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上將 第86章 寵夫日常一更天

    十億人民有九麻,還有一億在觀察。

    現在麻將的普及程度更為廣泛,閒暇、聚會等無聊時刻,麻將就發揮了它的重大作用,尤其是家庭聚會。

    按理說,楚老爺子的生日宴會應該熱熱鬧鬧一整天都不得消停,甚至連那些上層高位人士都一個個提前到場,給老爺子祝壽,卻因為楚老爺子那句「怎地了,你們一個兩個欺負我們老楚家沒人了,吃了中午飯還想留下喝下午茶,我老楚家可是清正廉明一貧如洗的正經人士,別為我家增加財政負擔」,理直氣壯的聲調,讓那些本想借着老爺子這次生日宴會聯絡感情的行動夭折腹中。

    誰都知道楚御人這句話純屬藉口,還是屬於那種貼有特別標明如有雷同純屬虛構的免檢標誌,讓他們這些後輩不免唏噓不已。這老爺子還敢說,你也不自己去排排位,在眾多元老世家中,除了你老楚家沒一個閒人賦閒在家,其他世家多多少少都有些變動,只有他們楚家已經逐步滲透到各方高層,而且中間還沒出現青黃不接的現象,楚家男兒好比是一個堅實的木桶外檐,穩步向上增長保持桶內的水以最大值存在。

    高處不勝寒的古人聖言,楚家人一直銘記在心。

    就這樣的權勢滔天,楚家人依舊低調行事,並沒有出現以權壓人以權謀私的違法現象,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外在的權利並不是一把無往而不利的利劍。

    既然這些權利是別人賦予他們的,那總有一天會被收回去的一天。只有在規則範圍內行事,才是保持楚家長久存在的基點。就像今天的生日宴會,本來就是與他們楚家交好的人,餘下的都是在自家人,都了解楚老爺子的為人,知道他這是想跟自己的這幾個孫子輩好好的聚聚而已,也就不會太過在意,覺得是主人家怠慢了他們。

    只有那些跟楚御人同一個時段風雨同舟的幾個老夥計,不顧楚御人臉色發黑的瞪着他們,毅然樂呵呵的留下來光明正大蹭下午茶,甚至還想着順便把晚飯也給蹭了,要不就太對不起他們送來的禮物。

    楚老爺子今天穿了一身喜氣洋洋的中國紅唐裝,神采奕奕完全不像要過八十大壽的人,精神矍鑠讓其他小他一輩的後背艷羨不已,這老爺子難不成還修仙了,這精神頭就跟剛剛七十。

    俗話說三歲一代溝,五歲一鴻溝,楚老爺子到底是怎麼跨越好比大西洋寬度的年齡界限呢這是他們一直都在偷偷研討的一個不老話題。

    楚御人看着他的這四個老夥計,眼一瞪臉一黑,不滿的說道,「oss都走了,你們這四個老匹夫還賴在我家幹什麼,白吃白喝還白玩,你們就怎麼能夠這麼無賴呢,欺負我家徒四壁食不果腹我可告訴你,我們今天已經大出血的伺候你們半天,晚飯都還不知道拿什麼湊合,我這馬上要作古的年紀,你們好意思跟我搶吃的」。

    「有什麼不好意思。想當年一碗麵疙瘩我們弟兄五個還能一起吃,現在條件這麼好了,哥哥們吃你小魚人兩頓飯怎麼了」。

    「就是就是,你也沒看二哥我之前送你的生日禮物,哎呦我的那個心啊」,說話的老頭手捧着自己的心,一臉扭曲的心臟病要發作似的,「我這後半生的煙酒錢都送你了。么蛾子喲,吃了兩頓飯,你還不說三道四拉黑臉,想當年,我還忍着飢餓給你留了小半碗的麵疙瘩,要不小魚兒早就成為一條鹹魚幹了」。

    「小魚兒越老越不知道感恩,想當年,多艱難的日子我們兄弟都一起熬過來,如今真是只能共患難不能同富貴喲,殺千刀的,當年我怎麼就救了你這麼一個狼崽子,好痛心好痛心」。

    「小五,你的確不厚道。我們剛吃了咸飯坐在這裏都半晌了,你也不知道給倒一杯茶,不說讓你肉疼的來一點八仙雲霧、白馬毛尖、金壇雀舌,再不濟你也該上一壺碧螺春或者安溪鐵觀音吧,你真真是越來越不厚道了「。

    楚御人手持拐杖,用力敲了敲地板,「我說你們四個還真是老不休,就那一碗麵疙瘩還惦記了一輩子,我現在就給你們每人十碗」。

    「那可不一樣。十年前萬元戶那就是頂了天的,現在一萬塊錢你連半間廁所都買不住,欺負你四位老哥哥只懂士不懂商」。

    「你們四個人還要臉嗎那碗麵疙瘩還是我做的」。

    瞧着楚奶奶端來的茶具和兒媳婦送來適合他們老人吃切成丁的水果拼盤,四位老者笑着跟兩位女人道謝,卻在面對楚御人的時候,話語依舊爭鋒相對,氣勢如虹的架勢讓在旁邊觀戰的楚東南他們這些後背都有些後脊背發涼,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精力旺盛,真不愧是他們家的長輩。

    四位老者一遍吃的適合自己口味的水果,一遍不忘繼續迎戰,同仇敵愾的齊聲說道,「臉為何物」,繼而一個接一個幽幽的說道。

    「水是我挑的」。

    「面是我拿的」

    「火是我燒的」。

    「飯是我攪的」。

    四雙眼睛齊齊的看着楚御人,萬分鄙夷,「你就奉獻了一張嘴」,好意思說是你做的嗎

    楚御人撐着拐杖站了起來,狠狠的說道,「那是我年紀小」,同樣鄙夷不屑的眼神,「不服氣誰你們四個當時長得沒我帥就算了,一個個還黑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勞碌命。哪像我玉面小白龍生來就是享福的貴人命,吃現成的那都是最基本的。如果不是你們積了上千年的德,你們連伺候我的機會都沒有」。

    「有理不在聲高」。

    「肺活量太好,別太羨慕老天對我特別恩寵」。

    「要臉嗎楚御人」。

    「哼,臉為何物」。

    真賤

    韓旭朗被眼前的幾個老人震驚得嘴巴都張成o形,這還是國之棟樑該有的樣子嗎印象中的國棟難道不應該是不苟言笑的威嚴老人嗎為啥他眼前這五位比他這麼一個混混還要流氓呢

    楚東南知道自己媳婦這是被眼前這五位不合時宜的逗趣給崩壞了,扯了媳婦的胳膊,對自己的爺爺說道,「五位爺爺你們該轉換戰場了」,抬頭朝着早已被收拾出來的麻將桌點了點頭,「你們幾位再不上桌,那可就沒機會了」。

    楚爺爺瞪了楚東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今天是來給壽星公找不痛快的讓我陪你孬孫爺爺玩麻將,豈不是直接在大街上撒錢。今個是我的壽辰可不是忌日」。

    韓旭朗湊近楚東南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爺爺可真霸氣,說話簡直百無禁忌」。

    「習慣就好」,楚東南一手摟着韓旭朗的腰,一手摸着他那柔軟的頭髮,秀恩愛直接閃瞎那些個老夫老妻,連帶着今天本來的變相相親節奏都被打得亂七八糟,惹的多少姑娘的傷心不已,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可惜當事人之二的楚東西和楚東南兩位雙胞胎兄弟絲毫都不為之所動,一個是已然有了媳婦的人,另外一個卻被蘇辰南零距離緊迫盯人,差點沒惹毛了暴脾氣的楚東西。

    楚御人那是誰啊想當年那也是領過兵打過仗當過將軍的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耳不聾眼不花,手腳麻利的讓oss都覺得讓他賦閒在家簡直就是對人才的一種,如若不是和平年代,他還真有老當益壯志在千里的附驥精神,可惜這貨到了退休的年齡就哼唧着廉頗老矣廉頗老矣應當解甲歸田,直煩得oss同意了他的請辭,自此之後,他就過得那是一個閒雲野鶴逍遙自在,三不五時的去勾搭他的那四位生死大哥孫建國李文忠趙毅林祥四位元老大將也跟着請辭,真是過上了遛鳥逗狗打麻將的沒羞沒躁的愜意生活。

    聽見楚爺爺的話,孫建國不服氣的嚷道,「魚人,你小子還沒進化成真正的人類,少在這裏大放厥詞,老子姓孫孫臏的孫,不是孬孫的孫」。

    「二哥,你一個土匪流氓頭子,裝什麼文化人。扁擔倒了你不知道是一個一字,你竟然還會說成語了,大放厥詞你會寫嗎你看見它認識嗎明明就是一土鱉王八愣是衝動七彩大海龜,你也不覺得海水齁咸死你。孬孫的孫跟孫臏的孫哪點不一樣了,多個點還是少一撇,別在我孫子面前丟人現眼」。

    「老么你以為你名字是魚人,就真當自己是一條美人魚了你難道都不讀書看報的嗎美人魚那是童話故事,其實他就是海難的倖存者,漏網之魚,一個海浪打過來直接將你拍死在沙灘上」。


    「各位爺爺,可以開始打麻將了」。

    五位老頭子,同時對着剛說完話的楚東南吼了回去,「閉嘴,管的寬。」。

    楚家人的秉性,有外敵,炮火一致對外一口氣直接團滅帶走;沒敵人,槍口就跟空中綻放的煙花那般璀璨輝煌,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在所不惜,只要最後獨善其身站在勝利者位置上的人是自己就行。

    楚奶奶走了過來,端起桌子上的塑料果盤,重重的敲了一下,收起聲音中的溫柔和慈祥,「讓誰閉嘴呢我看你們才是要閉嘴的人」,楚奶奶霸氣的一吼,完全鎮住全場,手指頭戳着幾個老夥計,再一指指向早已準備好的麻將桌上,「一見面就聯嘴皮子,你們五個人怎麼不去說相聲,既能鍛煉你們的口才,還能掙點錢補貼家用,兩全其美」。

    「弟妹說笑了說笑了,我們是說自己該閉嘴了,現在是時候轉換成動手少動嘴的時刻了」,刻意偽裝出來的步履蹣跚一步三挪的走向麻將桌。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所以」,楚爺爺坐在麻將桌的凳子上,眨着和楚家兄弟一樣上調細長的眉眼,「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要再干一些傷身的事,還是讓給你們這些後輩吧」。其他四個跟楚御人處了半輩子的兄弟,隨意一個眼神動作,都能立馬明白其中隱含的意思,幾人的默契程度,讓彼此的老婆都要吃醋不已。

    和自己老公最心靈契合的人,竟然不是他們這些枕邊人,說出來都覺得尷尬。如若不是大家都到了快入土的年齡,再也翻騰不出多大的浪花,她們幾個妯娌之間都覺得,這五個人是不是其實都歆慕彼此,要不然也不能默契到了讓人發寒的地步。

    楚東南三兄弟再加上一個蘇辰南,四個人八雙眼睛,就這麼看着對面正笑得燦爛朝着他們不斷揮手的幾位長輩。

    蘇辰南猛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豈止是你有不好的預感,這明明就是裸的威脅。這些老頭子太為老不尊了,笑的這麼不和藹,簡直都對不起這個年齡。

    縱然那些個爺爺笑得就跟食人花似的,他們心裏再這麼牴觸,那也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悻悻然的走到他們的身邊,低頭望着他們的眼睛,「爺爺,我可先說好了。我這一年的生活費都給你買了賀禮,餘下的錢我還要跟我媳婦買衣服呢」,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換來他懷中人兒一個全力的後肘攻擊,瞎說話真是欠教訓,這人的臉皮明明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高冷模樣,為啥現在變成這麼一個居家必備的三好男人,畫風突變得讓他韓旭朗都要變得應對無能了。

    楚東南的回話,立刻遭遇到其他三人的齊力反對,一個比一個更有底氣。

    「楚東南,你敢不敢要一點臉。好歹你也是一上將,為啥一點正直的好男人氣息我們都聞不到呢,全是一繩營狗苟的流氓氣息」。

    楚東南低聲還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當兵的人多了上將的性格也是千奇百怪,不用為我這個難得狡黠風趣的上將感到傾倒膜拜,我的西裝褲下已經有一個媳婦了,你們三個即使再這麼抱着我大腿哭泣,我也是不會拋棄韓旭朗跟你們上床的」。

    表明了心跡,正準備和自己懷中人兒纏綿一番,就被韓旭朗竊的天際,一手將自己剛湊上去的俊臉給推開了,毫不在意的親了親韓旭朗在外的手腕,惹來韓旭朗身體的猛然一震顫,好似看怪物般的眼神盯着楚東南看,這男人忒不要臉了,這上將忒不莊重了,這男人忒有種了。

    招呼着楚蘇四位兄弟,坐在原本屬於他們的位置。四位老頭笑靨如花的拍着幾人的肩膀,「別怕別怕,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在你們旁邊看着,輸的錢算你們自己的,贏得錢就算我們的」。

    楚家兄弟不滿了。

    蘇辰南怒了。

    要說給點錢孝順自家老人那是應該的,誰讓他們曾經陪着他們一起長大,就當是還他們的養育之恩。可用這種方式,實在讓人心裏不爽,明明就是欺負他們年紀小,誰能夠忘記以往每年老爺子的生日,他們四個人到了最後幾乎都要輸得只剩下一條光條條的內褲。

    四個人玩麻將,最後都輸得要當內褲,這事怪異的任憑他們四個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任何一場賭局,總有輸的一方和贏的一方,在這幾位元老面前,竟然會輸的淨身出戶,他們到是直接白撿大西瓜撿了一路,那眼睛都快笑成一線天的奇景。

    「要我們替你們出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你們幾位老人站在旁邊只能動眼珠子,不能動嘴巴,能不能做到」。

    「不,眼珠子也不能彼此交流,就跟個木頭人似的,只需要看自己面前的牌就行了」。

    楚御人幾人上去一人給了此刻正坐在他們旁邊的男人一記響亮的栗子,「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一點都不尊老,你們這樣木頭人似的讓我們杵在這裏,也不怕我們幾個老不死得個腦溢血什麼的,這心簡直比黑心巫婆的心還要惡毒」。

    「切,爺爺們都不愛幼,我們也就不能太尊老,而且牌場如戰場,對別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可不想當着我媳婦的面輸得赤條條」。

    其餘四位老人,目光炯炯的將眼神轉移到韓旭朗身上,看着眼前這位自始至終都安靜得待在楚家三小子身邊的精緻男孩,如果再配上一頭飄逸的美麗秀髮,那妥妥的就是一誤落凡塵的精靈,可惜了性別卻跟他們一樣,是個帶把的,上天給他們開了多大的一個玩笑,明明就是他們心目中最佳的孫女婿人選,現在可好,竟然被一個帶鳥的男人半道上劫走了,你說他們的心情是何等的憋屈。

    千辛萬苦守着這株萬年人參樹發芽開花結果,馬上就到瓜熟蒂落可以採摘的時刻,忽然一道道代表天罰的雷電就跟廉價又買一送千的勢頭,噼里啪啦直朝下劈,看得他們肝膽俱裂心生說不盡的哀愁。

    化戾氣為祥和,化悲憤為錢財。

    拍着他們已然堅實的肩膀,語重心長得說道,「年輕人,給長輩提供樂趣那是你們應當盡的責任和義務。享受權利的同時也要有自覺履行義務承擔責任的意識,只享受權利不履行義務,那是妥投的官僚資本主義,是要遭受人民的摒棄和唾罵」。

    「流芳百世和遺臭萬年,都是一種人生的歸宿,難道你們不想流芳百世」。

    「我寧願遺臭萬年,林爺爺你口中所說的義務和責任,難道就是讓我們像洋蔥那般,一層一層撥開我們的衣衫,讓你們戳着我們心底最深處的脆弱和溫暖嗎」。

    「你們幾個後輩有的,我們幾個糟老頭子也有,害羞什麼。輸贏乃是兵家常事,太過注重名利得失不是什麼好事,淡泊名利才是正道」。

    「再淡泊名利的人,在遇到我們這種當局者輸得一毛不剩,旁觀者贏得盆滿缽滿那也會變成追逐金錢斤斤計較的吊死男人」。

    「所以,請閉嘴,當一個麼有靈魂的提線木偶豈不是普天同慶,我們哥幾個心情好了,說不定最後還能分你們一點」。

    「開局吧」,幾個老人一人搬來一個凳子,各自坐在兩個人中間的空位,只有一處的情況例外。

    韓旭朗的額頭上不期然的出現一道道深入壕溝的井子,為啥楚東西楚東北和蘇辰南的身邊有兩大護法,他就得要三個護法呢。他敢肯定,要不是他面前還需要有一張桌子而他對面還得再坐一人,恐怕他現在就不是三面環水的態勢,而是四面楚歌。

    楚御人非常大氣的拍了拍自己這個男孫媳婦,「小九九別怕,有爺爺在這裏給你坐鎮,什麼妖魔鬼怪都得離你遠遠的」,撇了自己這個小三孫子,不咸不淡的說道,「媳婦,那就是被疼的,沒想到我老楚家也有那種有了危險就將自己媳婦頂在前面當擋箭牌的男人存在,哎,真是家門不幸啊,小九九別怕,你男人不要你,爺爺要你」。

    如果眼前的這個老頭子不是他爺爺,就憑着他現在挑撥離間的話,楚東南一早就不燒餅夾菜的手勢甩到這個男人臉上,什麼人啊,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懂不懂。

    「瞪什麼眼,別以為你小子是個臉部神經壞死的表情,你爺爺我就害怕了,你也不想想你是誰的種,老子英雄兒好漢爺爺更是王中王。別再你爺爺面前擺什麼譜,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你沒讓你媳婦帶你受過」。

    「與你何幹這是策略,對於你這種已經很久不用腦的老人來說,理解起來的確很有難度」,不翻白眼瞪着楚爺爺,連一個鄙棄的眼神都懶得再給他,推開楚爺爺即將要黏在自家媳婦身上的身體,徑自抱起自己媳婦讓其坐在自己腿上。

    楚家二哥立刻不滿的說道,「幹啥玩意幹啥玩意,麻將是四個人的事,你倆這是什麼意思。兩個人一起上啊」。

    楚東南看了對面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冷冷的說道,「麻將是四個凳子的事」,明擺着我媳婦在我腿上坐,不能算是多出來的人,「更何況我媳婦不會玩,我教他怎麼了爺爺你是老大,你說這合理嗎」。cc2907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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