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那一整天水靜都倍受折磨,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得權傾宬損失了那麼多錢。
直到下午快下班了水靜終於忍不住撥打了權傾宬的電話。
「權總……」
聽到水靜似乎欲言又止權傾宬着急地問:「怎麼了?你沒事兒吧?」
「嗯……沒什麼事兒。」那件事讓水靜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就是想我了。」
「想你?天上會打雷的。明天就要開標了,我想忙完了請你吃飯。」
「你想我雷公會那麼高興嗎?請我吃飯真是難得呀。不過水靜啊,你是希望你們公司中標哪?還是希望我中標啊?哈哈。」
「……那是評標委員會的事兒,我只能順其自然了。不多說了,忙完了再見。」水靜看到身邊有同事來回的走動,所以她很快就收線了。
「喂,還沒說完話怎麼掛了。」權傾宬把手機扔在桌上推出了好遠。
今天權傾宬讓公司的高層們跌足了眼鏡,首先說話的分貝高了,居然朗聲地笑起來,這種情況幾乎沒見過。
看見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權傾宬的臉掛不住了:「看什麼?幹活去。」
大家總算知道他們的權總裁也有心情好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掛着笑容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水靜找出那套淺灰色的職業裝,將頭髮束的一絲不苟,淡妝出門。
但她隱約覺得:這次的投標權傾宬是不會就這麼拱手相讓的。
她甩了甩頭想起了那句名言:做好自己,把其餘的交給上帝。
只是這次上帝眷顧的是權傾宬。
她早早的來到國金大廈的辦公區。那幾家投標單位的人都到齊了,權傾宬經過她的身邊時眼含笑意。
她回以禮貌的微笑,怎麼自己的老闆沒來?出了什麼情況?
快到點了,她急切地拿出手機給老闆打電話。
老闆說有些情況必須處理,他無法趕到現場,讓她和秘書盯着,一會秘書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怎麼這麼晚?出什麼事兒了?」水靜問。
「唉,別提了,技術監督局來人了,說是要查工地。經理在那兒應付哪。今天就我帶你們技術處的人答辯。」
「怎麼會這麼巧的。」
「哎呀,不就是這幾天,天空都市的大樓有幾塊玻璃碎裂嗎,上面正抓的緊。」
「哦,那快走吧。」
答辯程序井然有序。水靜講解時表現非常好,權傾宬也給了讚許的目光。
唱標的過程中有人給專家們提供了一則業界的最新消息……
專家評標後,招標辦的主持人宣部:原野集團中標。
這樣一來水靜的老闆認為本來很有希望以最低價中標的目的落空了,幾千多萬的工程化為泡影。
水靜和公司的其他人都很失望地走出招標辦,由於事情來的突然秘書也沒安排車子,幾個人走向公交車站等車。
一會兒權傾宬的車停在他們面前,他面似春風:「有人搭車嗎?」
水靜客氣地說:「多謝權總,不順路的。我們乘公交車就好。」
「呵呵,那好吧,開車。」黑色轎車絕塵而去。
水靜總覺得他的笑容別有深意。
回到公司經理已經回來了,垂頭喪氣、氣極敗壞地和副經理牢騷着:「怎麼會是今天這麼巧呢?技術監督局的那個科長直接奔向了那兩架玻璃。總覺得他們早有預謀。」
副經理點了點頭:「要不是同行相輕,就是內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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