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瀋陽,我被卡住了!」情急之下,張艷玲只能發出低聲求助瀋陽了。
瀋陽翻了翻白眼,道:「我真是好奇,你咋混到今天的。」
「別說廢話,趕緊想辦法讓我進去!」張艷玲怒道。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要挖苦自己!
「有三個辦法,你自己選!」瀋陽淡笑道,「第一個辦法,就是我把你推出去,這個容易。不過,這樣你就拿不到新聞材料了。」
張艷玲嘴角一抽,這可不行!她還指望這筆稿酬交下月房貸呢!
「第二辦法麼……」瀋陽眯眼笑道,「就是把你卡住的部位切了,這樣你就能順溜的進來了。」
張艷玲眼眸一縮,低頭一看,妹的,卡住的主要部位是胸啊,是胸啊!這傢伙竟然能夠想到把我的胸給切了!
「你混蛋!」張艷玲憤怒的罵道,「你就不能有點人性嗎?」
瀋陽低笑道:「要是我沒人性,就不會有第三個辦法了。」
說着,瀋陽就上前一步,一手擠着張艷玲的小腹穿透窗戶,抓住玻璃窗側,另一手也一樣施為,隨即雙手狠狠用力,往上一托,半扇窗戶就被下了下來。
張艷玲愣着眼,看着瀋陽將第二個窗戶也拿了下來。
「人蠢真沒辦法……」瀋陽衝着張艷玲咧嘴一笑。
張艷玲嘴角猛抽,肺都要氣炸了!這傢伙明明有這麼簡單的辦法可以幫到自己,那前面兩個所謂的辦法,根本就是在玩自己嗎?
張艷玲跳下窗戶口,看着已經轉身朝着裏面摸去的瀋陽背影喊道:「瀋陽,你等一下。」
瀋陽腳步一頓,回頭齜出一口白牙:「幹啥?不用謝了。」
張艷玲走到瀋陽跟前,一張好看的臉蛋上掛滿着微笑,笑臉前傾的差點貼上瀋陽的鼻樑,口吐芬芳的笑道:「你知道嗎?你就一死豬臭豬爛尾巴豬!」
笑臉如花,口若含芳,卻是傳出罵人的話來,讓瀋陽也是愣了好一愣!
等他回神時,笑臉已經移開,去找休息室的位置了。
店面的休息室,基本都是在靠後方的位置,所以並不難找。很快,兩人便是來到休息室外,只不過,那休息室里傳來的氣喘聲,還有嗚嗚的聲音讓二人一陣臉紅耳熱。
很明顯,休息室的人,正在辦事。
「我把門打開,你快速的拍幾張照片。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拍照和攝像了。有幾張照片,也足夠你寫稿子了。」瀋陽對着張艷玲低聲道。
「裏面的人,會不會是他老婆?」張艷玲臉色漲紅的低聲問道。
「不是,應該是他的秘書。」瀋陽回應道。
「嗯,那你開門吧!我拍幾張就夠了。」張艷玲道,打開門之後,有她自己和瀋陽的直接參與,她肯定也不會再拍照和攝像了。只要是醜聞,一張照片足以大做文章。
咔!
瀋陽一轉門鎖,沒開,當即冷笑一聲,一掌震在鎖芯上,頓時鎖芯破壞,門被他一腳踢開!
咔咔咔——
張艷玲飛速的掃到床上的兩人,連連按動快門!而床上的兩人都嚇傻了!
光屁股的胡夢亮,此刻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而這個女人嘴巴被膠布貼着,手腳都被紅布捆在了床沿上,從這個女人臉上的淚痕來看,顯然是被迫的。
「你……你們是什麼人!」胡夢亮反應過來時,便是驚怒的吼道。
「胡總,你喊這麼大聲,就不怕被別人聽見嗎?」瀋陽邪邪一笑,胡夢亮眼神一驚,當即不敢再喊了。
瀋陽冷笑着,一把將胡夢亮從女人身上拉開,然後撿了地上的毯子,給這個可憐的女人蓋上。
「胡夢亮,你真是個禽獸!」張艷玲收好相機,對着胡夢亮就是一聲怒罵,唰的一下,一耳光就響亮的抽在胡夢亮臉上,直接把胡夢亮打得趴在地面上,光屁股朝上。
瀋陽翻了翻白眼,要打人也等會再打嘛,萬一打暈了,哥今晚不是白來了?
「你看到光着身子的男人,居然一點沒害羞?」瀋陽衝着氣憤的張艷玲,調侃笑道。
張艷玲翻了翻白眼,道:「我看到的不是男人,是個禽獸!有什麼害羞的!」
說着,她就去幫那床上的女子鬆開束縛。
「嗚嗚……」
這女子一被解開束縛,就雙手捂着臉痛哭起來。
「這位妹妹,你別害怕。你放心,這種畜生,一定會遭到報應的。」張艷玲對着女子說道。
女子只顧着哭,卻沒有回應張艷玲什麼。對於她來說,被胡夢亮奴役已經是一件極為屈辱的事情了,現如今又被人發現了,她更覺得沒臉活下去了。
有張艷玲照顧這女人,瀋陽就將胡夢亮的衣服甩過去,淡聲道:「把衣服穿上,老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我讓你再也碰不了女人。」
胡夢亮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栽了,連忙穿上衣服,對着瀋陽跪地哀求道:「兄弟,兄弟,求你放了我,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好啊,你能給多少錢?」瀋陽笑眯眯的說道。
「瀋陽,咱們不能要這傢伙的錢!應該將他的暴行公之於眾,然後將他繩之於法才對啊!我們要是接受了他的錢,豈不是成了敲詐勒索?」張艷玲聞言驚道。
瀋陽先是翻了翻白眼,又對着張艷玲瞪眼道:「你照顧好這妹子就行了,其他的,你就別管了。」
張艷玲嘴角一抽,哼聲道:「反正你要敢收他的錢,我就舉報你!」
「……」瀋陽眉心一黑,本想着看張艷玲找點新聞不容易,就順便幫幫她,沒想到卻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聽到了?她不要錢,我也沒辦法了。」瀋陽對着胡夢亮咧嘴笑道。
胡夢亮嘴唇哆嗦着,顫聲道:「那……那你要怎樣?」
「唔,先跟我出去。」瀋陽說着,就起身往外走,又扭頭對着張艷玲道:「別跟來,否則下次有好事不叫你了。」
「不許收錢!」張艷玲只是瞪眼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難怪就開個破朗逸,原來是太清高了。」瀋陽一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收他錢的。」
「我才不是清高,這是原則問題!」張艷玲哼聲道。
瀋陽帶着惴惴不安的胡夢亮,來到外面的家具展示廳,離得休息室遠遠的,找了沙發一屁股坐上去,拍了拍旁邊,笑道:「胡總,坐吧。」
「不……不敢。」胡夢亮哪敢坐下。
「那隨你吧!」瀋陽淡淡一笑,「我知道有些事你也是被逼的,不過,一個人不該因為自己不幸,就讓別人也變得不幸,更不該將自己的恐懼,發泄在無辜者的身上。這不僅是行為的錯誤,更是道德的淪喪。對吧?」
胡夢亮發抖的回道:「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