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懸崖峭壁的邊緣,他目光望着遠方,輕風拂來,將他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
在那身影之後,有着一道嬌小的倩影,她靜靜的站在少年的身後,仿佛不論對方做出任何決定,她都會一路跟隨。
「哎!」
少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來,對着少女說道:「算了吧,我們在這裏已經兩天了,什麼都沒有發現,看來淘金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宮飛雲和香磷。
他們恢復了查克拉和傷勢之後,兩天的時間裏面他們不停的在這片山脈中尋尋覓覓,就是為了尋找那可能留下來的寶藏線索,可惜的是,兩日以來,他們毫無頭緒。
前前後後已經數天耽誤在這裏了,他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緊迫,他不能將所有的精力都浪費在這裏。
「飛雲,我們真的就這麼離開嗎?」香磷緊咬着嘴唇,心有不甘的問道。
「不離開又能如何,難道還要在這片山脈中尋覓嗎?你也用神樂之眼查看過了,現在這裏就是一片荒蕪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寶藏。」南宮飛雲也是露出了一抹苦笑,他當然也非常的不甘心,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辦法。
「要不然,我們去卡多的住宅看看?」香磷思索了一番接着說道。
「到哪裏又能如何,我想哪裏可能已經被過完的忍者翻個底朝天,如果要真的有寶藏的話,早就會打的不可開交了,哪會這樣的太平。」南宮飛雲嘆了一口氣解釋道。
但香磷總是感覺到那裏一定會有線索。
經不住香磷的軟磨硬泡,南宮飛雲還是不忍拒絕她,同意一同前往,看看到底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一天之後,南宮飛雲和香磷終於走出了濃密的山脈,進入了小鎮子當中。
當他們出現的一刻,頓時有眼尖之人,認出了他們。
因為前幾天村野滕武的怒火可是徹底的蔓延到了整個鎮子,當打聽清楚了南宮飛雲和香磷的相貌特徵之後,就帶着兩名中忍急匆匆的走出了鎮子。
誰都沒有想到,幾天之後這兩個少男少女竟然又出現在了這個鎮子當中,看來他們的運氣真心不錯,並沒有碰到村野滕武幾個人,不然的他們定當有去無回。
但誰能夠想的到,村野滕武不但找到了南宮飛雲,還死在了他的手中,不然的話,恐怕下巴就要掉一地了。
南宮飛雲並不在意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東打聽西盤問,終於得到了卡多住宅的消息,他們快速的來到了卡多的住宅,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色所驚呆。
原來卡多果然是一代富豪,他住的地方宛如是金碧輝煌的宮殿一般,碧草青青,綠水環繞,是一處修身養性的絕佳位置。
「沒有想到這個卡多還真會享受啊。」南宮飛雲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
他們來到了那扇高達三米多的宅門,剛想要走進去,看看能不能發現的痕跡的一刻,只見一個魁梧的男子,吼道:「你們是什麼人,趕快滾開。」
「嗯?」
南宮飛雲緊蹙了一下眉頭,他早就看到門口附近有忍者的存在,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為現在卡多死了,不只是他來淘寶,有很多叛忍或者流浪的忍者都聚集到了波之國,想要做個發財夢。
但是,像這個忍者的態度來看,他們已經不是來淘金的,而是將這裏定為了自己的領地,陌生人嚴禁入內。
那魁梧的男子罵罵咧咧的推搡了南宮飛雲一把。
「找死。」
南宮飛雲冷喝一聲,手中突兀間出現了一把鋒利的苦無。
「噗!」
尖銳的苦無直接刺中了對方的胸口。
「不好,有敵襲。」這麼忍者果然是條硬漢子,雖然被擊中,但是還是大喊出聲,給自己的同伴發送信號。
「香磷,你躲避起來,這裏我來應付。」南宮飛雲頓時對着香磷說道。
現在她並沒有任何的忍術,所以自保的能力非常弱。
聽到男子的呼叫聲,緊閉的大門嘎吱一聲開啟,從裏面跑出來數名忍者。
幾個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擅闖着竟然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
不過,他們也看的出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整個波之國,誰不知道這裏已經被他們所佔領。
「殺。」
幾名忍者紛紛拿出了忍具向着南宮飛雲殺來。
「哼!」
南宮飛雲冷哼了一聲,眼前的這幾名忍者也只是普通的下忍而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既然他們想要來送人頭,那他就笑納了。
「咻、咻、咻……」
一把把的手裏劍和苦無都被南宮飛雲拋灑了出去,漫天的手裏劍和苦無宛如下雨一般,向着一群人灑落而下。
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他又是出其不意,這群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手裏劍刺入了他們的身軀當中,死於非命。
一眨眼的功夫,十數人倒下去了一半,後面的人因為有前面人擋住,所以才倖免於難。
不過,他們也是被南宮飛雲的手段嚇得兩股戰戰。
這些人也不過是其他村子的流浪忍者而已,並不是什么正規軍,見到南宮飛雲無法匹敵,嚇得快速跑進了卡多的住宅當中,顯然他們是準備叫人。
南宮飛雲示意香磷待在外面,他大步的走入了進去,反正他還需要人頭來升級,正好趁着這裏並沒有任何的規矩,可以大殺特殺,如果自己的實力提升到3級的話,說不定還會有更為強大實力提升。
要知道他從1級升到2級,整體的查克拉量提升了20,如果再次升級的話,那他的實力必然再度提升。
香磷乖巧的等在門外躲避了起來,她的拳頭用力的緊握,指甲刺破了肌膚她卻渾然不知,她非常的懊惱,每一次她總是躲在南宮飛雲的身後,而無法對他有所幫助,想到這裏自己的心裏就非常的酸楚。
仿佛自己就是一個吊車尾,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