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的表現讓權傾宬醋意頓生:「岳深山嘛,他就願意住在山上,住在山上他就是一隻狒狒。你要他的簽名是吧,我給你要一本他批眉的專業書刊,怎麼樣?」
「真的?那我要民法通則。」水靜沒出息的眼光放亮。
權傾宬氣的撇嘴:「看看你那傻樣兒。行,我給你要一本來。」
「現在就去。」
「你不能去……就是不能!」
岳律師的別墅在山頂上,他為人低調,不喜與人相擾,別墅是通過權傾宬打八折買下的,權傾宬想要一本他學習過的書自然不算個事兒,只是要想讓岳大律師在扉頁上提字還是費了點勁兒。
當權傾宬拿着岳律師的那本《民法通則》回來的時候,水靜的飯也快做好了。
看到那本書時水靜很興奮,權傾宬則高高地舉起書,任她蹦了又蹦也沒搶到。
「我說,你就不能矜持點?又不是定情信物,幹嘛興奮的像個貓科動物,還又蹦又跳的。」
水靜撇了撇嘴:「定情信物也不見得有岳律師的書值錢,你懂什麼呀!」
「我懂什麼,我懂吃啊。吃了飯再看。」權傾宬坐在椅子裏,用腿壓住了那本書。
習慣集體生活的水靜飯吃的很快,她把碗一推伸出手說:「把書拿來。」
「水靜,你吃飯就不能優雅點嗎?感覺像豬在搶食。」
「你懂什麼呀,老子說了:食,為腹不為目。飽了就行唄,我又不防礙你在那裏裝優雅。把書拿來。」
權傾宬只能無奈地把書遞給了她。
水靜小心翼翼地打開扉頁,讓她驚喜的是岳深山律師居然給她寫了贈詞:善良的心是最好的法律。——麥克萊
贈給一個愛跳舞的女孩兒:水靜。然後是落款日期和簽名。
贈詞讓她有些意外,水靜抬眼看向權傾宬:「岳律師怎麼可能知道我?」
權傾宬淡淡在回她:「人家知道的是鄧老闆,當然就問過給他看管別墅的人啦。別想多了啊。」他沒有告訴水靜,留言是他讓大律師寫的。
「除了你沒人想的多,明天我想去陋室居看看。」
權傾宬的眸光在她的話語中暗淡下來。
「怎麼了?我去看看都不行?」水靜看到他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音量開始放大了。
「行啊,去就去唄。」他的聲音透着不屑,這再次激怒了水靜。
「權總,不要對我用這種態度,我還能坐在這裏,說明我已經很大度了。拋開我不談,你為什麼離開地產界?別說和那個陶纖纖沒有關係,這件事你心知肚明,你保護的是她吧?」
「水靜,我承認有些地方是對不起你,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個樣子。」
「戳到你的痛處了吧!陶纖纖其實就是你害的,所以她才幹壞事兒。」
『啪』的一聲,權傾宬手裏的水杯墩到了桌上,水柱從杯子裏沖了出來:「是我救了她……你知道什麼?」權傾宬火了。
水靜呆了呆,心裏委屈着:「你救了她?好啊,算你慈悲為懷。那我呢?」
她轉身想跑,權傾宬看她的樣子心也慌了,伸手一把拉住了他:「水靜這件事說來話長,有時間我慢慢告訴你,我發誓!」
這是一種心碎的聲音,讓水靜有些恍惚:「好吧,記得你有事沒事就對我發的誓吧。」
水靜把那本《民法通則》抱進了懷裏,她走了出去。
aa2705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