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歷堰爵把雲藍抱在了床上,然後修長的身影慢條斯理看起來衣冠楚楚的脫起了衣服。
此時的雲藍並沒有想歪,而是蓋着被子隨即側撐着頭看着歷堰爵問道:「安淺怎麼會找到你的?而且,你的實力怎麼回事?」
歷堰爵一邊脫着外套,一邊優雅的解着扣字,狹長的眸子卻是在床上女子那敞開的衣領內窺視過隱約露出的春光,而女子卻不自知的瞪大眼睛毫無雜念的看着他,眼眸清澈,讓他沉淪。
「我醒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在九重天了,安淺在我的身上曾經設了我們都不知道的感應氣息,所以在我出現在九重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至於我的實力,是因為……你為夫的修煉天賦實在太過妖孽,所以那些什麼上神……根本就不是為夫的對手。」歷堰爵在最後的轉折處停頓了半刻,隨即才繼續道。
事實是,歷堰爵突然之間並不想告訴雲藍,自己和安淺實力融合的事情。畢竟,如果知道的話,藍兒肯定更加的有負擔,害怕自己給他添麻煩,害怕自己的實力不強成為他的軟肋而自責。
這頭的雲藍卻是假裝不知一般,她讓戰戰查探了,明明兩個人的氣息就已經混合一起,特別是安淺的靈魂已經越來越薄弱,實力也不穩定。
這代表什麼?她並不是不知道。
歷堰爵不想告訴她,只不過為了讓她毫無心理負擔的和他去九重天吧!
「藍兒呢?」突然,這頭的歷堰爵反被動為主攻的看着雲藍道:「那個上神白墮,又是怎麼回事?」
某種危險的氣息又開始升起,最後一件衣服脫下,只剩下里襯。
而雲藍一聽,立馬眼神閃躲隨即呵呵僵硬一笑道:「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對手而已。」
「對手?據說你們還約戰九重天,你還饒了他一命。」歷堰爵明顯的聲音中帶着強烈控訴的不滿。
「饒了他是因為害怕以後麻煩,約戰是因為遲早會見面……」雲藍再次道。
「哦?那今天的這三個小白臉呢?」歷堰爵話鋒一轉。
雲藍:「……」
怎麼話題又轉回來了?秋後算賬?
「你不是已經懲罰了他們了嗎?這個懲罰,難不成還不滿意?」雲藍看着突然緩緩朝着她靠近的歷堰爵,忍不住道。
聽到這話,這頭的歷堰爵卻是聲音涼涼的道:「當然不滿意……因為,藍兒好像還不夠滿足,為夫怎麼能夠不努力呢?」
「什麼?」雲藍還沒有反應過來……
隨即,男人就突然壓低了下來,一張妖孽風華的容顏湊近,仿佛帶着璀璨的星光,周圍的一切都不如這張容顏驚艷,害的雲藍的視線,都捨不得去看其它。
「嗯~」
瞬間,她柔軟的唇被含住,還沒反應過來,就雲藍就感覺身體一陣冰涼和火熱的交織,衣物褪去,冷風和肌膚的溫度,最終水乳交融……
這才是……真正的懲罰。
雲藍還不及反抗就在男人對她的熟練掌控之下潰不成軍,仿佛如同被大海浪潮推送的船隻,捲起的腳趾,任君採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