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上將 第53章 寵夫日常子曰

    初春的午後,陽光依舊透着一股清冷,郊外的風更是帶着一抹末冬的強勢,尖利的呼嘯着,捲起層層沙土。

    韓旭朗幾人依舊穿着那身破敗的冬裝,互相攙扶着邁出那道隔絕兩個世界的大門,迎着太陽的方向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直至一個踉蹌,幾個人疊羅漢似的撲倒在地,一動不動。

    靜靜的聆聽,凜凜寒風;

    默默的感受,春寒料峭。

    破敗不堪的棉大衣絲毫抵禦不了來自大地的強烈寒意,背對着天空趴在地上的韓旭朗,貪婪的吸收着刺骨的涼意,冰冷的讓人眼眶泛紅眼淚蓄滿眼眶。

    韓旭朗轉過身平躺在地上,眼睛極目眺望煙雨空濛的山色,慢慢伸出手探向清冷如洗湛藍似繡的蒼穹,手掌伸開握住,一張一合,好像抓住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抓住。

    「九哥,為什麼我們會被突然釋放那個律師為何要幫無權無勢的我們」。

    「九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找黑翔報仇嗎」。

    韓旭朗粲然一笑,笑聲中帶着烏鴉的蒼涼,「報仇我們只是匡扶正義,拿回本來就屬於我們的東西,加注在我們身上不屬於我們的東西,要一一還回去。法律,呵呵,公正」,韓旭朗猛然坐起身忍着眩暈嘔吐的感覺,直挺挺的站着,腰杆從未挺的如此筆直,目光如炬的看着那道被賦予特權的大門,暗啐一口,「我呸,脫掉你那層護身符的名牌,你我都是流氓,誰也不比誰高尚。」。

    竹竿八個人主動分成兩組,站在韓旭朗的左右兩邊,同樣目光鄙夷的看着高牆之內的世界。

    「這個地方,我韓旭朗會銘記一輩子」,韓旭朗的聲音夾雜着朔風凌厲,雙拳緊緊的握着壓抑着來自於心底的複雜感情,「山高水長永不相見,不要着急,我很快就會送該來的人進來讓你們好好玩」,嘴角揚起嗜血的笑意,眼中詭譎難測。

    「我們走」。

    韓旭朗他們的一舉一動悉數落在隱藏在遠處的一輛銀色酷炫加長林肯車裏。

    坐在副駕駛上的蘇辰南,透過前視鏡看了看坐在後面楚東南,順着他的目光望向韓旭朗幾人越來越遠的背影。

    「東子我一直有個問題不明白,不知道該不該問你」。

    楚東南並沒有將目光移到蘇辰南身上,淡漠的說道,「那就憋着」。

    蘇辰南泛着白眼,暗罵道老子就沒準備把你的拒絕當回事,繃着臉說道,「你又不是我爹還不讓人說話了,既然你喜歡人韓旭朗,為什麼不直接將所有的事情查個清楚,讓真正的幕後兇手伏法。你現在可倒好只是做了個簡單的前期調查還僅僅只是靠催眠這一詞就將韓旭朗他們幾個給弄了出來,卻不幫他們洗清罪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你鬧得這一出所謂那般」。

    楚東南終於捨得將目光放在蘇辰南身上,神情鄙薄的看着蘇辰南,「因為他是男人」。

    蘇辰南不解的回答,「可他還是你承認的媳婦。你楚東南從小到大是什麼尿性,我能不知道嗎只要是劃拉到你的保護圈裏,那你肯定護犢子護的人神共憤,可這次你對韓旭朗卻並不是這樣」。

    徐楓看楚東南已經對蘇辰南此刻斷路的大腦無言以對了,他覺得他家辰辰要是再問下去,保不齊就要被這位暴君給揍了,及時出手將蘇辰南給扯了回來。

    「瘋子,你幹嘛」。

    徐楓恨鐵不成鋼的戳着蘇辰南的腦瓜子,「平時看你處理幫會事物的時候,挺精明的。怎麼一遇到楚東南你腦子就不夠使喚,從小到底你都是這毛病,到現在竟然還沒改過來,你到底中了楚東南的毒有多深」。

    「呸,你才中毒呢,說得好像你知道那貨說的是什麼意思。男人怎麼了男人也分強勢和弱勢,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他媳婦,替媳婦擺平一切事情不是身為老公的責任嗎,他現在倒好,整個甩手掌柜」。

    徐楓無奈的忘了楚東南的後腦勺,嘆了口氣,「狗屁甩手掌柜,他恨不得直接將人給鎖在家裏任何人都不讓見。雖然我對韓旭朗的接觸不多,但是能夠感覺出來他的流氓癖性下隱藏着很深很濃厚的尊嚴和責任。從他明白命運的天平沒有偏向他的時候,他果斷的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保全他的兄弟,這足以說明他的骨子裏是個大男人習性,該他承擔的事該負的責任,即使沉重無比也會咬着牙走到底」,伸手揉了揉那滑嫩的臉頰,「就因為東子是真的愛韓旭朗,所以他知道他只能為韓旭朗做到哪一步,不能越界,否則韓旭朗那頭狼會反過來咬他一口,這也是對愛人的尊重。懂了嗎」。

    「不懂」。

    「」。

    「沒指望你懂」,拍了拍蘇辰南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示意他開車,「東子,這離市區還是很遠的,你打算讓他們走多久,而且他們可是被你事前安排的人折騰的不輕」,摸着下頜咂舌道,「不過要不是你安排的這麼一出驚天地泣鬼神的的悲慘境遇,恐怕他們還不會這麼快放行,好男人就是該狠的時候狠該柔的時候柔」。

    「等他們想明白以後的路。每個人如果只是知道自己能夠做什麼是不夠的,難的是時刻銘記自己不能夠做什麼,他們要想換回真正的自由,必須明白什麼事是不能做的。人,本能的去討厭特權討厭一切凌駕法律之上的人或者物,但有時候卻身不由己的親身犯險,我不希望他們手上再次沾染上沒必要的髒血」。

    蘇辰南一邊開車一邊撇嘴,「韓旭朗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歡的男人是這種人,不知道會不會逃得遠遠的」。

    「我不會給他逃開我的機會,而且韓旭朗他不僅不會逃,而且還很樂意繼續待在我身邊。如果他真的想要逃開,我一定會直接打斷他的雙腿,讓他永遠沒辦法逃離」,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車內的兩個人,他楚東南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真的有那種如果發生,他絕對不會遲疑。

    不僅是離他一臂之遙的蘇辰南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腳底匯聚到腦部神經,就連相距百米開外的韓旭朗也感覺到一股涼意突然鑽進自己的脖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挨着他的麻杆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不解的問道,「九哥,你打冷顫是不是想要撒尿」。

    韓旭朗沒好氣的白了麻杆一眼,瑟瑟的春風凍得他都懶得伸出手,只能依靠眼神多殺他幾次,「你才想尿尿呢你家九哥是那種隨地大小便的狗嗎」,再將自己縮得更緊,企圖這樣可以稍微暖和一點,「我那是冷的懂嗎你要是覺得熱,把你的衣服貢獻出來,我不介意你來一場行為藝術結束這晦氣的監獄之行」。

    「額,那還是算了吧,我自己都快凍成冰棍了」,麻杆吸吸鼻子,尼瑪鼻涕都快凍得流出來了,「夢想很妖嬈,現實很蒼白。你看你電視上古惑子出獄,哪個不是前呼後擁再不濟也有一輛車來接啊,那跟咱們幾個似的可憐得只能靠着自己的雙腳走回去」。

    你說換成是平時大家全須全尾精神滿滿的,他們也就當是踏春給玩了,可他們一個個傷殘病號,每走一步就跟踩着冰尖上一樣,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就好比你在大城市上學,第一次回家過年買了很多特產回家,怪就怪在你忘了從你下了大巴車之後你要獨步走個把小時才能回到你那崎嶇的家,一路走來你都恨不得直接將手中重量級的東西都給扔了,空手回家。

    這忒考驗人的耐性。

    眼看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人跡罕至的土路兩旁樹影婆娑嚇得人毛骨悚然,刺骨的晚風更是一個超級大流氓,一個勁的撕扯他們哪本來就不厚實的衣服,湊個縫隙就鑽進衣服里性騷擾他們的身體,惹得他們不勝其煩,大吼,「有本事把老子給直接吹倒在地,老子脫光了張開大腿讓你干」。

    順風口的風,聽到韓旭朗的叫囂吹得更是狂虐,韓旭朗幾人都是一臉菜色,媽蛋兒的,這風詭異了,一波強過一波,大有真的要將他們吹倒,等着他們自動躺平任欺辱呢。

    九個人湊得更緊密,步調一致跟個蝸牛似的慢慢的往前挪,剛剛處於的高昂憤怒氣氛早已被悽慘代替,只想天上掉下來一個天使拯救他們趕快出了這個地獄,實在是鈍刀子割肉,疼得撕心裂肺啊有木有

    正在他們期期艾艾垂頭喪氣之際,忽然一個劃破天空驚起飛禽走獸的乍然之聲響起,驚的他們都下意識的倒退一步,一個不小心都跌倒在地,雙目驚恐中帶着憤怒還帶着一抹驚喜的瞪着突然從他們背後鑽出來的加長林肯車。


    在他們驚異未定之時,一個熟悉的臉龐從車窗里探了出來,「喲,幾位這是幹嘛你真準備脫光了張開大腿讓風乾啊,嘖嘖嘖,這可是江湖奇聞,比玩鬼壓人還要驚奇,風也有這癖好」。

    「蘇辰南」,韓旭朗詫異的望着那張笑意燦爛的俊美臉龐。

    「是我」,蘇辰南笑道,「還不上來,真準備為風獻祭呢」。

    獻你妹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他們現在實在是走不動,而且這要是在這裏待上一夜,估計他們這條命就要交代到這裏了,還不如去監獄裏待着,最起碼不用丟臉的被饑寒交迫而死。

    二十一世紀了都,竟然還會有人饑寒交迫而死,說出來都是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一輛長長的林肯車,多加幾個瘦骨嶙峋的小破孩還是綽綽有餘。

    韓旭朗拉開車門,一眼就看到坐在車裏的楚東南,愣了兩秒,抬腳就想遠離眼前這個男人,不想剛邁出一步,就被楚東南雙手一攬一拽一抱,就給他拽回到專屬於他的人肉坐墊上,眼神示意其他人都坐到了後面。

    待所有人都上車之後,蘇辰南一把油門踩到底,以一種詭異的s型走位向前奔馳。

    「不高興」。

    韓旭朗偏過頭不去搭理湊到自己耳朵邊的男人,卻看到副駕駛坐着的男人帶着一副金邊眼鏡審視自己,心裏當即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跟他無冤無仇,相反自己還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朝着徐楓點了點頭,「謝謝徐律師你的救命之恩」。

    徐楓擺了擺手,手指指向楚東南,「我徐楓可不是貪功之人,你要感謝的那個人應該是此刻正對你耍流氓的那個,你可別謝錯人了」。

    「認沒認錯,我韓旭朗還分得出來」,拍手打掉楚東南伸在自己腰間的爪子,「要不是我們兄弟幾個就死在那禁閉室了,這個恩情我韓旭朗記下了」。

    徐楓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的轉過頭看着路的前方,反正自己該說的都說了,有人非要給他記頭功,那他也不會傻兒巴嘰的再三推辭。

    短短的半個小時內,韓旭朗都已經將那隻肆無忌憚的狼爪快給拍成粉紅水蘿蔔了,那雙手依舊堅持不懈的在他身上巡視領地的所有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韓旭朗這次用了十足的力拍在那根水蘿蔔上,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車廂內,很有效應。

    韓旭朗瞪着眼咬着牙,說道,「楚東南你大爺的要不老老實實的抱着我要麼就讓我自己坐着,在亂動一指頭,我把你手給瘸斷了,不信你再試試」。

    我行我素慣了的楚東南並不把韓旭朗的威脅放在眼裏,而且他十分篤定,韓旭朗不會對他下恨手,摸得依舊是肆無忌憚,就跟在摸自己的身體那般隨意,「老公摸老婆,這是天經地義,哪條法律法規也沒說行使老公權利是犯法的,要不然花了兩塊五買那個紅本本有什麼用」。

    韓旭朗撇了一眼前面的蘇辰南和徐楓,手掌緊緊的壓住楚東南越來越過分的手,臉色漲得通紅,這貨到底是什麼品種,眾目睽睽之下竟然還淫得如此自在,簡直大方得體的不要不要的,直接刷新韓旭朗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

    「你家的紅本本就只是為了不犯法的摸你老婆啊」。

    「那是必須的有本在手,那睡媳婦就光明正大,不見嫖資那就不是非法。反過來也能夠說得通,你跟我睡覺我伺候你爽,沒有金錢交易純粹感情的交流,就是孔子說的做愛」。

    「滾你個蛋臭流氓」,韓旭朗現在恨不得直接敲暈眼前這個男人,尼瑪,你這一本正經嚴肅的跟我說kelove真的好嗎,趕緊偷偷摸摸的四下打量下,發現除了看不見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的蘇辰南和徐楓之外,他的那幾個兄弟早已互相靠在一起睡得呼嚕此起彼伏,狠狠的瞪着依舊一臉無辜的楚東南,「楚東南你能不能要一點臉,這麼多人你說做那啥的時候能不能委婉點。看着挺高冷帥氣的的大小伙子,說起下流話簡直比流氓還6666」。

    楚東南不以為然,畢竟他的確也算得上是一精英流氓,而且自己的流氓那可都是刻在骨子裏,在他還沒學會跑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喜歡的東西必須要握在自己手裏,從而養成了打家劫舍看不順眼就揍的小痞子個性,最終被自家老爺子一狠心一閉眼就給他扔到了最磨練人的心性的地方,而且一經接觸就再也沒有被摘掉,就跟現在電視劇插播的廣告一樣,時不時的都要跳出來提醒你注意到他。

    「為什麼要委婉,我也沒說什麼黃段子,況且像孔子那樣的聖賢,都曾正面解說過。」。

    「荒謬」。

    楚東南的話也引起了蘇辰南的好奇心,「孔聖人有研究過這個額東西嗎,不至於吧」。

    楚東南白了蘇辰南一眼,冷聲道,「好好開你的車」。

    「切,隨口問問就不行啊。二半夜開車本來就容易犯困,你還不讓我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待會我要是一不小心將你們這一車人都開黃泉路上,也是你們活該」。

    「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自己讀書少才覺得大驚小怪。」,楚東南話是說給蘇辰南聽的,眼睛卻帶着笑意逗着坐在腿上的人兒,「說文解字裏面有具體的闡述,互聯網也曾出現過。l。孔子曰:四字真言走天下,一曰解二曰脫三曰摸四曰吻」,靈活的手指隨着自己的話移動着,「上下其手,舉陽入陰」。

    「楚東南,你是不是想死」,韓旭朗猛然夾緊雙腿,眼圈泛紅看着他,「立馬收起你的流氓樣,小爺還在生氣呢你懂不懂生氣生氣生氣~嗚」,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不可置信的注視着依舊臉不紅氣不喘面如死水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眼中煽動的點點漣漪,韓旭朗還真是看不出來這男人如此的不知羞恥,自己之前的流氓段數在他面前,就是小孩過家家。

    楚東南吻了吻韓旭朗通紅溫熱的耳垂,手指流連忘返在透着溫熱氣息的細膩肌膚內,「媳婦的肌膚還是這麼的好」。

    「滾」

    「遵命」,手指依言滾得更更是深入,嘴裏繼續未完的話,親自坐着示範,「入四退三,反覆也。三分水,七分潮,興奮也。」,眼睛斜瞄着同樣扭過頭看戲的徐楓身上,「箇中滋味是否美哉妙哉瘋子」。

    蘇辰南怎麼說也是一個很有文化底蘊的人,聽到這裏他要是什麼都不明白那可就真是不配跟着兩個學霸從小混到大,腳下猛踩剎車,竹筍那幾個一上車就睡得跟死豬似的人,直接被慣性帶得一頭磕在前面的椅背上,所有的瞌睡蟲早就被嚇得鑽會到母體內,眾人摸着額頭一臉茫然倉促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地陷了」。

    韓旭朗看着自己兄弟被摔得七葷八素一臉迷茫的幼鹿模樣,心裏覺得好氣的同時也覺得好笑,急忙出聲說道,「沒有,你們繼續爬起來睡吧,這次記得繫上安全帶,剛是蘇辰南困成熊貓腦子一時短路錯把剎車當油門踩了」。

    「哦」,麻杆眯着眼又爬了起來,抓起安全帶就自己繫上了,嘴裏還嘀咕着,「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蘇辰南扭過頭瞪着這群沒良心的混蛋,好歹他也是一方老大,誰給他們的權利如此詆毀自己,以後他還要不要出去混了,憤恨的罵道,「真是日了狗了,救你們這群白眼狼還不如去救一條狗,不知感恩圖報就算了還如此狼心狗肺」。

    徐楓安慰的摸了摸蘇辰南的臉蛋,「好了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要不換我來開,再有二十分鐘也就快到市區了」。

    徐楓以為蘇辰南最起碼會謙讓的拒絕一下,誰想到蘇辰南的確不把自己當外人,他話的餘音還沒消散呢,這人立馬就停了車讓出駕駛座的位置,自己卻直接鑽着往楚東南的那排座位去了。

    楚東南伸出腳直接擋在蘇辰南的臉前,「滾回到副駕駛上坐着」。

    蘇辰南抬手揮開楚東南的大長腿,拍着車子不屑的哼哼道,「這是我的車w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想坐哪就坐哪,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拼命繞過楚東南的大腿爬到韓旭朗的邊上一屁股坐下,頗有大將之風的揮了揮手,「瘋子開吧」。

    楚東南瞧着蘇辰南那跟得勝了的小公雞似的,趾高氣昂的特別欠揍,冷冷的送他一個詞,「幼稚」。

    「我就是幼稚怎麼了,我童真我開心,哪像你似的整天就跟個糟老頭,說話老氣橫秋就不算了,半點活力一息尚存,更為殘酷的就是一點面部表情都沒有,面癱是病,兄弟你得好好治療,要是繼續任其發展,那就是面部神經壞死。你跟你媳婦啪啪啪的時候,連個表情都沒有,你媳婦還以為你身在曹營心在漢,把跟他啪啪啪當成一項苦逼的任務呢」,突然伸出手將楚東南那隻鑽進韓旭朗褲襠的手給扯了出來,完事之後完全不看楚東南那殺人的目光,反而低下頭笑得一臉和善,「九少,你覺得我說得可有幾分道理」。

    韓旭朗一想到楚東南這個面癱男在床上的兇猛和流氓段數,簡直是一段段黑歷史,畫面太污都不敢做過多回憶,稍一回想自己的菊花都有些刺痛,訕笑的搖了搖頭,豈是沒表情,簡直就是不要太精彩紛呈了,表裏不一這詞都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楚東南一觸及到韓旭朗的目光,就大概明白他心中的吐槽,抽空再白送蘇辰南幾個白眼,就將全部的目光停駐在自己媳婦身上,右手更是當着蘇辰南的面強勢的回歸到自己的領地,把韓旭朗當做鋼琴的黑白鍵,彈奏着激盪跳躍的樂曲。cc2907201



第53章 寵夫日常子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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