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肖延點了點頭,就直接施展了一個避水訣,身上立即浮現出一層防禦光罩了,接着肖延一個飛躍,直接沖入了水中,然後便消失不見了。
池俞明見到「鬼逍遙」離開,臉上還帶着心有餘悸的神情,似乎覺得這個鬼主也太奇怪了,如今好好地空中不飛,卻要潛入海中,難道要去餵海獸麼!
而鬼主不單來歷怪異,就連功法也都非常怪異,好像很多事情都充滿着怪異一般,只是很難知道,一個來自屏南修仙界的修士,來到東仙海島是為了什麼了。
如今鬼主在東仙海島中,已經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了,甚至還掀起了一陣大的風浪,若是處置不當的話,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了,而自己身為他的屬下,恐怕也會殃及池魚了,所以看來自己也必須靈活一些了。
池俞明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就從剛才「鬼逍遙」給予的儲物鐲中,取出了一件飛行戰船了,就直接拋向了空中,頓時飛行戰船就漲大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這宗長老的飛行戰船,最後卻是便宜了我,真是風水輪流轉啊,如今也該老子威風了。」池俞明臉上帶着一絲冷笑,便大聲喊道。
隨即他收起了手中的儲物鐲,就飛躍上了飛行戰船,利用神識駕馭飛行船,就化為一道光芒,向着天鯨幫的老巢方向飛去了。
過了一個多月之後,肖延的身影出現在一個仙靈島的海域,頓時這一片海域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了。
比如有一些修士無影無蹤了,也不知道是誰下的黑手,但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天鯨幫修士幹的好事了,於是眾多仙靈島的修士就想要追查起來,甚至想要將天鯨幫這些無惡不作的修士給滅殺了。
另外天碧島海域的三大家族,也都聚集在了一起,發出了一些賞賜,就是要追查到底,畢竟他們三大家主的金丹後期族人,卻也無緣無故地消失了。
而且據說這些事情都是與天鯨幫有關了,三道家族的島主,已經糾集了很多「正義」之士,準備前往天鯨島,想要去討一個公道了。
又過了一、兩個月,在一些仙靈島上,也出現了一些同樣的現象,就是有很多修士失蹤了,雖然這些修士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畢竟都是一個大家族的修士了。
而這些修士的失蹤的原因,也表明與天鯨幫的修士有關係了,於是很多修士都惱怒了起來,似乎都要去天鯨幫討一個公道了。
過了一年多之後,在前往天鯨幫的海域上,就有很多海域的修士聚集在一起,駕馭着法器,浩浩湯湯地想要去天鯨幫討公道了。
此時,就在許多修士駕馭着各式各樣的法器,就停留在距離天鯨諸島最近的仙靈島上,而幸好這個仙靈島還比較大,不然也無法容納這幾千名修士了。
於是在這幾千名修士中,就來自了將近十個海域了,其中每一個海域都有一些代表的修士,也都是各個海域最強的家族表率了。
比如在天碧島便來了四大家族的四十餘名修士,其中包括四大家族的島主,族人以及一些新進的修士了,而四大島主尤為受人矚目了,當然也成為了天碧島海域的表率了。
所以眾多海域的一些作為表率的人物,就都聚集在一起,議論這天鯨幫的惡行,並且商議出一個好的法子,準備討伐這天鯨幫了。
等到商議了之後,就選定了一個日子,就準備向着天鯨幫諸島進發了,而天鯨幫諸島帶着一絲神秘與怪異,於是眾多修士也非常謹慎了。
此時,在這仙靈島上的茶肆、酒樓上面,都聚集着各個海域的修士,他們在這裏無不都是在談論天鯨幫,甚至是天鯨幫幫主魏德仁的惡行了。
「諸位道友,你們可不知道啊,這天鯨幫是近年來崛起的邪惡力量,據說裏面的修士一個個是驍勇善戰了!」
「何止是驍勇善戰,一個個都非常毒辣了,要是讓老子抓到天鯨幫的修士,一定讓他們不得好死了。」
「對,早些年有海鯊幫禍亂周圍海域,已經被眾多修士打敗了,差點就將海鯊幫在這邊的據點給拔除了,還給周圍海域一個安寧之所了。」
「可惜海鯊幫這裏的據點消滅,卻又出現像天鯨幫的力量了,而天鯨幫比海鯊幫更加可惡,不單搶奪過往修士的財物,還殺人放火、四處擊殺修士了。」
「恩,所以如今如此多修士在此商議,就是想要去誅殺天鯨幫的修士,我們也將一起動手了。」
……
於是很多修士就在這裏口沫橫飛地講述道,並且很多人都帶着強大的恨意了,因為眾多海域失蹤的人物中,多多少少與這些海域的修士有關係了。
如今在這個仙靈島最大的酒樓上面,許多無法前往商議的修士,就這裏談論了,而且周圍議論的修士,也是絡繹不絕了,似乎已經將天鯨幫當成眾人的敵人了。
其中有一張桌椅,是來自天碧島的年輕修士,其中石家的族人是一位黃色錦袍,長相俊俏的修士,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石家的大公子了。
在旁邊有一位劍眉星目的年輕修士,臉上帶着一副冰冷之色,他便是白家的族人白度武了,另外還有一位一臉傲然之色,嘴角還帶着一絲怪笑的白家族人白廉鴻了。
然後在三人對面的還有兩名修士,分別是宋家與盛家的代表了,他們因為家族的一位金丹後期的族人失蹤,所以才到底這裏了。
於是在就這件酒樓的議論上,石家、宋家、盛家都依次發言,表達對天鯨幫的不瞞,還有本家族的族人的損失了,與這些失蹤家族族人的憂傷了。
而石家由於接連失蹤了六名金丹期修士,還有幾十名築基期修士,於是對於天鯨幫的恨意,可以說是眾人之中最強大的,於是也是不停地咒罵了起來。
並且還描述了石家族人的友善與對周圍海域的貢獻了,可是如今眾人落得如此下去,這就是天道不公了,於是呼籲眾人要去討伐天鯨幫,還眾人一個公道了。
聽到的言語,眾多修士也都表示憤憤不平,甚至也想着與石家修士一起,去討伐這天鯨幫的惡毒修士了,但是在另外一邊,一位穿着樸素服飾的金丹初期修士,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對於的言語,覺得有些鄙視一般了。
忽然這名穿着樸實的修士,就淡淡地講道:「道友,對於石家修士的遭遇,在下表示哀傷了,也深感同情了,可是對於你剛才說石家修士對天碧島的貢獻,卻有着一些異議了。」
「哦,這位道友質疑石某的言語,難道還有什麼高談闊論麼?」臉上一沉,就冷冷地質問道,而本來眾人對於天鯨幫同仇敵愾,還是有些成型的,可是如此跑出人來質疑,那就是對於他的挑戰,對於石家的挑戰了。
「呵呵,在下兩年前四處遊歷,更好路過天碧島了,當然也知道天碧島發生的事情了,可是情況與道友的說,卻有很大的出入了。
因為據說失蹤的五名金丹期修士與眾多築基期修士,他們都是在一些海島之上坐鎮,監督低階修士來開採靈礦石的,而諸位也應該知道,這些開採靈礦石的修士,是異常辛苦的,甚至是危險的。
可是石家枉顧修仙界道義,造成了大批修士的死亡,不知道道友有何辯解呢?」這個樸素的修士就質疑道。
「哼,道友說的話語,好生怪異了,簡直就是對於我們天碧島石家的污衊,如今請道友在發言的時候,不要以此污衊的態度,來顛覆眾人原有的認知,讓一些人更加痛苦了。」就冷哼了一聲,就質疑道。
「是麼,可是就我遊歷時候,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說貴家族飼養海獸,並且將一些長期病痛的開礦弟子,直接餵食給這些海獸了,如此惡毒的事情,與天鯨幫的惡行有什麼兩樣呢?」樸素修士又質疑道。
「啊!」周圍的修士連一驚,就議論紛紛了起來,原來石家的行徑也非常惡毒了,沒想到竟然如此對待一些低階修士了,看來這石家才是罪魁禍首了,只要將石家給滅了,才能幫助無數低階修士了。
在同一桌子的白度武、白廉鴻等四人,臉上都帶着一絲鄙視之色,畢竟他們當然知道石家的所作所為了,可是如今得到眾人的共識,也只能隱瞞一些事情了。
「污衊,這簡直就是污衊了,石某不知道道友與石家有什麼仇恨,為何要讓石家蒙受這不白之冤呢,這樣做你有得到了什麼好處呢,難道你天鯨幫派來的尖細麼?」臉上一冷,就大聲咒罵道。
「尖細?」眾人忽然望向了這位樸素修士,似乎也帶着一絲懷疑了,若是對方真實天鯨幫派來的尖細,那當然就是要破壞別人的茶壺呢。
「呵呵,道友真是惡毒啊,一句話就將在下打為尖細了,可見石家是多麼蠻狠了,隨意就將別人打壓成為惡毒修士了。」樸素修士帶着一絲冰冷,就直接回答道。