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點了點頭,道:「不錯,天罡門不是誰都可以得罪的。」
說着,他的眼眸,也是冷芒一閃,看向交戰的方向。
薛慶一人和仇恨霜三人戰在一團,卻依然遊刃有餘,輕鬆至極!
他掌心震出的強橫真氣,將仇恨霜的劍氣震破,彈指之間,指芒又將季春峰的飛刀擊退!
至於舒佑悉,手持蛇矛鞭,不斷刺擊而來,卻根本碰觸不到薛慶的身體半分!
要不是仇恨霜三人戰鬥經驗極為豐富,只怕早已應付不及!
「三妹!」
驟然,季春峰大喝一聲!
仇恨霜心頭會意,驟然凌空飛起,雙劍爆斬而下!
轟!轟!
兩股劍氣,睥睨斬下!
同時間,季春峰雙手怒甩而出,六把飛刀疾射而下!
上有兩股劍氣,中有六把飛刀封鎖而來!
令得薛慶也是眼眸一眯!
「雕蟲小技!」
薛慶低喝一聲,雙掌朝天震出!
轟!轟!
強橫掌力,瞬間震散襲來劍氣!
六把飛刀,直襲近身,眼看就要扎入薛慶的身體,卻被薛慶外放的強猛真氣,震飛開去!
然而,就在薛慶帶着不屑的冷笑時,凌空之中的仇恨霜,卻是唰的甩出一物,丟向薛慶!
「什麼東西?」
薛慶一愣,揚手就是對着仇恨霜丟過來的東西一掌震了過去!
當他掌力震出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可是,為時已晚!
轟!
一股濃烈的硝煙加上火藥味,爆轟而開!
哪怕有着強悍真氣護體的薛慶,也是被震飛了出去,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液來!
咻!q8zc
就在這般時候,一直伺機而動的舒佑悉,腳步飛快連閃,如同幻影之步一般,衝到薛慶跟前,蛇矛鞭對着薛慶的腰腹之地,急刺而去!
這時候,薛慶乃是防禦最弱的時候,蛇矛鞭一旦刺中身體,他不死也得重傷!
眼見舒佑悉怒殺而至,伯虎臉色一變,正要出手相救,卻見薛慶咬着牙,身體怒然一震,一掌對着舒佑悉的蛇矛鞭尖端,爆轟而出!
轟!
強橫的真氣,通過蛇矛鞭怒傳而動,直接透擊在舒佑悉的右臂之上!連帶着,將舒佑悉整個人都轟飛了出去!
「老二!」
「二哥!」
季春峰和仇恨霜大驚,季春峰一把扶助快要墜落在地的舒佑悉。
舒佑悉咬牙吞吸着涼氣,冷然道:「這老東西好強的真氣,我的右臂被震廢了!」
「什麼!」
季春峰臉色鐵青,「老子弄死他!」
「大哥,沒用!我們不是他對手!」舒佑悉左手拉住季春峰,沉聲道。
雖然薛慶受了傷,可是這裏,卻並不只有薛慶一個!還有一個伯虎,連手都沒動呢!
仇恨霜眼眸冷厲,手中雙劍咻咻連劃!
雙劍每次揮動間,劍刃之上,劍氣便是強橫一分!
當劍刃飛快划動到第十次的時候,劍刃之上充斥的強悍劍氣,已經達到了劍身的承受極限,在劍身嗡顫着發出陣陣劍鳴之時,仇恨霜雙臂怒抬而起,又復迅速墜下!
「極光劍影!」
「斬!」
轟轟轟轟——
雙劍一落斬,那劍刃之上的劍氣,便是層層不絕,連斬而出的沖向薛慶而去!
「極光劍影!這是失傳已久的極光劍典里的招式!」
「你怎麼會!」
薛慶原本在暗調內息,所以沒有趁勢追上去,斬殺舒佑悉。
此刻他一見仇恨霜使出的劍技,臉色豁然震驚無比!
那伯虎也是同樣震驚無比!
但他反應更快!
「薛長老,小心!」
唰!
伯虎怒閃身形,衝到薛慶跟前,雙手一划輪圓,一道強橫的真氣盾,成形身前!
轟轟轟轟——
連綿劍影,怒斬而來,轟在伯虎面前的真氣盾上!
雖然連綿劍影,並沒能將真氣盾轟破,可是卻逼的伯虎和薛慶身形,連連後退!
「大哥,二哥,我們走!」
仇恨霜瞥了一下自己胸前位置,眼中冷芒一閃,對着季春峰和舒佑悉道。
「好!」
季春峰眼見三妹都有撤退之心,頓時一喜的應聲,扶着舒佑悉,就彈躍而去!
仇恨霜也閃身欲退,那伯虎卻是猛然一掌擊震而出,將剩下幾道劍影全數震散,身形唰的一衝,大手抓向仇恨霜的肩膀!
「他們可以走,你給我留下!」伯虎冷笑喝道!
唰!唰!
回應伯虎的,只有唰唰兩記迴旋的劍招!
伯虎抽手而回,避開劍影后,又雙拳猛然一震,兇悍的拳勁,震向仇恨霜的後背而去!
唰!
一道人影,快如電影,一把抓住仇恨霜的手臂,將她拉到身後護持,同時另一隻手,單掌凶震而出!
轟!
青芒爆閃之間,伯虎的拳勁,崩彌消散!
「老東西,真不要臉了是吧!」
青年喝聲中,夾雜着無比的憤怒!
「瀋陽!」
「瀋陽回來了!」
別墅大院裏,蘇瑾等人欣喜的叫喊着。
仇恨霜等人的支援,讓她們一度感激,可是她們更清楚,要是她們出去了,反而會壞了事。
一旦她們被天罡門的抓住,仇恨霜三人的援手,就沒了意義!
「你就是瀋陽?」伯虎眼眸一眯,眼見正主回來了,他倒也沒急着出手了。
「還不快開我!」仇恨霜見瀋陽還抓着她的手臂,不由冷哼道。
瀋陽放開手,對她鄭重的說道:「仇姑娘,謝了。」
「不用謝我,我只是看不慣這幾人的作為罷了!」仇恨霜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回來了,我便也不用留下多事了!」
說着,仇恨霜就要離開,卻被瀋陽再次伸手拉住。
「你要走,也可以。但請再多留一會,我給你出出氣!」瀋陽笑道。
仇恨霜一怔,給她出氣?
今日這事,這幫人明明是衝着他自己來的好嗎?
不過,這幾個人實力不弱,又傷了舒佑悉,仇恨霜倒也想看看,瀋陽有沒有實力去收拾對方。
「瀋陽,你終於出現了!」
謝元鋒冷冷上前,對着瀋陽直接冷笑道:「把赤玉鎖和你身上的那塊玉鎖交出來!」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瀋陽冷冷的看了一眼謝元鋒。
謝元鋒被瀋陽的眼神,看的心底一悸!
冷!
很冷!
那是一種冷到漠視他程度的眼神!
仿佛,他的一切,都被瀋陽看穿在眼底!
「被人廢了丹田,卻撿回了一條命,如此苟延殘喘的活着,我覺得你應該夾緊了尾巴做人才是,你還有資本在這裏亂吠?」瀋陽冰冷無情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