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是三年前去高原支教的,因為身體狀況不佳,不再適合在高原生活了。醫生建議她還是回到平原去。
雖然父親已經再婚,可畢竟是自己最親的人,所以她選擇回到t市生活。
錯過了應界大學生招聘的高峰期,找工作還是滿難的。
跑了很多單位和人材市場,最後終於有一家二級的裝飾企業聘用了她,收入真的是差強人意,養活自己還算湊合。
最近公司正在準備國金大廈外裝飾工程的投標,她們技術部每天下班都很晚。
可就是這兩個晚上,每次走進巷口水靜都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
這詭異的感覺讓她不寒而慄。她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以前她曾經從淘寶上買過那種防狼的噴霧劑,今天她已經帶在身上了。
剛走進巷口水靜便向路兩邊張望,今天自己回來的要早一些,她看見對面的治安崗亭的警察同志還在,前方小飯館的顧客還挺多的,而且燈火通明……
拐進前面那個街角,就是自己家出租屋的小巷了,小巷裏有一家私人簡餐店,這個點會有一些熟客在吃宵夜、有些閒着的鄰居聚在店裏聊天。
水靜算計好後就準備行動,她拐進弄堂口,迅速地跑了兩步,一個閃身進了簡餐店。
店裏有人跟她打招呼:「靜靜,才下班啊?」
「嗯啊!」水靜應付着,她站在門前從玻璃窗向外張望,路口閃爍着迷濛的光亮,行人匆匆而過,似乎沒有可疑的人。
水靜的手依然在包里緊緊地握着噴霧劑的小瓶子,確定了並沒有出現可疑的人,她又從新回到了街道上。
難道是自己的感覺出現了錯誤?是自己過于敏感了,根本沒有什麼人跟蹤?不可能啊!
水靜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失望,本打算今晚熱熱鬧鬧地收場呢,結果好戲並沒有上演。她只能帶着疑慮打道回府了。
見她失落地轉身消失在胡同口,權傾宬帶着一臉淡然的笑意,從一顆粗大的法國梧桐樹後走了出來。
小丫頭,跟一個特警隊出身的行家玩這種小把戲,你要多嫩就有多嫩。看那急急竄出來的姿勢,還有放在包包里右手和緊繃着的胳膊,就可以斷定那丫頭手裏攥着的是噴霧劑。
不管怎樣自己都被她發現了,已經監視了三天了,是該現身的時候了。
呵呵呵,小妞你躲了我三年了,我費盡心機地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沒找到你,我算你厲害,這回你既然現身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放過你。
權傾宬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街口自己停車的地方,但願今天別跟昨天似的又被貼了罰單……
第二天下午水靜就接到了權傾宬電話。
水靜的心急速地跳起來,原來他也在這個城市,莫非這兩天跟蹤的人是他?
水靜極力裝作淡然的口氣問:「權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別管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今晚我們見個面。下午五點在t市電視塔的旋轉餐廳,我們不見不散。別跟我廢沒用的話,要再玩失蹤那套把戲你就試試看,我能找到你就不會再讓你跑掉。你要是敢不來那就等着雞犬不寧吧。」
權傾宬的語速不疾不徐,卻威嚴的讓你無法插話。
水靜聽罷心中泛起一陣悲哀,這個傢伙居然連這麼赤果果的威脅都用上了:「呵呵,權總我好害怕呀!你咋不直接就讓雞犬升天呢。你放心,就算是你是阿修羅我也會去見你的。不見不散。」
說完水靜不由分說掛了電話,反正是必須見面的,這會兒她可不想給權傾宬損自己的機會。
權傾宬聽到電話里的盲音愣了愣,然後靜靜地笑了。這個丫頭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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