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魔晶石的話,李峰還真是不少。www/xshuotxt/com或許無法和那些龐大的家族相比,但是論個人財富的話,那些富二代當中,估計還真是沒有人能夠和他相比。
李峰當初在落日山脈當中就弄到了不少魔晶石,從巨龍帝國的龍城公爵那裏,從落日王國的王室那裏,喬治到的極品魔晶石就有上千萬。後來在魔武大公國,更是和鄒鷹一起聯手坑了魔武大公國的賭鬥場一把,兩人各分到了兩千萬極品魔晶石。
要知道,極品魔晶石和上品魔晶石之間的兌換比率可是一比一百。三百多萬上品魔晶石,也不過相當於三萬多極品魔晶石而已。這對於李峰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四百萬極品魔晶石!」李峰隨即再一次加價了,並且還是一次性增加四十萬上品魔晶石。
「嘶!」
拍賣場內的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不把魔晶石當一回事了吧!幾十萬幾十萬的加價,簡直是太有錢了。
原本在包間內等着看好戲的夏傑也是一愣,似乎沒想到李峰居然還敢應戰。
「可惡!那個從偏僻地方來的小子,居然敢和老子鬥富?我夏家的財富,可是那小子能夠相比的?」夏傑頓時就勃然大怒。他覺得資金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李峰給挑釁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四百一十萬上品魔晶石!」
夏傑再一次加價了十萬上品魔晶石。夏傑身為夏家的嫡系子弟,還是最受寵的嫡系子弟。在魔晶石上,自然不會少了。幾百萬上品魔晶石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筆很大的數字,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夏家可是僅次於皇室的大家族,掌握的財富更是讓帝國的絕大部分人都望塵莫及。
「夏家和姜家鬥起來了嗎?哈哈,有好戲看了,這可是一場龍爭虎鬥啊!」
「姜家雖然不如夏家,但是差距也非常的有限。不過,以往這兩個家族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現在怎麼鬥起來了呢?」
拍賣場內的人都議論紛紛起來,夏家和姜家這樣的大家族,可都是帝國內舉足輕重的大勢力,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對帝國產生極大的影響。所以,很多人都關注他們。
神武商會的拍賣場內,自然有屬於皇室的包間,並且還不止一個。此刻,七皇子贏征和白天佑正坐在一個屬於皇室的包間內。他們在這場拍賣會上,倒是沒有要買的東西,純粹只不過是來湊熱鬧的而已。
「殿下,夏傑和那個叫李峰的小子鬥起來了。」白天佑興奮的說道。
那天,在劍士學院別院,他眼睜睜的看着李峰發威,將王磊打成了重傷,使得他內心深處對李峰也產生了一絲忌憚。不過,隨後他就為自己的害怕而感到不滿。他可是白家的嫡系子弟,怎麼能夠被一個來自魔武學院的傢伙嚇到呢?現在看到李峰和夏傑鬥起來了,讓他特別的開心。
「嗯!讓夏傑和那小子去斗吧,我們看熱鬧就行了。不過,如果夏傑缺魔晶石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借一些給他!」七皇子贏征點了點頭。
雖然,夏傑拒絕了贏征的提議,讓他有些不滿。但是他卻知道,各家族對於皇位更迭這種事本來就很慎重,想要他們表態,那是非常不容易的。更何況讓夏家的人殺死另外一個皇子了。
不過,拉攏夏家,依舊有利於他繼承皇位,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贏征是不會和夏家這樣的大家族為敵的。
「四百一十萬上品魔晶石?還有價格更高的嗎?」拍賣師的聲音響起了。第一件拍賣品就能夠拍出這麼高的價格,讓他非常的滿意。當然,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這是歐冶子鍛造的聖器的原因。如果價格能夠更高一點的話,那他就會更加滿意了。
「四百五十萬上品魔晶石!」
果然,李峰不負眾望再一次的加價了,依舊是一次加了四十萬上品魔晶石的價格。
「哇!又加了四十萬上品魔晶石,姜家的人是瘋了嗎?為了一柄聖劍就花這麼多的錢?」
「切,你知道什麼?現在他們比拼的已經不是這柄聖劍本身了,而是面子!」有人十分篤定的說道。
單論這柄聖劍的價格,肯定是不值四百五十萬上品魔晶石的。即便是歐冶子鍛造的聖器,不外乎就是名頭大一些而已。實際上,性能和其他的聖器相比,也強的有限。花這麼多錢買歐冶子的聖劍,在性價比上是很划不來的。
當然,大家都把這當成了夏家和姜家的鬥氣了。為了家族的面子,那花再多的錢都是值得的。
「四百五十萬上品魔晶石?還有更高的價格嗎?沒有的話,這柄歐冶子大師親自鍛造的聖劍就屬於姜家包間內的客人了!」
拍賣師的聲音中都透露着一絲激動了,他也是一個人老成精的角色。之所以着重點出姜家包間內的客人,為的就是進一步的激化矛盾,使得夏傑能夠繼續參加競拍。
「可惡!我不信,那傢伙的魔晶石比我還要多!」夏傑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夏家向來都被認為是僅次於皇室的大家族,如果在和姜家的競拍當中失敗的話,那別人會怎麼看夏家呢?身為夏家的子弟,夏傑當然不願意看到家族的榮譽受辱了。
「四百六十萬上品魔晶石!」
夏傑咬着牙再一次的加價了。
「五百萬上品魔晶石!」
李峰立刻跟進,並且來到了包間的窗子旁,一臉不屑的看向夏家的包間。
夏傑可是一階劍聖,即便隔的很遠,但也能夠清楚的看到李峰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把他給氣炸了。
「可惡的小子,難道老子會怕了你嗎?」夏傑暗罵了一聲,隨即又加了價。
「五百一十萬上品魔晶石!」
「哼!小子,看你還怎麼跟我爭!」
聽到夏傑又加價了,李峰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後,他離開了窗邊,回到椅子上坐下,一副偃旗息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