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盟除了你們四大堂主之外,還有誰能夠誅殺你們呢?難道是傳說的那個暗盟盟主?」雷天罡思量了一下,回答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對,但是除了暗盟除了盟主之外,還有許多金丹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不止暗盟盟主有這個能力,連其他金丹期鬼面人聯合起來,也能夠誅殺四位堂主了。」陸誠星也沒有隱瞞,直接講道。
「原來暗盟還有如此多金丹期修士,難道這些堂主殺不完了,而這個暗盟盟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難道真的如此傳言一般,是元嬰期的修為麼?」雷天罡忽然平靜了一下,繼續問道。
「是不是元嬰期的修士,弟子無法判斷,畢竟誰也不敢用神識去查探了,只知道他的神識的氣息非常強大,似乎在場的任何一位修士都要強。
而且弟子等人見到他的時候,他帶着一個金色的鬼面具,端坐在大位之,極少與我們談論,只吩咐我們辦理事情而已,而我們得到了命令之後,在一處地方等待,然後在封閉五識與神識之後,離開了總壇,出現在了外面。」陸誠星繼續回答道。
「什麼,竟然進出總壇都要封閉五識與神識,那等於一個廢人了,如此一來,別人做什麼自己也都無法知道,這暗盟還真是小心謹慎了。」雷天罡驚訝了一下,瞪着眼睛喊道。
「呵呵,這何止是小心謹慎啊,簡直是詭異,但是暗盟能夠存在如此之久,這也無可厚非了。」天玄宗熊一程帶着一絲冷笑,喊道。
「如此說來,你們是無法知道進入,或是離開暗盟的路了?」靈丹宗冼凌毓喃喃地問道。
「是!」陸誠星堅定地講道。
「那你有什麼法子可以帶領眾人前往總壇麼?」冼凌毓繼續追問道。
「沒有辦法,因為每一次進入暗盟總壇,都在不同的位置,而且每一次離開暗盟的總壇,也都出現在不同的地方,於是根本無跡可尋,弟子也嘗試過許多辦法,可惜都無法奏效了。」陸誠星帶着一絲無奈,回答道。
「呵呵,聽陸師侄所言,似乎那些鬼面人堂主對於都非常戒備了,會不會他們知道某些事情,而你是不知道的。」雲陽宗岳超群笑了一下,詢問道。
「沒錯,或是是你級別不夠,不能知道某些事情了!」御獸宗雷天罡帶着一絲冷笑,忽然又暗諷道。
「弟子成為鬼面人丁堂主之後,的確無法得到其他堂主的信任,算是佈置任務,我也只是一個旁聽者,而且還無時無刻都受到他們的監視,算成為金丹期之後,同樣也無法擺脫這個的監視,甚至還更加嚴格了。」陸誠星回答道。
「陸師侄說你被監視,可是以你金丹期的修為,又是如何擒住他們三個金丹後期的鬼面人堂主的!」天玄宗的魯剔義想到陸誠星成為鬼面人的堂主,心立即有些惱怒了,於是臉帶着一絲冰冷,質問道。
「是因為弟子被他們一再監視,才給了弟子一個機會,不然的話,想必這個機會無法如此快速的來到,當然在這種機緣巧合之下,還要感謝一個特殊的人物了,若是不是他出手,那這三個人也無法被擒住了。」陸誠星帶着一絲坦蕩蕩的神情,回答道。
「誰?」眾人聽得了之後,立即詢問了起來。
「之前那人要求我不要將他的姓名說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畢竟我無法確定他的身份,但是為了大局着想,加審問這三位鬼面堂主,許多事情也將水落石出了,於是我只能說出他的名字,巫一卓或是鬼逍遙!」陸誠星解釋了一下,又說出了兩個名字了。
肖延聽到了之後,臉又露出淡淡地笑容,看來這陸誠星是誠信不夠,竟然還將事情暴露了出來,當然主要也是形勢所迫了,而且加三位堂主必定會說,所以算說了,也無關大局了。
而肖延也較清楚陸誠星的性格,他靈根資質非常卓越,為人是非常低調的,而且一心想要修煉,根本沒有理會其他事情,至於他潛入暗盟,完全是為了他的師傅復仇了。
如今多年不見,似乎也變了不少,但是他應該算是值得深交的人,畢竟他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了,要是那些不重情義的,恐怕也不會千辛萬苦,甚至豁出性命潛入暗盟了。
「巫一卓,或是鬼逍遙,為何又是他們兩人呢!」御獸宗雷天罡一臉怪異之色,大聲喊道,似乎覺得有些離了。
「對啊,陸師侄,為何你一直說是巫一卓或是鬼逍遙呢,難道除了他們兩人,沒有其他人了麼!」天玄宗的魯剔義帶着一絲冰冷之色,詢問道。
「是啊,不可能是巫一卓,他正與眾多小隊的修士一起,在外面巡查,誅殺那些魔修與鬼面人了!」天玄宗的熊一程,臉露出了冷笑,那便講道。
「陸師侄,這鬼逍遙如何相助於你的?」何姝靜聽得了肖延的名字,立即驚愕了一下,臉冰冷之色愈加冰冷,畢竟這個鬼逍遙關係到許多事情,何姝靜不得不非常在意了。
「此人假裝為丁堂主,拿着『丁』字鬼面令牌,前往了丁字分堂與我叫陣,要求我交出丁字堂的身份令牌與職務,於是兩人便動起手來。
而兩人拼鬥了一陣子,由於我靈力不足,落入了下風,而且還由於施展了清源宗的功法,而被他被識破了身份,加此人實力強悍,早發現了三位鬼面人堂主,躲在一旁窺視了。
等到我與此人廝殺到了最後,他才通過傳音之術,說出了我的功法,喊出了我的名字,這才讓我異常驚訝了,於是等到了我的確認之後,他才對我手下留情。
而那三位堂主在我與他拼鬥的時候,並未出來相救,這正是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來證明對暗盟『忠心』,於是我們兩人一邊拼鬥,一邊合計着如何對付他們三人了。
最後我靈力不足,快要被擊殺的時候,忽然三位堂主出現了,替我擋住了對方的攻擊,於是我得意保留了性命,當然也通過此次廝殺,得到了他們的認可,覺得以後沒有必要再監視於我。
於是三位堂主與此人開始拼鬥了起來,而此人以金丹期的修為,抵擋三人的瘋狂攻擊,在經過一番拼鬥之後,此人與三位堂主還是平分秋色了。」陸誠星將事情介紹了起來。
「呵呵,這三位鬼面人堂主還真是多心啊,你在暗盟如此多年,也做了堂主,他們還不停地監視你,看來暗盟裏面的修士也似乎不是一條心的。」天玄宗的姚禮明瞪着圓鼓鼓的眼珠,冷笑了一下,講道。
「此人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能同時力抗三位金丹後期的修士!」靈丹宗屈瑞澤長老也嘆息了一下,講道。
「是啊,以如此強悍的實力,恐怕也沒有幾個修士能夠辦到的,特別是他還是金丹期了,而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靈丹宗的冼凌毓也附和一下講道。
「不管是誰,應該不是巫一卓,巫一卓根本不會假裝鬼面人堂主,去做這樣的事情了。」天玄宗熊一程替巫一卓辯解了起來,可是這話一出,似乎有些暗諷陸誠星了。
「若不是巫一卓的話,那極有可能是鬼逍遙了,因為只有他們兩人擊殺了鬼面人堂主,是誰得到了鬼面令牌,恐怕也沒有人知道了,當然了,是還有一個可能,是這個鬼面令牌易手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雲陽宗岳超群還是一副平淡的樣子,講述道。
「哈哈,也有這個可能,但是陸師侄為何一定要用兩個人的名字來代替呢,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御獸宗雷天罡忽然大笑了一下,問道。
「是啊,這個人到底使用什麼功夫,使用什麼法器呢?」清源宗的潘維宗也點了點頭,詢問道。
「此人在與三位鬼面人堂主拼鬥的時候,施展過類似清源宗引雷術的功法,也施展過類似於天玄宗九玄雷法暴雷盾的功法,這兩種功法他配合得天衣無縫,一攻一防,實力非常強悍,弟子自認不是他的對手。
而他施展的法器更加怪了,因為他施展一件青葉盾,這是一件任丁堂主使用極法器,另外還施展了一套三件的鋼叉極法器,威力十分驚人。
但是更加怪的是,他還能御使地鬼骷髏頭,這明顯是西魔修仙界陰冥宗的法器,而這地鬼骷髏頭恐怕也不是普通法器,裏面的地鬼威力非常強大,似乎已經接近最強的地鬼了。
而且此人也能夠操縱煉屍,並且是一頭極的藍銀屍,屍氣非常濃郁,一般的煉屍在它手下,也撐不過三炷香的時間了,連金丹後期的鬼面人堂主,也不敢直接與它對抗。」陸誠星解釋道。
「什麼,類似引雷術與暴雷盾的功法,這怎麼可能!」御獸宗雷天罡一臉暴怒,大聲喊道,可是卻不知道為何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