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延大大方方讓別人瞧個夠,也讓眾人掃探個夠,當然了,對於是誰釋放神識掃探的,他也非常清楚了,只是如今不是報復的時候,那只能任由它去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肖延等人對着孔潤園與諸位修士拱手施禮,孔潤園等人都點了點頭,也都寒暄了一下,然後孔潤園便對着他們講道:「諸位師侄,你先站在一旁吧。」
「是,宗主!」肖延等人回答了一下,站在了杜俊生的後面了。
當杜俊生見到眾人之後,臉露出了傲然之色,也沒有與他們點頭示意,冷冷地站立着,似乎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了。
肖延等人從他旁邊走過的時候,也只是望了一下,同樣也沒有過多的述說,而且在眾多修士面前,也不容許有些談論了。
而肖延站立在杜俊生後面之後,臉露出一絲笑容,雖然聽得司空智勇等人的對於杜俊生的議論,但是自己未見之前,還是有些不信的,只是如今見到杜俊生一副高傲的神情,真是讓人有些怪了。
之前在築基期的時候,雖然兩人接觸不多,可是杜俊生看起來還是一個非常熱心、重同門情義的人,如今似乎都變化了很多,看來這人真的是會變的。
接着,陸續有其他門派的弟子到來,也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但是人數也都不多,大概一個門派也兩、三個人,畢竟這些人都是與司空智勇等人同一隊伍的,如今他們輪流修整,才會回到邊陲小鎮了。
「諸位長老、道友,如今各門派的修士都已經來齊了,本盟主有一個事情要宣佈了,請將人給帶來了。」孔潤園望了眾人一下,講道。
「是!」在議事大廳外面便有弟子回應了一聲,然後有八名築基期弟子,帶着一個身材修長的白袍修士,與抬着三位身着黑色錦袍的修士,一起進入了議事大廳了。
眾人見到四人進來,立即仔細查看了一下,許多人臉馬露出驚愕之色,畢竟這四個個人身份都有些特殊了,一個穿着清源宗金丹期弟子的白色錦袍,卻帶着一個面具,讓人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但是從身的氣息判斷,的確是清源宗弟子了。
另外三個穿着黑色錦袍的修士,都直接躺在床榻,被人抬了進來,而且他們臉都帶着銀色的鬼面具,身都是一絲絲地魔氣,肯定是魔修了,但是從服飾與銀色鬼面具來看,似乎應該是暗盟的鬼面人堂主了。
而暗盟的鬼面人堂主實力強悍,據說與四大門派的長老拼鬥,都不會落下風,怎麼可能躺着被人抬進來呢,而且其一個修士身還缺了兩手一腳,想必是拼鬥的時候被人砍了下來的,另外兩個修士全部都被封住了丹田與經八脈,根本也無法動彈了。
在眾人都帶着懷疑之色,盯着進來的四個人的生活,那個白袍的清源宗弟子,恭敬地講道:「弟子陸誠星,幸不辱命,終於完成宗主的任務,也替我師傅鞏萬博報仇雪恨了。」
「什麼,陸誠星!」
「怎麼可能是他呢!」
「陸誠星不是失蹤了幾十年了麼,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呢!」
「是啊,而且帶着三位鬼面人堂主,這是怎麼回事。」
忽然眾人聽到了陸誠星的話語,立即都議論紛紛了起來,似乎有回憶了起來,而外面的修士也都知道,清源宗的確有這樣一名靈根資質卓越的弟子,可是一直是失蹤了,如今返回這裏,其必定有重大的隱情了。
清源宗姚禮明、潘維宗兩位長老,聽得了陸誠星的話,立即也驚訝了起來,兩人的眼神也極快地望向了孔潤園,似乎想儘快知道答案一般了。
何姝靜先是驚訝了一番,然後冰冷的臉卻是露出了笑意,心念叨了起來,因為她知道鞏萬博的三位親傳弟子,蘇奕逍與吳紹兩個人都被派駐外面,終年沒有召喚,不得返回宗門了。
其蘇奕逍因為他師傅被害死的原因,心是耿耿於懷,更導致他心境無法沉穩,在突破金丹期的時候,竟然遭受失敗,於是只能繼續衝擊金丹期,可惜早已經被同屆的弟子超越了。
但是這位陸誠星,是三人資質最好的弟子了,靈根是變異風靈根了,在修仙界也算是萬里挑一的人物,可是在鞏萬博被害之後,陸誠星消失不見了,如今卻是自己返回宗門之後,第一次見到他了,於是何姝靜是非常歡喜了。
徐綱藝見到了這種情景,臉連一絲波動都沒有,卻忽然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了,似乎早知道了事情,甚至眼神露出一絲平淡,也不太關心此事了。
「的確是陸誠星!」司空智勇一臉驚愕,立即釋放了神識,查探了起來,察覺到他的氣息是自己熟悉的陸誠星,立即驚呼了起來。
「陸師弟,怎麼會這樣!」趙明錄也喃喃地喊了一聲,心也在不停地猜測着,這陸誠星到底去了哪裏,又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樣子了。
趙玉彤一臉冷冰的神情,也沒有一絲變化,眼神更是寂靜冰冷,似乎不管陸誠星變成什麼樣子,經歷了什麼,都與她無關一般。
「好,好,陸師侄,多年來委屈你了,本盟主替屏南修仙界的眾多修士,在此為你道謝一聲了。」孔潤園以盪魔聯盟盟主的身份,向一名弟子致謝,這是多大的禮遇了,也人讓諸位修士都看在了眼裏,感受到陸誠星為屏南修仙界做出的貢獻了。
而以一人之力,竟然將暗盟的三位堂主給擒住了,這在屏南修仙界幾乎沒有修士能夠辦到,連四大門派的宗主也無法辦到此事。
於是眾人在嘆服與欽佩的同時,也都疑惑了起來,到底這個陸誠星是如何辦到了,這才是許多人關心的,畢竟如今暗盟的三大堂主都已經被擒住,那破除暗盟只差一步了。
「為了屏南修仙界,為了清源宗,為了我的師傅與長老,弟子必須這麼做。」陸誠星一副不亢不卑的樣子,對着眾人講道。
「好,不虧是我們清源宗的弟子,清源宗也以有你這樣的弟子,而感到非常自豪了。」孔潤園又繼續誇獎道。
其他宗派的長老與金丹期修士,雖然覺得這些誇獎都不足以顯示對陸誠星的功績,但是面對孔潤園公器私用,又不停以清源宗為題,着實讓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忽然天玄宗的魯剔義,帶着一絲怪異的神情,對着孔潤園問道:「孔宗主,不知道這三位鬼面人堂主身份是否真實呢?」
「是啊!」此話一出,眾人都點了點頭,雖然這一幕非常震撼,但是還是必須確認這些鬼面人的身份了,於是許多人附和了起來。
「本盟主已經確認過了,他們三人的確是暗盟的鬼面人堂主!」孔潤園回答了一下,又對着陸誠星講道:「陸師侄,請將證據拿出來吧。」
「是!這是鬼面人堂主的鬼面令牌,在暗盟之只有四塊,另外一塊『丁』字令牌,應該在誅殺丁堂主的巫一卓,或是鬼逍遙的手。」陸誠星回答了一下,拿出甲乙丙三塊鬼面令牌,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眾人神識一探,也都頻頻點頭,但是其也沒有誰見過鬼面令牌了,除了肖延之外,而肖延臉露出一絲淡然之色,這鬼面令牌是肖延當然留下的為數不多的物了,其他的儲物鐲都讓肖延給搜颳走了。
天玄宗的魯剔義等人,聽到了巫一卓的名字,卻都搖了搖頭,因為他們都知道,真是擊殺鬼面堂主的人,不是巫一卓,而是鬼逍遙了,可是眾人又不能直接說出來,以免壞了天玄宗的名聲,甚至是巫一卓的聲譽了。
如此一來,不能說出,好似吃了啞巴虧了一般了,於是魯剔義與熊一程兩人施展傳音之術,開始議論了起來,也沒有繼續發問了。
「呵呵,確定了這三人是鬼面人堂主之後,本長老想請問一下,陸誠星師侄是如何辦到這壯舉的。」雲陽宗的岳超群長老,臉帶着一絲淡然之色,輕輕地詢問道。
岳超群這樣一問,眾人立即都來興趣,立即都望着帶面具的陸誠星,希望他將過程說出來,畢竟拘捕鬼面堂主如此大的事情,這也是非常重大的。
可是陸誠星停滯了一息的時間,也沒有回答,似乎在等待孔潤園地回復了,只是孔潤園一副慈祥之色,臉也是淡淡一笑,根本沒有回應了。
陸誠星施展了傳音之術,卻只是等到了孔潤園的話語,是「如實回答」了,頓時讓陸誠星有些無奈了,若是將自己在暗盟的身份說出來,恐怕後果會非常嚴重了,可是孔潤園連回應都不肯,這明顯是過河拆橋了。
頓時陸誠星臉一怒,似乎被人陷害一般,心立即有些心寒了,可是如今必須將這個事情說出來,不然的話,將來審問這三名鬼面人堂主的時候,他們也必定會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