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戈的節奏本來就不算慢的,又被瀋陽加快了兩倍節奏,所以兩人舞姿轉變的非常快,一遍下來,蘇瑾身上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
原本優雅的探戈,在加速之後,生生被二人跳成了熱舞!
可是正當她以為結束的時候,瀋陽又對着音樂師笑道:「再來一遍!」
蘇瑾眼眸一凸,再來一遍的話,她肯定渾身要濕透了!而且,隨着剛才一遍的探戈,她感覺到身體變得滾燙無比,體內似乎有着一團火焰在燃燒着,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粉蒸肉在被熏蒸着一般。
「不……不來吧,我……我跳不動了。」蘇瑾低聲道。
瀋陽嘿笑道:「效果馬上就出了,你不想看看嗎?你這體質真不行,才一遍就累成這樣了。以後沒事的話,可要多鍛煉了。」
蘇瑾嗔怒道:「誰體質不行了?再來就再來!」
……
「這傢伙,送藥是假,賴着蘇瑾才是真的吧?」馬若天看着瀋陽和蘇瑾又跳起了第二支舞,恨得牙癢。
馮霆宇更氣,蘇瑾已經跳累成這樣,自己還有機會再和她跳舞嗎?如果強邀請,只會顯得他不夠體貼了。
蕭雲笑對着雷棟低聲問道:「雷兄,你也在校醫室上班,不知這瀋陽究竟是什麼來頭?難道他不怕死嗎?」
雷棟瞥了一眼蕭雲笑,淡淡的說道:「他怕不怕死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這傢伙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蕭雲笑眼眸微眯,能夠被雷棟說成不簡單的人,那定然是有不簡單的地方了。而且,換做別人,誰敢將天元四少一下子都得罪?
又一支舞曲結束,隨着瀋陽腳步一停,蘇瑾整個人都是嘭的一聲,軟趴在了瀋陽身上。
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只覺得四肢發軟,渾身都有一種濕粘之感。
眼看着蘇瑾趴在瀋陽身上,那些男性自然是嫉妒的不行,馮霆宇等人的眼眸里,都快噴出火焰來了。
「玉玉,扶蘇主任去洗個澡。」瀋陽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大呼氣的蘇瑾,對着楊玉咧嘴一笑。
楊玉連忙跑過來,扶起蘇瑾,卻見蘇瑾整個臉上都有些發黑,眼神不由一變,道:「瀋陽,怎麼回事啊,瑾姐姐的臉……」
瀋陽一笑,沒有解釋,只是伸出無名指,在蘇瑾的臉蛋上劃了一下,隨着黑色褪去,露出的卻是一條紅白細嫩的肌膚。
「這……」楊玉驚呆了,她剛還以為蘇瑾中毒了,原來是臉上多了一層黑色污質。
「快去吧!」瀋陽笑道。
楊玉連忙點頭,攙扶着蘇瑾就走向別墅而去。
蘇瑾離開後,馮霆宇、馬若天二人就跟商量好了一般,齊步朝着瀋陽逼近過來。蕭雲笑眼神閃了閃,最終和雷棟一樣,站在了原位上。
「小子,你給瑾瑾吃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她會虛脫成那樣?」馬若天狠着眼神,冷聲問道。
馮霆宇雖然沒有說話,鋒銳的目光卻一樣逼視着瀋陽。
瀋陽雙臂一抱,輕笑道:「兩位,何必着急呢?等她再出來時,不就知道了?」
「我讓你現在就說!」馬若天冷笑道,「現在瑾瑾不在,可沒人會幫着你!」
瀋陽訝然的瞪着馬若天,道:「你這樣說話,是想幹嘛?」
「沈醫生,我們只是關心瑾瑾。希望你能告訴我們!」馮霆宇冷聲開口道。
「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也和他一樣,想揍我?」瀋陽邪邪一笑,衝着二人身後喊道:「雷兄,咱們好歹也是同事,有人欺負我,你不幫忙?」
雷棟嘴角一抽,哼了一聲,直接別過頭去。
「靠,你這小子真不仗義。」瀋陽對雷棟送去一道鄙視的眼神。
「看來,沒人會幫你了。」馬若天邪狠一笑,摩拳擦掌起來。
「唔,是啊,沒人幫我了,那我只能自己幫自己了。」瀋陽咧嘴一笑,「不過,馬少你可得想好了,你要是敢打我,這醫藥費你可不能忘記給!」
「哈哈!老子給你十倍的醫藥費!」馬若天咧嘴一聲冷笑,說話間,一拳也是對着瀋陽的鼻樑狠狠砸去!
呼!
拳出生風,拳未至,剛猛的勁氣當先撲面湧來!
瀋陽眼眸一眯,右掌唰的抬起,啪的一聲,將馬若天氣勢如虹的一拳輕鬆抵住,口中邪笑道:「這醫藥費,你怕是沒本事支付出來了!因為你的拳頭,太弱!」
咔!
在馬若天臉色驚駭之中,瀋陽手腕一轉,那馬若天的手臂直接被擰成了麻花!
「啊!」
慘叫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聞聲色變,驚恐不已!那些剛才還看熱鬧的豪門小姐們,紛紛嚇的尖叫起來,彷如她們比馬若天還疼一般!
馮霆宇、蕭雲笑臉色大驚,沒想到瀋陽竟然有膽對馬若天下此狠手!而雷棟則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瀋陽敢踹他,為什麼就不敢打馬若天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馬若天被瀋陽擰斷手臂,他心裏反而平衡了許多。
「混……混蛋!放開我!嘶……啊……」馬若天被瀋陽擰着右臂,一邊怒吼着,一邊倒吸着涼氣。
「放開?自然也可以。不過,你需要跟我道歉,」瀋陽淡淡的說道。
「瀋陽,你最好放開馬若天。」馮霆宇雖然被瀋陽驟然爆發的狠戾也是嚇了一跳,但天元四少都是人物,很快便是冷靜下來。
瀋陽瞥了一眼馮霆宇,笑道:「馮少心裏樂開花,嘴上還要當個好人。人虛偽到這種程度,可真不容易。」
馮霆宇哼聲道:「我見你是瑾瑾的同事,方才出聲希望你不要把事情鬧大。既然你不知好歹,就當我沒說!」
瀋陽不屑的笑道:「對於馬若天這種狂妄又睚眥必報的人來說,動他一根手指和折斷他一條手臂的後果,其實都是一樣的。我說的對嗎,馬少爺?」
馬若天齜牙裂目的怒道:「你說的沒錯!我不會放過你!」
「其實,和馮霆宇相比,我更欣賞你,因為你夠直爽!」瀋陽咧嘴一笑,卻又忽然手掌一松,將馬若天放了去。
嘶!
馬若天痛吸一口氣,甩了甩耷拉下去的整條右臂,判斷之後發現自己只是脫臼,並沒有骨折。一咬牙,他左手緊握着右臂,啊的一聲痛吼,將脫臼的骨骼重新正位回去。
「今天的生日會,就到這裏了。大家都散了吧!」馮霆宇冷着一張臉,對着那些圍觀的賓客們說道。眾人也知道事情鬧成這樣,生日會是沒法繼續了,紛紛乾笑着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