黑想辦法幫自己擦擦屁股。
小黑頓時一頭冷汗,還他媽以為王元找自己什麼事呢,原來是這種小事,這當然沒啥問題了只是元兒哥這火氣有點暴躁啊,聽那麼喧囂的聲音,估計對面人不少啊。
小黑連忙道:「元兒哥啊,要不要我現在帶人過來啊,打架可不是說着玩的啊。」
王元淡淡一笑:「老子在軍隊裏練的是殺人的技巧,打架怎麼不是說着玩的?總之你別管我打架的事,我現在在麗春足浴所,你過來一趟吧。」
小黑掛斷電話開始叫人叫車,王元則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隔斷間外頭。
阮子涵的能力真不是吹的,雖然到現在王元的鍛煉還沒有太過明顯的效果,但好歹也有一身散打的功夫,力氣雖然不打,不過也讓十幾個人一時半會兒進不了身,這如果不是隔斷間這種狹窄的地形,阮子涵一定能撂倒幾個人。
但情況也就這樣了,十多個人越壓越近,阮子涵發揮的空間越來越一旦被這些人貼身,一個嬌滴滴大美女會有什麼後果,王元簡直不敢去想。
「媽的,一群上腦的蠢貨,老子要讓你們這輩子都記得今天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
看到阮子涵暫時無恙,王元的心裏放鬆了不少,人也冷靜一些,沒有第一時間下狠手。
他雙手提住兩個人的脖子,直接往後丟去,王元的力氣何等之大,兩人加起來三百斤,愣是丟垃圾一樣被丟到了幾米外,狠狠砸在了牆上,疼的兩個人痛叫了起來。
王元三下五除二,一雙大手一次兩個一次兩個,十幾個青年莫名其妙被提溜飛,個個都要先在幾米外的牆壁上砸一下再落下去,十多個人堆成了一座小山,壓在下面的已經哭爹喊娘的罵起來了。
「我尼瑪現在這麼厲害了嗎。」
王元本來覺得自己還要費一番手腳,沒想到這些人高馬大的年輕人個個這麼不濟事,半天都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愣是所有人都被丟到一邊,這才注意到王元的存在。
「喝。」
阮子涵恰到好處的做了個揮拳馬步的姿勢,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只是那紅暈的臉龐和急促起伏的聖女峰,看在王元的眼力格外的誘惑。
王元都這樣了不要說其他人了,秋哥一群人眼睛通紅,大叫了一聲乾死他,一群人爬了起來,前仆後繼的往王元這裏打來。
這裏的隔斷間並不是只有一個,在通道的對面還有一個一模一樣對稱的,塞進去十多個人綽綽有餘,王元飛起一腳,沖在最前頭的秋哥感覺自己被車撞了一樣,五臟六腑幾乎要碎了,半空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慘叫都慘叫不出來,嗖的一聲飛出去,直接砸在了對面隔斷間的牆壁上,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砰砰砰。
王元雖然抬着一條腿在用力,卻如同定海神針一樣一動不動,兩隻手互相抱着,一腳一個,極具視覺震撼力的把人踹了出去,這群人一個個慘叫着砸在地上,王元的力道不是開玩笑的,運氣好一點的感覺喘不上氣來,胸口的痛帶動渾身都在痛,運氣差一點的直接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就好像秋哥。
麗春足浴所的經理帶着幾個保安,在外頭瑟瑟發抖。
本來他第一時間知道這個事,就是希望秋哥這群人能多少賣點面子,不要在足浴所裏面把事情做的太絕,否則曝光出去的話,這種惡劣事件對麗春足浴所的影響會很大。
但看到戰鬥現場以後他就不敢過來了,這男的之前他還在心裏罵過,現在只感覺恐懼,他當這些人是剛生下來的小狗崽子嗎,一腳一個往飛里踹?這他媽的腿上該有多大的力道啊?
報警他是絕對不敢報的,且不說秋哥這群人不太好招惹,而且警察來了現場的事情也不好處理,最後很大的可能性要他來背今天的鍋,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所以他現在就希望王元打完人以後,兩個人能趕緊跑了,這樣頂多秋哥這些人砸些東西,也不會發生更多的麻煩事。
「你個雜種,你他媽是哪裏來的孫子,敢管你秋哥的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死啊,不僅你會死,你全家都會死!」
秋哥一群人被打的太慘了,雖然身體上的傷不至於多重,但是一群人在人家面前和嬰兒一樣沒有還手之力,先是破麻袋一樣被人疊肉山,又一腳一個踹飛疊肉山,這樣的屈辱不經歷一下真的難以感受到,因此他罵的格外的瘋狂。
王元摸了摸下巴,聽着這群人瘋狂的謾罵,這才有時間觀察一下這些人的穿着。
看來都是一些小富小貴家庭出來的,王元的眼力還是有的,凡是他能認得出牌子的衣服,這些人都不會是什麼大人物,不管你穿的多昂貴那都是市面上隨便可以買到的,反倒是那種明明穿的很好卻認不出做工牌子的,這樣才有可能是什麼麻煩人物。
坐實判斷以後,王元感覺自己似乎叫小黑有點多餘了,這些貨色沒有麻煩人物的話,叫趙晶晶姑娘幫自己處理一下還不是美滋滋?到時候手槍往腦殼上一頂,不得把他們嚇得跪下來喊爺爺?
當然了,王元是不提倡趙晶晶動不動拿槍出來的,這樣以自己的身份來講,會很尷尬的嘛。
「秋哥,哪個秋哥?在中海市很有名嗎。」王元多嘴問了一句,對於中海市這些太子圈富二代圈的圈子他不了解,話說看過一些都市,似乎每個城市都有這樣森嚴的權貴階層,他其實心裏挺好奇的。
「秋哥在中海市可是響噹噹的大人物,你個鄉巴佬竟然不認識?我他媽日了狗了。」立刻有人喊了起來。
「看來是哪個從鄉下來的土鱉,仗着多種了幾年田有點力氣不把人放在眼裏,我們弄死他都不會有麻煩。」
「鄉下來的野種,今天不留下你一條胳膊一條腿,老子他媽的不姓田。」
王元問:「有個叫錢小佳的你們認識?」
「你這雜種竟然還知道錢哥?實話告訴你,錢哥就是秋哥的把子兄弟,在中海都屬於所有人都惹不起的存在。」人們叫囂着。
都是些二十三四歲二十五六歲的成年人啊,怎麼感覺一個個智障一樣呢。
王元搖了搖頭,有這句話他心裏就放心了,雖然錢小佳幹嘛的他不清楚,不過聽小黑和王媛媛說,那天錢小佳被小黑揍孫子一樣摁在地上打,那麼這群人想必也都是些小蝦米了,小黑完全搞的定的。
既然把事情搞清楚了,王元捏了捏拳頭,自然是要找回點利息了。
開什麼玩笑,老子的女人嗯老子帶來的女人,是你們這些想調戲就調戲的?而且看這些人的作風,這絕對不是所謂的調戲,王元今天不趕過來,阮子涵發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想到這裏王元就一陣後怕,自責加上憤怒讓他心裏升起一股戾氣。
他大步走到一個扶着牆勉強站起來的青年跟前,這青年脖子上掛着一串佛珠,打扮的里氣的,別說長的還真不錯,就是嘴巴太臭了點。
「朋友,你剛才說我是鄉下來的野種嗎?」王元捏着這個人的下巴。
這個人用力拿手去打王元的手:「拿開你的狗爪子,老子說得很明白,你就是一條鄉下來的野種,你今天沒膽子弄死我,你全家都得死!你背後那個女人,老子要找一百個男人把她活活玩死。」
阮子涵剛想跟王元說差不多就行了,畢竟王元和她的身份都不合適在這種地方大打出手,影響很不好,可是一聽這個人的話,眼睛就生出一絲水霧,之前的憤怒和現在的憤怒加在一塊,脾氣很溫柔的阮子涵都處於爆發邊緣了。
她捏了捏拳頭,把要出口的話重新咽了下去,看着王元手臂猛一用力,這個一百多斤一米八的男人,被他一隻手臂直接整個舉了起來,一雙黑色皮鞋離着地面十多公分,拼命掙紮下勾,卻死活也碰不到地上。
「放手,放手你這雜種,我咳咳。」
這個人也算是凶,這種情況下還破口大罵個不停,只可惜短短几秒鐘就已經喘不上氣了,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
王元哼着歌,提着他的脖子,對着旁邊的牆上就是狠狠一撞。
嘣。
腦骨和堅硬牆壁的用力碰撞聲清脆又響亮,牆壁上當場留下一片血跡,這個人的腦袋上的頭髮粘乎乎一片,頭髮粘連在一起,腦袋被撞破了。
「啊。」
因為極致的劇痛,讓這個人的慘叫都變得有氣無力以及無比沙啞,整個人更像是被突然抽去力氣一樣,連掙扎的勁頭都沒了。
王元不客氣的拿着他的頭,繼續往牆上一撞,當然這一次的力氣比剛才要小的多,但是那清脆的響聲還是讓每個人心裏都一顫,包括秋哥在內的所有人,臉上都浮現出一抹恐慌。
連着撞了三下,這個人已經奄奄一息,牆壁上留着大量的鮮血,這個人腦袋整個洗頭了一樣濕漉漉的,鮮血順着額頭流了下來,滿臉都是,看着格外恐怖,把所有人都嚇壞了,連阮子涵都掩住了小嘴。
王元哼着歌拍了拍這個人的嘴巴:「小子,再罵一句試試?」
奄奄一息的青年的膽氣已經徹底被撞沒了,這個年齡這個身份的人為什麼囂張跋扈?除了從來沒有吃過什麼大虧,另外就是身份金錢以及同伴給自己的壯膽,現在發現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沒用,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已經滋生了出來,在他的眼力,王元就儼然一個真真正正的惡魔。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用小聲的嘶啞聲音哭喊着,眼角的淚水混着血水流淌下來,鼻涕口水汗液混合在一起,別提多狼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